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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令:本宫是厨神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尧星
    那个很随意很无聊的魔帝,就是南无倾本人。

    此时的她,相当无语,万万没想到自己百年前就能平山开道的钟纱密林。自家的小弟子,居然被连等级最低、攻击力最弱、爱好偷人类小孩牙齿的牙兽,给困住了。

    南无倾走到屋子外头,看着终于停雨的天空。

    风轻云淡,倒是一番好风景。

    然而,她很快意识到一件迫在眉睫之事。她,华谷魔帝,今日要如何去钟纱密林

    遁地术

    她转过身,警觉地看着两个弟子,见两人都是懵懵懂懂,她突然觉得心里七上八下,很是不安。

    她要怎样,才能心安理得地在这俩小朋友面前用遁地术

    正所谓遁地术,乃是邪道术法一种,并不用多少灵力,主要依靠的是多方搜集而来的画阵材料。

    百年以前的她,随身携带着那些材料。可是,如今这个在华谷缩过无数载的小怂怂,身上半点丝毫材料都没有。

    她要到哪里挖刚死四十九天的坟土,去哪里找小鲛人的尾鳞,去哪里集罪大恶极之人的血...

    哦,这个好像可以达成,自己咬破手指滴几滴就行了。

    呸,其它两样呢

    “不行,”南无倾怒目圆瞪,原地打坐,指着眼前




第三百二十七章 重见世贤
    南无倾实在觉得这个孩子很是诡异。

    诡异之余,她又觉得十分麻烦。

    带这么个孩子跑去钟纱密林,如果他有问题,那就是带个定时炸弹在身上,如果他没有问题,那就是手上领着一块让妖兽们垂涎欲滴的肥肉。

    怎么想,都觉得应该把这孩子丢在这里。

    年画童子牢牢地抓着姚馥藕粉色的烟罗裙边,那张白瓷般的小脸上是满满的委屈。

    就好像,全世界都对他不公。

    谁要是抛弃他,就是这世间罪大恶极的魔头。

    南无倾:哈,看什么看,孤本来就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大魔头!

    但是她并不敢喊出来,她不知道奴岑有没有监视自己。天杀的奴岑手里还握着她家老丑猫的命呢!

    姚馥摸着孩子柔软乌黑的发,到底是有些不舍,温软道:“师尊,就留下他吧,我来照看他,我保证不会出什么纰漏的。”

    南无倾瞪了一眼孩子,那双暗红色的眸子好像流露出凶狠的光。

    孩子扑到姚馥的怀里,再也不敢向后看一眼。

    破孩子。

    南无倾在心里暗暗地想。

    绝对有问题。

    师徒三人,外加一个新入伙的年画童子,重新走上那奢华至极的云上乌篷。

    南无倾撩开乌篷的薄纱窗帘,看着下头笼罩着魔气的残垣。这个地方绝对没有看上去这般简单,这里一定发生过极其残忍的场景。

    有什么内幕,隐藏在其中。

    她心知肚明。

    不过嘛,懒得管。她回过头,看着扑在姚馥怀里吃着肉干的孩子,顿时心中大怒,高声呵斥道:“谁让你这小子吃的!这是孤的食粮!食粮!”

    孩子冷冷地瞥了南无倾一眼,又塞了两个肉条进去。

    “哎呀——你还挑衅——”

    南无倾张牙舞爪地就要扑过去,云上乌篷加速飞向云端,剧烈的颠簸使她狠狠地被甩到一边。

    白马发出欢快的鸣叫声,似乎在嘲笑出糗的她。

    “师尊,”姚馥担忧地看着嘴角抽抽的南无倾,把手中装肉条的布袋递了过去:“还有很多...”

    南无倾:“...”

    她不语,回归到深明大义、仙风道骨的状态。哪怕,心里已经怼天怼地怼世界。

    一直在旁边沉默的绥年道:“小鬼,你叫什么”

    小孩子抬起头,用敌视的打探眼神看着绥年,尔后奶声奶气道:“阿墓,我叫阿墓。”

    绥年:“木头的木”

    小孩子摇摇头。

    “放牧的牧”

    小孩子继续摇摇头,并且用看傻子一般的眼神看着绥年。向来如霜月般冷傲的绥年,完全受不了这种眼神,头上的青筋开始抽搐。

    姚馥正为乌篷里的香炉换香,闻言,也看向阿墓,笑盈盈道:“那是哪个莫非是爱慕的慕,取父母相互爱慕之意”

    “为师看,”南无倾睁开眼来,冷哼道:“应当是坟墓的墓,这孩子一看就不正常,满身的鬼气,说不定是从坟墓里面爬出来的鬼童。”

    这当然是胡编乱造,她可以感受到这孩子身上的人气。

    只是没想到,阿墓居然点点头。

    姚馥与绥年的脸色瞬间大变,绥年甚至掏出自己的灵器——落画扇。

    “我确实叫阿墓,坟墓的墓。”孩子倒是无所畏惧,视绥年于不存在,继续天真无邪地说着。

    南无倾扯出一个笑,只是沉默不语。

    乌篷之中陷入沉默,直到四人再次下车前,都没有人说话。南无倾太过困顿,在路上就睡了过去。

    大抵是因为乌篷之中有熟悉的感觉,竟是神奇地治好了她的失眠。

    乌篷轻轻落地,一股浓浓的妖气传来。

    南无倾打了个喷嚏,已经过了百年,她依旧对钟纱密林里的妖气过敏。这味道实在是太过浓厚,让她有瞬间窒息的错觉。

    姚馥走下车,蹙眉道:“这味道,就像是屋子闷了一百年般。”

    绥年蹙眉:“...”

    南无倾环顾四周。他们下车的位置应当是钟纱密林不远处的村落,她仅存的记忆中有这么一处。她记得是个出奇繁华的村子,靠着倒卖灵器,街市繁华。

    那时候,此地到处挂满了红灯笼,她就与一起来的大师兄给它取名字:大红灯笼村。

    不过。

    她现在站着的地方,准确的说,是她现在所处之地的四周,简直就是个**。

    姚馥抱着孩子,走到南无倾身边,疑惑道:“师尊,是不是云上乌篷弄错了位置,这地方看上去早就没人住了。”

    南无倾也有些惘然。

    大



第三百二十八章 一言谓之
    南无倾爬上最后一个阶梯的时候,觉得自己整个五脏六腑都在燃烧,不是她吹,她可已经好几十年没锻炼了。

    在华谷魔殿里,她的活动范围只有床、厨房、房顶、猫窝。

    几十年,她的消遣就是吃饭睡觉、看星星、逗荡歌。

    今日,这长途跋涉确实已经到了她的极限,她看着不远处那层层排列的华美屋子,觉得脑子瞬间涨大。她倒是不知,这清越何时多了如此之多的建筑。

    她上前,找了个舒服的石块,横躺在上面,看着头顶上垂下来的树。这老树,看着倒是十分眼熟,指不定是自己百年前种下的其中一颗。

    如今,生得可真是...

    ...

    丑极了,颇有清越那做作的气质。果然,一个地方若是做作久了,就连土里长出来的树都能沾染做作的浮夸气质。

    “你若继续躺下去,怕是再亦见不到那只猫了。”

    一声和煦如春风的取笑,从南无倾的头顶传来。

    南无倾欢快荡着的二郎腿戛然而止,她疑惑地抬起头,去找那声音的主人。白花花的衣衫,白花花的腰带,白花花的佩剑。

    行,她已经猜到来人是谁了。

    她继续往上看去,见到声音主人那欠揍一般的面容。稚嫩若座前童子一般的皮肤,长而墨黑的青丝用雪白的丝绸简单地扎起,束在脑后。

    南无倾盯着他狭长的眼眸,细而斜翘入的眉。

    “哦,你这么多年,倒还真是一些些都没变,奴岑。”她佯装恍然大悟道。

    换作奴岑的少年,走到她的面前,俯下身打量她,随后低低地嘲讽道:“我看魔帝倒是混得不行,这衣着打扮可远远不如百年之前了。”

    呸,这人还是如以前一样的欠揍。

    “师叔祖——”

    不远处传来小弟子咋咋呼呼的声音,南无倾侧首,眯眼看着远远跑来的两人。倒是巧,就是方才在山门那处被自己吓跑的两小只。

    南无倾刚想打个招呼,手还没抬起来,两个小弟子就“啊”地地一声躲到奴岑身后,大气不敢喘一声,浑身瑟瑟发抖。

    “师叔祖...”度安躲在奴岑身后,小声道:“这人,不会吃人吧你看那爪子,像白骨一样,指不定会挖人眼睛...”

    南无倾便把自己的手给放了下来,很是无奈地缩缩好。

    奴岑笑道:“若是你们还不快好好回去守山门,她会不会吃人我不知道,但我或许能尝尝人肉的味道了。”

    度安与度难面面相觑,急忙拾起自己方才吓掉的佩剑,连跑带奔地往山下逃去。

    “我真是不懂,”南无倾斜眼看奴岑,揶揄道:“你一个清越的首席宗师凭什么可以这样恶劣待人,就不怕天下指责你”

    “呵,我不如魔帝您有名,自然做什么都无事。”奴岑捧着剑,坐在南无倾身边,笑道:“与其在这里躺着乘风,不如早些去寻个山头,创个门派,见见我给你挑的徒弟”

    南无倾闻言,蹭的从石头上坐起,如同看傻子一般的眼神盯着奴岑,闷声不响。

    大抵是越想越生气,她恼怒道:“你还真以为我是来给你当讲师的快把我还老丑猫送回来,告诉你哈,它离了那猫窝活不了,会失眠!”

    她咋咋呼呼说了一堆,连带着这四周的风都变得急躁起来。

    可惜奴岑还是笑盈盈看着她,没有半分动静。

    他抚摸着自己剑上的纹理,语气平缓道:“先前说好的,来清越做讲师,我便把那丑猫还你,不然没得商量。”

    他说罢,起身挥挥袖子,竟是就要离开。

    南无倾从石头上面窜起,冲着那摇摇晃晃而去的少年,怒道:“你个一百岁了还装嫩的老东西,我告诉你,你再不还回来,小心我把你这清越翻个底朝天,你信不信!”

    奴岑边走,边鼓掌:“魔帝厉害了,厉害了。”

    “你——”

    “我看往东走第二座山峰就不错,你家小徒弟说不定就在那里等你。”

    “呸。”

    “呸呸呸呸呸呸!”

    南无倾觉得自己



第三百二十九章 炸弹神威
    姚馥急忙磕头,尔后抬起头,眸眼含光地看着南无倾,这眼巴巴像乳狗一样温润的大眼睛,让南无倾一时不好意思看她。

    她并不是真心诚意要收徒,只是在清越混着的这段日子,少不得要找个烧饭的。

    “让那个啥,骨髓...呸..绥”南无倾坐下来,看着眼前那一摊饭菜,突然想起某个被她遗忘的可怜蛋,急忙道:“让那谁,也进来吧。”

    “师兄,师父唤你——”

    南无倾的嘴角抽抽。

    她刚进门,就听到这姚眷池唤门口那呆子为师兄,敢情自己还没收那呆子,他俩就已经各自认亲了。

    呆子过来的时候,脸是半黑的。

    南无倾看着他,确实是个翩翩美少女,若是放在百年之前,指不定自己会流口水。可是南无倾已经一百二十一岁了,没有那个曾奶奶会对着重孙子动邪念。

    “你,又叫什么”

    “师尊,绥年。”

    倒是简略,南无倾笑着点头。大抵是被挫伤了锐气,绥年早已没了方才见到她时的恭敬。

    不过,她本就不需要这所谓的恭敬。姚馥可以收着当个厨娘,绥年有什么用,看这唇红齿白的娇弱样,怎么想都觉得应当是肩不能抗,手不能提。

    “你确定要拜我为师”

    绥年的眸子黑黑,点头道:“已是入了清越,奴岑宗师说,宗籍入了扶清宗师下。”

    呸。

    又是奴岑搞事情,她就知道奴岑那个狐狸眯眯眼没安好心,抓了老橘猫不还,非逼着她出山收徒。

    南无倾清清嗓子,严肃道:“你可知道我习的是哪一道”

    “邪道,血莲法。”

    “你既知道...”

    “还请师尊将邪道尽数传于弟子,弟子愿做牛做马报答师尊。”

    南无倾呆住,这孩子竟还真是来认师父的。

    她咽下最后一口肉,不怀好意道:“我这绝世的邪道功法,怎可能随便传授别人。别说是做牛做马了,就算是割肉取血,本帝君也是不同意的。”

    她已经许久没有自称“本帝君”,今日说出来还是觉得体面得紧。

    偶尔做作,偶尔做作。

    绥年露出自己洁白无瑕的手臂,咬咬牙:“还请师尊吩咐,哪怕是剔骨,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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