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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吧,少年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雁九
    “……”

    “要是公子不在,那楼船上的安庆将军”

    “先头说好了堵巢湖七日,给盛双刀时间让他谋划,今日已经是第五日……再等等看,实在不行我就亲自往巢湖走一遭,见见于老爷子与安家兄弟……”

    明公子很是大言不惭。

    他也等的不耐烦,派去巢湖的使者没回来,也不知于、安两家反应。

    庐州知府很是无奈,只能祈祷滁州军统帅真的能被明公子唬住。

    最好能和谈下来。

    要不然,这巢湖局势还不知什么走向。

    身为庐州父母官,他亦不愿庐州子弟自相残杀。

    ……

    为了显示身份,明公子叫人传话给楼船的水军将领,让他次日在裕溪河西侧靠岸,载自己过去巢县。

    那水军将领不敢得罪这位“皇侄”,当夜就停驻在裕溪河西侧。

    ……

    一夜无话。

    霍五的回帖,约定的时间是午初。

    明公子不肯早去,过了巳正,才带了一百亲卫登船。

    庐州知府亲自送到船边,叮嘱道:“霍元帅到底是一地渠帅,还请明公子客气些……”

    明公子不耐烦的摆摆手道:“放心,我晓得什么是‘礼贤下士’……”

    “……”

    庐州知府再次无语。

    礼贤下士

    也得分出上下才行。

    这里是庐州,不是蕲春,滁州军与明公子都是过江龙。

    与根基在千里之外的明公子相比,老巢在左近的滁州军更有底气。

    目睹楼船渐行渐远,消失在雾霭中,庐州知府心中也带了几分阴影。

    所谓分粮分地的大庆军,真的能走长远吗

    分粮分地,能得到穷苦百姓的拥戴,却得罪死了士绅阶层。

    辛辛苦苦几辈子攒下的产业,凭什么一朝散尽

    大庆又摆明车马建国称帝,如此狠给朝廷一个响亮耳光,不管朝廷如今各方怎么争权夺利,都不会容许大庆国立在那里。

    蕲春,怕是危矣。

    ……

    裕溪河东岸,侯晓明带了一千童兵等候在此。

    他奉了霍五之命,带两千童兵留守巢县。

    眼下,也是得了霍五吩咐,过来迎接“贵客”。

    至于霍五,按照原计划,昨晚带人马去裕溪河口,凌晨渡河,已经在东岸。

    看着慢慢靠岸的楼船,侯晓明吞了吞口水。

    这是谁的船不重要,重要的是明天开始它就是滁州军的船了!

    侯晓明记得清楚,在定远之战时,宝爷说了好几回“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

    这一条道理,适用所有战场缴获。

    明公子看着岸边兵卒两侧列队,很是恭敬模样,微微点点头。

    这个霍屠夫,还算知礼。

    不过等到下了码头,见是一少年迎接自己,他的脸一下子耷拉下来。

    “霍栋……将军何在”

    明公子带了几分不豫。

    侯晓明皱皱眉,躬身道:“水师于指挥上岸,正在衙门那边,五爷命在下来接贵客!”

    明公子听了,带了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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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氏父子四人,被称为“于指挥”的,只有一人,于家长子于大海。

    于大海这是知晓自己过来,才过来候着

    倒也知趣。

    他是盛双刀连襟,应该被盛双刀说服了吧。

    明公子打量侯晓明两眼,干巴巴的少年,十五、六的年岁,多半是那个霍五的后生晚辈。

    让这样的人来接自己,勉强也过得去。

    他没有再挑剔,带了一百亲卫,被簇拥着前往巢县县衙。

    到了县衙门口,还不见霍五、于大海等人迎出来,明公子就带了气。

    什么意思

    这是被小瞧了

    他脸上带了冷笑,大踏步进了县衙。

    一百亲卫想要随之进去,却被拦了下来。

    一千围一百,本就没有悬念。

    弓兵早已在旁待命。

    “嗖!”

    “嗖!”

    “嗖!”

    “啊有箭!”

    “陷阱,公子快……”

    一人对着明公子大喊,一句话未完,已经戛然而止。

    一场杀戮就在眼前。

    明公子听




第一百七十二章 巢湖、巢湖(下)
    日暮时分。

    雾霭笼罩,裕溪河上战船若隐若现。

    庐州知府站在岸边,看着河面,心情十分沉重。

    按照之前的约定,明公子应该回转,却是还没有动静。

    “轰隆隆”,随着一阵惊雷,豆大的雨点簌簌落下。

    庐州知府只觉得心惊肉跳,转身回了帐篷。

    这样的雨势,或许只是老天留人

    庐州知府摸着胸口,让自己镇定下来。

    庐州大营说是大营,实际上为了方便送新丁上船,就在裕溪河西岸码头不远处临时驻扎。

    驻地的帐篷不全。

    四万兵卒,老卒还好,勉强挤在帐篷里,新丁倒是有大半没有遮挡。

    深秋时节,一场秋雨一场寒。

    大家挤在一处,跟小鸡崽子似的,很是可怜了。

    “这雨越来越大了……”

    “凭什么他们有帐子”

    “咳咳!太冷了,熬不住了……”

    不患寡而患不均。

    本来被强拉抽丁,大家就存了不忿,这场秋雨更是淋得人透心凉。

    不知哪个带头,浑身湿透的新丁们,就往军帐那边去了。

    能挤一挤的就挤一挤,不让挤一挤的,就动起来拳头。

    可新兵没有铠甲兵器,老卒却是穿了盔甲,手中拿了兵器。

    一堆泥腿子,不服顺,还敢咋呼,这不是欠收拾是什么

    不少老卒们也憋着火气。

    大家都是六县抽调上来的,都是庐州军,可硬是分了三六九等。

    州府兵待遇,就高过县兵。

    几万人马的后勤安置,不是小数目。

    负责安排这些的,是庐州知府从府兵里带来的人。

    这些人,自然偏着嫡系。

    军帐、伙食,都有差别。

    偏生庐州知府为了防止下边看出蹊跷,只抽调了县兵,并没有抽调几个县尉。

    没有人从中调和,这些县兵老卒就被府兵压着,也没有地方说理去。

    这几日吃不好、住不好的,都是一肚子火气。

    这些新丁撞上来,他们倒正好泄火了。

    “噼里啪啦”,就是一顿凑。

    一伙手中了刀,一伙赤手空拳,胜败并不难猜。

    鼻青脸肿的新丁被驱逐出军帐,跪在外头“赔罪”。

    老卒们还不满意,追打出来,拿了刀鞘,往死里抽人。

    “瞎了眼的逼崽子,真当老子好欺负不让你们长长记性,你们忘了马王爷有三只眼!”

    “都他娘欠操!”

    “连身官皮都没混上,就敢直腰子了!”

    其中一人手腕一松,刀鞘直接落到一新丁眼上。

    “嗷……”

    那新丁捂着眼睛,一声哀嚎,半脸的血。

    那老卒吓得一激灵,越发恼了,狠踹了一脚:“嚎你娘的丧,吓死你爹了……”

    那新丁疼得狠了,激起凶性,翻身而起,就将那老卒压在身下,要去夺他的兵器。

    老卒一时不防,被压在地上,也露了狠意,直接抽了雁翎刀,直接往这新丁身上一捅。

    “呜……”

    新丁被捅到胸口上,呕出一口血,身子抽动两下,就倒毙在老卒身上。

    老卒被溅了满头满脸的血,恶心的不行,一把将尸身推开,恶狠狠的望向四周。

    不管是老卒、还是新丁,都傻了眼。

    教训新人、打架斗殴是小事,这出人命可是大事。

    老卒脸色铁青,抹了一把脸,拖了那新丁尸骸,一步一步往东去。

    那边,是裕溪河。

    “噗通”一声,尸身入水。

    老卒折返回来,目光从场上众人面上掠过。

    “谁他娘敢瞎逼逼,小心自己的狗命!”

    老卒神色狰狞,放下一句狠话,才转身回了帐子。

    一干老卒都觉得没有意思,跟着进了帐子。

    剩下一干新丁看着地上的血迹,再看看不远处的裕溪河,只觉得身上更冷了。

    ……

    无为县。

    滁州军上下,饱餐一顿,又人人饮了一海碗红糖姜水驱寒。

    等到雨势转小,霍五才下令出发,前往三十里外北关大营。

    约定合战的时间是四更。

    这边兵马过去,还能歇一个时辰,正好。

    ……

    巢湖南岸,鲤鱼沟。

    邓健掂量着时间,下令大军开拔。

    ……

    裕溪河口。

    几百民船悄无声息,从长江转道裕溪河。

    于大海站在船头,面上带了几分傲然。

    有楼船又有什么

    巢湖水师都是水匪出身,驾惯了小船,并不畏惧大船。

    之前没有硬闯,是因为巢湖北关口狭窄,每次开闸出来的战船有限,容易被楼船逐一击破。

    另外就是楼船上装载了火炮。

    可用民船夜袭,四面八方包抄,楼船的炮口能往哪里瞄

    ……

    巢县码头。

    侯晓明带了五百童兵,五百巢湖水卒,看着眼前的楼船,回头看了眼明公子。

    今晚合战,这个楼船都送到跟前,自是没有叫他离开的道理。

    拿下这一座楼船,并不是侯晓明自作主张。

    是中午这船开始停靠,引得巢湖水师关注。

    于副都统派了幼子带了五百水卒从巢县上岸,想要夺船。

    童兵出动,怎么能什么功劳都捞不到

    侯晓明自是巴不得参与合战,就亲自带了一曲童兵带路。

    楼船这里,水师将军已经安置。

    不过他想着明公子也不会留宿这边,多半夜宴后会回来,就吩咐人等着。

    夜晚中,天下又下着雨。

     

    ;楼船水卒也看不清到底有多少人。

    只明公子与他身后百十来人数目差不离,就叫人放下弦板,引众人上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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