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有毒:王爷,您失宠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鱼有有
说完他双手合十朝着四方连拜,“各位大爷莫怪,他有口无心,我们无意叨扰诸位休息,片刻就走,片刻就走。”
“嗤!”
旁边的那人顿时笑起来:“我说你这胆子也太小了,这世间哪来的鬼神,要真有鬼神,这女人还能死的这么惨,堂堂侯府小姐落得被人欺凌,撞墙自尽而死”
“不是我说,听说承安侯还是靠着这姜大小姐的母亲发的家,可后来有了后娘就有后爹,亲闺女被人害了都不知道,就是这姜大小姐性子可真倔,宁肯一脑袋碰死,也不叫旁人碰她半点…”
那人嘴里正说着话,就察觉到手腕处被人拉了一下。
“你拉我干什么”
先前那人回道:“我没拉你啊。”
“怎么没拉,我这手……”
他低头朝着手上看去,正想甩开自己的手,就撞上了一双漆黑的眼睛。
那眼中没有半点温度,冷冽的厉害,而眉毛和额上全是猩红血色。
“鬼啊啊啊!!!”
两人吓的脸色惨白尖叫出声,一把扔掉了手里的草席转身就想跑。
云卿感觉身下落空,连忙腰上一挺,借着草席之力翻身而起,落地时摸到地上有两处硬物,直接拿起就朝着狂奔离去的两人扔了过去。
那两人被打中了膝窝,惨叫一声扑倒在地上,然后垂头看着脚边滚落的白骨,尖叫的更厉害,连滚带爬的朝着远处跑了。
云
第535章 我若饶人,谁来饶我?(一)
“以前姜云卿念着姜家的分,念着她那个弟弟,行事多少有些顾忌,再闹也不至于毁了姜家根本。”
“可是这一次,姜家人却是害她至此,不仅险些毁了她,更有可能害死了她母亲。那姜云卿和姜家最后的分也断了,从此恐怕再无不留。”
“璟王和三皇子对姜云卿明显不同,刚才还屡次替她撑腰,姜云卿后还有孟家,还有定国将军府。”
“你们只等瞧着,等到今夜的事传回京城之后,再查出当年孟氏的死真的和姜家有关,这姜家恐怕就真的是彻底完了”
周围的人听着那人的话,都是满脸唏嘘不已。
显然他们心里也恨清楚,等到今夜过去,明天璟王和姜云卿等人归京之后,京中怕是有一场大震动了。
陈王府谋害姜云卿,想要牵连孟家,孟家定不可能善罢甘休。
还有祝家的人。
那个祝辛彤显然是成了陈王府的棋子,甚至被陈王府用来当成了诬陷姜云卿和孟家的踏脚石。
祝家和陈王府的那点姻亲关系维持不住不说,祝书荣那个老古板被自家女儿丢尽了颜面,定会恨上陈王府,到时候祝家和陈王府就能闹的天翻地覆。
姜云卿恨姜家,孟家恨姜家,祝家、陈王府,更会恨姜家。
其他人以后会怎么样,尚且还看不出来。
可是这承恩侯府。
算是彻底完了
“走吧,这大晚上的折腾一宿,简直是晦气。”
“是啊,谁知道好端端的上个香,居然会赶上了这起子污糟事”
只希望别波及了无辜。
不少人心中都只剩这个念头。
无意间撞破了姜家这场“虎毒食子”的戏码,又牵连出了陈王府的谋,他们心中虽然有些兴奋,觉得有事可聊,可同样的也怕惹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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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6章 我若饶人,谁来饶我(二)
姜云卿所住的厢房之中死了人,且因为姜庆平和祝辛彤“苟且”脏了地方,姜云卿直接搬去了佛堂旁边的瑾然院。
那里东、南二院已经住了君璟墨和李广延。
惠恩便让寺中僧人将北院连夜收拾了出来,让姜云卿住了进去。
“姜小施主,今天夜里的事,是贫僧无能,竟是让那般贼人混了进来,闹出这么大的风波。”
姜云卿抬头看了惠恩一眼,淡声道“和寺中无关。”
她发上还在滴水,神色淡漠道
“姜家存了要害我的心思,哪怕不是落霞寺,也会是永平寺,升龙寺,甚至是任何地方,他们本就是冲着我而来,寺中虽有错失,却罪不当责。”
“恶人行恶,好在没有牵连无辜,大师不必自责。”
惠恩闻言神一顿,眼神深邃的看了姜云卿一眼,像是想要说什么,可是嘴唇动了动,终究只是双手合十叹了一声佛号。
“阿弥陀佛。”
“姜小施主,有些事贫僧不便直说,可贫僧只想劝您一句,饶人处且饶人。”
姜云卿面色一顿,微垂着眼帘声音冷了几分。
“大师是想要与我说教”
“非也。”
惠恩沉声道“贫僧只是想劝施主,苦海无涯,人人皆想上岸,姜小施主切莫因一时之恨,让自己沉沦仇恨之海,断了自福源。”
姜云卿闻言顿时轻笑出声,微侧着头看着惠恩说道
“你们这落霞寺的和尚,是不是都与人讲经,碰见个人就劝别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惠恩愣了一下。
旁边的李广延神一紧。
姜云卿想起那天夜里,被她在佛堂气得不肯说话的“高僧”,手指捋着的衣摆冷淡说道
“佛祖教你渡人苦海,可有没有教过你们该怎么普渡亡魂”
“我若上了岸,忘了那些仇恨,放过那些恶人,那沉沦苦海的冤魂怎能安息,那森森白骨岂能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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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7章 杀气凛然
惠恩听着姜云卿嘴里杀气凛然的话,张了张嘴。
“姜小施主”
“大师还有什么想说的”
惠恩看着少女浑,神冷硬的模样,就知道有些事他根本就劝不了,而且姜庆平和姜家他叹了口气,终究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低声道“没有了。”
“姜小施主好自为之便是。”
他双手合十朝着一旁的君璟墨和李广延点了点头,开口道
“王爷,三下,贫僧先行告辞。”
君璟墨点点头。
李广延说道“大师慢走。”
惠恩带着边法随、法言等人一起离开。
等出了北院之后,法随撑着伞走在惠恩旁,忍不住开口道“师父,您明知道今夜的事是有人刻意所为,那姜侯爷怕是也遭了人算计,您刚才为何不质问那姜云卿”
惠恩看了他一眼。
“质问”
“拿什么质问”
法随张了张嘴。
惠恩沉声道
“今夜的事,全因姜家而起,后续所有的一切也都是陈王府安排。”
“那些入寺作乱之人,无论是祝辛彤,还是那几个纨绔子弟,又或是后来闯寺的京畿卫,全是陈王府送入寺中,姜云卿从头到尾都未曾经手过半点。”
“她只是在入夜之后,跟了悟一起在佛堂替她母亲守着命灯,她何错之有谁又能证明她做过什么”
法随闻言急声道“可是”
姜云卿根本就不无辜。
惠恩像是知道他想要说什么一样,直接沉声打断道“没什么可是的。”
他抬头看着法随说道
“事已至此,不管事实到底如何,只要姜云卿一口咬死了此事与她无关,谁也奈何不了她。”
“况且此女心计颇深,行事更是狠辣,她分明是早就已经
第538章 姜家自作孽,佛祖也救不了他
惠恩主持寺中诸事已有近十数年,他虽然出家,却比寺中其他僧人更要明白这其中关系厉害。
那个女子上煞气太重,根本不是寻常人所有。
他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好,姜云卿已经说过,此事和寺中无关,可如果他当真出面去帮姜家,恐怕那姜云卿会毫不犹豫的连他们落霞寺也一并坑了,否则她那句“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话是说给谁听的
而且在惠恩心中,那姜家和姜庆平,也的确算不得冤枉。
那命灯之事太过恶毒,今夜的陷害更是险无比。
姜云卿拿下了姜家,便算恶有恶报了吧
法随听着惠恩的话,眼底不由震动。
那姜云卿,竟然如此厉害
法言比法随年长许多,看起来也沉稳很多,他在旁听完惠恩的话后,开口说道“师父,其他我倒是不担心,我就是觉得,那姜小施主上杀气太重,我怕她会徒造杀孽”
惠恩摇摇头
“姜云卿上虽有杀气,却无邪念,端看她今夜行事就知,她行事狠辣有余,却也不会牵连无辜。”
“否则她如果真要置姜庆平于死地,那西厢后院的贵客,随便一人出事,今夜这事就远不止如此,不仅陈王府和姜家会一败涂地,我们落霞寺也会跟着遭殃。”
“她这行事手段,倒也算磊落”
惠恩回头看了眼北院的方向,见到窗边站着的那道纤细影,直接撇掉了刚才的话题,对着旁两人说道“走吧,今夜的事,谁也管不了,那姜家自作孽,佛祖也救不了他。”
“任他自生自灭吧”
阿弥陀佛。
惠恩领着人走后,姜云卿在窗边站了一会儿,穗儿便急急忙忙的送了帕子上前,想要替她绞干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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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9章 男女授受不亲,三皇子请自重!
李广延说话时,就见到她额上贴着的几缕湿发上,几丝雨水顺着发梢淌了下来,落在她眼睫之上,让她有些不适的微眯起了眼睛。
他下意识的拿着帕子想要替她擦拭,可是谁知道还没等他靠近,对面的姜云卿就直接后退一步,避了开来。
“男女授受不亲,三皇子请自重”
姜云卿眉心紧皱,抬头看着李广延时带着毫不掩饰的寒意。
她不喜欢李广延这般没缘由的亲近,更不喜欢他口中对她称呼,她自觉她和李广延还没有亲近到能够让他直呼其名的地步,更何况,他一直都记得“无事献殷,非即盗几个字”。
眼前这个三皇子,明明只见了两三次,可是他这个人却总让她觉得不舒服。
那种感觉没来由的。
让她十分排斥。
姜云卿伸手擦掉脸上的雨水,沉声道“夜深了,我这里不便待客,三皇子请回吧。”
李广延看着姜云卿眼底的冷意,心口有些刺痛。
哪怕明知道她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谁,可是那种明晃晃的排斥,却依旧让他心里闷疼的难受。
他抿了抿嘴角,压下心底喧嚣着想要靠近的冲动,苦笑了一声说道
“抱歉,刚才是我冒失了。”
姜云卿沉默不语。
李广延看了眼不远处坐着饮茶,从头到尾都冷眼看着他的君璟墨,对着他那副笃定不已的样子,只觉得碍眼的厉害,他想要问姜云卿一句,“你对我这般疏远,可对璟王为何纵容”。
可是他知道,他不能问。
姜云卿的子从来都不是会被人胁迫的,更不喜欢多管闲事之人。
他和她根本什么都不是,更没有资格过问她的事。
李广延深吸了口气,突然开口说道“你之前做的那些事,惠恩怕是知道了,等姜庆平被押送回京,到时候定然还有风波,你准备之后怎么办”
他虽然没说的太清楚,可姜云卿却知道
第540章 别让本王命人把你扔出去!
李广延见姜云卿冷漠,忍不住抿抿嘴角沉声道
“我只是想帮你。”
姜云卿听着他的话,连眼神都没有动摇半点,就直接毫不犹豫的拒绝
“三皇子说笑了,我没有什么能让你帮的,更没有什么值得你帮的。”
“我是姜家女,更是姜庆平的血亲,姜家今夜之后,定然倾覆,我虽然未涉其中,可终究名声有碍。”
“等我回到京城之后,今夜之事必会向陈王府讨要公道,到时与陈王交恶,而且我若追查当年往事,替我母亲申冤,更是bi)迫姜家会担上不孝之名。”
“三皇子志向高远,费尽心思方得圣宠,如今好不容易才在朝中有了展露头角之势,何必耗在不相干的人上。”
李广延脸色难看,以他聪明,怎会听不出姜云卿话中意思。
姜云卿既是在嘲讽他在围场之中费尽心思,又在提醒他。
他若是想要皇位,想要得元成帝倚重,在朝中与其他皇子,乃至太子角逐,就绝对不能有一个名声有碍,而且家破人亡的皇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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