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难宠,医妃难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千酒
大丫这下也顾不得什么别的了,见官七画都跑了,她也只能合上险些惊掉的下巴无奈地跺跺脚也跟着跑了!
只见夜色下的承玉殿前,那长长的石阶之上两个身影如同两只翩飞的蝴蝶,朝着下面漆黑的宫道飞了过去。
萧辰云下意识地想要去追,然才刚跨出一步便被那后面匆匆赶来的印瑶给拦住了去路。
“大人,您还不能走!”
“滚开!”
萧辰云怒不可遏,险些对印瑶动手。
然印瑶却是为数不多的不怕与他交手的人,一把摁住萧辰云的手,她焦急地道。
“大人,既然已经知道娘娘在这里了也不用急于一时,你若是现在走了难免不会引起那西凉帝的怀疑。不如您先稍安勿躁回去过完这宴席,让印瑶前去探听清楚娘娘如今的所居之地!”
如此,萧辰云才堪堪制止住了自己的脚步!
欣长的身影立于长廊之上,他虽听了印瑶的劝告放弃了立刻就去追官七画,却依旧立在此地目光紧紧地追随着逃跑的官
七画而去。
“快去,一定要弄清楚,她到底去了哪!”
“是,我这就去!”
说完,印瑶望了望四周,见四下无人注意果真也下了台阶朝着官七画方才消失的地方而去。
而萧辰云,则立在那寒风呼啸之地,后知后觉地伸出手取下了自己脸上的面具。
面具拿在手中如生铁般冰凉,面具之下的他紧紧地抿着唇,眸中闪过一抹哀戚。
果然,她还是伤心了么!
她是不是不敢再信他了,一而再再而三地因他而受伤,她所受的苦楚到底有几何!
官七画也不知道自己跑了有多久,等她终于跑累
第七百六十八章 一贯风格
第七百六十八章 一贯风格
大丫算是知道些情况的,当下便有些焦急地立在门口猛拍官七画的房门。
“姐姐,姐姐你不要伤心了,你把门开开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就和我们说好不好!千万,千万不要做傻事啊!”
她难受了想自己一个人待一会儿本不是什么不应该的事。
可大丫看着她那伤心不已的模样,便不由得想起了以前她在循州城里听茶馆里那些说书的说起过的桥段。
说那些乡下的穷小子娶了妻之后又前去京城考状元,考上了状元之后便要休了家中的妻子娶公主。然后那些可怜的女子便被逼的受不了难受地将自己关在房中,等第二日别人将门撞开才才发现她已经在房梁上上吊死了。
现下大姐姐这模样当真是与那说书的所言一模一样,她当真是怕她也和那些被丈夫抛弃了的苦命女子一样,在房中也对自己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
这般想着,她拍门的动作就更加焦急。
良久,房中才传来官七画闷闷的声音。
“我没事,真的没事,我就是困了想要好好地休息一下,睡一觉明天起来就没事了!大丫,你带着妹妹先去休息,明天早上起来,我还要教你们写字呢!”
她的声音虽然稍显虚弱,但是却已然没有之前那样的悲戚了。
她还说明日要教她们写字呢!那应该就是不会想不开做傻事了!
如此,大丫与二丫这才稍稍放心了一些,没有再像刚才那样一直拍打着官七画的房门了。
“好吧,那姐姐你好好休息。”
大丫如官七画所吩咐的那样将自己的妹妹安排去了隔壁房间睡觉,自己却在熄灯之后偷偷摸摸地端了个小凳子坐在官七画的房门前为她守夜。
很快,暮色渐深,银月照耀下的宫城四处虽还燃着灯火,但是却终究是静了下来。
太医院一侧的小院内,窗外寒风拍打着窗棂,大丫已经累得靠在门板上睡着了。
然却也正是此时,原本空无一人的院子里,却忽然落下了几道人影。
“主子,就是这里了!”
人影一行三人,一个身材高大身着黑衣,另外两个则都是一副侍卫打扮。
其中一身侍卫打扮的人从怀中掏出一张简易的地图,仔细地对比了一下眼前的院子,最后终于是落下了肯定的回答。
“嗯!”
深吸一口气,望着眼前这虽小却整洁的院落,那身着黑衣之人目光阴沉,缓缓来到了那紧闭的房门前。
两名侍卫反应甚快,二人双双上前一步伸手便将那本就没有上拴的大门给推了开来。
门板发出“吱呀”一声轻响,一进到门内,二人便瞧见了那大堂一侧一个正坐在小凳子上靠着门板睡得正熟的半大小姑娘。
一名侍卫上前了一步,一名侍卫却向后了一步。
黑暗中,传来他们二人细细的交谈声。
“方才印瑶说了,左手边的,才是娘娘住的地方!”
“那她怎么办”
“你去,你去把她抱走呗!”
如是,那腰间挂着一柄乌黑色的宝剑的侍卫只得小心翼翼地上前,伸出手臂朝着那熟睡小姑娘的腰间探去。
然大丫向来就是浅眠之人,又因为今夜的事情睡得并不安稳,那人的手一碰到她她立马便被惊醒了过来。
小姑娘瞪大了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一脸惊恐地望着眼前这不止何时出现在自己跟前的陌生男人,一时间连自己该怎么反应都忘了。
对,叫人,她得叫人……
然她却并未来得及呼救,耳畔便传来那人略带抱歉的声音。
“得罪了!”
然后话音都还没落,倒是他的手刀先落下了,不轻不重力道正好地砍在了大丫的后颈。
大丫眼中还残留着未曾褪去的焦急,她抖了抖身子,无力地合上了双眼,就连身子也软软地倒了下去。
“唉!”
那侍卫只得叹息一声,手脚僵硬地顺势将她给抱了起来
第七百六十九章 七画翻脸
第七百六十九章 七画翻脸
不知哭了多久,也不知委屈了多久!
迷迷糊糊中,官七画也不知道这一夜她到底是如何过去的。
只记得临近清晨,她被从窗外传来的风声唤醒,一睁开眼对上的便是近在咫尺的那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眸。
“萧辰云”
微怔的眼中还带着一丝未曾退去的迷蒙,官七画猛地伸出手却狠狠地一掌拍在了萧辰云的肩膀上。
“嘭!”
一道闷响突兀地在房中响起,就连那守在窗外的狄青和临风都听到了从房内传来的动静。
静默了片刻见房内又没了动静,忧心主子的狄青便不由得凑到那窗户跟前,隔着一层窗户纸朝里面压低了声音问道。
“主子,发生什么事了”
不多时,从房内便传来了萧辰云那低沉的嗓音。
“七画……你怎么了”
突然就莫名其妙地挨了一掌跌到床底的萧辰云望着床榻上官七画陡然变得异常难看的脸,不由得愣住了。
然官七画却根本就没有要同他解释的意思!
眼中蓦然闪过一丝痛楚,她翻身从床上跳了下来,就像是发了狠一般提着萧辰云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然后一路推至房门前。
“萧辰云!滚,你给我滚!”
说完,便一脚踹开了房门,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萧辰云往门外推。
“官七画!”
萧辰云的力气自是比官七画一介女子要大得多的,但是瞧着官七画这样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他亦不敢对她用蛮力,最后只能在犹豫中被官七画推出了门外。
话还未说完,就听得那房门“哐”的一声巨响,萧辰云就被官七画给关在了门外。
“七画,官七画!你开门!”
望着眼前紧闭的门板,萧辰云额头上皱起的川字深得几乎能夹死一只蚊子。
“主子,这是怎么回事昨晚不是还好好的吗”
狄青与临风见自己家主子居然被赶了出来,二人纷纷从外边的窗户口退了进来,来到了萧辰云的身边。
萧辰云懊恼地垂下脑袋,并没有理会狄青那八卦的目光!
怎回事他也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明昨夜官七画哭倒在了他的怀中,也安安静静地在他怀中睡了一晚,怎么今天早上一睁眼她人又变了呢
如此想着,他又忍不住敲了敲门,对里面的官七画道。
“七画,你开开门,以前的事情是我不好,你想要怎么惩罚我都好,你先出来好么!”
但无论他如何拍门,里头的官七画却依旧死死地抵着门,不止是门连窗户都被她给拴了起来。
萧辰云无法,只能立在外面阴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很快,天色渐亮,从远处还时不时地传来几道人声。
眼看这天就要亮了,想必太医院里的人大概也都要醒了。
临风见此,犹豫片刻之后还是忍不住在萧辰云的耳畔提醒道。
“主子,天亮了!”
据他们之前的调查,这太医院内住着人的可不止娘娘这一处小院,且宫中这么多宫人,每日总会有人前来太医院看诊抓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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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若是一直待在此处,等太医院人来人往的时候免不了被人发现他们的踪迹。
陛下虽顶了个凤溪国使臣的名头,但是突然出现在太医院这种地方也确实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
且在西凉宫人的眼里,凤溪国的使臣大人昨夜可是在西凉帝的安排下入住了承玉殿偏殿的。
那些宫人们亲眼瞧见他进入了寝殿再未出来,若是不趁着那些宫人侍女们未曾发觉速速回去,到时候被她们发现他一夜都不在殿内那可就麻烦了!
临风的意思萧辰云只瞥他一眼便自己明白了过来,他也知道自己如今最应该做的是赶紧回去,配合守在那里的印瑶让承玉殿中的那些宫人以为他一整夜都歇在承玉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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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七十章 心怀忐忑
第七百七十章 心怀忐忑
呆愣着在地上蹲了许久,直到外头终于传来了大丫急切的拍门声,官七画这才渐渐恢复了神识。
伸手抹了一把脸,将那抹绝望细细地藏进心底,官七画站起身回头缓缓地将房门给打了开来。
门外,大丫正一脸担忧地看着她。
“七画姐姐,你还好么”
一眼便瞧见官七画那双红肿的眼睛,大丫心中那点才刚生出来的庆幸顿时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她有些不安地立在原地,官七画这副模样,一看就知道昨夜定是伤心难过了一夜的。
可是她虽心里难过,可是嘴上却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官七画一眼便瞧出她的为难,怕她又像昨晚那样跟着她一块伤心,她赶忙挤出个笑容,对她道。
“嗯,我已经没事了!你今日怎么起的这么早”
因即墨冰的原因,官七画在这宫内除了给他看诊外根本也没有什么别的工作,是以官七画向来都不需要像别的宫人那样准点起床。跟着她的大丫和二丫自然也是可以多睡一会儿的。
眼看外面才刚刚破晓不久,连天都没有大亮,她居然就醒了!
看来,许是又担心了她一夜。
听她说起昨夜的事情,大丫便不由得想起那个昨晚奇怪的梦。
那张脸,还有自己身上的酸痛,怎么会这么真实……
她微微怔愣片刻,便伸出手挠了挠自己的脑袋。
“睡不着,所以就起了!”
说完,大丫望着官七画那一脸疲惫的样子,目光在屋内转了转最后落在了一旁的水盆上。
“那,七画姐姐,我去给你打水洗脸吧!”
劝人她又不会,只能帮着七画姐姐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尽一尽自己的心意了。
“嗯!”
待官七画点点头,她转身便去了。
很快,等天完全大亮之后,二丫也醒了。
官七画洗漱完毕,今日根本就不想出去见人,于是便又一个人钻进房间里去歇着了。
历经了昨夜那一晚,瞧着官七画虽然对什么事情兴致都不高,但是却根本看不出一点要轻生的迹象,大丫也渐渐放下了心来。
早膳过后,她还特意向厨房讨了两只热鸡蛋回来送到了官七画的房内。
再然后,日子便如同往常那样过了。
官七画一人在房中又待了半日,等午时从里头出来的时候,人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若是不是眼眶还有些发红,大丫根本就无法将眼前这位面色如常还对着她们微笑之人和昨夜那个伏在她肩头大哭的官七画联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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