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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玉欢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荒世诞笑

    其实他觉得王妃早就知道了。主子这么小心翼翼的维系二人之间的羁绊,也怕自己的缠人令她不悦,虽然二人早已成亲,可这成亲却无法让他心中真正安定下来,那一块不安始终在心里头涌动。

    近在身边,却忽近忽远,若即若离。

    他把信折起来,放到木匣子里。

    胥崇推了门进来,他低斥一声,“虎子,没大没小,要敲门。”

    他一愣,嘟囔着,以前不也这么进来,他不也没说什么嘛男人心真是善变。

    “吾辈方才听了件事,那老道出事了。老道的瓶子炸了,那孟寒玉都不知去向了。”

    云衡月半点都不意外,把木匣子放到那博古架上。

    这玉都丢了怎么还这么淡定

    “你不是说的三日内这么玄乎你到底做了什么”胥崇那充满好奇的眼神,只想知道这答案。

    “没做什么。”

    他从架子上拿了两本书下来,翻了一下。

    怎么可能没有什么“那你怎么确定三日之内老道一定会出事”

    “你既为妖,该知道如何能去除妖气。”

    “那可不,吾辈当然知道。去妖气不难,但必定要施术者的修为大于妖族的修为,在此克制之下,才能成功,若是两者相等或者施术者的修为小于妖族的修为,容易引起反噬。”

    “你觉得老道的修行大概有多久”

    上次在宫中一见,粗略算算,“至少两百年。”

    “那玉佩本为一大妖所有,依你看,那妖气大概有多少修为”

    他倒吸口气,“至少上千年。”

    这不是他夸大,是那股妖气逼人,那等魄力,的确不是妖怪能有。云衡月竟能拥有那等东西,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可吾辈听说他身上不是有法器既然是门派的法器,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就被弄碎的。”

    他勾唇,“嗯,是挺不容易的。”

    这笑容...难道是他派人去砸瓶子了“你...不会真把瓶子给砸了吧”

    他只笑不语。

    法器破了是小事,老道折了修为,可就是大事了,而且连玉佩都不见了,老道这回闯了祸了,还给顶上了个罪名。

    不但如此,云衡月过几日就邀请老道上府,请他到这虎子张开了结界的王府。

    这是让人上门他兴师问罪来了。

    胥崇一琢磨,他是根本无所畏惧,就是他们知道他是妖怪,也不敢在景棣王府动手么

    今日特地奢侈了一把,好酒好菜好肉,摆了一桌,等着道人上门。

    三个道士来了,正是老道和叶依兰,安祁涣三人,可景棣王府的景色,比起外头那些美景,有过之而无不及,长廊竹影,水池立着一棵棵荷花,已含苞待放。

    远处正有人抚琴,琴声奥妙,音节横飞,整首曲子气势磅礴,犹




第两百三十三章 教他做人5
    忠伯站在他身后,递上一根梳子,他就给这猫顺毛,听他发出舒服的声音。似乎没有半点受影响。一个美青年抱着一只橘猫顺毛,这画面和谐的,竟没有半点违和感。

    “王爷这是何意”

    “本王也想问问道长何意莫不是看本王一个病秧子,就能随便欺负到头顶上来了”

    哪里有这么厉害的病秧子景棣王府还真没有普通人,身手了得啊。

    冯一和十三在云衡月身边多年,在暗卫中,也带着自己的一支分队。若是没两把刷子,如何带的动后头的属下

    “依兰,祁涣,放下。”老道声音冷了下来。

    “师叔...”

    “放下!”他的声音大了起来。到这个时候了,还不能控制自己的脾气,在这掉链子可没半点好处。

    叶依兰不甘愿的放下剑,安祁涣这才跟着她放下。

    只是冯一和十三的剑,却依旧僵持在那。

    “王爷可是铁了心打算以刀剑相向”

    “本王并无此意,只是道长似乎该是先交点东西。”

    这玉佩本就不在他身上,要他去何处给他生一个“王爷,玉佩已失窃,贫道练功去邪气时,正是有人突袭,破了贫道的法器,将玉佩掠走。”

    他手一顿,“失窃本王请道长过来,是为了拿玉,可不是为了听这种消息的,按照大梁的律法,道长有几门罪,其一,花言巧语,骗走玉佩;其二,得玉后,监守自盗。”那薄唇边,爬上一抹笑意,“道长打算判个什么刑”

    “贫道乃江湖人士,自然不受刑。况且,第二个罪名,贫道不认。”什么监守自盗,那玉佩若是洗去妖气,也就不是什么有用的东西了,他一个正派之人,又岂会留下这等东西

    “这话本王就不赞同了,既身在梁国的土地上,却连梁国的律法都不遵守,这是打算翻天”

    猫儿还窝在他怀中,他把梳子递给忠伯,“本王听过茅山道士正气,一心斩妖除魔,救人于水火,绝不让妖邪有机可趁,近日看来,却是顽固不灵,年轻气盛又盛气凌人。”

    “你一俗世之人,又岂敢妄加评判我茅山派。”叶依兰怒道,“不过都是些片面之词,就敢来诋毁我们,当真愚昧至极。”

    云衡月听了这话,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容若冬夜的梨花,一时绽放开来的美丽。

    “道姑。”忠伯道,“依你方才的话,足矣判得尸骨无存。”

    “你们朝廷人,只会用着权势压人,除了那点位置,还剩下什么”她若不将心里头的话说出来,枉费此次走一遭。

    “师姐。”这个时候怎么再继续刺激他呢

    “能剩下的,都该是自己的。”他淡笑道,“道姑,枉你行走江湖多年,却看不透这点事情。被别人庇护的,就不要随便碰了,这世上的人有善恶之分,鬼有善恶之分,妖亦有善恶之分,不分轻重,不分由说,便要将人置于死地,那不是行侠仗义,也不过是仗势欺人。这点道理,本王就教给你了。”

    “!!!”被这么教做人,老道心里头还复杂得很。“这就是王爷护住这妖怪的理由”

    胥崇开口,那低哑的野兽音,十分刺耳,“你这群道士当真是欺人太甚,吾辈一不杀人,而不乱世,你们凭什么要收吾辈乱了我白阳山也就算了,现在还想取吾辈性命!”

    安祁涣让这声音吓了一跳,再看云衡月微微眯眼,那笑容,宛若一只狐狸。

    “你一老虎精成了人养的猫也不害臊”老道摇摇头。哪里还有点老虎的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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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四章 教他做人6
    最终老道还是选择服输了,带叶依兰等人离去前,应下了白阳山的事情。只是道,“贫道能阻止的,唯有茅山派的人,若是别的门派的人,贫道就无能为力了。”

    他抚过杯沿,捻起一小节茶梗,“无妨。”只要茅山派收手,其他门派就算想继续,也得顾忌三分。在除妖这等事情上,茅山派的名气,的确不是他派能及的。关键的是要有能来顶着这个罪名的人。

    等人走了,胥崇在化了人形坐下,“你什么时候算好的”他竟然是为了解决白阳山的事情,才让那些道士上门来的。

    他斯条慢理的喝了口茶,“一开始。”

    白阳山的事情,在胥崇来到王府后,他就派人查了。牵涉到江湖上的人不少,此事不适合他出手。景棣王府牵涉商界,牵涉朝政,唯有江湖这一路,牵扯到的乱力怪神过多,在江湖上暴露出景棣王府的势力,并非什么好事。

    不如交给君问楼等江湖有名的势力来解决,省时省力。

    这老道的出现,就是一个契机,用来解决白阳山事件的契机。他无需隐瞒,无须掩盖玉佩的妖气,因为他知道,老道会感兴趣的,就是这东西。那又何必藏藏掖掖

    老道去除妖气失败的最大原因,不在于他派人的暗卫干扰,而是他错认了,那块孟寒玉只是被妖气附着的死物。

    “那玉佩呢不在老道手中的话,应该在你手里吧”

    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玉佩,不正是方才他们念叨着的孟寒玉令胥崇大惊的是,他竟感觉不到半分妖气,“你是如何隐匿了这玉佩的妖气”连老道坐得这般近,都没能察觉出来,那就不是因为他道行浅的关系了。

    “这孟寒玉与我连心,不过是随我心思罢了。”

    早知这玉竟能随他控制,他何必张了结界在这保护他早就跟着拂以跑去云国了。“你...你...你怎么不早说!”他气得语无伦次,“吾辈出去的机会,就这么没了,你也没半点愧疚”

    云衡月略显诧异,“为何要愧疚”

    “吾辈想去云国的!”

    “下次再去便是。”他把他的头发拨乱,“等我百年后。”

    “......”他分明说得那般轻快,胥崇却有些悲伤。

    他再厉害,也不过一介凡人,终归是会死的。别说百年,能不能过十年,都不一定。

    只是他把白阳山的事情放在心上,他的确是感动了。

    “你要吾辈怎么报答你”他虽然不缺什么,可胥崇觉得,不稍微表达一下他的感激,好像说不过去。

    “能保护好之以么”他微微一笑,“我若百年后,之以还在,留她一人,我也不放心。”

    他终于知道,这个男人深想到了什么地步。他已经为温拂以操心起了自己死后的事情。

    一切都能托付给她,只是她的安危,还得为她托付给别人。他说的...是遗言吧。

    胥崇坚定道,“吾辈在她身边,就会以命相护,绝不让她受半点伤害。”

    “好。”

    二人击掌,以表约定。

    远在前往云国路上的拂以,打了个喷嚏。鞠竹道,“王妃可是染了风寒”

    “没有,我没事,大概是有人在挂念我了。”

    车轮滚滚,她撩了帘子,才路过几个州城,“还有多久才能到云国”

    “最多七日。”陆千何带的自然是近路,但再近,不花上十天半个月,还是到不了云国的。

    她靠在车厢上,鞠竹立即为她上了一块靠垫。“我有些好奇的东西想问问陆公子。”

    “嗯”

    “你当真



第两百三十五章 那诡计
    “本宫又岂会不知”作为御师,又作为温拂以的夫君,无论从哪点来说,他都会护住太子,要护住太子,就要护住温汐歌。“所以本宫找你过来商量,本宫已派人监视着凤鸾宫,若是发现与皇后有关联的男人,第一时间便是来跟本宫报告,视那人是何人再定。”

    他若有所思,“母妃,若当真是私通,那定是宫中的人,这宫中,也就一些太监,侍卫,皇后当真会有看得上的”他觉得那温家人的眼光都不低,温汐歌此前也是颇得荣宠,怎么可能看得上他们突然灵光一闪,“母妃,似乎...还有一个地方,被我们给忘了。”

    除了宫人,还有御医啊,设在宫中的太医院,几个御医算过去,他心中突然有了一个人选。“母妃,不如听儿臣一言。”

    两人耳语一番,“妙!妙,就这么办。”打定主意,就派人去做了。丽妃又担心,“他当真会上当吗”

    “我们不过是试探一番,若没有上当,就证明不是他,不是么”

    太医院。

    周子初从出诊回来,就见桌上放了两本典籍,似乎不是太医院的东西,他便拿起翻了翻,压在书下的字条突然飘落。上方熟悉的字体,出现在面前。这不是自己丢了的那信么失而复得的喜悦让他无暇去猜忌,这字条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也不知有一人暗中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再两日,宫中谣传有妃子与人私通的消息,传到了皇上耳朵了,他脸都绿了,让郝公公查清此事。

    郝公公回来,跪在他面前,半天都不敢说。

    “朕赦你无罪,说。”他的声音突然抬高,绿帽,这是皇上最恨的东西了,这辈子都不会变了。

    “传的是...是皇后。”

    他脸色一变,“皇后”

    也不管事情是不是真的,就直接杀到凤鸾宫,路上碰上来觐见的宫靖白,顺道带了他去。

    一进凤鸾宫,皇后在教着太子练字,见他来了,二人忙起身行礼,“参见皇上。”

    “参见父皇。”

    “皇后!”他的声音压抑着怒气,“朕有事要问你。”一看这情势不对,汐歌心中有些不安,“皇上请说。”

    “外头传着朕的皇后跟人私通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她脸色大变,“皇上,臣妾冤枉,臣妾入宫后就一直服侍皇上,清清白白,又岂会与他人有染”

    “父皇,母后岂会做这等事情求父皇明察。”

    他面色冷了下来,“朕也不信,朕的皇后会做这般荒唐事。”

    宫靖白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幕,只是觉得,没有证据,也不过是个荒唐话,哪里能信得想让皇后下台,这招数未免太过蹩脚。

    他就一个看戏的,一会儿又来了丽妃和晋阳王二人,二人早得了消息,提了东西,明着是过来送礼,暗着是来看戏,顺便推进此事。

    他们这一来,宫靖白心里就有底了,八成此事跟这母子脱不开关系。

    面对他的质问,她一看目前的状况,冷静下来,“皇上,外头污蔑臣妾的胡话,听了就来质问臣妾,这让外头的人,怎么看臣妾臣妾跟了皇上多年,难道皇上对臣妾一点信任都没有”

    回想确实如此,她才当上皇后,又岂会这么给自己抹黑自己真是一时气昏了头,就这么来了。

    见皇上表情松动,丽妃心想自己努力给布的局,哪能就让你这么三言两语给化解了她笑道:“皇后,这哪是皇上不信呢无风不起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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