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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女配攻心逆袭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舒蕊
    这个世界的女主是…原主同父异母的妹妹,濮阳侯爷最宠爱的妾室所生,据小说上面所写,这位妾室才是濮阳侯府真正心爱之人,更是濮阳侯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的表妹。

    当初濮阳侯府,在新帝登基之前选错了人,新帝登基后,面上虽是温润如玉,但雷厉手段却迅速的整顿了整个朝纲,濮阳侯府正值凋零之际,摇摇欲坠的似乎随时都会倒下去。

    那时原主的母亲却站了出来,不管不顾的硬要嫁给原主的父亲,而原主的父亲心里面自始至终只有他的表妹,却碍于原主的母亲的爹娘为新帝立下了汗马功劳。

    最后只得屈服于老侯爷的钳制下,娶了原主的母亲为正室,老侯爷在世时,曾三番五次的用言语敲打过原主的父亲,妾室可以宠,但绝对不能够越过正室。

    因此,老侯爷在世时,濮阳侯至少还懂得收敛两三分,但老夫人却特别的不喜欢原主的母亲,再加上这位妾室,是她妹妹的唯一遗留下的血脉,自然就心疼的更多了。

    哪怕是当自己儿子的妾室,都觉得委屈了她,隔上三天两头就找原主母亲的茬。

    久而久之,原主的母亲这位正室夫人的地位也是摇摇欲坠,在后宅毫无威严。

    刚开始管账本,没几天就被老夫人刻意的找出了




【004】女扮男装
    宴娇干净利落的撕下一块破布,简单的将被锋利刀剑擦伤的手臂包扎了下。

    “我想回家,我想我娘了。”

    一个看上去才十五六岁的男子,不,甚至算不上一个男人,只是一个孩子。

    且还是一个发育不良,瘦弱的似乎随便一击就能够将他打趴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的可怜孩子。

    一边啃着手中砸牙的干饼,一边小声抽泣道,“我…想回家。”

    一个脾气明显不怎么好,脸上有一道丑陋疤痕的男人,看上去年纪有30出头了。

    他皱紧眉头,声音沙哑,粗声粗气的低斥道,“哭什么哭有什么好哭的,上了战场就你这个孬种,这怂货模样,还没打就被吓得屁股尿流了!”

    这些士兵都是席地而坐,他们顾不上地上有没有虫子,脏不脏的问题,因为一天的厮杀下来,让他们筋疲力尽。

    此时不少的士兵们脸上都染上了感伤落寞,与黯然神伤。

    这个孩子说出了他们的心声,他们都想回家,是活着回家…

    城池已经快要守不住了,上面下了死命令,不允许他们后退,必须要死守城池。

    他们都知道胜利的曙光是看不到了,因为昨天大金国又对这里投入了10万的增兵。

    因此他们的眸子一片死寂,仿佛是看不到阳光的活死人,黯淡无光的目光,如出一辙。

    难过的情绪就像感冒是可以传染的。

    守城的将军叫王将军,不停的对他们说,援军已经在路上了,很快就会到。

    十天之前是这么说的,七天之后仍就这么对他们说,他们不知道究竟有没有王将军口中所说的援军

    但…

    就算是有,他们也不一定能够等得到了,这麻木的厮杀,不知要到什么时候能够结束

    这是一条看不到尽头的黑道。

    所有士兵都在难过,甚至之前还在庆幸又一次击退了敌人,成功活下来的少数士兵们,此时默然无声,刚才还在啃着饼的动作,这会儿都停了下来。

    死…

    谁都不想死。

    谁都想要活下去。

    可是在这条看不到尽头的厮杀路上,一个个的脸上都显现出了死寂般的麻木。

    原主的名字也叫宴娇,却不是这个宴娇…

    而是天之骄子的骄,她的这个名字是由老侯爷起得,可想而知,老侯爷对她寄予了何等的厚望!

    原主倒也没有让老侯爷和她的娘亲失望,小小年纪就表露出来了聪慧过人的智力,别人需要看上10遍才能够背得住的文章,她过目不忘。

    因此在京城有四大才子的才名,谁人不知濮阳侯府的世子,聪慧过人,三岁背诗,五岁便能写文章。

    七岁更是做出了令天下大儒都赞叹不已的诗句。

    可即便如此,那又如何

    他始终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贵公子”!

    想要护住自己,想要护的人,就必须手中握有权势,原主看到自己母亲一再被老夫人给刁难,心里面立下的重誓。

    当然…

    宴娇觉得…原主很大的一部分,是想要向那位战神看齐吧!

    否则,为什么不以自己濮阳侯府世子的名号参军,而是故意隐瞒了自己的身份。

    来的时候,并没有借助自己侯府世子的名头求取帮助,从最普通的士兵做起。

    宴娇目光幽深的盯着最中间的柴火看,神情晦暗不明。

    士兵们的气势很低迷,对于一个即将要失守的城池来说,士兵们的气势必然是高涨不到哪里去。

    一个个的目光涣散,仿佛是一潭死水,再也激不起任何的波澜。

    “我们还有援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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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女扮男装
    来投军的,大多都是贫苦人家的孩子,家里面已经揭不开锅,投军,一是因为能够领军饷,二是因为想要找一条出路,出人头地。

    可如今…

    这惨淡的局面,让所有人都不由得惨淡一笑,不少糙汉子想到家里面的亲人,纷纷的低下头抹眼泪。

    王将军久经沙场,碰到这样子的场面,都不由得红了眼,大声道,“敌人想要我朝的城池,这是我夜秦国的土地,凭什么落入他们大金之手,一旦我们丢盔卸甲,那么站在我们身后,城中的这几万老百姓,就会成为敌人待宰的羔羊。”

    大金国这一路已经夺走了他们三座城池,并且进了城就烧杀掳掠,无恶不作。

    落入他们手中的城池,无辜的老百姓死伤无数,最为离谱的是所有女子,不管是已婚还是未婚,只要是年轻的。

    都被他们抢了去,至于落得什么凄惨下场,这种事情心照不宣…

    “哪怕是为了手无寸铁的老百姓们,我们也只能坚守城池,一旦我们后退一步,那么城中的老百姓们,将会成为任由敌军发落的羔羊,我相信在座的各位,都知道那几个的城池落入敌方手中,最终落得了什么下场!”

    不少原本快要崩溃的士兵们听到这番话,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是啊!

    这是夜秦的国土,后面是他们要保护的夜秦人民,他们后退一步,丢盔卸甲的逃生,那么便是将这些无辜的老百姓们拱手送给了敌人。

    他们无处可退。

    也无路可退。

    只要一想到这些日子,城里面的老百姓们不停往战场上送粮食,他们的那一张张笑脸,眼中寄予的厚厚希望,他们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觉得他们刚才的想法太过狭隘!

    王将军都已经说了,援军一定会来,他们此时丢下兵器跑了,又怎么对得起一个个为了给他们凑粮食,上山挖树皮啃着吃的老百姓们!

    王将军闭上了眼,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将所有的沉痛哀伤逼了回去,再睁开眼睛,眼神无比坚定。

    “请大家放心,就算是等援军,我也一定不会离开,誓与大家,与这座城池共存亡。”

    王将军是一个有着丰富经验的中年将军,他们一直守着这座城是进关的要塞。

    一旦这座城失守,那么,后面的三四座城池怕是抵抗不了多久都会一一落入敌方手中。

    这座城池,占地形的优势,义工难受,因此他们才能够在这里苦苦坚守了半个月。

    但…

    一旦这里失守了,后面全是一马平川,想要长驱直入完全不是问题。

    只要投入足够的兵力。

    如今他们的士兵都快要被拼光了,死伤大半,留下来的这些,要么就是老弱病残,要么就是重伤在身。

    据说大金那边又增派了2万铁骑,和8万强兵,他们这一次撤回去,怕是打算好好休息,一鼓作气,直接将青阳城拿下。

    明日必有一番苦战,不,应该说是生死决战。

    援军再不到,这座城池真的是要保不住了。

    宴娇闭了闭眼,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原主的情绪在影响着她

    但她知道,凡是有血性的,听到这样的一番话,心里面的热血都会被叫唤起来。

    再睁开眼时,眼中一片坚定荒凉。

    如今,她是宴骄,是濮阳侯府的世子,也是坚守青阳城的一名微不足道的小兵小卒。

    云浮眼神复杂,躲在虚空里,默默观看宴娇的他,心情沉重。

    宴娇这目光,他曾见过,那是他们第1次在战场上交手时,他久违的碰上了这么强硬的对手,不停的缠着主人,非要与她继续打斗,分个上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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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女扮男装
    事实上,

    有时候,只要一想到那些事情,云浮就觉得这世上有些事情是注定了的。

    宴娇若生下来没有受到经历痛苦,或许她的性格会截然不同,那么主人也就不会与她有所交集。

    宴娇的劫,是她尊贵的身份…

    主人的劫,是…大魔头。

    云浮慵懒懒的往后一倒,撇了撇嘴,还是他这样的好,不用纠结!

    情情爱爱什么的,听着就头大。

    宴娇和衣而睡,若是在平常,这样的做法必然会很扎眼。

    但是,在这种随时都有可能敌军来袭的特殊时期,许多人都是和她一样的做法。

    就不会显得那么奇特了。

    她睡在最里头,和原主一样,将被褥放在中间,把睡在她旁边的年轻汉子用被褥隔开。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呼出,每天战场上拼命的厮杀,除了吃饭,睡觉,上战场,疲累已经让她顾不上其他的,自然是到头就睡。

    完全忘了将那块紧紧束缚着胸的白布松开,这会儿有点喘不过气。

    她看了一下旁边的人,大多数的人都已经睡着了,呼噜声一个赛一个。

    这种大帐篷,至少睡了20人,虽然中间隔着不小的距离,但是大男人身上的那种汗臭味,原主最开始闻了时,吐了个昏天暗地。

    对于宴娇来说,现在最要命的胸口这…闷得慌。

    她轻手轻脚的爬下床,穿上鞋子,匆匆的拿上一块干净的白布,黑暗中只能够靠着窗外洒进来的一点点月光,辨别门口的方向。

    她记得这附近就有一条河,自然是想也不想的拔腿跑去。

    河边有密密麻麻的树林,这边,空气顿时清新了太多,至少比帐篷里面那些奇奇怪怪的味道好闻多了。

    她找了一棵大树,能够挡住她身影的,匆匆钻了进去。

    刚撩起衣角,就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劲。

    “谁”

    宴娇眼神微闪,飞快的将手中的白布塞进衣服里。

    目光锐利的在四处撒望着,眸子沉了沉,原主的听力从未出过错。

    就算是隔着百米之外的,一点细小的动作,都能够听得清清楚楚。

    这是她这么多年小心翼翼的生活,逼迫着她练就了这么一门本事。

    侯府唯一的男嗣,陪在他身边的自然是小厮,而不是侍女。

    有些事情自然只能亲力亲为,不方便让小厮近身服侍。

    她的目光在树林里面扫来扫去,但没能够找到可疑的目标,心里面始终不放心。

    因此也就搁置下了将白布松下喘喘气的打算,为了不引起他人的注意。

    她装作是…小便完的模样,去河边认认真真的洗了手。

    “你…”王将军浑厚,具有辨识力的声音,在她右手方向传来,“站住。”

    “王将军。”

    “这么晚了,怎么还在四处走动”

    宴娇一脸沉静的回,“去解手了。”

    王将军一脸狐疑,半信半疑的审视着他。

    不能怪他多疑,因为每个帐篷后面都会备至着一个解手的桶,完全不需要跑那么远。

    他锐利的眸子紧紧盯着宴娇的脸,“每个帐篷不是都准备了,需要跑这么远的地方吗”

    宴娇眼神复杂,眼底浮现出了一丝淡淡的落寞忧伤,“将军英明,小人刚才其实是…去河边散了散心。”

    王将军看着面前的宴娇,月光下她的脸看上去泛着淡淡的光晕,眼底的落寞明晃晃的表露了出来。

    他看上去似乎很年轻,估摸着大概才十五六岁。

    想必,是因为家里面太困难了,揭不开锅,这才参军的!

    这样的情况他碰见的多了,更何况这两天,不少士兵的情绪起伏很大,一个个的脸上很是沉重。

    这个年轻的士兵,想来是今年才参军的,还没有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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