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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之我是传奇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纠结于名

    “这...这都二十世纪了,怎么还有人堂而皇之的奴役别人”

    她声音颤抖的说道。

    霍法只觉得她想法单纯的可笑,这些日子他和修女相处的还算ok,但这家伙总有个臭毛病,她总是在很多莫名其妙的细节问题上显得格外较真。

    前几天刚刚上路的时候,她就因为路上遇见几个流浪狗而坚持要把它们送去安全的地方,耽误了整整一天。后来她又异想天开,要给路上能看见的所有尸体都刨个坑埋了。

    霍法差点没疯掉,这是1942年,路边尸体多的和二十一世纪的塑料袋一样,一个个埋过去等走到英国战争估计都打完了。

    “奴隶和年代有什么关系,有需要就会存在,存在就是合理。”

    她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她冷冰冰的讥讽:“你朋友都是这种人我以为霍格沃茨魔法学校的人应该和更有出息的人做朋友才是。”

    “这里不是修道院,你可别由着性子来,弗兰克更不是什么善良的神父。惹恼了他,借不到船,我们......”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别啰嗦。”

    修女带着烦躁的神色别过头去。

    霍法暗叹一口气,心想肯定不能让这家伙见到弗兰克那种走私商贩,否则刚一见面就得打起来。

    ......

    ......

    弗兰克的屋子位于港口旁一个货仓背后,是一座穹顶石砖屋,外墙灰色布料紧绷在细细的钢索之上。门廊两端各有一扇门,天花板是三合板材质,间次装着荧光灯环,多数都已坏掉。潮湿的空气里充满燃烬与混凝土的气味。

    黑衣女人礼貌的为两人拉开了房门。

    霍法却对克洛伊说:“你别进去,在这里等我。”

    克洛伊没好气的哼了一声,站在原地抱起了胳膊。

    霍法独自一人和玛丽走进了弗兰克的屋子。

    昏暗的房间里燃烧着数百根火烛,白色的蜡油如层积岩一样堆叠的到处都是。面前摆放着一张巨大的石台,石台上摆着一块黑漆漆的大理石棺椁。

    霍法完全没料到自己进门后第一眼看到的是这样一副画面。他不由的转过头去,疑惑不解的看着身边的黑衣女人。

    “我没有看到弗兰克。”

    “诺,”

    玛丽驽驽嘴,“那里。”

    顺着她的眼神,霍法看向了那个石棺,盯了半天又机械的转过脑袋:“你说什么,弗兰克人呢”

    “就在那里面。”

    顿了顿,她苍白疲惫的脸上挤出一个悲伤的表情:“你来的真不巧,他昨天刚好死了。”

    屋内陷入了绝对的寂静。

    霍法:“不好意思....你说什么”

    “你自己去看吧。”

    玛丽忧伤的别过头去。

    他快步上前,停在了大理石棺材旁边。

    棺木上贴着“弗兰克.迪安”的字样,深绿色的方形玻璃罩里,一盏古老的铜灯放出光芒,笼罩着弗兰克那张皱巴巴的老脸上。

    弗兰克?迪安现年四十五岁,他躺在一圈算不上多新鲜的植物里,模样像一个八十岁的老人一样枯槁,身上布满了鱼鳞状的纹身。

    弗兰克挂了

    他来之前想过一百种可能性,他想过万一弗兰克不愿意借船给自己怎么办,想过万一他太过势利眼,狮子大开口怎么办,甚至想好了这家伙如果投靠了德国会怎么样。

    可他完全没想到自己上个月还给他写过信,这个月他就死了。

    这让霍法不知为何有些想笑。

    从第一次见到这个家伙起,他就在无休止的走私和各种买卖中度过。他生性狡诈谨慎,算是灰巫师里有名的好手。

    早不死...晚不死.....

    这下该如何是好,没有船,去英国的计划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目光移向一边满脸愁苦的弗兰克的妻子玛丽,既然他死了,那么借船这件事理所应当和他的妻子提才是。可话到嘴边,霍法又有些难以启齿,别人老公刚死自己就来要船,这也太真实了。

    “怎么死的”

    他用沉重的语气问。

    “不知道,出海的时候遇上了什么可怕的家伙,回来的时候,被手下运回来的时候,已经是这幅模样了。”

    说着,女人难忍哀痛的用手帕捂住了嘴巴。

    指了指男人身体的中间部分。

    霍法目光在中间停住了。他隐约看到,在遮掩的衣服下,弗兰克的尸体其实是两截,他被干净利落的斩成了两半。

    这让他心脏停跳了一拍。

    如此锋利的剑伤,能做到这种程度的...难道是那个家伙就在这附近

    “节哀顺变,夫人。”他拍了拍寡妇的肩膀,礼貌的轻声说。

    “没关系,请问,巴赫先生过来,有什么事情呢”女人抹着眼泪问道。

    “哦,是这样的,我过来,是想......”

    还没等他将自己的来意解释清楚。

    砰!!

    屋外的一声响亮的枪声打断了他的借船计划。

    随之而来的还有尖叫和怒斥:“......放下枪,你这个无能的野蛮人!!”

    ......

    ......

    听见声音,两人脸色一变。霍法立刻丢下年轻寡妇,匆匆离开暗房。

    屋外此刻正刻正发生着混乱的一幕,码头的水泥地上散落着几包未拆封的饼干和面包,一群瘦小孩子如猴群一样趴在地上,如同争食的狗群一样争先恐后的把食物往嘴里塞,有的塞的太急,导致泥土都吃进嘴里了。

    而在一旁,几个全副武装的男人高举着枪,试图将这些争抢食物的孩子拉开。其中那个长得像狒狒一样的武装暴徒毫不犹豫的拎起一个流民孩子的衣领,将他拖了起来,重重的砸在地上。

    克洛伊试图用手将那些武装暴徒推开,但效果适得其反。那个狒狒模样的男人压根没有停手的意思,他反手一推,重重的把修女推倒在地。

    砰!

    随后,他又往天空鸣了一枪,试图把修女吓退。但修女毫不犹豫的翻身爬起,再度怒气冲冲到站在他面前,“你在做什么!”

    狒狒模样的男人恶狠狠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该这么问的是我!你在我的地盘上干什么”

    “我给他们分发一点食物!你管的着”

    “在这里,我说不能吃东西,谁也不准吃东西!”

    “你以为你是谁,凯撒么”

    “你......!”

    “够了!!”

    霍




18,诱导
    夜深,港口深处燃烧着噼里啪啦的火焰,那些被奴役的男人结束了工作,在哨兵的监视下返回了自己的营地。

    污浊的空气中弥漫着窃窃私语和纷杂的议论,议论无一例外的指向那名年轻的修女。

    只见那家伙从自己的无痕伸展背包中将食物取出,挨个挨个的分发给那些流民,渐渐的,她便和那些流民熟络了起来,他们放下戒备,围着她,用看耶稣一样的眼神看着她,充满崇敬。

    由于她无比坚定的信仰,霍法没有办法说服她不去做这样的事,只能寸步不离的待在她以内的位置,不让她远离自己视线。

    但她这样的举动无疑惹恼了本地的那些暴徒。

    在弗兰克死后,这些暴徒名义上依然臣服于寡妇玛丽,实际上这种臣服完全流于表面。他们实际的领袖是那名叫马修的狒狒男。

    而他采取的措施就是安排了十几名手下,盯梢一般的在远处的哨塔上,轮班倒的监视着霍法和克洛伊。

    夜里十点多的时候,克洛伊回来了,她坐在篝火边,摘下了自己的修女帽,疲惫不已的揉了揉头发。揉完头发,她手臂伸直,用一种耶稣钉死在十字架上的方式活动了一下筋骨。随后,她蹲在篝火边,把霍法带的备用行军粮洒在一个小锡锅里煮起来。

    锡锅里的食物沸腾起来,修女用勺子尝了一口,问道:“你吃过了么”

    “没。”

    “你那奴隶主朋友没招待你”

    她一边盛粥一边问。

    “他死了,别告诉我你没听说。”

    “啥”克洛伊勺子一顿,愕然:“我不知道,他怎么死的”

    “被一个满脑子都是肌肉的蠢蛋砍成了两半。”霍法平静说道。

    “呼”修女叹了口气,放下搅拌食物的勺子,用手指在身上点了个三位一体,嘟囔了一句听不清的祷词。

    祷告完后,她还颇为真诚的对霍法说:“抱歉。”

    霍法面无表情:“我又不伤心,你道歉什么”

    “我的天”

    修女呻吟:“行吧,你可真够冷血的。”

    她给霍法盛了一份粥,问道:“话说,你打算怎么弄到船带我去英国。”

    “没想好。”他盯着黑暗,手掌无意识的拨动着火焰。

    老实说,他和那个叫玛丽的寡妇本来就不熟,再经过克洛伊这么一闹,他感觉自己能借到船的希望十分渺茫了。

    “对了,我在照顾那些流民的时候,他们跟我说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什么”

    “这里只有一艘船了,就是我们白天在码头看到的那艘。”

    霍法一愣,随即嗤笑:“不可能,弗兰克手下至少有二十艘船。”

    “是,可几天前这里曾经发生过一次大轰炸,绝大部分船都在那次轰炸中被毁掉了,这里只剩最后一艘了。”

    唯一一条船

    他暗道糟糕,心想如果这里有二十条船,自己借一条倒是很简单。可如果只有一条船,那借起来,可就没那么简单了,物以稀为贵的道理,谁都明白。

    正说着,远处走来一个人影。正是白天遇见的那个年轻寡妇,玛丽。

    只见她穿着白天那身黑色的连衣裙,戴着复古的带花黑头饰,缓缓走到篝火边,颇有些局促不安的揉着裙摆,冲坐在地上的两个人摆手打了个招呼。

    克洛伊站了起来,霍法也站了起来。

    “你们今晚露宿么”

    寡妇显得非常客气。

    两人点点头。

    玛丽:“呃你们可以不住这里,我家里有很多地方可以睡觉,如果你们愿意的话。”

    “我无所谓。”他努努嘴,轻巧的把皮球踢给了克洛伊。

    “不去。”

    克洛伊果断说。

    她臭着脸,一副看对方很不爽的模样。

    寡妇很尴尬的讪笑了两下,但没有离开。

    霍法:“感谢您的好意,不过这么晚了,您来找我们有什么事么”

    年轻寡妇有些不安的搓了搓手:“我有件事情想要麻烦你们一下。”

    “什么事”

    “明天会有葬礼,葬礼需要一名牧师。可是现在这一带并没有牧师,所以”女人的目光转向了克洛伊,“我想请这我修女阁下帮我们主持一下葬礼。”

    霍法一愣,他也不懂欧洲的丧葬风俗,于是就扭头看着克洛伊,结果却发现克洛伊的脸色异常难看,她果断拒绝:

    “那是神父的职责,我作为修女是绝对不可以触碰的。”

    “不不,不用那么麻烦。”玛丽赶紧摆手:“只要您能上去读一读”

    “别开玩笑好吗”

    克洛伊打断了玛丽:“弥撒和下葬仪式都是神圣的,是逝者通向天堂的大门,是帮助上帝审判灵魂的依据,您以为随便什么教会的人都可以主持么”

    克洛伊义正严辞一通话说完之后,霍法忍不住想笑,而寡妇玛丽已经尴尬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克洛伊冷着脸:“如果你只想找个人对付一下,其实也不必非要教会的人来主持,一般的男性友人,也可以主持。”

    “可是弗兰克生前没什么朋友。”

    “谁说没朋友,这不是现成的朋友”

    克洛伊一指霍法,说完便蹲下身照顾粥去了。

    寡妇于是又扭头看着他,一张瓷娃娃般的俏脸上写满了不安和无助。

    皮球又被踢回了霍法手中,他心想如果同意主持葬礼的话,倒不失为一个缓和关系的契机。对方只剩一艘船,弗兰克又去世了,想要借船,肯定要付出点代价。

    于是他露出真挚的微笑:“那是应该的,弗兰克生前也是我的好友,请问我该怎么做”

    次日清晨,天色阴沉的像一道浓墨泼洒在天边,不带半点儿白色,沉沉的仿佛要坠下来,压抑得整个世界都静悄悄的。

    在霍法来到诺曼底的第二天清晨,弗兰克的棺材便开始下葬,欧洲的葬礼没有亚洲的葬礼繁复。仪式上,只有弗兰克的妻子玛丽,他的几个手下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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