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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中藏锋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渡舟野客

    姑娘转身关上门,请云藏锋坐下,问道:“小公子是想听曲儿还是观舞呢”云藏锋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道:“柳姐姐还是给我来些吃食吧。”云藏锋在督军府吃得不少,倒不是很饿,但是心下不想听曲儿也不想看跳舞,这是这勾栏里寻常姑娘做的差事,仿佛让眼前这位姐姐做这些有些不合适,但是哪里不合适又说不清道不明,只得叫上一些吃的,免得尴尬。柳问情似乎看出云藏锋的窘迫,以绢掩口,轻轻笑了几声,唤来一个仆人装扮的龟奴,吩咐了几句,便让那人下去了。姑娘紧的门来,说道:“小公子稍等,我已经让人请后厨为小公子准备膳食,现下枯等也是无趣,不若小女子为小公子抚上一曲如何”言罢,也不等云藏锋点头,便径直入了内厢。过了约莫半盏茶的功夫,内厢传出一阵阵的琴声,如烟如雾,如泣如诉,婉转处凄凄惨惨戚戚,清亮处又如同洛神轻舞,就连云藏锋这不通音律的小屁孩也听的如痴如醉。琴曲刚刚奏完半阕,内厢陡然传出“铮”的一声,又传出一声叹息。云藏锋惊醒,心里莫名一紧,问道:“姐姐怎么了”柳问情巧移莲步。走到云藏锋近前,施了一礼:“让小公子见笑了!小女子两年有余不曾抚琴,技艺生疏不少,今日见到小公子,心里倍感亲切,适才竟大胆卖弄了一番,倒真是献丑了。”云藏锋年纪虽轻,但却是颇为体贴,自然瞧得见姑娘眼里的沮丧和失落,便开口劝慰:“柳姐姐琴艺精湛,连我这不通音律之人也被姐姐吸引住,听得入了迷,若不是琴声戛然而止,恐怕还没有喝酒就要醉倒在姐姐这里了。姐姐切莫要妄自菲薄。”云藏锋说的夸张,倒是逗得柳问情嫣然一笑:“小公子谬赞了。”

    “这位小哥可没有谬赞哦。”一个小厮端着些吃食进来,小厮一身麻衣,面貌看上去只比云藏锋年长四岁。“姐姐当年凭借一曲《凤求凰》技压群芳,被江湖上不少才子书生誉为‘琴仙子’若非”

    “小虎,切莫胡言乱语,速速退出去。”柳问情仿佛不愿这“小虎”多说,柳眉倒竖,怒声喝道。

    “是,姐姐。”那名为小虎的小厮将吃食一一摆好,便退了出去。

    “小孩子胡言乱语,还希望小公子不要见怪。”柳问情款款施了一礼,向云藏锋赔罪。?云藏锋摸了摸鼻子,那“小孩子”从相貌上看去,自然还要比自己大个四岁,我自然不




第八章 携手同游
    千娇阁绿苑里,烛影摇曳,人影相依。云藏锋盯着柳问情的脸出神,而斜倚在云藏锋身上的柳问情更是面色绯红,更添了几分妩媚。云藏锋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觉得眼前这柳姐姐迷人非常,而柳问情久居风月,自然明白眼前这坏小子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又想到之前种种幕幕,更是羞怯。终于,柳问情还是受不了这灼热的目光,干咳了两声,想要以此来打断某小狼的目光。其实,并非是云藏锋好色,而是那九彩龙灵果和蛟蟒血肉的功效。所谓“龙性本淫”,九彩龙灵果虽然不能将云藏锋的血液转变为真正的龙血,但是也不免沾染了一些龙性,更何况那八变的蛟蟒更是无限接近于蛟的灵兽,蛟与龙本就相近,其淫邪之性更是强于真龙,何况被云藏锋饮血食胆夺走一身精华的还是一条至淫的雄蛟,故而,云藏锋年纪不大,却在这方面先于常人。

    云藏锋听得两声干咳,回过了神来,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开口道:“姐姐现在的样子真好看。”柳问情白了他一眼:“你这色胆包天的小鬼头懂什么好看什么不好看还是你说我本不好看,只是现在才好看”

    “哎哟,”云藏锋故意大呼一声,“姐姐这可冤枉死我了,我的意思可是姐姐本来就生得好看,现在霞飞双颊,更是艳丽了。”

    柳问情捏了捏云藏锋的脸,轻啐了一句:“人小鬼大,油嘴滑舌。”云藏锋却是眼里带着笑意:“姐姐不生气便好,姐姐怎知我油嘴滑舌,哦,定是刚刚亲嘴的时候尝到了。”柳问情顿时娇嗔不依,作势要打,云藏锋急忙一把揽过,两人嬉笑打闹,没羞没臊的说着些情话,不知不觉已经月上柳梢头了。

    梆子刚刚响了一声,云、柳二人正准备就寝,那小虎便破门而入,大呼:“不好了,问心妹妹又犯病了。”一类言辞。柳问情闻言花容失色,向云藏锋告了一声罪,便随着小虎往千娇阁外跑去,云藏锋不明所以,但是心里想是柳问情遇上了什么麻烦,也就随了上去。

    出得门来,只见门前站了一位少年,却是白日里见到的街头惯偷“剃头”,柳问情一见剃头便走上前去拉住剃头的问道:“阿龙,问心怎么了”剃头见到云藏锋,眼闪过一丝讶异,却是比柳问情沉着稳定许多,淡淡的向云藏锋点头示意,转而向柳问情说道:“问心妹妹又犯病了,身体冰凉无比,像以前一样,呼吸微弱,常先生已经赶过去了,我便来知会你一声,问心妹妹一直念叨着你。”

    柳问情闻言拉着剃头便走,连云藏锋也忘在了脑后。云藏锋拉住柳问情,吩咐小虎将来时他与无尘、俊相公骑的马牵来,剃头和小虎年纪轻好动,倒是会骑,而柳问情却是不会,只好与云藏锋共乘一骑。约莫行了半个时辰,人便回到了茅庐,云藏锋翻身下马,将柳问情抱了下来。柳问情脚刚一落地,便向着最大的草屋奔去。推开门,只见床榻上躺着一位四五岁的小姑娘,裹着好几床棉被,面色苍白,瑟瑟发抖,嘴里不住的叫着冷。床边一老者正为其把脉,见云藏锋几人闯入,收回来,对柳问情说道:“柳姑娘,令妹的阴煞之气已经侵入肺腑,请恕在下才疏学浅,无力回天。姑娘还是早为令妹准备后事吧。”说完,叹息一声,向门外走去。云藏锋见柳问情悲痛欲绝的摸样,心里实在不忍,便拉住老者:“大夫,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

    老者摇头道:“除非神仙下凡,否者药石无灵。”云藏锋一阵愕然,道了一声“庸医”,老者也不怒便径直离去了。剃头恭敬送老者出门,回头对云藏锋说道:“云公子,那是神医常东明先生,他宅心仁厚,更是国医圣,奈何问心妹妹的病症是在古怪,怪就怪问心妹妹没有福分吧。”柳问情只坐在床边,拉着小女孩的不住流泪。看着柳问情流泪不止,云藏锋心里更是如同刀绞,狠狠的锤了一下胸口,感觉有异物,便掏了出来,原来是无尘给他的符纸。突然脑灵光一闪,将灵符一撕,大叫道:“我有办法了,我知道有一个人定能救问心妹妹。”?“没用的,江湖上盛传的神医常东明都拿小妹的病症没有办法,他听说了小妹的奇病,技痒难耐才来医治,在这里耗了两年,药物用了不知多少,小妹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



番外篇之春秋
    十九年前,河洛地区发生过一桩大案。张氏一族是当地豪强,祖上对朝廷忠心耿耿,战功彪炳,受封千户,赏钱银万两,良田百亩,本应加官进爵,步步高升,可是张氏一族的祖先却推说年老体衰,心有余而力不足,只想卸甲归田,颐养天年。当时的皇帝正愁张氏握重兵,害怕其拥兵自重,便欣然应允,解了张氏兵权,赏了封地钱粮,准他告老还乡。张氏携带五百亲信,来到河洛地区。上同庙堂之高者,把酒言欢;下同江湖之远者,称兄道弟,就连当时河洛最大帮会河洛帮,这张氏也挂了一个客卿的名头。张氏苦心经营,五百亲信及其后裔遍布河洛各个阶层,士农工商皆有所属,河洛张氏一时风头无二。

    富家多出纨绔,张氏老者离世之后,其子张德仁执掌一族大权,张德仁其人念书不多,但是心狠辣,又重情义,与那河洛帮主以叔侄之辈份相交。河洛帮主在一次与外地帮会火并之身受重伤不治,传位给了张德仁,至此,张氏一族的势力黑白两道都走上了巅峰,河洛张氏似乎成了河洛地区的土霸王,张德仁更是成为这一方皇帝,意气风发,不可一世。这一日,张德仁照常去地理收账,携带侍卫十数人。

    白云庄民风淳朴,世世代代务农为生,此庄地处山间,山雾常年不散,行人行走在这里如同身处白云间,所以得名白云庄。白云庄是张德仁的地,其的农户人人都要上交地租给张德仁,倘若交不上,只需每月加上不高的利息送到张府上倒也无妨。但是,这一次,张德仁同北方五省的大帮主们喝完了酒,行至半路,尿急难耐,便对几个侍卫说了一声,来到一小溪边,却听到下游传来一阵轻歌和洗衣捶打的声音。张德仁极目望去,影影绰绰看见一位女子,女子年纪不大,面容却也清丽,虽不属绝色,但是在醉酒的张德仁眼里却是美不胜收。于是,青山绿水旁,男人淫邪的大笑,女人求救的惊呼和不住的求饶声响做一片

    女子羞愤难当,本欲投河自尽,却被张德仁拉住,张德仁让女子先回家,说择日就会备上厚礼上门提亲。女子虽然不喜,但是也别无他法,只得回到家,等着张德仁上门提亲。春夏易渡,却苦苦不见张德仁上门,女子轻生的念头已经消散,知道自己上当受骗,却发现自己有了那个人的种,只能一个人将孩子生下,取名张贼,终日不出门,一边把孩子养大,一边虐待,孩子一两岁的时候便用铁链栓困于几旁,以狗槽喂食,让其与家狗抢食,又用长鞭抽打,似要出这口之恨。直到五六岁,张贼习性跟家狗一般无二,虽然被母亲日日抽打,但是心里对母亲却是忠诚无比。张贼母亲见到,却是得意异常,多年的大仇早就抛诸脑后,剩下的就是为了虐待而虐待了,掌控一个人生死,把一个人训成一条狗的感觉,没人会抵挡得住。因缘际会,张德仁又来到白云庄收租,在张贼家讨口水喝,张贼母亲见到恶贼上门,往日的羞辱、多年来的愤恨纷纷涌上心头,举刀向其砍去,张德仁早已将张贼母亲忘记,见到有人行刺,转夺过张贼母亲里的刀,一刀砍掉了她的脑袋,脑袋滴溜溜的翻滚到张贼的面前,双目圆瞪。张贼见母亲死于非命,竟然流下了两行清泪,如同家犬一般发出阵阵嘶吼。张德仁被吼得后背发凉,本来不想再杀人,却又把心一横,提刀向张贼走去。

    也许是张贼命不该绝,这个时候恰好有一个人路过白云庄,此人年纪不大却形如枯槁,一张脸不带任何表情,僵硬无比。但是见到张贼时却是两眼放光,如同见了宝物,那人两招便将张德仁打败,夺下刀,也不管夺路而逃的张德仁,看着眼前的犬人,说道:“小子,算你运气好,我血衣阁刚刚组阁,用人之际,你这样的人,再适合不过。”张贼直感觉到一股如同实质的杀气包裹住他,让他难以喘息,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害怕的叫声。

    那人将张贼带回血衣



番外之泰安宴会
    自古以来,原以秦岭淮河一线划分南北。北国黄河流域孕育了瑰丽的九州明,北方不比南方多雨水,四季分明,而军事、经济位置极为重要的长安,洛阳,开封等地常常作为一朝国都,国都多有权贵,要么富甲一方,要么只遮天,要不然怎么有人说在天子脚下随便一块砖头落下都能砸死一个权贵。

    长安西门口再往西十里,有一个茶寮,茶寮的老板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者,须发皆白,精神头倒是挺足,老人膝下唯有一个独子,自小喜欢读书,看一些别传和听江湖上的传奇,一老一小便在这官道旁边支了一个棚子,开起了这破茶寮。一来可以挣些养家糊口的仨瓜俩枣,二来老板的儿子可以听些故事。这一天,一位刀客走进这破茶寮,把腰间朴刀往桌上一放,叫了一壶茶,两盘糕点,便不再发一词。老板的儿子是个自来熟也不怕讨个没趣,便贴上脸去问道:“客官,您这是打哪儿来啊看你风尘仆仆的,是去参加什么大会么”

    那刀客头戴斗笠,斗笠上垂下来几块黑布,把脸全然遮住,却散发出一丝丝生人勿近的火气。老板的儿子只听见从那黑布里传出来一句:“关你球事,滚远些。”老板的儿子讨了个没趣,悻悻然退到一旁,招呼其他客人去了。在刀客的茶水换第二道的时候,远方一匹快马驰来,“哒哒哒”的马蹄声仿佛一步步踩在人的心尖上,令人胸口发闷,难以喘息。马蹄声渐近,只见马上是一个青年男子,青年男子面容有几分清秀,五官精致,倒也颇为俊美,嘴角的微笑永远是一个令人舒服的角度,看起来人畜无害。待马走近,众人脸上无不变颜,那枣红马神骏异常,气势非凡,但是马尾处却吊着两个人,身上全是擦伤,绑住双的麻绳深深的嵌进肉里,两人毫无生气,也不知道究竟是死了没有。有人认出来,惊呼道:“是黑氏杰的老大老二。”

    只看那青年男子笑嘻嘻的翻身下马,走到刀客的桌子边坐下,说道:“独眼黑,不介意我们并个桌吧你看我也追了你两天了,怪累的。”刀客不发话,握着茶杯的隐隐发抖,越发用力,直到指节发白。青年男子仿佛刀客的朋友一般,握着刀客端着茶杯的,轻轻拍了拍,脸上的笑容依旧让人舒服:“别害怕,我要杀你早就杀你了,何必让你跑了两天呢你大哥二哥怕是不行啦,在我的马后面拖了两天,一开始还骂我,咒我下地狱,还威胁我,让我不得好死。换做常人可能早就杀了他们了,我心软啊,只是不给他们吃喝,从来就不还口,跑了几十里之后也不知道咋了,他俩就不叫唤了,我寻思是不是累了,就停下来让他们歇歇。他们累了我没累啊,就把你老婆拿来用了用,可是你老婆勾引我的,我都告诉她那是春药,她非要吃,我也没办法。做到一半,我寻思不能对不起你啊,就捏断了她的脖子,给她留了个全尸,对你好吧可惜你那老婆了,才二十岁,人生最后连欲仙欲死的滋味都还没有体会到就走了。还有你那不足月的孩子,真是不争气啊,你说我干粮吃完了,能怎么办可惜你那孩子就只叫了一声就熟了,唉,我跟他妈翻云覆雨的时候,他还在一边呆着呢,你说人这辈子的事哪能说得准”

    边上众人无一不听得心惊胆战,背上早已经被冷汗打湿了。偏偏那刀客,沉稳似水,也不抖了,只有水滴在那老榆木桌子上的“哆,哆”的声音,黑布里传来刀客哽咽的声音:“曾爷,我黑家兄弟是山匪,杀人无数,也做不来这等食人子的事。不知道我黑哪里得罪了曾爷,曾爷要下此毒”

    青年男子闻言,第一次把那让人如沐春风的笑意收了起来:“黑,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那泰安何家的邀请帖子还在你身上吧”

    “哈哈,一份帖子要我黑全家搭上了性命曾爷,你这理由说不过去吧,这帖子江湖上到处都是,又不止我黑一家有,哼,我看你就是要我黑的命。也罢,我一个人活在这世界上也没什么意思,你拿去吧,不过这帖子,恐怕你曾爷要去他处找找了。”说着,黑将往桌子上一拍,朴刀飞至半空,黑双握住刀柄,一记直劈就往青年男子的头上砍去。

    青年男子的笑又回到了他的脸上,说道:“为什么我说实话就是没人信呢我真的只想要那个帖子,杀人只是顺,一时兴起而已。”说着侧身避过直劈而来的朴刀,右抓住刀背,上发力,脚离地而起,左伸出,将黑头上的斗笠摘下。原来这黑面目丑陋,龅牙猪鼻,独耳独眼,他那老婆想来也是抢来的,难怪要与这曾姓青年行那巫山之事。黑见斗笠被摘下,心里更急,招式更猛,上力度更是加了分,朴刀直直的向曾姓青年捅去,曾姓青年只躲不攻,黑接连砍出八刀,刀刀直逼人体要害,脖颈,心口,腰腹,下阴,曾姓青年却全不还。又过了几招,黑招式用老,又是一招“直捣黄龙”,这一次曾姓青年却动了,一个鹞子翻身,脚踩刀尖,凌空一跃,伸出一指点在了黑的独眼上,黑吃痛,大叫一声,向后退去,曾姓青年落地后脚步不停,快步贴近黑,一招“吕洞宾醉酒点月”拳分别击了黑的下阴,气海,和膻,然后接了一记“铁拐李摆锤撞晨钟”,一记重拳打在了黑的太阳穴,黑的脑子里只“嗡”的闷响了一声,强提一口气,忍着全身的剧痛,胡乱的挥舞朴刀。曾姓青年一脚踢黑腕,将朴刀击落,一记“扫堂腿”,将黑击倒在地,然后翻身骑在黑的身上,一拳又一拳的打在黑的头上,脸上,嘴角的笑意早已经变成了一种快意的邪笑。黑的头被打得扁了一半,黑的,白的,红的体液从窍流了出来,死得不能再死了,曾姓青年这才收了。?曾姓青年从黑的包袱里取了一件干净衣服搽了搽,又拿了些银两,将黑家老大老二从马尾上解下,吩咐茶寮父子将几人好好安葬,又从黑怀里摸出一份烫金的邀请帖,只是这份邀请帖早已经被鲜血侵染,看不清楚了。曾姓青年脸上还是那个人畜无害的笑容,翻身上马,向茶寮里的诸位一抱拳:“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诸位后会有期。”说着驾马而去,只留下噤若寒蝉的茶寮父子和几位食客。

    泰安,是一座在泰山脚下的型城市,泰山自古就有:“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的美名,况且,人间四月,泰安城内更是美不胜收。泰安城内有一大户人家,何家,何家坐拥千亩良田和获得了官方贩盐的许可,可以这么说,何家除了钱什么都缺。近日来,不少武林豪客纷纷赶往泰安,原因只是因为何家大少,何



第九章 昆仑秘境
    这一日,大雪。

    自云藏锋与无尘从无名小村离开至今,已经过了十个月,神州大地也进入了隆冬时节,恰巧遇上大寒这一个节气,一行人来到了昆仑山下。越临近昆仑山,风雪越大。而在这漫天飞雪,有一行四人正向着昆仑山一座高峰上行去,四周是白茫茫的天地,天是白的,地也是白的,在不远处连成一线,不分你我。四人的脚印长长的跟在身后,又很快被雪覆盖掉,半空偶有一两只觅食的飞鹰发出几声长鸣,显然几人已经走进了昆仑山的腹地。

    四人之,为首的一人是一个打扮得又像乞丐,又像道士的老者,老者衣着单薄,赤着双足,在这冰天雪地里行走也不见得有什么不适,反而面色红润,实属怪异。居一人是一妙龄女子,明眸皓齿,裹着一件不知名动物的皮毛做成的大衣,头上戴着一顶白狐的皮帽子,女子虽然不是世间角色,却也有几分清秀,别有一番看头,倒是虽然穿的很厚,却也不禁紧了紧身上的大衣御寒。最末的一人是一个八岁的孩子,唇红齿白,一双眼睛十分灵动,显得有几分灵,孩子也只穿了一件单衣,却也不惧这风雪。少年背着一个约莫四五岁的小姑娘。小姑娘天真烂漫,披着一件白色的貂裘,正用接下从天上落下的雪花,嘻嘻的笑着,玩得不亦乐乎。由于背上的小姑娘不停的动来动去,少年颇有些无可奈何。这一行人正是由无尘带领的前往昆仑山寻仙的队伍。

    话说一行人从江宁郡城离开之后驾马车赶路比之前用步行的快了不少,几人途经汉口,越过峡,又飞越剑门关天堑,无尘老道有在蜀山上寻访了几位剑仙道友,盘桓数日,几人又向西行,翻过横断山脉。又转而向北,穿过苍茫的草原,终于到了昆仑山脚下,又在昆仑山脚下置办了一些衣物,干粮,才踏上昆仑仙道。一路上遇到了不少劫道的,甚至还有一些妖魔鬼怪,但是毫无例外都败在在了无尘的拂尘之下,或死,或伤,或逃。

    又行了日,一行四人终于行至一座高逾千仞的峭壁面前,峭壁光滑如镜,好似经过打磨一般。而无尘却是轻轻呼出一口气,转过头对身后人道:“我们到了。”云藏锋轻轻拉起柳问情的,温柔一笑:“这些日子苦了你了。”柳问情面色红润,也不知道是冻的还是怎么样,似羞带怯的回答道:“跟你在一起,在哪里也不苦,只是有些心疼问心,这么小就经历这舟车劳顿,风餐露宿的苦难。”说完又是欣慰的一笑,这些日子以来,云藏锋对柳问心的照顾可谓是无微不至,如同是他的亲妹妹一般。

    几人谈话间,无尘已经捏了一个法诀,打出一道蓝光击在峭壁上,峭壁如同水面被投入了一颗小石子一般,泛起阵阵涟漪,而云藏锋几人早就随同无尘进入过不少洞天,秘境,福地,司空见惯自然不惊,跟在无尘的身后进入峭壁之内。穿过峭壁,内有一条小径,周围都是岩石墙壁,墙壁上面有一些散发着微弱光芒的石头,五颜六色,煞是好看。“这些是幻光石,”无尘开口解释道:“是用普通的石头炼制而成的,炼气期的修为就可以炼制,仅仅用来当作照明使用罢了,却也只是对筑基期以下的修士和凡人有用罢了,筑基期及其以上的修士六识敏锐,甚至修为高者或者专修魂魄者可以神识探查地形,黑暗与否并无大碍。你们几人天赋都不错,筑基只是时间问题罢了。”云藏锋闻言默默点点头,而柳问情却如同孩童一般与柳问心谈论着哪一个石头更好看,似乎对石头很感兴趣,云藏锋背上的柳问心更是欣喜的说道:“好漂亮啊,像星星,以后问心也要炼制一些。”柳问情也颇为意动的点了点头。云藏锋和无尘对视一眼,都带着几分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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