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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之我是传奇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纠结于名

    最后他们在柏林的一家地下冲印工作室将它们冲了出来,却并未带走。

    一个星期过去了,然后又一个星期,然后又过了一个星期.....他们转遍了欧洲,最后返回了英国。

    一天清晨,霍法建议去散步。

    于是他们便沿着泰晤士河走到地铁线附近,这里有一家从夜晚开至此刻的咖啡店。

    咖啡店混凝土拱门上用贝壳拼出孩童般笔迹的几个大写单词——romanticism

    “浪漫主义...”

    阿格莱亚看着咖啡店的牌子,突然笑着问:“你喝咖啡么”

    “好呀。”

    霍法点点头,挽着阿格莱亚的胳膊进了咖啡馆。

    清晨的咖啡馆里,收银员安静的清洗着白瓷杯子,吊兰下的收音机播放着安静的音乐,声音只有三度,那首歌霍法很熟悉,却叫不上名字,不过他也不在意了。

    阿格莱亚给霍法招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把手塞在他的手里,关心的问道:“昨晚你一个人差不多喝完了一瓶马蹄铁龙舌兰。有什么心事么”

    霍法点点头。她的手握在他手里,温暖而干燥。他望着她的手掌,指甲上的粉色釉彩透明的仿佛玻璃。

    “可以和我说下么”

    阿格莱亚掌心向下,握住了他的手背。

    这时候,服务员送来菜单,打断了阿格莱亚的询问。

    阿格莱亚松开手,低头看着菜单,清晨阳光从硬木窗格之间照进咖啡厅,给她修长的胳膊涂上几道金色。

    霍法眨也不眨的看着桌子对面的女孩,他在世界冒险时见到的各式各样的面孔仿佛上帝的车标。

    那些男人女人的脸雷同而孤独,在他面前裸地直面虚无,毫无意义。但这张脸不一样。

    他能清楚的感到自己有什么意义与其联系。

    意义,还有名字,以及身份。

    阿格莱亚点完咖啡之后。

    霍法缓缓坐直了身体,认真说道:“阿格莱亚,我和你讲个故事吧。”

    “你还学会讲故事了”

    银发少女托腮,娇憨的用手指点了他的胸口一下。

    霍法微笑的指着自己脑袋,“就在这里呐,你听不听。”

    “好呀,你说呀。什么故事”

    银发少女托腮看着他,似乎怎么看都不够。

    霍法歪头想了想:“我想,这个故事叫——时之箭。”

    “时之箭”

    阿格莱亚好奇:“那是什么”

    “时之箭.....”

    霍法侧过头,拨弄着面前的杯子,看着窗外,咖啡店木百叶窗没有上釉,用绿色塑料绳串在一起。从硬木板条之间向外看,清晨的阳光下有干涸的喷泉、花朵样式的瓷砖和一辆大众迷你甲壳虫。

    “在很久很久之前,我还在巴黎的时候,有一天,我曾感觉背后有人在看着自己......”

    他坐在咖啡厅,原原本本的将自己穿越时空的冒险缓缓叙述出来——无论是他迷茫中去贩卖军火,还是他遇见神奇的修女,亦或是疯狂的梦境,冷血的军官,吸血的城市,还有她堕入深渊不能自拔的父亲,以及那阴暗中可怕的对手。

    太阳逐渐升高,天空云雾芜羁,两人的影子渐渐拉长。

    霍法语气没有多少起伏,阿格莱亚一开始还保持着冷静,可渐渐的,她便被故事吸引,最后后她已泣不成声。

    霍法缓缓讲完后,拿起桌子上的咖啡喝了一口,静静的等待着。

    “过去,已经不可改变了么”她低声哽咽的问。

    “对不起,阿格莱亚,我救不了法蒂尔,他的灵魂被槲寄生吞噬。”霍法淡淡道。

    “我不怪你,”阿格莱亚捂着脸啜泣,“我只是...我只是,帮不了你。”

    霍法伸手拉住了她手掌,没有松开,也没有出言安慰,只是平静的坐着,宛如佛像。待到她哽咽将息,他便再度平稳的叙述起来。

    他讲到无情的时间耀斑,讲到了老年霍法的死亡。讲到与伏地魔的合作,讲到自己的妥协,讲到格林德沃的计划,讲到自己在霍格沃茨那注定的宿命,讲到自己在冥界的六千次轮回,讲到巴蒂父子的死亡,讲到了自己对宿命的反抗。

    直到咖啡馆的窗外,一辆地铁轰隆隆的驶来,霍法闭口不言,故事戛然而止。

    听完故事的后半段,阿格莱亚擦了擦眼睛,忍不住露出一抹振奋的微笑,“你还没有告诉我这个故事的结尾呢”

    “那就留给别人去猜吧。”

    霍法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不过,我想这个故事还没有结束。”

    阿格莱亚呆呆的看着站起身的霍法,注意远处那辆驶来的地铁,顿时明白了一切,她脸色唰的一下失去了所有血色,那些美好的,甜蜜的,温柔的一切如同泡影般逝去,她声音微微有些发颤。

    “你把...你把我带这里来,是打算...打算,和我....道别么”

    “啊。”

    霍法轻叹,如同吐出了自己的灵魂,“是啊。”

    “回到过去五十年前

    “是啊。”

    霍法耸耸肩,指尖划过桌面,笑道:“我还剩几个小问题,留在过去,等待我去解决呢。”

    阿格莱亚握紧拳头,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已是无比凄凉,“可你知道你明确的命运么如果你没有回来怎么办如果你的生命永远停留在这五十年内会怎么办”

    霍法平静说道,答案他早已想好:“那就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继续生活。吃饭,学习,睡觉。”

    “我们呢,那我们呢”

    阿格莱亚绝望的扶住桌子站起身,“你厌倦了么”

    霍法摇摇头:“我爱你,阿格莱亚,胜过爱任何人。”

    “为什么”

    她猛的起身抱住了霍法,手掌如同钢筋一样死死扣紧他的腰身。

    “为什么你不能留在这个时空么!我们在一起,一起逛街,一起吃冰激凌,一起看电影,一起......做很开心的事。”说着,她已经哽咽了:“为什么一定是你,让别人去不可以么”

    霍法疼爱的擦了擦她的眼泪,脸上没有




1,国王
    天色已近黄昏,天上悬挂的烈日已疲态尽显,巨大高耸的城墙,成群的士兵举着火把在城墙上巡逻。他们有着红色崭新的盔甲,腰上的武器也是细长的法兰克佩剑,脑袋后面拖着鲜艳的蓝色尾羽。

    不过和他们崭新的盔甲形成鲜明对比。

    他们每个人都眉头紧锁,有人甚至捂着鼻子。抵挡着空气中的臭味。

    臭味来源不言而喻。

    在城墙上,每隔一百步,就悬挂着一个黑色的铁笼,铁笼里满是尖刺,尖刺被干涸的鲜血染成了赭褐色,每个铁笼中,都蜷缩着一个**的男女尸体。

    他们诠释在方寸大小的笼子里,在烈日曝晒下变得干枯,牙床裸露,眼珠清一色的被乌鸦啄食而走,身体**不堪。

    教会的牧师拖着长长的牧师袍,跟在手持火把的士兵后面,他们脸上蒙着白布,嘴里念念有词,每路过一个铁笼的时候,都会往笼子里的尸体上撒几滴水,希望净化他们罪恶的灵魂。

    队伍的最末尾。

    神父马尔斯克的目光从头顶的笼子里收回,他脸色苍白,身材瘦高,穿着红色修道袍,眼中没有多少情感。

    这些都是这些天被他处死的巫师巫婆,在马尔斯克眼中,他们皆是生性凶残蛮横、杀人放火的偷盗之徒。他们与狼人,食尸鬼狼狈为奸,趁黑夜诱拐童女,以磨亮银杯的啜饮鲜血,死有余辜。

    945年—

    伊比利亚半岛—

    阿拉贡—戈拉戈萨。

    正是天主教会势力鼎盛的时代。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城墙上的日常,身背十字架盾牌的士兵停下了脚步,牧师也停止了念念有词。

    神父马尔斯克扭头一看,又一群士兵从城内的街道急匆匆的赶到城墙上,这些士兵穿的衣服和城墙上的士兵大相径庭,他们每个都扣着圆柱形的头盔,腰间别着一把十字剑。背后有着铁制盾牌,盾牌上画着粗大的双头老鹰和红色十字架。看起来彪悍异常。

    是宗教裁判所的士兵,也是马尔斯克的属下。

    裁判所士兵七手八脚的押着一名男子走上了城墙,那男人只有一个人,却被那些士兵密密麻麻的捆成了粽子,腰,腿,胳膊,就连嘴巴里都塞着好几根粗大的绳子。

    城墙上的士兵齐刷刷的围了过去,有人面露不忍神色。

    “马尔斯克神父!”

    身背十字架士兵高声喊道:“我们又抓到了一名巫师!”

    巫师...

    巫师!

    神父马尔斯克鼻翼骤然扩大,他就像闻到鲜血的猎犬一般兴奋起来,他从胸口取出了一本黑色封皮的《圣经》,有了它,他便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他分开人群走了出来,士兵猛的拽开了男人嘴里粗大的绳结。

    “我不是巫师,我不是巫师...放开我!”

    男子惊恐万状的看着头上吊死在铁笼中的人,表情几乎要哭出来了:“一定是哪里搞错了,我不是...我不是,我是虔诚的信徒,上帝可以为我作证。”

    “我当然会让上帝为你作证。”

    为首的神父面无表情的耸耸肩,“不过在此之前,你要证明自己的纯洁。”

    说着,他打开了《圣经》哗啦啦的翻到了马太福音,读道:“掩盖的事,没有不露出来的,隐藏的事,没有不被人知道的。两个人的事情就不是秘密,一个人的事情真神知道!!”——啪!他重重合上书页,对一旁的士兵说道:“动手!”

    士兵娴熟的上前一步,抽出腰间的长剑,作势欲刺。

    “啊!!”

    被捆住的男人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身体迅速缩小,捆住他的绳子很快就松掉了,男子变成了一只花斑猫,试图夺路而逃。

    神父冷哼后退一步,士兵抽出长枪,纷纷刺去,很快,那只花斑猫就被固定在了地上,不停扭动。

    夕阳隐没平原。

    月光接替大地。

    神父踏着坚决的脚步走到花斑猫面前,极度厌恶的问:“渎神者,变形术谁教你的”

    花斑猫扭动着身躯,重新变回了人类,他一只腿被长枪刺断了,血流不止,不能动弹,只能看着把自己团团围住的士兵,表情惊恐不已,嘴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说出你的教导者,说不定你能少吃点苦头。”

    神父从旁边的士兵手里取下一根火把,蹲了下来,将火把送到独腿男巫的额头边,烧焦了他的头发。

    “如若不说,小心我把你挂在火刑架上,慢慢烧死。”

    独腿男巫挣扎的扭动着,试图里滚烫的火把远一点,但神父不依不饶的把火把压在他的额头上,他终于惨叫起来。

    “我说...我说,我说!”

    神父微微一笑,收起了火把。

    但这时,远处的平原传来了马蹄声。

    神父扭头一看,只见一列骑兵方队从远处跑了过来,停在了城墙门口,数量大概一百多人,他们的盔甲在月光下熠熠生壶,骑手举着的旗帜上是飘舞的康乃馨。

    队伍里为首的是一名身材高大的男人,他年纪三十九岁左右,有着灰色的头发,饱经风霜的深陷眼窝,脸上有几道伤疤。一身轻甲覆盖了全身,身上披着缟素的黑白长袍,胸前还挂着一枚十字架。

    那男人的目光有些涣散,他的视线焦距并没有停留在城墙等待的士兵身上,他看着徐徐打开的大门,眼神中充满了焦急和不耐。

    神父认得他。

    是阿拉贡伯爵,拉米罗。

    纳瓦拉国王桑乔三世的私生子。

    一个不受神灵赐福的男人,相传他的母亲只是纳瓦拉的一个妓女,被醉酒的国王桑乔三世带去林子里和寻欢作乐时不慎怀上的后代。

    在以天主教立国的纳瓦拉,这种事情即便是王室,也是奇耻大辱。作为私生子,他自然不配背负王室的姓氏,甚至出现在公共场合。

    可不知那位伟大的桑乔三世被灌了什么**汤,居然在那个私生子成年后,将王国最重要的东北一带平原阿拉贡,交由他来管理。

    看见城墙外骑在马背上的男人,城墙上众人露出截然不同的神态,背负着十字架的教会士兵面露轻蔑。他们并不受雇于王室,只服务于教会,对私生子自然心生鄙夷,哪怕是国王的私生子也不行。

    而另一边治安署的士兵则面露尊敬的神色。

    米拉罗伯爵,在任十五年,励精图治,轻徭薄赋,鼓励生产和生育,本人更没有任何不良嗜好,在这片乱象丛生的土地上,基本上找不到比他更好的统治者了。

    城门打开。

    私生子伯爵昂首阔步的走上了城墙。

    神父举起手指,示意手下冷静。

    当他走近之后。

    背负着十字架的士兵和他的近卫军,全部齐齐单膝下跪,无论他们是否待见这位国王的私生子,但他的确是阿拉贡的实际掌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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