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难宠,医妃难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千酒
还真将自己当大小姐了将他当她的奴才了
岂有此理!
叶述这一瞬,是当真想要将官七画就这样掐死的了。
但即便要害落在叶述的手中,官七画苍白着一张脸却蓦然笑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官七画笑,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形之下,叶述的神识有些停滞。
官七画一面痛苦地咳着嗽,一面断断续续地对他道。
“你还以为,我就只有,只有这么一点手段吗”
随着这话语的出口,叶述猛然察觉到不对,自己的脑袋怎么突然就重了起来。
他低头,目光落在另一只手上拿着的银簪之上。
靠着窗外照进来的光,可以清晰的看见那银簪的尖头之上,还微微泛着青光。
等等,青光那岂不是说明……
“这银簪有毒!”
叶述终于意识到官七画的狡猾之处了,可是却已经晚了。
第四百二十章 被人所救
出来得匆忙,什么东西都还没有整理好。
随着她的倒下,她怀中藏着的瓶瓶罐罐就纷纷从怀中滚了出来,骨碌碌地往外边滚去。
经过上回那次受伤,官七画的身子骨就较之之前要弱了许多,现在被这样蓦然一摔竟然还在地上趴了许久这才慢慢地回过神来。
“你是谁”
听到头顶忽然响起的声音,官七画吐了嘴里方才摔跤时啃进的草,抬起了头来。
阳光刺眼,官七画一时间竟没有看清那人的容貌。
“你又是谁”
官七画如是问道,下一刻便只觉得后劲一紧,自己竟然就这样被人一把从地上提了起来。
话都还未开始说,便有一柄薄薄的匕首贴在了她细嫩的脖子之上。
“还带着匕首,谁派你来的”
这回发出声音的又是另外一个声音,而随着神识的渐渐清醒,官七画也终于是看清楚了眼前之人的容貌。
她的跟前如今正站着两个人,一个看着老些,是个做劲装打扮的中年人。而站在中年人身后的,是一名看起来大概二十岁出头样子的青年男子。
但奇怪的是,明明这里的气温并不算低,可那青年男子的身上竟然还围着厚厚的披风。
官七画的眼中疑惑一闪而过,转过头来,她还是先回答了那中年男子的问题。
“我,我是前面那个商队的!我们商队方才被人给打劫了!”
感受着脖子上那一抹冰凉的触感,官七画灵光一闪,突然伸出手一把拽住了那中年男子的衣袖。
“两位大侠,你们行行好,救救我吧!”官七画另一只手挪到身后,狠狠地掐了自己腰间的肉一把,登时官七画便疼的红了眼眶。
一双闪着泪光的眸子紧紧地盯着眼前这二人,官七画如今看起来也不过一个受到惊吓的普通少女。
“那些山匪杀人不眨眼,他们,他们还在打呢!”
也不知是不是官七画表演得逼真,那中年男子见状原本肃然的脸色竟是真的缓和了下来。
“你要我们救你”
仿佛是看出官七画好像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杀伤力,那人收了匕首仅用几根粗糙的手指便扣住了官七画的下巴。
官七画呆呆愣愣地点头,“我,我不想死!”
“那你可知我们到底是什么人”
这回说话的不再是那中年男子,而是那身着披风的青年男子了。
“我,不知道。”
实在是摸不准他们内心的想法,官七画只能老老实实地这般回答。
反正,她也不是真的想要这些人救她。只要让他们放下戒心,不要杀她就行了。
逃跑这件事,还是自己来做比较好。
然而官七画的话音才刚刚落下,她便耳尖地听得从旁边的灌木之后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官七画心口一紧,被这变故吓得小小的身子亦颤抖了一下。
“谁”
那中年男子回头望了一眼那从灌木后走过来的高大人影,见着那熟悉的面容,身体方才在瞬间竖起来的戒备又不动声色地被他收了回去。
“商先生,已经按照你说的,把他们都拿下了!”
等那身影行到官七画的跟前,官七画这才蓦然发现这新出现的男子她之前是见过的。
不就是方才在那山丘下面,指挥那些山匪来打劫商队的那个山匪头子吗
“你们,你们是一伙的!”
官七画狠狠地皱起了眉头,心中顿时滋味复杂。
这到底是什么鬼她明明跑出来这么远了,怎么最终还是落进这些山匪的手中去了
虽然商队于山匪之间的矛盾是她激化的,可是官七画也从未想过要将自己作到山匪的手里去啊!
这些被生计逼着上了梁山的土匪们,最是痛恨高官富贾,她一个弱女子落进他们的手里谁知道会被他们怎么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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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一章 想个法子
留下那位商先生又将危险的目光对准了官七画。
“现在,还要我们救你吗”
静静地瞧着官七画脸上精彩纷呈的神情,那商先生一把将官七画的衣领放开。
蓦然没了撑力,官七画往后踉跄了几步才堪堪站稳。
脸色苍白地看着那中年人,“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走就行了!”
官七画干巴巴地笑了几声,转身便去捡自己那落在地上的银针和瓷瓶,想要逮着机会逃跑。
然而商先生又怎会猜不出她心里那点小九九,还不等官七画将东西都捡完便朝着那灌木的后面喊了句,“来人!”
不多时,便有两名人高马大的土匪来到了他的跟前。
“将这女人带走!一起带回山寨!”
商先生淡淡地吩咐完,转身便往那青年男子处去了。留下官七画捧着一怀的瓶瓶罐罐,被那两名土匪捉住,直接便拖去了灌木后面。
而等官七画从那灌木后面出来,她才发现,原来那灌木之后连接着的便是一条可以上山的大道。
那边商队与山匪的打斗也已经接近尾声,许是占着人数众多的便宜,最后的胜者到底还是山匪这一边。
但这些山匪好像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虽将东西抢了,但是好像也并没有伤人命。
官七画远远地望见那些男人正被山匪们一个一个往山下赶,而商队之中的女人却都被他们捉进了一辆马车之中。
“走!”
那两名山匪手段粗暴,一个直接拖着官七画的衣领便将官七画也朝那马车拖去。
而倒霉的官七画看着眼前这熟悉的马车,几近欲哭无泪。若她没有记错,这马车不就是之前她与叶述一起乘坐的那辆吗。
没想到兜兜转转花费了这么大的力气,最后竟然又回到了原点。
官七画是相当的气闷,但是却又没有法子反抗,只能在那山匪的催促声中默默地登上了马车。
而坐在马车之中,官七画的耳边不停歇地回荡着的便是那些女人的哭声了。
商队之中女子人数并不多,也就正好坐满了这辆小马车而已。官七画看看周围那一张张泪水横流的脸,被那哭声扰得头疼,于是便只能掀了车帘,靠在窗户边先顺顺自己的思绪。
方才上车之前她特意瞧过了,那些落在山匪手中的男子里根本就没有叶述的身影。
想必叶述应该是在被捉之前便及时醒来,以他的武功,这些区区山匪又怎么可能能奈何的了他。想必,他应该是瞧见不对离开了吧!
其实仔细想想,这样似乎也好。
她对这个地方又并不熟悉,若真的就自己一个人跑了出去,指不定能跑到哪里去呢!
叶述轻功好,若发现她逃跑的踪迹,要将她抓回去也是很简单的事情。
但是若她被这些山匪带回了山寨之中,叶述再怎么武功高强应该也会忌惮山匪的人数众多,不敢轻举妄动。
若能在山寨中安身立命,自己就先在这山寨中藏上一段时间,那也是极好的。
只是不知道,这山寨之中迎接她的又会是什么样的命运呢
随着官七画思绪的渐渐飘远,马车缓缓地动了起来。
满载而归的山匪们吆喝着往前,一大队人马就这样匆匆往山上的山寨开去。
官七画坐在马车中,指尖紧紧地扣着那包着有毒发簪的布包。
如她所看到的,被这么多人围在中间,那是想跑也跑不掉的了。
也只能如之前所想,先走一步算一步吧!
“他们会带我们去哪里”
马车里哭声不断,官七画着实是听得旁边那姑娘哭的烦了,于是便一把抓住那姑娘的衣领子,开口问道。
那女子虽然看着年轻,但是却挽着妇人的发髻,泪眼朦胧的看了官七画一眼。
吸了许久的鼻子才止住哭声,抽抽搭搭地对官七画道。
 
第四百二十二章 出手救人
“两位兄弟求你们帮我通禀一声吧!人命关天啊!下山去寻大夫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一不小心,病人就会死啊!”
眼看官七画竟然连银针都拿出来了,那两名山匪脸上这才浮现出些许通融之意。
二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望望那边纷乱的场景,开口道。
“算了,那我就先去那边问问,看看要不要你过去吧!”
那山匪拿过官七画的银针,转身便小跑着往那前面的马车去了。
于是官七画只好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等着。
而那边事情急,那山匪也并没有让官七画等上太长的时间。
一会儿的功夫,只见那名山匪小跑着回来了。
“怎么样”
官七画都还未来得及开口询问,倒是那守着她的山匪大哥率先问了出来。
而那山匪气都还未喘匀,断断续续地回道。
“商先生说了,要,要我们带她过去看看!”
这便是成了
官七画定了定心神,不自觉地弯了弯唇角。
只要是真的有人受伤了,能给她一个机会展示自己的医术,那她就一定有法子能让那些人信服她。
“你,快些跟我走吧!”
那山匪大哥想来还想问些什么,但是这传话的山匪态度却有些急切,一时间也没空理他了。将官七画的银针包往她手中一塞,直接提着官七画的衣领便将官七画拉着往前方走去。
看这架势,难不成是前面的人情况不好,快要咽气了
官七画心里也有点打鼓,但愿那人要撑住,撑到她赶过去才好。
两辆马车本就隔得不远,官七画又被那大汉不遗余力地推搡着,自是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赶到了现场。
而等官七画被带到那马车之中,瞧见马车中躺着的那个面色苍白的青年男子之后,她终于确定了。
她猜的果然没错,真的是有人就快只剩下一口气了。
“你说你会医术!”
马车不算小,掀开车帘,里面除了那眼看快要挂掉的年轻人,还坐着一个面色铁青的中年人。
自然就是那商先生无疑了。
而等官七画再走进些,看清那躺着的男子的脸,官七画也认出来了。那人,不正是之前一直站在商先生身后不多说话的那位看着身体就不怎么好的公子么!
仔细想来也对,若不是他们,谁能有这样的待遇。
连那土匪头子都给惊动了。
“是!我会医术!”
想起方才被他坑了那一道,官七画知道,这商先生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还是不要对他耍什么小心机才好,于是便简洁明了地答了。
担心那公子撑不了多久,官七画这般说完,便赶紧爬上了马车打算给给他切个脉。
她哪会想到,这商先生是不是得了什么被迫害妄想症,她才刚伸出手,都还没有碰到那昏迷公子的衣服便被他一把扣住了手腕。
“你为什么会医术你到底是什么人”
商先生这般问着,那一双阴鸷的眼亦如鹰隼一样死死地盯着官七画,看的官七画心中发寒。
手腕被他用力捏的生疼,官七画顿时便憋了一口气在胸中。
“你干什么”
官七画向来是个脾气好的人,一般情况下别人来扰扰她,她也不会怎么生气。但是每每当她要静下心认认真真地救人之时,她是最烦别人打搅的。
以前给堂堂王爷萧辰云包扎的时候,还不是她说什么他就得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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