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逐鹿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晓越听蝉
二人回到家中,却发现有人在门外等候,走近一看,发现是叶仲良和他的俩个随从,那俩个随从手中大包小包提着礼物。
苏慕羽和舒兰心只得将三人让进屋中,叶仲良给舒兰心买了许多礼物,有衣服,首饰,胭脂水粉,有的还很贵重,给苏慕羽的就是几套象征性的衣服。
那俩个随从放下礼物后就退了出去,三人刚一落坐,叶仲良就迫不及待的说:“冷公子,你听说了吗昨天夜里,郭宝遇刺了。”
苏慕羽笑了笑道:“在下也是刚刚知道。”
叶仲良哦了一声道:“冷公子,你说刺客会是谁呢”说罢也如舒兰心一样看着苏慕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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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
次日午后,苏慕羽和舒兰心联袂来到天香楼,叶仲良早已在门口等候,见二人到来,赶忙向前迎来,一抱拳,笑着道:“二位可算来了,楼上请。”
苏慕羽也抱拳还礼道:“让叶公子久等了。”
舒兰心只是点了点头,却什么也没说,紧紧的跟着苏慕羽。
还是那个流云间,大概这是天香楼最好的雅间了,一张大方桌,酒菜比昨日的更丰盛。
舒兰心今天很奇怪,他好像特别反感叶仲良,每次见他都往后躲,今天甚至有些失礼。本来一张大方桌,三人应该各据一面,可是舒兰心却和苏慕羽挤坐在了一面,和叶仲良面对面,桌子很大,坐在一面也不觉得拥挤,但舒兰心却靠的他很近。
酒席尚未开始,就充满了尴尬的气氛,叶仲良脸上也满是尴尬,苏慕羽只得道:“在下还未感谢叶公子相助之恩,就连连让叶公子破费,心里真过意不去。”
叶仲良忙道:“冷公子见外了,能请到二位金童玉女,是叶某的荣幸。”
客套话说完,叶仲良就开始敬酒,他显然没有潘掌柜的那八面玲珑劲,气氛又显的有些尴尬。
舒兰心却不言语,只是频频给苏慕羽布菜,斟酒,好像要告诉叶仲良苏慕羽是自己的,或者自己是苏慕羽的。
叶仲良明显的脸色难看,不停的偷眼打量着舒兰心,气氛尴尬的快要冻住的时候,潘掌柜的又来敬酒了。
几人明显都松了一口气,苏慕羽甚至觉得潘掌柜的那张胖嘟嘟脸格外可爱,敬酒还是和昨天一样,只是换了个名字,换了些词,但总算缓解了尴尬的气氛。
潘掌柜走后,苏慕羽问道:“叶公子,府中上是做什么生意的”
叶仲良有些得意地道:“我们叶家“甘霖坊”在西凤城,乃至于整个秦州,整个西北都是最大的酒坊,甘霖酿也是武朝有名的好酒,每年都要上贡朝廷做御酒呢。”
说起自家的生意,叶仲良明显健谈许多。苏慕羽又问他:“在下听说这延塞城产的黄金谷是酿酒的主要原料”
叶仲良道:“酿酒所要的原料很多,但黄金谷确实是最主要的材料。”
苏慕羽又道:“竟然如此,贵坊为何不在延塞城办分号呢这样只粮食的运输费用就能省不少钱。”
叶仲良一听,眼睛明显一亮,他道:“酿酒所需的条件很多,这个在下也不太清楚,不过在下回去后会和坊上的大窑头请教一下的。”
苏慕羽道:“如此甚好,如果贵坊能办在延塞城,那出境销往回纥也不是不可能的。”
叶仲良道:“冷公子所言及是,如果延塞城条件合适,在下想和二位合作,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苏慕羽和舒兰心对望一眼,舒兰心不置可否,她眼里好像就只有苏慕羽,其余什么事也不管,自从舒鸣远死后,她对苏慕羽的依赖与日俱增。
苏慕羽道:“在下也有此意,如果延塞城真的合适,我们还是不能挂贵宝号的牌子,那样对贵宝号就太不公平了。”
叶仲良在这种事上也不敢客气道:“如此甚好。”
苏慕羽又道:“在下想,延塞城和西凤城相距不过数百里,气候温度都相差不远,所以一定也可以开酒坊的。而且我们也没必要一定要酿出和甘霖酿一样的酒,各有风味才好嘛。”
二人对苏慕羽提出的这个想法兴趣很大,气氛渐渐热烈,甚至定出了请甘霖坊大窑头前来考察的计划。
这顿酒席一直吃到了日落西斜才自散去,二人仍旧意犹未尽。谁知,刚出天香楼苏慕羽就被几个安城抚的抚兵拦住了,吕江也在其中。
苏慕羽却不慌不忙地道:“不知几位官差大人有何见教”
其中一个长着鹰钩鼻子的,好像是抚头的汉子道:“冷公子,有个案子想请你了解一下情况。”
这抚头说的客气,苏慕羽也不能拒绝,只得道:“大人紧管问,在下知无不言。”
那抚头看了看周围道:“可否找个僻静的地方”
叶仲良这时道:“就去天香楼吧,在下和潘掌柜要个雅间。”
所以几人就又回到了流云间,几人坐定,那抚头问:“想必冷公子也听说了吧”
苏慕羽道:“哦,不知大人指什么”
抚头道:“前天夜里,政使令的公子被刺客行刺,死了倆个随从,公子也被割了一只耳朵。”
苏慕羽道:“在下听说了,也感到很悲痛啊。”但是傻子也能看出他没有一点悲痛的意思。
那抚头笑了笑道:“不知冷公子前天夜里去哪了”
苏慕羽对这个问题早有准备,就说自己在家,虽然没有人证,但官府也没有证据呀,虽然牵强点,但应该能应付过去。
苏慕羽道:“抚头大人是怀疑在下了”
这时叶仲良却道:“前天晚上,冷公子二人和在下就在此间饮酒,现在我们互相作保,省的抚头大人还要找在下。”
苏慕羽微感惊奇,但未说话,那抚头尴尬地道:“叶公子,这个,这个还有其他人证吗”
这时胖嘟嘟的潘掌柜却笑呵呵地走进来道:“老朽可以作证,老朽还来敬了俩次酒呢,二位公子谈性甚高,直到午夜才散去。”他说完后,身后的伙计迅速的摆上了酒菜。
抚头好像也松了一口气,笑道:“有潘掌柜和叶公子作证,在下自然相信。”
然后他又转身对苏慕羽道:“冷公子和舒姑娘的名声在下也是知道的,只是出了命案,在下职责所在,不得不过问一下,还请二位多多包涵。”
苏慕羽也笑了笑道:“在下十分理解。”舒兰心也冲他点了点头。
潘掌柜这时道:“抚头大人查案辛苦,老朽略备了酒菜,还请几位大人赏光。”
那抚头见酒醇菜精,和几个手下换了个眼色,就对潘掌柜道:“让潘掌柜破费了。”
几位官差自在里间用饭,出得雅间苏慕羽看着潘掌柜,也不说话,只是微笑。潘掌柜何等精明的人,笑道:“冷公子二位素有善名,那郭宝却深有恶名,老朽举手之劳,自然不能让冷公子这样的善人蒙冤。”
苏慕羽笑笑,拱手道:“如此,多谢潘掌柜了。”
流产
苏慕羽前来一看,却是叶仲良来了,忙将他请入画室道:“叶公子今天怎么有空来看小弟呀”
叶仲良见就只有苏慕羽一人,却不见舒兰心,失望之情写在脸上,幽幽地道:“在下是来给冷公子辞行的。”
苏慕羽道:“哦,叶公子是要回西凤城吗”
叶仲良道:“对,这次前来主要是收延塞城各大酒楼欠下的酒钱的,现在账已经收的差不多了,在下今天就准备回西凤城了。”
苏慕羽道:“那就祝叶公子一路顺风。”
叶仲良道:“你我二人议定的事,在下会尽快和家里汇报,不出什么意外,在下也会尽快带着大窑头过来的。”
苏慕羽道:“如此甚好,在下在延塞静候佳音。”
叶仲良最后看了苏慕羽身后一眼,确定舒兰心不会出来后,只得供手告辞。
舒兰心本来已经出来了,看见是叶仲良后又躲了进去,她有点害怕叶仲良看她那种炙热的目光,她也知道叶仲良喜欢自己,但是他的心里只有苏慕羽。
盛夏就快过去了,苏慕羽每天就是练武,然后在去画室作画,日子倒也过的平静,这天下午,苏慕羽正和舒兰心在院中小酌,二人难得在一起喝酒,相谈甚欢,舒兰心脸上也充满了笑意。
这时,敲门声响起,舒兰心跑去开门,没想到却是叶仲良来了,舒兰心脸上的笑意消失了,他请叶仲良进来后,就自己去后院了。
叶仲良走了一个多月,一直没有消息,苏慕羽以为他家人不同意,没想到今天他又回来了,心中很高兴,见舒兰心自己跑去后院了,也不在意,笑着对叶仲良道:“叶公子呀,你可想死小弟了。”
叶仲良见舒兰心躲在后院去了,心中失望,但见苏慕羽如此热情也笑道:“在下这不是来了吗”
二人落坐后,苏慕羽忙道:“叶公子,怎么样”
叶仲良道:“家中倒是支持,就是怕这延塞城条件不具备,不过,还是派了一个有经验的大窑头过来了,而且现在就在客栈中。”
苏慕羽没想到叶仲良真的把大窑头给带过来了,喜道:“小弟这就去天香楼定酒席,叶公子你快快去请大窑头,小弟为二位接风。”
叶仲良也道:“在下这就前去,我们在天香楼见。”说罢就起身告辞了。
苏慕羽换了身纯白锦袍,系了根紫色腰带,卦上“千锋”,更显得丰神俊逸,玉树临风。舒兰心一身蓝色对襟长裙,一双粉色踏浪滚边小蛮靴显得清丽脱俗,气质高贵,二人直如神仙眷侣一般,联袂向天香楼行去,引的无数路人驻足观看。
苏慕羽请了郑、潘二位掌柜的做陪,就在流云间等候,不一会,叶仲良也带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前来,苏慕羽知道这必定是大窑头了。
大窑头留着山羊胡子,穿了一身灰色锦缎长袍,人显得很精神。他见苏慕羽和舒兰心容貌俊美,气质高贵,先就有了几分好感,只是见二人年纪都很轻,又不由有些担心。
众人落坐后,苏慕羽向大窑头介绍了郑、潘二位掌柜和舒兰心,叶仲良也向众人介绍了大窑头。
大窑头姓杜,单名一个祥字,苏慕羽首先端杯对杜祥道:“杜窑头一路奔波,为叶兄和晚辈的事操心,这杯酒晚辈敬您,为您洗尘。”
杜祥好像不善言谈,端杯道:“不敢当,多谢冷公子。”说罢和苏慕羽一碰杯,一饮而尽。
潘掌柜这时笑着举杯道:“听闻冷公子和叶公子打算在延塞城开酒坊,老朽是喜出望外,如果成功,延塞城有了自己的酒坊,我们这些开酒楼的却是获益最大呀,所以还要请窑头多多费心。”说罢也是一饮而尽。
杜祥也客气道:“自当尽力。”也就饮掉杯中的酒。
郑掌柜这时道:“冷公子虽然年轻,但是做事守规矩,有头脑,有魄力,但是在技术上就得窑头多多支持了。”
陆祥听苏慕羽介绍郑掌柜的后,知道他是郑家的人,更是不敢怠慢,忙站起来道:“冷公子年轻才俊,能用的上小老儿的地方,自当尽力。”
见众人客套寒暄完毕,苏慕羽问陆祥道:“陆窑头,这开酒坊有哪些必备条件呀”
谈到自己的专长,路祥却颇为健谈,他道:“要说这开酒坊,说难不难,说易不易,但最重要的有三点,一是粮,二是人,三是水,粮不是问题,延塞城产黄金谷,这黄金谷是酿酒的主要原料,别的粮食用量不大,可以从外面调,第二是人,这个叶家可以帮忙培养,第三是水,老朽就怕这水不合用,因为这西北地界的水都硬,酿酒的水一硬,酒就发酸发苦,但这水却是不能从外面调的。”
苏慕羽想了想道:“杜窑头,是要井水还是泉水”
杜祥道:“最好是井水,但水一定要旺。”
苏慕羽道:“那酒坊是不也一定要建在井边”
叶祥道:“是这样的,所以现在最重要的是找水。”
苏慕羽又道:“如果找到水,建个酒坊大概要多少银子。”
杜祥道:“如果建个规模中等的,井如果在城中估计得倆万两银子,如果在城外,估计一万多两吧,因为城内的地盘都比较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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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架
回到家中,舒兰心却开始安慰苏慕羽,她道:“霄哥哥,没找到水就没找到吧,我们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苏慕羽苦笑一声道:“兰心,霄哥哥没事,你不用安慰我。”
舒兰心见他还是精神低落道:“霄哥哥,就像杜窑头说的,我们还年轻呀,以后有很多机会的。”
苏慕羽道:“是的,我们还年轻,以后有很多机会。”
舒兰心见他好像和自己学话一般,知道他很失望,又道:“实在不行你还可以找郑掌柜,去郑家么,你这么聪明,到郑家也一定能……”能怎么样她却没说出来。
苏慕羽见她劝自己反而快把她劝哭了,而且说了半天的话,是在郑家那件事上等他呢,顿时觉得哭笑不得,他笑道:“兰心,你还记得郑老说的话呀”
舒兰心见他笑了,心情也好了,撒娇道:“兰心早忘了,就知道郑家只有一个女儿,和你年龄相仿。”
苏慕羽见她学郑老说话,竟然学的惟妙惟肖,不由大笑道:“好兰心,你还说你忘了,我看你是能记一辈子。”
二人打打闹闹,没多久失落的气氛便一扫而空。
近一个月的奔波让苏慕羽堆下许多画“账”,着实忙了几天才将账还完。现在他和老郑又在内室下棋,今天舒兰心不在,而且二人下的也不是围棋,改下象棋了。
象棋老郑就不是苏慕羽的对手了,只见苏慕羽口中叫道:“将军。”然后把一枚棋子拍在棋盘上,脸上也有得色。
老郑却皱着眉头在那苦想,半晌,终是叹了口气道:“将死了。”说罢,他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然后问道:“小冷,酒坊开不成了,还有什么打算呀”
苏慕羽也喝了口茶道:“郑老又有何教我”
老郑笑了笑道:“小冷,老朽那天说的话还算数,而且家主真的膝下只有一女,老朽觉的以你的才貌人品,很有机会。”
苏慕羽大笑道:“郑老呀,你们郑家就那么缺便宜女婿”
老郑听他这样说,知道没有什么希望,摇头晃脑的叹了口气。苏慕羽却正色道:“郑老,我有件东西,你给我看看值多少银子”
老郑一听马上来了兴趣,道:“快拿出来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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