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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爷余生请指教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楚人如歌

    这明显的就是洛姜氏偏心,大房没有男孙只有洛可欣一人,所以洛姜氏才这般的,要不是洛可欣突然开了智,恐怕这洛姜氏看都不看她一眼了。

    一个月就二十两银子,说少不少,说多也不多,洛可欣不敢乱花。

    三人准备打道回府,出来的时候,洛可欣没让时问天备马,所以回去自然是走着回去的。

    洛府坐落于洛阳县繁华的东街上,要回府,势必要经过东商街。

    绕过西巷子,刚进入东商街,就发现,贤来客酒楼对面围着一群人,熙熙攘攘的,好像是出了什么事。

    她记得,贤来客酒楼就楼对面好像是一家医馆,叫啥名,记不清了,她只知道,那是二房何氏娘家大舅的产业。

    来的这三个月,虽然啥事没干成,不过镇子上的事还有府里的人,她可是调查得清清楚楚的,特别是二房的人。

    因为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二房的人一直想要对付她,她自然要把对方底细摸清了。

    洛可欣对那些‘热闹’不是很感兴趣,打算绕过人群回府时,便听得人群里传出一声略显着急、无助的哀求声。

    “大兄弟,我求求你,让我们进去,先让马大夫给这孩子看看吧,诊金不够的部分,等我下月发了工钱,我再给补上,成吗”

    宋银握着手里一吊铜钱,跪在一个医馆活计跟前。

    那伙计看了看宋银手里的百来文钱,讥笑嘲讽道:“大兄弟谁跟你这泥腿子是兄弟也不瞧瞧自个的穷酸样,你可知道,马大夫把脉一次诊金是多少一两银子啊,你知不知道,就你那几百文钱,想踏进这医馆都不可能。”说着,朝旁边那昏迷不醒脸色苍白如纸的女娃看了一眼,继续道:“我看那女娃也快不成,你还是尽早带着那两小娃子滚蛋吧,可别死在我家馆子门前啊,免得晦气。”

    听了他的话,周围人群指指点点,交头窃窃私语,虽听不清他们都讲了啥,但宋银却是羞得面部有些涨红。

    这么多人围着他看,他都感觉有些抬不起头来,想撒腿就跑,离开这个让他感觉丢脸得要窒息地方。

    不过看了一眼身旁的兄妹,他还是咬牙坚持。

    他在镇上工作,一天也就十几文钱,辛辛苦苦干了几个月,才跟着宋金存了这么点,本是想拿回家给他娘收起来,留着以后娶媳妇用,没想到今一大早的,二狗子便哭着来找他,说是借钱。

    问了缘由,知道是丫丫那丫头又晕倒了,他没多想,跟着宋金一起,把所有的银子都拿了出来,就想着给丫丫抓点药,结果,大夫没见着,药也没抓着,倒是先被羞辱了。

    这马大夫的诊费一次就要一两银子,宋金说是找人去借钱,也不知道借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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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陈记铁铺
    听了郑管事这般说,洛可欣一出府,直接去了陈记铁铺。

    按照郑管事所说,没多久她就找到了陈记铁铺。

    还未进门,只站在门口,洛可欣就听到从铁铺里传来的坑坑坑的打铁声。

    陈记看到站在门口的洛可欣,不置信的眨了眨眼,确定她不是路过,急忙迎了上去:“五姑娘。”

    这陈记虽是陈管事的堂兄,不过跟陈记还是有三分相似的,差不多五十岁的人了,中等的身材,蓄着一撮短而硬的八字胡,依着他方才轻快的步伐,看得出他身子还很硬朗。

    洛可欣有些诧异的挑眉:“掌柜的认得我”记忆中,好像没见过这么一个人。

    陈记笑着迎洛可欣进门,边走边道:“自然是认得的,我那弟弟就在你府上工作,大去年的时候,府上的老祖宗过寿,喊了戏班子前去,我依着关系进去观看过,那时候你就坐在老祖宗跟下,我那弟弟跟我介绍过你。”

    洛可欣点头:“原来如此。”

    随着掌柜的进门,洛可欣看到铺子里头有七八个光着膀子的青年小伙子正大汗淋漓的在打铁。

    本就是大热的天,这铺子里还燃着三四个火炉,那温度,快赶上烤箱了。

    陈记亲自给洛可欣上了茶,态度恭敬的问:“五姑娘可是想要做些啥”来他这铁铺,除了打铁或者做家具外,他还真不懂这五姑娘来干嘛。

    洛可欣向后伸手,夏凉急忙从怀里掏出昨晚洛可欣早已画好的画纸递给她。

    “我想给你帮我打件东西,只是这东西有些特别,不知道陈伯能否做得出来。”

    陈记接过画纸仔细瞧了瞧,洛可欣怕自己画的糙,他看不懂,还亲自讲解了一便。

    “这个倒是能做的,做这东西,五姑娘可是找对人了。”

    陈记这话一点也不假,这打谷机有些铁件需要特别制作,这就得需要会铁艺的人来做,那些脚板之类的,就得木工来做,他恰好是那个又会打铁又会木工的人,这样就不用另找木工或者铁工了。

    就是因为他既会铁工又会木工,洛可欣才来找他的。

    “陈伯,这东西您看看,大概能几天做得出来”洛可欣问道。

    听了洛可欣的解释,陈记知道这是拿来脱谷的,虽然不知道这打谷机是不是真的像说的那般好,不过要是真的能做出来,那可将会是千万劳苦大众的一个福音啊!到时候割谷子也不用那么辛苦了。

    摸着那一小撮短而硬的八字胡,估算了一下,他才道:“毕竟是第一次做,大概两天左右方能做得出来。”

    这时间,意料之中。

    洛可欣点头:“我想给您做三十台,能在二十天之内给我赶出来吗”

    手下有八个徒弟,再加上自己就是九个,三十台打谷机要在二十天之内赶出来,按照正常工作时间来说,不太可能。

    陈记暗暗算着,没马上应下。

    洛可欣也是想到了这一点,她又道:“陈伯,我昨天去了躺宋家村,那宋村长说,地里的稻谷再有二十来天就可以收割了,我这打谷机得赶在收割之前做出来,这时间可能有些仓促,就麻烦您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洛可欣说着,从荷包里掏出二十两银子放到桌上推到陈记跟前:“这是定金,要是能在二十天内赶出三十台打谷机,我另有重谢。”

    二十两银子,这是陈记铁铺四个月的收入。

    他这铁



第二十九章:发卖
    前几日,成嬷嬷确实是被何氏责罚了一次,这事整个洛府的人都知道。

    成嬷嬷乃是何氏陪嫁嬷嬷之一,在一众下人里,也算是小有地位,何氏又是她从小照看着长大的,所以平日里何氏对她还算不错,突然的责罚,自然就引起了关注。

    何氏张大嘴巴,见大女儿正看着自己,咬牙道:“母亲明鉴,儿媳确实冤枉啊!就算给儿媳一百个胆,儿媳也不敢骗到您跟前来,请母亲明鉴。”

    洛可艺恶狠狠的瞪着成嬷嬷,就好似一切的一切真的就是成嬷嬷一人所为她们全是被冤枉似的。

    成嬷嬷俨然没有想到,大姑娘为了把夫人从这件事中摘除,会把罪责全往自己身上推,而夫人竟然也…….她伺候她们母子三人忠心耿耿,没想到到关键时刻,她们竟然毫不留情的将她推出来做替罪羊。心里感觉到寒冷的同时,她也知道,夫人和大姑娘已经决定让她被黑锅,那么她就只能承认,她一家人的卖身契全在夫人手上。

    夫人要是一个不高兴,也许,她的儿子、孙子就得被发卖了。

    “老夫人,奴婢一时鬼迷心窍,奴婢不该陷害夫人,奴婢错了,求老夫人网开一面,饶了奴婢。”成嬷嬷哭着,使劲的磕着头,较之前还更加用力了:“老夫人,奴婢知错了,求老夫人开恩,饶了奴婢一命,求老夫人…….”

    毕竟是照顾自己二十多年的忠心嬷嬷,何氏不忍,开口道:“母亲,成嬷嬷知错了,还请母亲饶她一次吧!”

    成嬷嬷磕头磕得咚咚响,额上血肉模糊。

    洛可甜和洛可梦不忍心,别过头去不敢看。

    这一刻,所有人都觉得她可怜,但洛可欣却是毫无感觉,没有半点怜悯,敢陷害她的人,就该有被收拾的觉悟。

    洛姜氏一届妇人,后宅那些阴谋阳谋更是见得多了,掌管洛家多年,手上沾染过人血,更是不计其数,自然不会可怜成嬷嬷的。

    不管成嬷嬷一开始的目的是陷害何氏,还是洛可欣,敢骗到她跟前,这一点她就绝对不能忍。

    洛可欣卷着胸前的一缕秀发,听了何氏的话,瞬间笑了。

    听着她的笑声,何氏心扑通扑通跳得更快,见她对着自己挑眉微笑,越发的觉得那小贱人笑得如此阴险,估计是要使大招了。

    洛可欣见何氏被她吓得脸色发白,心中不屑极了,就这点胆量,还敢来算计她。

    她对着何氏悠悠说道:“二婶,方才你还说我不会管教人,如今看来,不会管教人的应该是二婶你自己吧。”话落,她看向成嬷嬷,冷冷的道:“此等奴才,留着作甚,拉出去仗打五十,然后发卖出去,以儆效尤,要是这般饶过她,以后府上的奴才岂不是有样学样,都欺负到主子头上来”

    洛姜氏看着她,眯了眯眼,心道:这五丫头,倒是个爱记仇的,不过她说的确实没错,当家人,手段就该强硬点,太过柔善,岂不是随便被下人拿捏

    “欣儿说的不错,来人,将成嬷嬷拉下去,仗打五十,找个牙婆子发卖掉,我们洛府,绝不能留这种欺主的奴才。”

    “是,老夫人。”两个威武熊胖的婆子进来,粗鲁的架起成嬷嬷,就要把她拖出去。

    何氏泪眼婆娑,连忙阻止:“母亲,成嬷嬷可是儿媳的陪嫁嬷嬷啊!照顾我也有几十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而且儿媳院里不能缺了嬷嬷,求母亲放过嬷嬷一命吧!”

    洛可欣不嫌事大,也不愿这么轻易放过何氏,冷笑道:“二婶,什么叫不能缺了她我洛府家大业大,难道没个奴婢就不行了吗我们府上,奴才丫鬟多了去了,我都不信他们不比成嬷嬷勤快有本事,少了一个,再从外头买一个不就行了难道我们家还会缺了那点银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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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赝品
    呵!

    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么

    方才洛可艺那丫头眼里的幸灾乐祸,估计就是这事了。

    只可惜,还当她是以前那个懦弱无能受了委屈都不敢吱一声的人麽

    今天便让你们深刻领悟一下‘不作死就不会死’这句真理名言。

    洛可欣淡淡的扫了众人一眼,站起身,在众人探究疑惑的目光下,不慌不燥,浑身散发着一股自信威严。

    她对着洛姜氏福了个身:“老奶奶,区区一赝品,您就别跟一个丫鬟置气了,没白的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在成嬷嬷将画卷打开的时候,她就知道这幅画是赝品了。

    前世因为工作的需要,她曾对古画进行过研究,所以,一般画作,只需一眼,她就能看出是不是真品。

    成嬷嬷手上这幅延寿观音,画技虽然直逼真品,寻常人也许难辨真伪,但可惜,还是逃不过她的眼睛。

    “洛可欣。”

    何氏气极了:“你不能为了包庇你的丫鬟,就说胡说八道说这延寿观音是赝品,这可是月儿她祖父在京城花了上千银两买回来收藏在家中的,要不是知道母亲喜欢收藏观音画像,我娘也不会舍得拿出来。”

    “我胡说八道”洛可欣嗤笑了一声:“常言道,病从口入,祸从口出。没凭没证的,我自然不会瞎说。”顿了顿,她指着还铺在地上的延寿观音图,慢条斯理的说道:“方才二婶婶说这延寿观音图是礼唯亲手所画,那二婶婶你可知要真是礼唯所画,那么这幅画距今应该有一百多年了吧,我们都知道,书写用的纸,留久了会从边边开始泛黄,画策留得久了,笔墨也会逐渐变淡,可是,老奶奶您看,这幅延寿观音图,笔墨明显是新墨,而且还有墨香,这明显的就是最近才画出来的新作,二婶,不知我说的可对而且,这幅延寿观音图要真是礼唯真品的话,在京城那种贵族多如狗的地方,亲家公能花区区上千两就能买得到礼唯的真品没有上万两白银,怕是见都见不着,亲家公这便宜捡得似乎有点大啊!”

    成嬷嬷趴在地上,脸色越来越难看,没想到这五姑娘眼睛这么毒辣,可是如今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一口咬定这延寿观音图,就是礼唯所画。

    “老夫人,这延寿观音图真的是礼唯真品,奴婢不敢撒谎。请老夫人明鉴“

    洛可欣说的有理,洛姜氏心中已经开始起疑了。

    这何氏她娘往常没事总爱往二房院里跑,是个爱占便宜的,离开的时候还时不时的从二房那里顺走东西。

    这画要真是礼唯真品,拿去卖,怕是能卖上上万两不止,她能那么大方拱手送给她而且这不是过年过节的,怎么突然给她送礼呢

    洛姜氏脸色阴沉得害怕,姜嬷嬷上前,从地上将画轴捡起,闻了闻,又仔细检查一番,对洛姜氏点了点头:“太太,五姑娘说的确实没错,这画上除了茶香,还有墨香,确实是像新画。”

    何氏心里慌得不行,面上却是不显,脊梁手心冒着冷汗。

    洛可月抿了抿嘴,脑子转动得极快,转眼间就想到了对策,站起来说道:“老奶奶,方才五妹妹所言确实有理,不过五妹妹说的也不全对,《洞天墨录》云:‘古墨惟以松烟为之。’烟墨深重而不姿媚,油烟墨姿媚而不深重,若以松脂为炬取烟,二者兼之矣。松烟墨,质细色润,不带油腻,易于附色,名人大师,著画时,采用的一般都是上等松烟墨,松烟墨墨色常香终年留久,是



第二十七章:陷害
    打谷机画好,洛可欣才歇下。

    因为惦记着正事,隔天一大早她就起来了,还是照例先去给洛姜氏请安。

    原本以为今日又是美好的一天,却不想她带着春暖来到慈安院的时候,正好在门口碰到了二房一家。

    倒霉!

    洛可欣偷偷翻了个白眼,对着二房一家微微点头问安:“二婶,大姐,三姐,早安。”

    何氏皮笑肉不笑:“欣丫头有礼了。”

    洛可艺阴阳怪气的道:“五妹,上次在清秋院,多谢你的‘盛情’款待啊,三姐我一直都记着呢!”盛情两字,被她故意加了重音,与此同时眼里快速闪过一抹幸灾乐祸等着看好戏的神色。

    洛可欣眯了眯眼,淡淡的扫过她们一家,不动声色,放慢脚步,让她们先进了慈安院。

    “儿媳给母亲请安。”

    “月儿(艺儿)给老奶奶请安。”

    “都起来吧!”洛姜氏挥手,让众人起身,这时,洛可欣带着春暖从门口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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