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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事务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江沅望舒

    月小草拢了拢发丝,“罗家将会从大晋的朝堂之上永远消失,欠我的我会亲手讨回来。”

    “成交。”

    宁宸看着小草,眼中闪过一道异样的光芒,随即笑意加深,如夏花绽放春雪初融,一时间竟让小草想到惊艳这个词。其实她要整垮罗家,就是帮了宁宸大忙,至于她要求宁宸做的,其实不过是让他确信自己的诚意罢了,毕竟有所求才是正常的合作态度,以后只要宁家不找月家的麻烦,那也就够了。

    送走执意立即回家,不肯在山庄里养伤的月小草,一个气度不凡的中年人面色凝重,沉默不语地从门后闪身进来。

    宁宸看在眼里问道:“于叔,可是觉得我不该放走月小草”

    被唤作于叔的中年人拱手道:“少爷,属下不敢。只是咱们花了一百两黄金,费尽心思才使得黑风寨那帮山匪帮咱们将罗家少夫人劫上山来,罗青杰那老小子欺人太甚,竟敢联合一众寒门小官弹劾丞相大人,就这么放走那罗家少夫人,实在太便宜那老小子了!“

    “便宜”宁宸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一样笑了起来,“放那月小草回去罗家,只怕比挟持她对我们更有利,更让罗青杰头疼,于叔,咱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宁家的马车将月小草一直送到了罗府门口,看着金丝楠木牌匾之上苍劲有力的“罗府”两个金色大字,她隐约间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那是一种熟悉的陌生,虽然从未见过,却知道这府中每一处格局,每一条小路。

    站在门口片刻,月小草并没有上前去叩门,而是绕到了一侧角门处,守门的婆子一开门见到主母一个人站在面前,不禁惊得嘴半天都合不拢。

    月小草没有惊动任何人,循着记忆中的路线先回了自己的住处,却发觉屋里并没有罗裕风的身影,倒是几个从娘家带过来的丫环都在,一见她都围了上来,又哭又笑的模样一看就是真心为原主担心的模样,却惟独少了一个人。

    “莲心呢”月小草笑着挨个摸了摸丫头们的小脸蛋儿,安抚了一番之后才问道。

    “她昨儿个就回来了,如今应该在她自己房中。”说话的是一个圆脸的秀丽丫环,叫做红柳。

    “还是姑爷一路抱着进府的,好多人都瞧见了。”一个瓜子脸的艳丽丫鬟愤愤不平地说道,她叫做绿枝。

    “走,你们随我去看看,绿枝,你带些人手,都要力气大的,最好是靠得住的粗使婆子,路上我会告诉你要做些什么reads;。”小草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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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少爷与婢女(六)
    这一顿打得是酣畅淋漓,大快人心,小草替原主狠狠出了一口恶气,直到两人都被打得没了声音,瘫倒在地全无声息之时,她才叫了停。

    走上前去,发现罗裕风下身挨了那么一脚,又被打得极惨,早已昏死过去,而莲心因为她的吩咐,没有下死手,此时倒是还清醒着,见她过来,抽泣着说道:“小姐,莲心只是情不自禁,是真的爱了痴了,请小姐不要怪他,都是莲心的错……”

    月小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莲心,我将你如同小姐一般养大,你竟然如此自甘下贱,跟一个小厮私通,如今竟然还说这样不知羞耻的话,你不要脸,我们月家还要脸呢。”

    被这么人围观了被男人压在身下的一幕,莲心满脸通红,但她来不及羞愧,月小草的话让她一愣,急忙辩解道:“小姐,这个不是小厮啊,他是……”

    “啪——”

    月小草反手一巴掌扇在莲心脸上,看着她震惊的神色,板起脸说道:“原来你这么想爬上我夫君的床,可是想归想,也不能疯魔到这种地步,随便一个男人都能将就,还要说是我的夫君。”

    莲心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痛,她从没有想过脾气好的像面团一样的小姐如今竟会打她,不由委屈地说道:“他是少爷啊,不信你仔细看看!”

    “啪——”

    月小草想也不想地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打在莲心另一边脸上,嗤笑一声说道:“少爷你是我月家的丫环,不叫姑爷乱叫什么,还是你心里早已把自己当成罗裕风的暖床丫头了再敢多说一句污蔑我夫君的话,便叫人划花了你的脸!”

    莲心顿时吓呆了,她并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么懵懂无知,自然知道这张脸对她有多重要,当下便闭了嘴,不敢多话,但脸上两边都痛的厉害,火烧火燎的,想必已经肿了,而身上也好似处处都在疼痛,自从进了月家,她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羞辱,心中不禁怨恨起月小草来,看向月小草的眼神也冷了下来。

    有一种人,无论你平日里对她有多么好,一旦某天有一点不如她的意,哪怕是她对不起你在前,也会心生怨恨,丝毫不记得从前受过的恩惠。

    莲心就是这样的人。她虽然是个丫环,可是被原主宠着惯着养大,早已不将自己当做下人了,哪怕一开始是罗裕风强迫她的,可是之后她的所作所为却是她自己的选择,大大方方地住进了本来属于原主的正房以嫡妻身份自居,在罗裕风让月小草伺候她的时候,居然让原主去倒马桶端洗脚水,有一次嫌水烫了,还一脚踢翻在原主身上,弄得她浑身湿透,这些作为可是没有人逼她,可见绝不是个省油的灯。

    见莲心这个时候还用那样怨恨冰冷的眼神看自己,月小草不禁笑了,刚要说话却出了一点变故。刚才打的尽兴,却不料盖在罗裕风头上的罩衫什么时候掉落了下来,这一下众人都看见了他的脸,有人开始窃窃私语,莲心顿时来了精神,指着罗裕风刚要开口。

    小草反应奇快,扬手又是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

    又打reads;!

    莲心顿时被打蒙了,这次她还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呢,怎么就惹到月小草了,这动作干净利落地打完了她才反应过来,只觉得眼中直冒金星,嘴里也咸津津的好像破了皮,流了血。

    “你怎么不早说看看少爷被打成什么模样了你是成心的吧”月小草揉了揉有些发麻的手,这打人可真是个力气活,实在是不好干啊。

    莲心欲哭无泪,她怎么没早说了,明明是月小草打得她不敢开口,怎么成了她的错了一向懦弱胆小的小姐怎么学会颠倒黑白了

     



007 少爷与婢女(七)
    罗裕风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小草是在调侃自己,不由沉了脸色,不快地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不过是个平妻,莲心又不是外人,你怎能如此善妒,连对自己的妹妹都要如此苛刻”

    “妹妹莲心不过是我月家花了一两银子买来的婢女,长得还算有几分姿色,但终归只是贱籍,哪里配做我的妹妹你罗家若是想抬这样婢女为平妻,那劳烦你先给我一纸休书,月家可丢不起这个人!”

    罗裕风气得从床上坐了起来,苍白的脸色出现一抹红晕,拍着床叫道:“你这个妒妇!你给我滚!滚回你的月家去,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红柳和绿枝顿时急了,想上前劝说可主子说话哪里能插得进去嘴,正在想办法为小草缓和解围之时,却听小草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道:“让我回娘家,那休书拿来!”

    罗裕风气坏了,没想到一向胆小怕事的小草竟然敢如此嚣张,从前一提让她回娘家的话,她便吓得立刻哭着认错,无论他想怎样都会答应,现在竟然还管自己要起休书来了,真是翻了天了!

    可是他一丝理智尚存,知道休书可不是随便写的,可若说不给又显得他舍不得小草似的,正在为难犹豫之间,小草又开口了,“怎么你不敢写我告诉你,莲心那个贱婢不知廉耻地爬床,按我们月家的规矩就该打死作数,如今我手下留情,她应该还有一口气在,可是我不会就这么放过她的!”

    太过分了!罗裕风顿时炸毛了,他的亲亲小宝贝每日里碰在手心里疼都来不及,月小草居然敢动手打她加上小草对他犹豫的嘲笑,罗裕风再也无法维持理智,叫道:“拿笔墨来,我这就写休书给你!”

    拿到罗裕风亲笔所写的休书,月小草再也不跟罗裕风废一句话,更不会理会罗裕风的死活,转头就走。罗裕风见她如此又是惊讶又是气愤,在屋子里喊道:“你走了就别回来!不要过了几日哭着回来求我!罗家没有你这种妒妇!”

    月小草头也没回,没有丝毫耽搁地吩咐红柳和绿枝尽快打包东西,将所有嫁妆装车,立即回月家去!

    这是小草早就想好的对策,趁着罗家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先将嫁妆财物运回,一针一线都不能留给罗家,没得便宜了这一家子白眼狼。所以当小草走后,罗父罗母得了消息来一看,月小草的院子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不见了,就连门框窗边包角的金边都给撬下来带走了,不禁傻了眼,罗母破口大骂,罗父则怒气冲冲地冲进罗裕风的房间,却发现他正搂着一个美貌的小婢女在调-情,不由更是生气,一挥手让莲心滚出房间,然后恨铁不成钢地问道:“孽畜!你到底做了什么小草人呢”

    罗裕风见父亲如此生气,不由有些害怕,但仍然觉得自己做的没错,将事情经过添油加醋地讲了一遍,梗着脖子说道:“是那个妒妇太过分,她竟敢跟我叫嚣着要休书,我若是不写,岂不是表示怕了她”

    罗父眼前一黑,“你你你……你还写了休书”

    “写了reads;!她自己作死,难道我还拦着她”罗裕风说道。

    罗父伸手就是一巴掌,罗母见状心疼了,拦住丈夫说道:“儿子不过是收用个丫环,有什么大不了的,这月小草也太过跋扈,怎么能将自己夫君伤成这样”

    罗父看着这母子俩,恨恨地说道:“无知妇孺!现在正是我仕途上升的关键时刻,正是要用月家之时,我当初为你娶了小草进门是为了什么你竟然在这个时候赶她回家,若是月成珏一怒之下断了给咱们罗家的银两支持,那就功亏一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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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 少爷与婢女(八)
    呦,这月父还是个暴脾气!

    月小草赶紧拦住一秒古惑仔上身的父亲,又是好笑又是感动,一边从他手里取过凳子放下,一边劝道:“父亲你这是做什么呀,快放下!”

    小草原来世界的父母都是良民,受了欺负只会默默忍耐,从小她就羡慕别人家的父母会替孩子出头撑腰,不像自己只能息事宁人委屈自己。

    月成珏怕伤着女儿,不敢用力任她抢走凳子,却仍然是一脸怒容,“你不要劝我,为父这一次不好好教训一下那小子,以后他更要欺负我们月家无人了!”他以为女儿要替女婿求情,知女莫若父,小草性子软弱又深爱罗裕风他心里有数,若不是因为这个,他何必为他人做嫁衣,倾尽月家一切为罗青杰铺路

    月小草点头道:“父亲说的是,自然是要好好教训,不过女儿有自己的方法,还请父亲成全。”

    月成珏一愣,没想到一向只会哭的女儿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转念间便认为是罗裕风欺人太甚,这才让小草爱极生恨,转了性子,更是心疼自己的女儿,“傻孩子,父亲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既然你想自己出气,那都听你的就是。”

    月小草松了口气,此行的最大目的已初步达成,只要月父不再资助罗家,那么罗青杰想争那丞相之位,不过是痴心妄想,这么多年来,罗家用着月家的银子,使唤着月家的下属,还总是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好像娶了小草是给月家多大的恩典一般,真是可笑。这一次,月小草便要让罗家看看,离开了月家的帮助,他们会面临怎样的困境。

    罗裕风自小草走后,将莲心接到了正房,看到她梨花带雨的委屈模样,听着那若有似无的挑拨抱怨,更是对小草恨得咬牙切齿,不仅日日亲手替她敷药喂饭,更是几乎一步也舍不得离开,两人柔情蜜意地在房中情意绵绵,根本就忘了还有月小草这个正房夫人,最好她一辈子都不要回来reads;。

    一转眼十天过去了,罗父急了,好几笔预期的银两都没有到位,吏部的王尚书已经表示了不满意,罗家总管带回的消息也很不乐观,本来他不便出面的事情都是月家的人替他处理的,可是这几天这用得顺手的人都齐齐失踪,导致许多做到一半的事情都断了线,一时间罗父只觉得焦头烂额。

    他到了儿子的屋子,却发现他果然没有去接月小草,而是和那个婢女厮混在一起不亦乐乎,他不禁勃然大怒,将儿子拖下床来,下了最后通牒,若是不能将月小草接回,平息了月父的怒火,那他也不必再回罗家了。

    得知月家竟然敢这么做,罗裕风也怒了,本来他的如意算盘是先好好跟莲心温存几日,再等着月小草哭着回来求自己,趁机狠狠敲月家一笔银子作为赔罪,没想到月家居然如此不知道好歹,那无知蠢妇不知轻重,可月家的老头儿竟然也鬼迷心窍敢挑战罗家的底线,是可忍孰不可忍!

    当下罗裕风便穿好衣服怒气冲冲去月家兴师问罪了,罗母不放心儿子,怕他吃亏,也跟着一起去了。到了月家,见到罗家母子,月家下人神色都有些冷淡,往日里念着自家



009 少爷与婢女(九)
    面对罗家母子自以为是的咄咄相逼,小草笑了,她慢慢地坐下,好整以暇地端起茶盏说道:“谁说我要回罗家了”

    听到这话,罗裕风一愣,随即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我知道你不想给莲心道歉,但是你还想在娘家躲一辈子”

    小草抿了一口茶,“我就在娘家呆上一辈子,又如何”

    罗裕风认定了小草是在欲擒故纵,有些不耐烦了,“你不要胡闹了好不好,别以为罗家离了你就不行,这次你不跟我回去,以后就别想再回罗家!”

    罗母也有些不高兴,一大早就跟着儿子来月家,接闹脾气回娘家的媳妇,说出去老脸都丢尽了,哪儿有婆婆这么迁就媳妇的没想到这媳妇居然还敢摆谱,当下口气便有些不善,“小草,你可想好了,你哪里去找像我们罗家这样的好去处,别以为除了你,我儿子就找不到更好的媳妇了,你可知道,多少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等着嫁进我们罗家当少夫人,到时候你哭都找不到地方!”

    月父心里生气,可也不禁着急,罗母的话虽然难听,但也有几分道理,他担忧地看了一眼女儿,刚要开口,小草却抢先一步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寻一位名当户对的大家闺秀好了,我瞧着陈家的二小姐就不错,回去后不妨考虑一下,看看她和莲心谁做平妻更合适一些。”

    兵部侍郎陈家的二小姐是全京城的笑柄,乃是陈侍郎酒后乱-性与青楼女子所生,成年后又和表哥传出暧-昧,在最重视规矩和礼仪的大晋朝是最上不得台面的出身,连她表哥都急急娶亲避嫌了。

    小草这样说无疑是狠狠讽刺了一把罗裕风要扶莲心为平妻的做法,当下便惹恼了他,指着小草说道:“给脸不要脸的东西,本少爷就是喜欢莲心怎么了,别看她是个丫环,在本少爷心里她比你好十倍百倍,平妻算什么,只要本少爷高兴,就是正妻她也做得!”

    罗母虽然看不上莲心,但是小草对自己儿子轻蔑的态度还是激怒了她,罗裕风捧着莲心踩低小草的行为她只觉得痛快,不但没有阻止,还火上浇油地说道:“就是,不过一介商贾之女,还在山匪窝里呆了一夜,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是不是清白身子呢”

    月父大怒,连声喊管家送客,罗裕风和罗母也不欲多呆,随即拂袖而去。小草看着他们的背影,笑着端起了茶盏,这就沉不住气了才不过刚刚开始而已,罗家欠月小草的,她会一件一件亲手讨回来。

    月小草请月父悄悄搜集罗家暗地里结交党羽,陷害宁丞相的证据,这对月父来说并不是难事,从前替罗父做了那么多事,谁也不会比月家更了解罗父暗地里的勾当,月成珏不知道女儿为何要这么做,只是那日里罗家母子闹了那一场,让他有些明白过来,将女儿送入罗家并不是明智之举,罗裕风也并非良配,小草要做的事也算是有备无患,自然不会阻拦。

    缺少了月家的银子和帮手,罗父这些日子在朝堂之上的处境逐渐艰难起来,那宁丞相往日里虽然也多少察觉到他的野心,却端着身份,不屑于直接打压,可最近不知怎么变了,处处与他针锋相对,这样明显的敌对态度让朝堂上观望的官员都纷纷站队,给尚未得势的罗父造成了很大的压力。

    处处不顺的罗尚书将这一切都归结到儿子身上,若不是他气跑了儿媳妇,在月家背后的支持下他怎么会如此狼狈还有月成珏,孩子不懂事,他竟然也跟着胡闹,如此不识大体,怪不得只是一介商贾,如此作为这将两人多年的友情置于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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