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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狠人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寂寞一刀




第一百八十七章 税监高寀(二)
    但现在已经不是郭致远愿不愿意放过高寀,而是高寀愿不愿意放过郭致远的问题了,根据福州情报站的密报,高寀受了黄似华的蛊惑,已经相信古田富得流油,连郭致远和冷弦凝、孙传合作搞的服装厂和卷烟厂都惦记上了,以高寀贪得无厌的性格,不把郭致远彻底榨干,是不可能放过郭致远的。

    服装厂和卷烟厂是郭致远现在最大的两头“现金奶牛”,古田县能发展这么快也正是因为郭致远有了这两头“现金奶牛”,资金上有了充足的保证,而郭致远下一步的发展计划也同样离不开这两头“现金奶牛”源源不断的“输血”,所以郭致远绝不能可能让高寀染指自己的服装厂和卷烟厂!

    这就变成一个死结了,又不能和高寀硬碰硬,又不想让高寀染指自己的服装厂和卷烟厂,这怎么可能做得到呢一向足智多谋的郭致远也有些抓瞎了,只得找自己的两大智囊徐光启和白度来商议,徐光启对福建官场还不太了解,也没听过高寀的恶名,所以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只是皱了皱眉头道:“此人既然贪财,公子送他些银子便是了,就当破财免灾吧!……”

    白度却是听过高寀的恶名的,大惊失色道:“若是这高寀亲来,那可就真麻烦了,此人贪得无厌,恐怕不是那么好打发的呢!……”

    徐光启就有些惊异地向白度询问这高寀到底是何来历,白度就把高寀的来历和他到福建任税监后的所作所为向徐光启简单介绍了一下,徐光启的性格是比较方正,一听就怒道:“这高寀不过一宦官而已,尽然如此无法无天,他就不怕文臣弹劾他吗!……”

    白度摇头苦笑道:“这高寀深得皇帝宠幸,所有弹劾他的奏折都被皇帝留中了,根本动不了他分毫,反倒是弹劾他的文臣被他打击报复,不少都丢官去职,你说还有谁敢弹劾他就连巡抚大人见了他都要行礼呢!以公子现时之地位,若得罪了这高寀,无异于螳臂当车,毫无胜算!……”

    徐光启气得勒腕长叹道:“当今朝廷真是太**了,如此奸宦当道,正气不存,岂非亡国之兆!……”

    郭致远望了同样一筹莫展的徐光启和白度,苦笑道:“现在先不说朝廷,还是想想办法如何度过眼前的难关吧……”

    徐光启不擅长官场权谋,自然想不出什么好办法,郭致远只能把目光投向熟悉福建官场的白度,白度想了想沉吟道:“公子不是和巡按御史刘大人私交不错吗听闻刘大人是唯一弹劾过高寀而没有丢官去职的文官,据说高寀对刘大人恨之入骨,数次指使朋党弹劾刘大人,不过刘大人素有直名,皇帝总算也没糊涂到家,所以也没有处分刘大人,或许公子可以请刘大人过来,让那高寀不敢太过肆无忌惮,看能否躲过这一劫……”

    郭致远是真不愿意去麻烦刘光先,他和刘光先是君子之交,扯上这种利益关系就变味了,但现在看来,除了请动刘光先这尊大神来帮自己站台,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所以他给刘光先去了一封信,把自己遇到的困境和刘光先说了,刘光先能来自然最好,不能来郭致远也不会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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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 税监高寀(三)
    黄似华暗喜不已,知道挑拨的机会来了,拖长音调道:“郭致远,你见到本官不行跪拜之礼也便罢了,高公公乃是天子门人,奉圣旨监管我福建税务,你岂能不跪……”

    郭致远暗骂这黄似华真是阴毒,但要他向高寀这死太监跪拜却是不可能的,依旧不卑不亢地道:“若这般说,陈厂公亦是天子门人,当日下官在京城见陈厂公之时,陈厂公却未让下官行跪拜之礼,莫非高公公比陈厂公架子还大……”

    黄似华就有些词穷了,高寀虽然权势熏天,但还是比不过身为司礼监秉笔太监的陈矩的,高寀在宫中的时候也只不过任御马监丞,比陈矩差了好几级。

    高寀一直坐在车驾上没下来,听郭致远抬出陈矩,这才掀起车帘走了下来,冷冷地望着郭致远,寒声道:“郭致远,你以为你抬出陈厂公当挡箭牌,杂家就不敢办你吗!……”

    这还是郭致远第一次见高寀,就见他身着颜色鲜艳的锦袍,脸上还扑了厚厚的粉,看着十分渗人,尤其他的下颌很尖,腮帮无肉,相学上这种面相的人通常都是尖刻之人,这种人你不能和他硬碰硬,否则他一定会不顾一切后果弄死你,所以郭致远便故意装糊涂道:“公公何出此言,下官对陈厂公十分敬仰,向来都只是放在心里膜拜的,怎么会拿陈厂公当挡箭牌呢难道在公公眼里陈厂公只是挡箭牌般的存在吗……”

    高寀被郭致远抓住语病,倒是不好当场发作,陈矩乃是太监之首,又是万历的心腹,他再目中无人也不敢不把陈矩放在眼里,眼中寒意却是更浓了,慢慢走到郭致远面前,冷笑道:“倒是牙尖嘴利,看在陈厂公的面子上,杂家便准你不跪,不过你最好不要被杂家抓住把柄,否则谁都保不了你!……”

    太监因为身体残缺,小便的时候难免淋漓不尽,所以身上大多会带着一股尿骚味,偏生这高寀为了遮掩身上的尿骚味在身上扑了大量的香粉,这混杂的气味就有点酸爽了,熏得郭致远差点当场呕吐,强忍着不适不卑不亢道:“下官向来奉公守法,不知有何把柄可抓……”

    高寀冷哼一声,便不再理会郭致远,带领随从们直奔县衙而去,到了县衙大堂就直接坐到了正中原本属于郭致远的主位上,大刺刺地道:“郭致远,杂家此次来可能要在古田待些时日,你赶紧把你的府邸腾出来……”

    郭致远还没答话,待在大堂后衙没出来的刘光先却先绷不住了,大步跑了出来,指着高寀怒斥道:“岂有此理!圣上派你来是监管税务,不是让你扰乱下层官衙公务的,你占了郭致远的府邸,让县衙如何运转!你要住去住官驿,这里是县衙大堂,你凭何喧宾夺主!……”

    高寀见到刘光先突然跑出来也愣了一下,大怒道:“刘光先,你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以为杂家真不敢动你吗惹火了杂家,杂家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刘光先却是夷然不惧地正气凛然



第一百八十九章 贪得无厌
    郭致远一听就暗骂不已,这高寀真是贪得无厌啊!收了自己送的珠宝首饰,马上就打起自己的服装厂和卷烟厂的主意来了,好在郭致远也有所准备,早已让服装厂和卷烟厂暂时停工了,里面的设备和原材料也都藏了起来,便故意装糊涂道:“下官不明白公公的意思,成衣作坊和卷烟作坊下官不知道啊!……”

    高寀一听就冷哼道:“郭致远,你以为你打着冷家的牌子杂家就不知道这成衣作坊和卷烟作坊是你开的你若是识趣,杂家便只要五成,给冷家和你留五成,若是你不识趣,哼哼,朝廷可是明令禁止官员经商的,杂家就是抄了你的成衣作坊和卷烟作坊,也没人敢说半个不字!……”

    郭致远心里咯噔一下,高寀把冷家也点了出来,显然是对服装厂和卷烟厂势在必得了,而且开口就要五成,这等于明抢了。朝廷确实有明令禁止官员经商,虽然这条禁令早已形同虚设,朝中大臣几乎个个都有自己的生意,而且涉及的都是国家严令禁止普通人根本无法插手却又最有利可图的行业,但是如果高寀硬揪住朝廷的这条禁令不放,要查抄郭致远的服装厂和卷烟厂,郭致远还真是有冤无处伸,搞不好还会连累冷弦凝。

    但是郭致远也绝不可能把服装厂和卷烟厂的股份让出五成给高寀,那样就等于让出了服装厂和卷烟厂的控制权,以高寀贪得无厌的性格,服装厂和卷烟厂最终肯定会被他全部侵吞掉,现在之所以还留出五成是因为郭致远还掌握着核心技术,而销售渠道则掌握在冷弦凝手里,一旦高寀掌握了控制权,肯定会立马安插人进来,把核心技术和销售渠道搞到手后就会把郭致远和冷弦凝一脚踢开。

    现在郭致远也没别的办法,只能死咬着不认,继续装糊涂道:“下官还是不明白公公的话,下官和冷家并无交集,只是和冷家的冷姑娘见过两面而已……”

    高寀就彻底怒了,拍案而起道:“郭致远,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杂家给了你机会,你不珍惜就休怪杂家不讲情面了!……”

    一旁的黄似华见状就朝堂下的刘启东使了一个眼色,刘启东立刻站了出来,从袖子你掏出一个账簿,得意地朝郭致远扬了扬道:“郭大人,你所言不实吧,当初你为百姓购买红薯种和猪崽用的都是成衣作坊和卷烟作坊的银子,没有走县衙的公账,但下官这里都做了记录,还有你把服装厂和卷烟厂的设备和原材料藏在何处,下官也知道,可要下官带着高公公去查抄啊……”

    郭致远望着刘启东眼睛直喷火,真是咬人的狗不叫啊,他确实是大意了,刘启东到古田上任以后一直表现得非常低调,即便是郭致远把他架空了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满,郭致远对他的戒备也就慢慢放松了些,加上公务繁忙,都忘了身边还有这么一条黄似华派来的狗,没想到刘启东在这紧要关头突然跳出来咬了自己一口,这可就真有点要命了!

    高寀却是大喜过望,望着郭致远阴测测地笑道:“郭致远,你现在无话可说了吧,你可想好了,杂家要五成是看得起你,否则只要杂家一声令下,你可就鸡飞蛋打一无所



第一百九十章 送大礼
    孙传也不是无脑的人,刚才只是一时冲动说的气话,给白度这么一说也知道自己的办法行不通,有些沮丧地重新坐了下来,双手一摊道“那怎么办杀又杀不得,难道真把成衣作坊和卷烟作坊给他……”

    郭致远摇了摇头道“我刚才已经试探过他了,此人贪得无厌,是不可能满足的,即便把成衣作坊和卷烟作坊给他他也不会放过我!……”

    孙传气得直拍椅子扶手道“那难道我们就任由他宰割吗!……”

    白度叹了一口气道“此事确实棘手,连巡按御史刘光先大人都弹劾不了这狗太监,我们就更不可能斗得过他了,除非这高寀不再受皇帝宠幸,否则我们一点机会都没有!……”

    “不再受皇帝宠幸”郭致远隐约抓住了点什么,可是脑海里的念头一闪而过,终究是差了那么一点。

    这时楚婉儿突然派谢二虎过来禀报说是沈君蓉带着几个人从山里出来了,如今就在团练军的兵营。郭致远一听就大吃了一惊,惊呼道“她来干什么这不是添乱吗”,怪不得郭致远这么紧张,沈君蓉和自新军的存在也是郭致远的一大软肋,一个小县城的知县养这么多兵,这不是意图不轨吗所以郭致远连刘光先都瞒着,如今正好高寀和黄似华跑到古田来抓郭致远的把柄,如果让他们知道沈君蓉和自新军的存在,那岂不是完蛋了!

    郭致远火急火燎地跑到自新军的军营,就见沈君蓉和楚婉儿正亲热地坐在一起有说有笑,郭致远本以为是自新军出了什么大事,看沈君蓉这神态又不像,便没好气道“沈君蓉,我不是让你好好地在山里待着带自新军搞训练吗怎么招呼都不打就跑县城来了……”

    沈君蓉一听就不高兴了,冷冷地道“怎么郭大人不欢迎我那我这便回去就是了!……”

    楚婉儿连忙拉住沈君蓉,对郭致远抱怨道“你这人怎么回事君蓉姐立了大功,特意给你送大‘礼’来了,你不但不褒奖她,还把她往外赶……”

    “送‘礼’到底怎么回事”郭致远有些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地挠了挠头问道。

    楚婉儿望了沈君蓉一眼,见她没反对,这才说出真相道“君蓉姐把钻山豹和响尾蛇抓住了!如今就关在我们军营里,你说这算不算大礼啊!……”

    郭致远一听也是喜出望外,钻山豹和响尾蛇在古田盘踞多年,犯下了累累罪行,没能把这两个土匪头子抓住一直是郭致远一大遗憾,这才知道自己错怪沈君蓉了,连忙向沈君蓉道歉道“沈小姐,我没有搞清楚状况就责怪你,我向你道歉!不过你是怎么抓住这两名悍匪的……”

    沈君蓉也知道郭致远并非不分青红皂白之人,多半是遇到什么难事了,才会方寸大乱,也就没再生郭致远的气,告诉了他抓住钻山豹和响尾蛇的经过。原来钻山豹和响尾蛇内讧之后就逃窜到了邻近的罗源和南平县,重新又拉起了队伍,不过两人对被郭致远用计赶出了古田县都觉得很不甘心,加上如今古田发展很快,过路客商越来越多,油水很足,两人都被郭致



第一百九十一章 以毒攻毒
    众人都有些惊异地望向郭致远,不知道郭致远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郭致远还准备收服钻山豹和响尾蛇为己用吗要知道钻山豹和响尾蛇跟沈君蓉的情况不同,沈君蓉虽然也当过土匪头子,但沈君蓉从不残害无辜百姓,而钻山豹和响尾蛇却是无恶不作,罪行累累,若是郭致远将这两人收归己用,那他现在这些部下只怕都要离心离德了。

    跪在郭致远面前的孙智勇更是满脸不敢置信地望着郭致远,他如今对郭致远十分敬服,处处都以郭致远为榜样,但郭致远方才的话却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跟错人了

    郭致远一看众人的目光就知道他们误会自己了,把孙智勇扶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智勇,你放心,你爷爷的仇我记着呢,不过你不觉得就这么杀了他们有些太便宜他们了吗怎么也得废物利用一下,让他们为咱们创造最后的价值吧……”

    听郭致远这么一说,众人才知道误会郭致远了,只不知他脑袋里又冒出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主意要如何炮制这钻山豹和响尾蛇两人。不过郭致远不说,他们也不好问,纷纷散去了。

    郭致远却叫住了白度,压低嗓门道:“白兄慢些走,我已经有了主意对付高寀那狗太监,就着落在这钻山豹和响尾蛇两人身上,不过还需白兄助我一臂之力才行……”

    “公子可是准备用这二人暗杀那狗太监,然后将罪名推到这两名悍匪头子身上,这只怕行不通呢,那高寀如今就住在公子的府邸,若是被杀了,就算公子用这二人当替罪羊,公子只怕也难脱干系!……”白度皱了皱眉头道。

    郭致远摇了摇头,凑到白度耳边小声耳语了一番,白度一听眼睛就瞪大了,目瞪口呆地指着郭致远结结巴巴道:“公…公子,此…此计实在太…太……”

    “太阴毒了是吧”见白度结结巴巴半天一句话都没说完,郭致远干脆把他的后半截话说出来了,摇头苦笑道:“我也是没有办法,对付高寀此等阴毒之人,只能用此阴毒之计,徐先生他们性格方正,多半不会同意我用此等阴毒之计,我也只能与白兄商量了,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一旦败露,就当真万劫不复了!……”

    白度咬了咬牙道:“白某觉得公子此计可行,如此一来,万历皇帝知道此事,也必会对这高寀心生厌恶,不会深究此事……我这就去找孙传商议,此事让他手下家丁来做最为合适,将来徐先生问起此事,公子也只推说此计是白某所设,否则恐影响公子清誉……”

    郭致远摇了摇头道:“这高寀在福建鱼肉百姓、无恶不作,若让他继续胡作非为下去,只会成为祸害,只要能将他除去,我又岂在乎些许清誉,只是兹事体大,你我必须小心行事,不可露了马脚……”

    白度激动地点了点头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公子放心,你在明,我在暗,必定让此事天衣无缝!……”

    郭致远拍了拍白度的肩膀沉声道:“好!那我们分头行事,你去找孙传,我去找沈医生讨药,回头我亲自把钻山豹和响尾蛇提出来交给你,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了!……”

     



第一百九十二章 辣眼睛
    郭致远被高寀拍着肩膀恶心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却低着头装作十分恭敬地道:“谢公公抬举,下官必定全心全意为公公办事,来,我敬公公一杯……”谁都没注意到郭致远在和高寀碰杯的时候,郭致远的尾指微微弹了一下,一撮细小的药粉被弹入了高寀的酒杯当中!

    高寀更是没有注意,得意地哈哈一笑,仰头就把杯中酒一饮而尽,郭致远眼中精光一闪,拿着酒杯退了下去,又安排衙役们拿了酒菜去慰问高寀的那些随从护卫,再回来的时候就见高寀已经有些醉态了,居然主动挑衅起了刘光先,大着舌头道:“刘…刘光先,你…你既然来了为…为何不向杂…杂家敬…敬酒啊莫非还…还想着去…去圣上那里弹…弹劾杂家不成……”

    郭致远心里咯噔一下,要是高寀和刘光先闹将起来,他的计划就要出变故了,不过令他感到意外的是一向脾气急躁的刘光先居然没有当场发火,还主动站起来朝高寀拱拱手,面无表情地平淡道:“老夫不胜酒力,比不得公公海量,便不向公公敬酒了,公公开心就好……”

    虽然刘光先的语气很是敷衍,但是对他来说已经是难得的低姿态了,让高寀很是得意,刘光先的脾气可是有名的有如茅厕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如今居然在他面前低头了,这让高寀觉得很有成就感,一高兴又连饮了好几杯。

    郭致远这才松了一口气,感激地望了刘光先一眼,黄似华总感觉今天郭致远和刘光先的表现有些反常,却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见高寀喝得有点多了,便连忙劝道:“高公公,酒醉伤身,您还是少饮些酒为好……”

    高寀一听就不高兴了,眼睛一瞪,对黄似华作色道:“杂…杂家没…没醉,杂…杂家还…还能喝…喝!莫…莫非你…你对杂…杂家有…有意见!……”

    黄似华讨了个没趣就不敢再劝,就见高寀左一杯右一杯,很快就醉得不行了,坐都坐不稳了,直往桌子底下钻,郭致远见时机差不多了,连忙叫来高寀的两个随从,让他们把高寀扶到房间去休息了,高寀的那两个随从也喝了不少,踉踉跄跄地扶着伶仃大醉的高寀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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