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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之我是传奇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纠结于名

    她觉得,如果修道院里的人也变成之前看到的那些怪兽,她的精神可能受不了这种摧残。

    “克洛伊,开门呀。珊妮莎修女让我们把你的晚饭送来了。”门外的修女又说道。

    “你们放在门口吧,我有点不舒服。”她靠在门上说道。

    “你还好吧,从昨天开始你就怪怪的。”

    “很好,你...你别多问。”

    “行吧...”门外的修女犹犹豫豫。

    “还有什么事呀”她问。

    “你的家里人,寄过来了一封信。”

    沉默片刻。

    吱嘎。

    门开了,克洛伊站在门口,一手抓着门槛,另一只手背在身后,背在身后的手里还抓着一把裁纸刀。

    不过,门外站的并不是什么怪物,而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修女,她脸上有几粒雀斑,个子矮矮,很是淳朴善良。她端着一个餐盘,餐盘上有西兰花和烩红豆。

    “你终于出来啦。”

    那姑娘送了口气,把一封带着蜡戳的信件递给了她,“瞧,从英国寄来的。”

    克洛伊挤出一丝微笑,不留痕迹的把裁纸刀插在腰后,接过餐盘和信件。

    “谢谢你,薇薇。”

    说完,她内心涌出一抹柔情,低头在同伴脸颊上吻了一下,那触感真实的让她想流泪。

    女孩羞红了脸,“讨厌,你干嘛呀。”她小声说道。

    “没事。”

    克洛伊长叹一口气。

    “回去吧。”

    修女小小的背影消失,克洛伊关门坐在房间,没有理会食物,而是第一时间拆开了那封信件。

    【克洛伊,我找到解决你魔力暴走问题的办法了,不过你需要先回英国一趟,安心,我会派人去接你。】

    ——爱你的,尼可。

    信件很短,内容也没有让克洛伊感到丝毫意外,因为在现实世界的时空之中,她也曾收到过这样的一封信。

    她来到自己的梳妆台前,手指抚摸着梳妆台上的一张黑白照片,照片里是一个年迈的老头和只有他腰那么高的小女孩,背景是英国的大本钟。

    小女孩笑的很开心,老头也把嘴巴咧的大大的,只是,现在的克洛伊却从自己曾曾曾曾曾祖父的笑脸上,看出了一抹隐藏极深的忧虑和不安。

    幼时的记忆对她来说,都已经很模糊了,她只依稀记得伦敦街道上时常溢满雨水,那漫天的白雾让所有人的背影看起来都像是大海中的孤岛。

    当然,还有那个沉默寡言的曾曾曾曾曾祖父,他似乎是自己唯一的亲人,很奇怪。尽管她也有很多其他亲戚,例如伯伯,叔父,姑姑,但他们看着自己的时候,总会有若有若无的疏离感,甚至她的父母也不例外。

    她知道自己的父母看自己的眼神,那是尊敬和畏惧,却没有多少爱意。

    她曾经问过曾曾曾曾曾祖父无数遍,自己的父母为什么从不亲吻她,他每次都会笑着告诉她,他们很爱你,只是不善于表达,说罢便会拥抱她,亲亲她的额头。

    现在的克洛伊已经不再相信这些鬼话了,她觉得自己的父母大概真的不爱自己,毕竟她来泰拉尔修道院六七年了,他们连一封信也未曾写给自己。

    想来想去,她觉得是自己控制不了魔力,总是会给他人带来麻烦的缘故。

    克洛伊并不觉得自己的能力有什么特别之处,她体内也流着巫师的血液,巫师总是能做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也许时空旅行只不过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项。

    反倒是被祖父送来法国的泰拉尔修道院之后,她才罕见的体会到了家的温暖,这里所有人都对她很好,并非是表面上的尊敬和爱护。

    他们会和她做游戏,陪她开玩笑。这里有严厉且唠叨的珊妮莎嚒嚒,有沉默但不乏温和的雷德神父,有呆萌可爱的同伴薇薇安,还有那些由自己负责照料的婴儿,那些婴儿白天看见自己会傻笑不停,夜里看见自己变哭闹个没完。

    神父雷德对她的特殊能力了解的很清楚,他每次都会在她魔力暴走前很准确的来到她的屋子,告诉她放平静,顺其自然,把心灵交给上帝。

    虽然她很不喜欢魔力暴走结束后,那种浑身瘫软无力,眼前一片漆黑的后遗症,但她很喜欢魔力暴走当时带给她的那种空灵感觉。在那一刻,仿佛一切障碍都失去效用,她可以看见方圆百米之内发生的一切事情。

    一切物体的运动速度都变得奇快无比,人们像闪电一样来来回回,把修道院里的东西搬来搬去。广场的长工不断搬着木柴上上下下,玻璃花园里的厨师提着篮子进进出出,深井边的学徒工时而交谈,时而私语,路边的猫追着狗,明天狗追着猫。

    树木哗啦啦的摇晃不停,树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花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凋谢,就连教堂顶端那屹立千年的石像鬼,都可以在她的眼眸下发生细微的改变。

    在那一刻,庞大的信息在她脑海中流转,她能俯瞰世间百态,仿佛她才是这片天地真正的主宰,没人可以体会到她所感受到的一切,那超越万物的境界。

    只不过,即便如此。

    她也没能预料到这座修道院最后的命运。

    她坐在床边,脑海中闪过一抹红色,那是流淌的鲜血。

    “可恶!”

    想到之后发生的事情,那些冷酷的黑袍巫师,她嘴唇紧咬,十指插进头发,死死的抓住自己头皮。

    好一会儿,她才平复下自己的情绪,重新拿起了那封信件,心想如果自己没有收到这封信,只怕已经直接死在这个地方了。

    然而令她惊讶的是,刚刚还正常的信件,上面的字母竟自己蠕动起来,有的蒸发,有的重组,最后变成了短短一句话。

    【改变一切。】

    克洛伊一哆嗦,直接把信纸甩了出去。

    信纸轻飘飘,晃荡荡的落在地上。

    如同将一杯醇美的烈酒放在了酒鬼的面前,梦境直接看穿了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不行不行,什么都不能做。”

    克洛伊自言自语,她还记得霍法最后对自己说的话。

    如无必要,勿曾实体。

    那是著名的奥卡姆剃刀定律,那个少年在提醒自己,如果想要什么事都不发生,就什么事都不要做。

    她打开窗户,看着夜色下的巴黎,想借用窗外的冷风让自己清醒一下。

    窗外并无冷风,有的是天空掠过的战机,还有它们飞行时发出的低沉轰鸣,远处响动的防空警报更让她内心不安。

    这一刻,现实和虚幻的边界开始模糊。

    &




37,噩梦之源
    声音起先是微小的震动,就像指尖敲过木头。并不惹人注意。不过很快,它就扩张到石锤敲击地面的程度。

    黑漆漆的教堂高塔微微颤抖,那是爆炸余波的威力。

    月光透过墙壁的小窗户照射在地面,形成一道道光斑。

    禁闭室内,克洛伊被爆炸声唤醒,她抱着膝盖,抑制着自己不时冒出来的呕吐之意,不时的打着寒颤。

    如果这噩梦想要吓她,那它确确实实已经达到目的了。

    当某种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发生在自己面前之后,她觉得自己的信仰遭受巨大的冲击,这几乎是精神上的脑震荡。

    她不断的提醒自己,这只不过是自己的梦境,梦到这种事情,感到羞耻和无地自容应该是自己才是。

    可更可怕的是,随着在这地方呆的时间越来越长,她感觉自己甚至有些记不清现实究竟是什么模样了。

    “我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啊”

    她死死的揪住自己的头发,想把那不存在的邪念给拉扯出去。

    不知在禁闭室里关了多久,可能有一晚上,可能也只有十秒钟。墙上的小窗外突然传来轻声呼唤:“嘿,勒梅小姐,您怎么了”

    克洛伊慢吞吞的抬起头,看到在禁闭室的小窗外,一个有着金色头发的男人正提着马灯,担忧的看着自己,火光下,他脸庞半明半暗。

    是奥尔多。

    “对不起,吓着你了么,勒梅小姐”

    窗外的人问。

    她松了口气后陡然厌恶起来,不仅仅是因为受到的惊吓,更是因为那件事给她带来的阴影,尤其是在这个修道院,她忧郁痛苦的说:“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答应巴赫那家伙,要在他不在的时候保护你。奥尔多说道,“我翻墙进来的。”

    “他怎么不自己来”

    “他有事去了。”

    “那也不用你来操心,离我远点。”她烦躁的说道。

    “那可不行,外面已经有人攻打进来了。”

    奥尔多叹息道:“再不离开,可能会很危险。”

    克洛伊站起身,脸色慢慢苍白下去,“谁攻打过来了是你!”

    “是的,还有穆勒.曼斯那群人,我很抱歉,勒梅小姐,为了你的安全。我们必须带你离开这里。”

    说完,他取出一根铁锯,用力的在门外的锁链上锯了起来。没过多久,随着哗啦一声铁链声响,门被奥尔多推开了。她看到奥尔多那张汗津津的脸,还有伸出的手掌。

    “走吧,去找巴赫先生。”

    昨天遭遇的邪门梦境在真实回忆的冲击下显得无足轻重。她听见守卫室边传来喊叫,以及枪炮轰击的声音,某种极为可怕的事即将降临,她预感到了,但无力阻止。

    “不用。”

    她绕过对方伸出来的手,走出了禁闭室。站在高处,她看见远处亮着星星点点的火焰,炮击声和枪声连绵不绝,成群结伙的暴徒举着火把,跨过街道,向修道院涌来。

    这正是当初她被黛尔菲娜从修道院带走之前最后看到的景象,第二天,她就在报纸上看到了泰拉尔修道院全员惨遭黑巫师毒手的消息。

    “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奥尔多提醒克洛伊。

    二人走下楼梯,迅速朝外走去。一路人心惶惶,克洛伊没看到珊妮莎修女和雷德神父,只看到几个慌乱着跑来跑去的修女,她们自顾不暇,根本没在乎克洛伊还有她身边的奥尔多。

    轰隆隆!

    突然,远处传来剧烈的爆破声。修道院的建筑剧烈震动了几下,灰尘扑簌簌直掉,随之而来的便是惨叫和咒骂。

    关心则乱,克洛伊抬腿就向声音的源头跑了过去。

    “别去那里!”

    奥尔多拉住了她,“这些都是虚假的记忆,你当时不是这样告诉我的么”

    爆破声和惨叫声越发剧烈,潜意识形成的那些修女疯狂逃窜,一丝丝鲜血从地面的石缝中蔓延过来,一点点的流淌到克洛伊脚下。

    “尘归尘,土归土。”

    奥尔多说道:“你情绪越激烈,这噩梦的环境就会越激烈。”

    “说得轻巧,你也是当初参与屠杀的一员,不是么”克洛伊看着奥尔多,咬牙切齿。

    “如果你想要复仇,我不介意。”

    奥尔多倒显得颇为平静,“你有那个权利。”

    突然,他剧烈咳嗽起来,一些银色小鱼混合着晶亮的液体从他的指缝中掉在地面,活蹦乱跳。

    克洛伊看着他,本能的想要关切他,却又强行压制下内心温和的一面,摆出强硬的姿态,扭头就走。

    没走多远,她却又停下了脚步。

    迎面走来一个高大的身影,他身穿黑袍,有着金色的头发,步伐缓慢。他手里还提着一具满是鲜血的躯壳。她面容扭曲,无牙的嘴巴不断张合。前胸裹着血迹斑斑的衣服,不可遏抑地啜泣,哭腔中带着深深的恐惧。

    正是不久前还给自己送饭的修女薇薇安,这惨烈的画面让克洛伊鼻酸不已。她不断提醒自己这一切都是虚假的,似乎这样能让自己好受一点,但她做不到,因为她知道,这一切,很有可能真的发生过。

    高大的身影接近了。

    他的五官在走廊的烛火下逐渐清晰,看清来人,奥尔多停止咳嗽,恼火的骂出声。

    “见鬼!”

    “你是谁”拖着躯壳的男人看着面前的奥尔多,一脸困惑。

    “我不喜欢虐杀,老实说,这所修道院里被我杀死的人,走的没有那么痛苦。”奥尔多对克洛伊说道,但换来的只有她仇恨的眼神。

    噩梦奥尔多将手里的残躯弃如敝履,“等等,你身后那个女孩,是克洛伊.勒梅么”

    正常奥尔多拦在了克洛伊前面。

    问题无人回答,噩梦奥尔多举起了魔杖,摆出了一副决斗的姿态。

    正常奥尔多叹了口气:“不过不得不说,从某种角度来看,我的过去着实不堪。”

    一道透明的光束直奔他面门而来,他就地一滚躲过魔咒,随后,又翻身跃起,将另一个自己猛地扑倒在地,两个一模一样的家伙扭打成一团。

    他们长相相同,体能相似,可唯一不同的便是一个可以使用魔法,而另一个不可以,噩梦奥尔多倒地后便举起魔杖,一枚红色的信号弹被射向天空。

    正常奥尔多预感不妙,他张口咬在噩梦奥尔多的手腕上,毫无形象,但效果颇丰,噩梦奥尔多吃痛松开魔杖。

    正常奥尔多夺过魔杖,掰成两段后退到克洛伊身边,推着她的肩膀:“去,离开修道院,去找巴赫。”

    话音刚落,黑影一闪,噩梦奥尔多像猎食的黑熊一样扑来上来,重重将正常奥尔多按在墙上:“你是谁,为什么用复方汤剂来伪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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