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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爵婚:深夜溺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九九公子

    夜千宠想了想,好像没留意过短讯。

    没想到清水已经回南都了。

    “我应该也差不多了。”她正好等到了车,“等我一下。”

    过了会儿,在车上坐稳,夜千宠才继续讲着电话,“回去,你哥让你相亲了没有”

    提起这个,沈清水也头疼,但是至少目前,她一直都想办法搪塞了过去,总之一次也没出去相亲。

    只道:“你先别管我相不相亲的事情,你知不知道你伍叔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听到这话,夜千宠稍微弄了一下眉,“你是说慕茧么”

    “你知道”沈清水有点诧异。

    以千千的性格,不可能会容忍她伍叔身边有女人才对。

    夜千宠笑了一下,“表面功夫而已。”

    沈清水皱起眉,声音微微提高,“你确定……你最近是不是都没看新闻……那女的我看很有两把刷子,我怎么觉着,要是再过几天,她都能宣布跟你伍叔的床照,顺便搞个逼婚了”

    夜千宠听着听着,似乎才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这几天,她的确没怎么关注八卦,顶多就是看关于案子的紧张,资料已经提供过去了,觉得案子会很顺利,加上自己忙,就没怎么去管。

    “记者拍到说慕小姐夜宿你伍叔家,晚入、早出,这不是同居么还有,你伍叔似乎欠了她什么,欠到理应用下半辈子去照顾她的那种。”

    夜千宠的脸色逐渐变得凝重了一些。

    她大概猜到了,慕茧这会儿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世、知道承祖和伍叔之间的纠葛了。

    趁机要求伍叔唯她不爱,意料之内的,不这么要求,反而她要觉得奇怪了。

    “这两天就回去了,回去了联系。”她也没什么激动的。

    乘车花了几个小时,终于回到纽约住处,坐下之后也翻看了一下南都那边的八卦新闻。

    慕茧先前在模特大赛上出了风头,再加上伍叔那个身份,他们俩的事会在圈内引起一股子热议也很正常。

    不过当事人明显没有看热闹的众人有心思,连一个半个的回应都没有。

    是他的风格。

    不感兴趣的事,多一个字都吝啬给你。

    看完八卦,她就计划着时间买了机票。

    想着给伍叔说说具体到达时间,可是想了想,还是算了,给一点点惊喜。

    她没发现的是,那几天,大洋彼岸的人给她发的短讯也不积极,应该大概是从元旦那天开始的。

    南都,天气阴,风不小。

    进入一月了,但是没有一点春天的气息。

    尤其是杭礼,总觉得这些天走到哪,空气都是凝重的,这事怎么说呢,不成功便成仁,一损俱损。

    所以他这些天从早上睁开眼到晚上闭上眼,都是小心仔细。

    案子的重审,所有资料都准备妥当,特别通道提审过去已经一段时间,只等着初步的结果。

    如果可以,就该提审乔鸣本人了。

    也算是为了保护双方脸面,除了最开始提这个案子要重审的新闻外,最近没有风波。

    终于,那天老检察长那边来消息,郑重决定以嫌疑犯身份提审乔鸣,当然,也是低调、秘密的进行。

    消息传来的时候,寒愈正站在窗户边狠狠的吸着烟。

    “寒总”杭礼叫了他一声。

    因为他反应不大,以为是没听清。

    不过老板这样也不是一两天了,等待的这几天,基本都是这种状态,可能也确实挺长时间没有好好休息。

    片刻,寒愈才压灭烟头,说了一句:“没那么容易。”

    果然的,普通的人,哪能带着一副手铐就能把乔鸣带走,他能就范

    那晚,老检察长给寒愈来了电话,“你亲自去见见他”

    寒愈也没有半句推托,“可以。”

    但是他去见乔鸣之前,慕茧先来见的他。

    周末的早餐,慕茧就已经等在寒公馆门外,从清晨等到早上,又到中午,只要他不见,她就不走。

    雯姨很无奈,只得去敲了书房的门,“先生,慕小姐还是没走,外头已经在下雨了。”

    寒愈一身简单的家居服,抬头朝窗外看了一眼。

    终于放下钢笔,仔细拧上笔帽,从椅子上起身。

    他不是心疼外面的人被雨淋了,只是,事情总要解决,逃避并非他的处事风格。

    雯姨稍稍退到一旁,等他出了门,才跟出去。

    他今天穿了黑色的v领线衣,整体看上去偏宽松,肩背部和手臂处有隐隐凸起的纹理,从身后看,莫名的透着一些冷漠,反而不见家居的闲适。

    所以雯姨总觉得门外那位,今天只会自取其辱,并不会逼到伍先生。

    “进来吧。”寒愈开了门,立在门口,又稍稍往旁边侧了身,目光只落在慕茧身上不超过两三秒。

    慕茧看他终于开门,眼里有着欣喜,雨水也不觉得冷了。

    她几乎是笑着进了门,也不介意他脸上毫无表情。

    “给她拿个毯子。”男人迈步进入客厅,嘱咐雯姨。

    又看了慕茧,指了指客厅的卫生间,“先去把头发吹干。”

    慕茧看着他,“你看,你还是最关心我的。”

    寒愈坦白的看着她,“换做任何人,只要她是承祖的女儿,这点关心我都会给,与你无关。”

    这话已经是十分冷酷。

    慕茧脸上的表情生生僵住,可是也不过转瞬,她还是笑着看他,“可我就是他的女儿,就是你罪孽的中心,就注定了你必须关心我、照顾我,这就够了。”

    寒愈没有搭腔,倒了一杯热水,没给她递,放在了桌上。

    雯姨带着毯子过来之后,被寒愈接过来,“你先下去,晚饭不用做。”

    雯姨略微迟疑,还是点头:“是。”

    慕茧吹完头发,看着男人的视线宁愿放在窗外都不看自己,心头有些苦涩,但她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不求他多爱自己。

    先前就仗着身世逼过他,知道不能过分,所以没有提身世,只是喊他:“阿愈。”

    “其实你知道,我要求不高的。”她已经一降再降,“哪怕你以后不会全心全意的爱我,我只要你这个人,要一个婚姻就够了,可以吗”

    寒愈觉得女人的这种宽容是个笑话。

    难得竟然回了一句:“哪怕给你婚姻,睡着别人也不介意”

    慕茧心头狠狠一疼,这一句,更确定他和夜千宠睡过了,握着毯子的手死死的握紧。

    几乎咬着牙,“不,不介意。”

    男人嘴角的讽刺更深,又归于虚无。

    她心痛的看着他,“舅舅有多疼我,所有人都知道,如今我都不帮他求情,只求你要我,你也不能满足么”

    寒愈依旧不说话,指尖划着名贵的茶几边缘。

    心不在焉。

    这是对慕茧的忽视。

    她很清楚,可她什么都豁出去了,还怕什么忽视甚至起身,坐到了他身边,直接拉近彼此的距离。

    心的距离近不了,那就身体的,她不介意扔掉尊严。

    此举,寒愈轻轻蹙了眉,最终没有避开。

    “那好,放过我舅舅,和娶我,你选一个。”慕茧定定的看着他。

    寒愈转过来,似乎在仔仔细细的看着她五官。

    终于一句:“第一次发现,你也是个无心之人。”

    “放过你舅舅,让你亲生父亲继续受罪,暗无天日甚至任凭你亲生母亲处于那样的境地,随时可能在你舅舅手里丧命”

    慕茧微微红了眼,“所以作为一个女人,我求你要我!”

    “舅舅、亲生父母、和你,我选了你




126、没接到她的失落【1】
    车子是寒愈开的,一路上并没什么话。

    慕茧偶尔就会忍不住把视线落到他脸上,带着期许,带着不敢相信,带着爱慕。

    他坐在那儿开车,就好像有着不一样的魔力,就是想看着他,甚至慢慢开始紧张,想着回去她是不是应该直接洗澡穿哪件睡衣

    然而,寒愈陪她进了卧室,第一句是问:“外套呢”

    她愣了一下,还是指了挂着的名贵外套。

    寒愈转身走了过去,抬手就把外套拿了下来,又顺手搭在不远处的沙发上。

    他坐了下来,看了她,“是去吃个饭,还是直接休息”

    慕茧微微抿了唇,看着他,“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寒愈依旧淡淡的神色,可是眉宇间有着隐隐的凛冽,“很难理解”

    他那样的眼神,直直的定在她身上,慕茧忽然觉得芒刺在背,不像以往渴盼着被他关注的欢喜。

    也许,是因为他那双眸子此刻很冷。

    他道:“讲清楚了我看不上你,给足了你死心的理由。但我想能让你一直误解,也有我的原因。”

    寒愈就好像为了让她懂,所以放满语调,一句一句的说给她听,“当初给了你一件外套,我收回。当初我身体不适,你坚持陪了一夜,那么今天我陪你一晚。”

    该还的,都彼此还了。

    “这样明白么”

    慕茧站在那里,像一个天地间多出来的可怜虫,讽刺无比。

    她听得懂。

    先前把她的过完血淋淋的剖开,是为了告诉她,他不屑这样一个女人。

    现在,他一件一件的告诉她,是为了让她明白,他当初让她误会的行为,他今天还了。

    从此两不相干。

    寒愈没有看她,只是道:“如果不是当晚猜到你的身份,也不会有那一晚。”

    终其一切,他对她这个人,就没放进过眼里,放在眼里的,是她是身世。

    慕茧再不要脸,从寒公馆开始被他那样一针一针的戳着尊严,到中途升起了幻想,现在又忽然这样坠入冰窟,她也受不了这样起起伏伏的心理折磨!

    终于再一次掩面痛哭,可是咬着牙压住声音。

    寒愈就坐在那里,这一次,连起码绅士的纸巾都不递了,反而摸出一支香烟。

    点燃。

    看着炊烟,数着时间。

    这是他对她的仁慈,也是对这件事的余地。

    寒愈从来也不自诩自己是君子,相反,就他这种人,真惹急了那就是以牙还牙、以一还十,别指望他心慈手软。

    原本,对女人,寒愈不打算这么冷酷。

    但在慕茧说出要带着亲生爹妈去死,让乔鸣成为他的喉中刺,一辈子膈应的时候,他计较了,甚至怒了。

    因为从把千千接到家里开始,他对自己后半辈子的计划,就是这么一件事。

    谁能威胁他

    房间里时而寂静,时而能听到男人清淡的吐烟,又夹杂着女人痛苦压抑的呜咽。

    很明显,慕茧的所有坚持和防线都彻底崩溃了。

    她不可能再替她舅舅求情的,也不敢带着亲爹妈去死。

    茶几一角堆了几支烟的时候,窗外的夜幕逐渐降临。

    寒愈始终就没有挪动过位置。

    他的电话震动时,才叼着烟,换手把手机拿了出来,看到女孩来电,男人眉峰在缭绕的烟雾里微微蹙起。

    隐约有着某种不知名的情绪。

    不过他还是接了。

    夜千宠是觉得元旦的时候没见他回信,之后也不怎么联系,想着启程前稍微联系一下。

    “很忙么”她问。

    寒愈想了会儿,“忙。”

    她听出了几分疲惫,“哦”了一声,又问:“在哪呢”

    这个问题,寒愈回答得更慢了。

    所以,她皱了皱眉,“喂”

    终于,寒愈坦白的道:“慕茧的公寓。”

    “……”她一时间没说话,并不是生气,只是脑子一时间没能转过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抿了抿唇,又“哦”了一声。

    然后,她听到了男人重重抽烟的声音。

    别说,夜千宠脑子里出现那么一幅画面。

    刚完事,男人沉闷的抽着事后烟,表示对刚刚发生的事解释起来力不从心,想撇清又身不由己的无奈。

    他似是能望穿,冷不丁问了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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