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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爵婚:深夜溺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九九公子
    夜千宠脑袋缺氧,无力的趴在他胸膛才略微缓过来,刚想做出什么回应,却被他接下来吐出的几个字而没了反应。

    “没听错。”寒愈吻住她额头,很重。

    重得看得出他已经很努力在隐忍,又目光热热的垂下,望着她,“一切,都由我担着,好么”

    他等不了,等得快怕了。

    “我要你!”

    他说想要她。

    拥着她,哪怕身体里的热浪几乎炸裂,依旧温热,期切的在她耳边不断征询“千千”

    女孩仰着脸,一双缓不过的眸子里朦胧一片,越发醉人,只静静的看着他。

    她知道自己是愿意的,但又觉得自己有些趁人之危。

    又想,他俩都吃药了,就算他没碰香草无媚药效果,可此刻是真空理想状态,想说、想做的绝不含糊。

    所以……万一他失控了,她会不会死

    毕竟二十八年都没……

    可是他再一次覆下薄唇吻住她时,什么思虑都化为泡影了,她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神经一寸一寸的被侵蚀。

    他吻她,从开始的柔情呵护,到不可自控的深彻勾缠,恨不得她每一寸领域都是自己的!

    周遭雨水寒凉,打在接吻交织的两张脸上,又被热切的缠绵形同虚设,空气随着男人逐渐粗重急促的呼吸变得炽烈。

    夜千宠像失了魂,稚嫩的人儿完全被那股感觉操控着,只知道眼前的人是他,其余一概混沌,只剩她羞于承认的期待。

    从雨里,回到门内,夜千宠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去的。

    只觉得被抵在门边索吻时,心脏躁得快要跳出来,一双小手下意识想撑在他胸口,又被扣住压在身侧,捧着她的后脑极仰承受他的霸道。

    一楼并没有明亮的灯光,她全身都湿透了,尤其只穿了睡裙,凹凸有致的玲珑触感,哪怕没有光也清晰无比。

    “千千……”嗓音沙哑,沉糜。

    原本,想让她去洗澡,湿漉漉的对身体不好。

    可衣裙贴身勾勒的线条贴在他胸口,柔软的凸峰随着她无意识的扭动摩擦胸膛。

    即便将近而立,并不曾这样接触异性的他,就似枯木逢露,猛生新芽,身体里的如藤茎“滋滋冽冽”疯蹿。

    简直是致命!

    于是本该是分离的唇畔,却反而纠缠了回去,一发不可收拾。

    握着她纤细的腰肢,扣着她的小脸,一寸寸的深吻,又重又狠,反反复复攫吮。

    她那么生涩,在男人滚烫的掌心探入裙底,一路攀上在胸前包住时,整个人狠狠呆住。

    只觉得全身瞬时酥麻,从心里一路慑住了四面八方神经元,连站立都显得困难,就那么懵懵的望着吻着她的男人。

    寒愈这无意识的行为,却难以言喻的美好,亦是连自己都微怔。

    看到她那懵懂的小脸,便不自禁弯了嘴角,融化了眉眼,一直融到了心底,深眸充满宠溺,几乎要把她溺在里头,不让见天日。

    随后的吻越发热烈,从楼上到楼上,她都浑浑噩噩。

    只记得有人跟她扯过一句话。

    什么是真正舌吻便是直达心底,舌尖缠着绕着心尖,连喘息都困难的吻。

    她那时候嗤鼻,怎么不叫心吻算了

    她一直觉得伍叔吻技一般般,现在才发觉,舌尖缠吻令人羞耻的。

    可再失魂,那一瞬间的刺痛依旧痛得她失了声。

    “唔!”痛得无意识撑手,想将身上的他狠狠推出去

    原本便小心翼翼,极力克制的男人一下子没了任何动作,隐忍着那致命的微妙,紧紧拥住她,一遍遍安抚的吻着。

    他代替不了她的疼,只呢喃着重复她的名字和“对不起”。

    窗外依旧是淅淅沥沥的夜雨,卧室地上凌乱扔着湿漉漉的衣物。

    手机响过,但被他们纠缠的声音掩盖。

    那声音也不算酣畅淋漓,反而透着隐忍和挫折不挠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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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贼床,生猛的贼!
    可是谁说寒愈君子谁说第一集团总裁一言九鼎的

    他的一次到底是多少次

    夜千宠一次之后,又被拐了一次,虽然感觉一次比一次美妙,可她更是羞耻得不肯继续了。

    抓过被子,委屈巴巴的缩在一边,一副他再这样了无节制就会哭诉出来的模样。

    奈何,敌不过他诱、哄、拐骗三部曲,指尖邪恶,舌尖纠缠之下,她差一点又要失了阵地,将将清醒几分,仰着小脸看着他。

    “怎么了”

    他竟然还这样问。

    这一点,寒愈是甚觉自豪的。

    也不知该不该归功于每日晨练,至少,曾经宋庭君取笑他“老处男”会出现的车祸现场都没有,相反,他倒觉得完成得十分优秀。

    没有不知“曲径通幽处”,也没有倾泻灰烬。

    薄唇几乎一刻不肯离开她,那独属于少女的唇瓣馨甜哪怕是毒药,他都甘之如饴,哪怕说话,他都若即若离的采撷着。

    “伍叔……”

    夜千宠一双水眸柔柔的望着他,声音软软的。

    寒愈低眉,看着她粉红如蜜桃的脸颊,唇一咬,像要滴出汁儿来的樱桃,喉头一阵发紧。

    下一秒,已然霸道的吻下去,模糊低沉的嗓音:“不准咬嘴唇!”

    她听话,不咬了,却是他趁虚而入,一秒比一秒气息粗重的舌吻。

    “伍叔……”她试图求饶。

    可男人忽然加重了吻,披着霸道外衣的假不悦,“叫居安!”

    又一次,这似曾相识的画面。

    夜千宠顿了顿,想起上一次听从他话之后更彻骨的拥吻,她喏了喏柔唇。

    还是闷闷的喊了一句:“伍叔!”然后几乎被自己吞回肚子里的弱声弱气,“……不、不要了。”

    终究是女孩,说完话自己先面红耳赤,恨不得钻进被子里不出来。她从未这么抹不开面的时候。

    在外面哪里不是别人对她恭恭敬敬,她这么羞耻稚嫩的样子,大概只留给他一个人了。

    寒愈听清她的话了,却反而小腹一紧,她那么娇娇诺诺的求着,越是要命!

    今晚他是不想克制了,捧着她的脸,一遍遍的吻,“乖,叫居安!”

    夜千宠起初不肯,结果是他一轮又一轮的邪恶挑弄。

    最终情不自禁的自舌尖喊了他的字。

    那两个字,从她嘴里出来,最是好听,听得醉人。

    而她以为,这么听话了,肯定得以安生,却不想,和上一次一样,他听到她这样的称呼,就像点了欲穴的猛虎,尤往更甚。

    吻着她,求着她,“再叫一次。”

    “伍叔……唔!”

    “叫居安!”

    “……居安!”

    夜千宠总算明白了,原来今晚被乔鸣抓到不算什么,她现在才是真的上了贼船!

    不,是贼床!生猛的贼!

    寒愈的手机响过一遍又一遍,他依旧听而不闻,餍足过后一寸都不肯挪的拥着她,好似生怕一松手,此刻就成了泡影。

    这毕竟,是他曾经根本不敢想的事情。

    夜千宠闭着眼,混混然摸了摸枕头,嘟囔了一句:“都湿了!”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只听到“湿”字,寒愈却忽然喉头发干。

    他把自己此刻这样的敏感归罪与宋庭君,都怪被他玷污的。

    吻了吻她,寒愈倒也起了身,再回到床上,让她靠着自己,一点点帮她把头发彻底吹干,湿的也不知是汗还是水。

    听着耳边吹风机的声音,夜千宠多少是醒了。

    恢复了一些力气,她才忽然拨开他的手,自己往旁边躺,恢复力气也坦然的开始记仇,“你抱过慕茧。”

    寒愈显然是愣了一下。

    然后自知理亏,倒是没把她立刻捞回来,免得再把女孩儿惹毛。

    只是低眉望着她,耐心至极,“这些天,没有不管你,你来前,我都是一个人。”

    清清白白的,就那么巧,宋庭君高喊着他这几天魂不守舍,打个麻将又不小心给人点了炮的时候,嚷嚷着要罚他。

    慕茧便瞅准了机会忽然坐了他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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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一生珍藏
    这回,他总算把一直响的手机拿了过来,就在她旁边接的,但是没说什么,只听着那边的人说完就挂了。

    然后又躺回她身边。

    夜千宠按捺不住的看了他,“伍叔,我闯了这祸,会不会真的被抓进去”

    寒愈凉眸微瞥,“怕了”

    她抿唇。

    怕倒是不怕,有点担心连累小组。

    乔鸣的更深资料,她还不清楚,所以这件事不太好办,她得好好想想。

    这一想,想得困了,却发现旁边的人一直不睡,不时就会盯着她看,那虎视眈眈的眼神,一度让她双手护胸。

    最终,她被盯得撑不住了,“我,我想回我的房间睡!”

    男人抚了抚她的脸颊,带着那么些歉意,认真的望着她,“下次会努力不让你难受,伍叔不是故意的。第一次,更没有第一晚就分床的道理。”

    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夜千宠顿时红着脸噤了声。

    可是闭着眼许久,不小心看了一眼,发现伍叔依旧没有要睡的意思。

    寒愈将她总是这样,她毕竟还小,熬一夜很伤,只得挪开炙热的视线,“睡吧!”

    “你呢”

    他却一句:“今晚不打算睡了。”

    夜千宠以为他只不过是玩笑,以为她夺了他二十八年的守身如玉,想多纪念一会儿。

    但寒愈没有说笑。

    他的确是不打算睡了。

    满月楼先前因为他几次质疑自己失忆,和他说过,“保不准也的确有突然失忆的怪病,我未曾见过罢了!”

    虽然知道两年前他没碰她的身体,可纠缠的吻一定是有过的,偏偏起早他就忘得一干二净。

    不久前那晚,也是。

    他不想这次明天一早起来,一切在他脑子里又被剥夺得一丝不剩!

    怕自己躺久了睡过去,寒愈在她睡着后打了几个电话,算是把今晚的事都摸清楚了。

    这一次,乔鸣的算盘倒是打得静静准准!

    但只要搜不出所谓的异类药,至今也没确凿证据,席澈那个私人车间已然没多少研究价值。

    至于药

    寒愈转头,看了看太过疲惫后睡得很沉的人儿,思绪硬生生打断,最后只剩一片柔软,又盯着看了半晌。

    之后索性没再想这事。

    后半夜,卧室里是男人不停忙碌的身影。

    他把她抱到了沙发,换下了刚用过的床单,换新后又抱她回去,陪着她睡得安稳了再次起身。

    那奢侈的床单,他没有洗,而是做了件这辈子的头一样荒唐事——把娇艳的初夜梅花剪好,裱起来!

    多年之后,那依旧是他的私家珍藏,独一无二。

    寒愈曾想,在所有事完成,给了所有人交代后他才和她在一起,可是这一晚也并不后悔,否则就是席澈的可乘之机。

    但愧疚是有的。

    他要她的一瞬间,疼的不仅是她,可他所有注意力都在她身上,看得出她都痛得红了眼几乎哭出来。

    也因为那一瞬间,日后的寒愈越发看不得她哭。

    整整一夜的不眠。

    头天一早,满月楼过来,看到的是寒愈大清早不再去晨练,而是端着一杯浓咖啡来给他开门。

    满月楼略微挑眉,意外的看了他一会儿。

    因为见他不例行晨练,不知怎么的,满月楼总有一种君王不早朝的错觉

    嘴上已经问了出来:“有什么事么”

    寒愈微微侧首,眼神问着“为什么这么问”

    满月楼瞅着他的颀长身姿,斟酌了会儿,才找到恰当的词语,“你在过春天”

    不是他的衣着像在过春天,满月楼就是觉得,他此刻虽然端着浓咖啡提神,可眉宇间并没有疲惫。

    相反,隐藏着一丝丝的神清气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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