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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爵婚:深夜溺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九九公子

    雨天的夜路,寒愈花了不到四十分钟到家。

    顾




48、饮鸩止渴
    薄薄睡衣下,两颗雏形清晰着,一瞬间只觉得无数热血似千军万奔涌至脑周,冲得神经发麻,深色的眸子热浪滚滚。

    喉头发紧,喉结也狠狠滚动,终于启唇,嗓音已经沙得黯哑,“最近越来越没规矩!”

    她又是那一脸“我什么都没做”的表情,“伍叔,你凶我做什么”

    她是真的胸疼。

    有时候寒愈觉得这二十八一定是自己的劫,否则为何每每碰上这情况,只觉得周身血液、神经都汹猛得不由自己

    偏偏面前的人毫不自知的仰着精致的小脸,清秀的眉梢堆着不满。

    委屈的字眼吐出,粉润馨甜的唇瓣一张一翕着,唇肉每每轻轻弹开吐字的瞬间,独属于女孩的气息似有若无的拂过。

    他哪怕喝了酒,却能精致捕捉那一丝一毫的芬芳。

    “就是下午开始的。”她依旧认真的指着胸口,“而且最近……我是胖了么感觉这儿一直在长!”

    然后看了他,“伍叔,以后买衣服是不是该给我换号了最近穿得有点紧。”

    “你!”寒愈堪堪发出一个音节,喉头紧得发干,不得不抿了薄唇。

    想训她也找不到词,喉结更是再一次狠狠滚动,一手伸开去撑了梳妆台桌沿,否则他只觉得快要脑溢血站不稳了。

    但千千也站在梳妆台边,他和桌子之间。

    他那么倾身撑桌面,迫使她不得不往后仰去躲避身体接触,这一仰身体稍微失衡,晃了晃靠到了桌面。

    桌面上化妆品被摇晃得发出细微脆响,气氛越发暧昧。

    而她身体轻晃落定桌边的那一刻,寒愈已经极力自制的视线像被什么疯狂撕扯着,直直落在她胸口。

    因为身子失衡,那空荡荡的睡衣下两颗凸起雏形轻颤,如冬日雪夜无辜被打落的花苞,盈满得颤颤巍巍。

    寒愈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轰”的一声,彻底炸裂。

    紧绷的身体里,压制住的血液像挤压过度的岩浆,一朝迸发疯狂乱窜,四肢百骸,无一幸免。

    “千千!”他连气息都变得滚烫了,炽热的掌心贴在了她腰间。

    唯一仅存的一丝丝理智表现在他指腹上,没有章法又犹豫摩挲着她腰间细腻的皮肤,嗓音依旧黯哑失了行,“你真是要我命!嗯”

    这样的气氛,这样的语调,夜千宠多少是懂了的。

    心头也忽然变得紧张了,小手正揪着他衣角,又强自镇定着,奢望自己能拿出像“夜博士”那样的姿态。

    但轻颤的眼眸出卖了她。

    只堪堪仰着绝美的小脸儿,柔声细若游丝,“……伍叔,我、可以的!”

    葱细的小手微微攀上,松开他的衣角,想勾住他的脖颈,可终究是太紧张,停在了男人胸口,感受着他震天的心跳。

    她不如此还好,寒愈怎么也能把持,可她陡然这么一句,击得他最后那丝神经彻底崩溃了,脑子里除了撷取她粉润馨甜,别无他求!

    握着她纤腰的掌心紧紧收拢,将她娇小的身子往自己下腹轻提、按压。

    可碰到女孩娇软的身体,身体里奔腾的热浪没有消减竟反而肆无忌惮。

    寒愈一手捧了她的脸,指腹贴住她柔软的唇角,轻轻按住,吻了下去。

    他以为隔着指腹就好。

    然而,却是饮鸩止渴,中了毒似的愈发想!

    “笃笃!”

    “阿愈”

    慕茧在夜千宠的房间门口轻敲了两下。

    夜千宠迷离的双眸忽然看了他,那里头已经有了不高兴,像在质问“半夜,你还带她回家”

    一向把持自如的寒愈一次又一次的在她身上失控,这次尤甚,哪怕慕茧在门外敲门,他明知道不该继续,却疯狂而剧烈的锤击胸口。

    慕茧随时可能直接推门进来!

    就这样紧张禁忌的气氛,她以为伍叔会松开,去应付客人。

    可她身体刚稍微放松,整个人被掳了过去,风从耳边刷过,身体混囵的转了两个圈,而后被狠狠抵在了窗台。

    梳妆桌与阳台不远,男人有力的双腿修长,几步掠近窗台,长臂一扬,窗帘飞扬,又密实的落下掩住身形。

    此刻厚重的窗帘裹着两个人,不知是窗户外钻进来的风,还是彼此过分热烈的气息,使得窗帘轻漾着,一下一下的拂过心尖。



49、嘬螺肉练嘴上功夫?
    与此同时,隔壁他的卧室传来惊天动地的惊叫,“啊!你、你……”

    寒愈听力异于常人的敏锐,自然是听到隔壁的动静了,但也只是几不可闻的动了一下眉梢。

    手里依旧是仔仔细细的把女孩放到床上,也在床边贴着陪了会儿,“你先睡,我问问月楼。”

    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么陪着等她睡着不是什么温情,只是他快走不动路了。

    那样剧烈的和血液冲击下,一个缠绵炽热的吻过去,犹如四肢百骸被忽然抽走了什么,只想享受的栖息一番。

    说来也真是可笑,宋庭君都一口一个“老男人”的喊他了,可一碰到她,寒愈依旧像个懵懂少年不能自控,每次亲热依旧会僵得指尖发麻。

    千千无力的点了点头,忽然想着古文里写男女之间那种事就像互通灵魂,耗费元气,看来是有道理。

    因为她现在好虚软。

    原本,她一开始也只是哄伍叔回来的,但眼看着他被骗快要生气了,就正好说了这件事。

    她当然也知道应该稍微避着敏感话题,可伍叔对她哪里不了解

    话说回来,她是真的发现最近胸前越来越有料了,别的地方也没见长,她一直觉得够不着伍叔,想再高一点,可惜没长了。

    长了就长了,这两天总觉得酸酸涨涨有点疼,总听到最近女性什么乳腺癌患病率飙升,她多少还真是紧张,毕竟她长期接触各种药物。

    寒愈从她房间回隔壁。

    慕茧抓着外套挡在身前,愤愤盯着面前的男子。

    宋庭君脸上一片黑色的面膜,上身光着,下身只有一条三角裤,大剌剌的挺着身。

    听到女人惊叫,不耐的掏了掏耳朵,刻意粗着声音:“你叫什么叫爷看过身材比你好的多了去了,我都没叫!”

    寒愈知道他就是那德性,若是对千千这样,他早一皮鞋过去了,但对着慕茧这样,寒愈就无动于衷,也看了慕茧一眼,“怎么到这儿来了”

    慕茧刚刚差点被这男人非礼,还惊魂未定,被他这么一问,“我”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才道:“对不起,你一直没下来,你以为不舒服!”

    他的目光略微扫过她身上裸露的衣服,就好似有什么魔力,慕茧马上穿起了外套。

    宋庭君展了展面膜,补了一刀:“你刚刚不是挺妖娆的么我喜欢,要不你跟我算了,熬在老男人身上多可惜!”

    慕茧听他说话没一句悦耳的,但也不敢怎样,毕竟是能出现在寒愈卧室的人。

    只是问:“他是”

    寒愈摘了领带,“远方亲戚。”

    虽然今天慕茧在包厢见过宋庭君,但这会儿他包着面膜,而且没穿衣服,实在没法跟那个风流不羁,但又英俊倜傥的人联系到一起。

    “千千怎么样了”慕茧捏了捏衣角,一点点淡化房间的气氛。

    寒愈点了一下头,“挺好。”

    现在不好是他吧

    等慕茧被打发下楼,宋庭君一张黑脸凑过去,“是不是感觉快控制不住洪荒之力了”

    他指了指卫生间,“我刚洗完,要不浴室借你进去释放一下”

    寒愈睇了他一眼,“你来干什么”

    宋庭君不答话,沉浸在自己的建议里,又冲他邪恶的张开五指,“要不,我帮你”

    寒愈刚端起杯子,听到他这话,再看他的表情和五个手指,不期然想到了之前自己解决的那晚,顿时脸色一赧,“咳!”

    扬手就要把杯子扔过去。

    宋庭君:“瞧把你急的!你自己来、你自己来!我去看看千儿”

    背后却是男人阴仄仄的表情,“不准进她房间!”

    身上就一块巴掌大的布,寒愈能放他去千千房间才是活见鬼了。

    宋庭君挑眉一笑,“我就知道今晚你甩不掉那女人,要不是我在,这房间、这沙发、这浴室,可不轰轰烈烈牺牲为战场了”

    “小爷保了你的清白,乔鸣这事,你再给我加一百行不行就一百!”他猥琐的凑过去。

    寒愈视他无物,叫了满月楼过来,等满月楼走的时候又顺便把慕茧送走,宋庭君就住下了。

    估摸着满月楼到家,寒愈分秒不差就把电话拨过去了。

    “千千没问题”

    满月楼刚跨进门,鞋都没换,不得不无奈的笑着回答:“有。”

    寒愈眉头一紧,整个人都变得凝重了。

    可是满月楼身体落进沙发,道:“千千168吧,以前胸围34c,我看她是奔着d去了,每天共处一室,有得你受!这事大不大”

     



50、加班等于陪我加班
    男人嘛,终归是了解男人的。

    所以宋庭君看了寒愈,“我这不是帮你么跟我呆一个月,多听听多练练,保证你日后把控自如!”

    不像现在这样,听都听不得,一听就来反应了!

    寒愈被他说得是一脸杂色,半晌才拧出一句:“你想去蹲着吃”

    “别别别!”他终于是标准的“送财神”之笑,十分讨好,“今天到此为止、为止!”

    千千坐在那儿,嘬了一颗螺肉后,脸更红了。

    她所想到的不是什么水蜜桃,是伍叔吻她时候的感觉,唇畔微凉有清晰的触感,心跳也跟着嘭嘭疯涨。

    可是她爱吃,想吃啊,不嘬怎么办看着伍叔嘬,更脸红!

    “雯姨。”男人忽然启唇,“给大小姐挑出来,别呛着了。”

    可是她赶忙摆手,“不用,我……不吃了!”

    总觉得,从此不能直视田螺了。

    宋庭君笑着看她,“你还挺有天赋,一吸就出来了,我当年可是练了不少!趁着能这么吸着吃赶紧珍惜,在外面可吃不了,不雅!”

    寒愈睨了他,“你还知道不雅”

    某人笑,“这不是在家么”

    言外之意,在家里专门做“不雅”的事。

    寒愈硬是被他怼得吃了钉子似的难受,还怼不回去。

    更气的是,看着女孩红着脸仓促结束这个午餐,他还一脸像模像样的关心,“千儿好像没吃饱你说她低血糖,下午要是饿了怎么办要不香螺都给她留着,让她一个人关起来琢磨咋嘬”

    这一次千千不在,寒愈终于一筷子打在宋庭君脑袋上。

    宋庭君:“诶你怎么也学老满那一招啊疼死!”

    寒愈再一次抬手,他立刻一脸威胁,“我告诉你啊,这打下来,我可就天天去小千千儿耳朵边趴着灌黄汤!”

    眼看着他把筷子收了回去,宋庭君总算松了一口气。

    他真是被筷子敲大的,再敲就不帅了!

    正经多了,宋庭君才道:“评估的事,你的评分肯定比乔鸣的低,不过这项目怎么也能搞到明年去,千儿可是下个月就被订婚了,来得及”

    寒愈也没想到老太太这么急。但这事就算她不被订婚,也是必须做的。

    “如果没料错,这公司为乔鸣服务,必然也有那个人的利益,评估之余顺便查查账务走向。”

    宋庭君点头,“懂。”

    “还有。”寒愈十分严肃的看向宋庭君,“以后再带她去会所、酒吧,我手里这钥匙怕是要用上了。”

    他们三人各自有个“糗事箱”,寒愈以老大自居,当然三把钥匙在手,那箱子里可还锁着宋庭君八零式大裤衩箍头的躶照呢!

    宋庭君一口汤差点噎死,“不带这样玩的吧”

    雯姨在一旁笑,一种“你不作死不就好了”的眼神,“伍先生一向说一不做二的,尤其大小姐的事!”

    宋庭君抓过雯姨的手抹了一把辛酸泪,“从小没爹没娘,雯姨也不疼我了,娃儿苦啊!”

    雯姨瞧了一眼伍先生泰然端坐,再看看眼前这个毫无形象的,真是活宝!难怪先生那么沉的性子也没跟孤僻挂边儿,估计都是小宋的功劳!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宋庭君在下一秒电话进来的时候瞬间停止,骚气与正经收放自如,捏着强调接了电话,“哪位”

    “……上午十点,不用准备。”

    挂了电话,他才看了寒愈,“下周一就去那个公司走一趟,最快一周出财务报告。”

    寒愈点了一下头,眼睛都没抬,“你可以走了。”

    宋庭君伤心不过半秒,立刻勾起凤眼,“晚上还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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