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太子妃要上天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话小草
当年凤非离最喜欢用这个天香殒破除咒术,而且这个名字还是她起的,之后在修仙界传开,那些正道人士就总喜欢偷着藏着这东西,以备不时之需,可之前明明还防她防得跟什么似的。对此,凤非离只能这么说。
嘴上这么说,身体倒是很诚实。
在她灵戒的第二层就有天香殒,可现在凤非离还打不开。只能干看着拿不到。
“什么破地方,什么都没有。”
凤非离趴在桌上哀嚎。
“又穷又没权,该怎么办。”
难道只能傍个大款凤非离很快就打消了这个想法,她现在这张脸去色诱,得多重的口味才能下得去口啊。
凤非离揉了揉眉心,将刘磊给的五千两黄金跟药方放在一起,收进了灵戒内,凤非离就出了门。
“凤大夫。”
门一打开,桐木就在门口等着,不情不愿地喊了一声,“先生找你。”
“现在”凤非离一怔,她还要出门买药,先弄点聚气散卖卖,怎么也要先凑到玉虚莲的钱。
“是,就现在。”
桐木没好气道。
“哦,”凤非离应了声,反手把门带上,跟在桐木后头慢悠悠地挪着步子。
桐木始终背对着她,脚步踩得极重,脸色阴沉。
凤非离心思一动,嘴上念道:“肝为刚脏,内寄相火,体阴用阳,其性喜条达,主动主升,故内生病理之火与肝的关系极为密切。因此,凡是肝之相火偏旺或太过,出现热象及冲逆现象的,概称为肝火。”
桐木听了半天,没听懂。“你在说什么”
 
32 品味独特
这一次出门刘磊总算没让她丢脸,再弄一辆牛车在门口。两个人出了侧门,刘磊的专用马车就停在门外,三个人都不说话,一路出发。
凤非离不问地址,刘磊也不说。
向来话多呱噪的桐木,今天安静如鸡。
很快就到了地方。
凤非离第一个掀开车帘跳下了马车,先声夺人地冲刘磊道:“这马车坐得不舒服,该换一辆了。”
最好是换她那牛车。
不过话没说完,一声轻笑从身后传来,伴随冷香袭人,“早知道姑娘坐不惯刘公子的马车,本宫应该亲自前去接你的。”
凤非离:“……”
凤非离:“!!!”
这声音虽然只听过一次,但凤非离绝对不敢忘记啊。
凤非离哎了一声回过头,立时换上一脸媚笑,声音甜甜地说:“哎呦,太子殿下说的哪里话,我只是坐惯了牛车坐不惯马车,你的座驾我就更坐不惯了。”
君墨一身常服,简简单单的月白衫,温润斯文,对上凤非离的夸张甜腻,他一点都不见外般,含笑温柔的说:“慢慢的就坐惯了。”
凤非离汗毛都竖起来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时刘磊已经下了马车,打断了两人的交谈,在刘磊行礼前,君墨示意道:“刘公子不必多礼,今日还是本宫有求于你。”
刘磊便也敷敷衍衍的站了起来,看那架势,凤非离觉得他压根就没想行礼。
“人可是严重了”
刘磊说。
君墨颔首,两个优秀的男人猜着凤非离不明白的哑谜,并肩走进了一旁的府门,凤非离跟在后头,为什么她总觉得君墨那话中有话。
“从昨晚开始就昏迷不醒,今天御医一看,情况比昨天还要严重。”君墨边跟刘磊说着话,偶尔回头时,眸光掠过了凤非离,含着叫人觉得温柔的笑。
凤非离拿手挡住脸。太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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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惊艳
因此凤非离对刘磊的实力是认可的。像他这样的人,寻常的疑难杂症必然难不住他,可今天这林家是怎么回事
凤非离也被引起了一些好奇之心。
来迎接他们的是一对夫妇,林大人三十多岁,然两鬓已经生出了发白,林夫人三十出头的年纪,虽然保养得很好,可因家有病患,面色也很憔悴。
看到君墨,两个人赶忙大礼相迎,见了刘磊,眼泪都止不住,“刘神医……”
刘磊向两人颔首,便往屋内去了。
君墨随后。
凤非离原来想跟着,但被桐木一瞪,就只好站在门口,这厮现在看她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凤非离懒得理他。
边上的侍女好奇地打量着落单的凤非离,接受到对方好奇又小心翼翼的视线,凤非离很懂礼地冲对方笑笑。
可两个丫鬟却像是被吓到一样,忙往后退。
凤非离敛了笑容,坐在台阶前,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右脸,这道毒疤,看来也要想办法去掉。
太过引人注目了。
“姑娘,请问茅厕在哪。”
闲了的功夫,凤非离说做就做。
“出了月亮门往左边走,就是了。”得了丫鬟的指路后,凤非离一路直奔茅厕,两个丫鬟窃窃私语,“这人也太没点规矩了。”
“别说话,刘神医的婢女,不是咱们可以讨论的。”停顿了一下,婢女又说:“可能憋得太急了。”
憋得太急的凤非离一路直奔茅厕,大户人家的茅厕跟茅坑还是不同,有净手洗脸的地方,十分干净,边上还放着熏草,去异味。
跟普通人家的房间也差不多了。
凤非离进了里头,便鬼鬼祟祟的将门锁上,冲到了铜镜前。
铜镜前的少女,左右两颊极不对称,一半高高肿起,附着紫黑色的青筋在攀爬,凤非离看了半天,怎么也没瞧出来君墨说的“貌美”在哪里。
34 施咒的遇到老祖宗了(小修)
回了之前的房间,一屋子的人都在,这一回没有人拦她,凤非离顺利地进了门,满屋子丫鬟小厮,还有老老小小的,共有二十来人,把屋子挤得密不透风。
凤非离皱了皱眉,这种环境本身对病人就极不友好,但不是自家的地盘又不好发作,只好循着刘磊的声音进了里头,乖巧地呆在了刘磊的身后。
第一个发现她的是太子君墨。
这人抬起深邃漆黑的眼眸微微望来,倾城的容貌上闪过一抹惊讶之色,随即一笑,带着几分高深莫测。
凤非离看向他,咧嘴一笑,“殿下。”
君墨冲她颔首,那笑容温柔却有深意。
凤非离赶紧别开目光,看向床上的人,病人是个小孩子,不过五、六岁,长得粉雕玉琢,十分可爱。但脸色暗沉,眉间一抹黑红气聚焦不散,凤非离只一眼,就看出了是什么毛病。不由微微一怔。
“焱灼咒!”
这是一种凤非离十分熟悉的咒术,因为这是她本人自创的,用来教训门内叛徒的一种黑暗咒术,所中之人,手不能行,脚不能动,就是话也无法说清楚。
只能靠着墙壁缓解这种痛苦。
站姿还必须犹如一根棍子般挺直。才能以此撑着胸膛的那支火苗不动弹,但这也只能缓解一两分的苦楚,还是无法根治,若是面壁时不小心一动手还是一动脚,火焰灼心,更叫人痛不欲生。
凤非离这人常年闭关修炼,不喜管事,因而她的宫里滋生出不少偷奸耍滑之人,修通灵术这一门的人,灵魂的力量比普通人都要强大,这样才能沟通天地之力,借用自然大道。这些人无一不是万里挑一的人才。
本身都是十分优秀之人。
可这样的人一旦滋生魔心与邪意,造成的祸害也是极其强大,不过一念间,就会成为世人眼中的魔物。
所以当年凤非离对门中人的要求极其严苛,但凡有违规作乱者,便以焱灼咒惩罚致死,就是灵魂也会灼烧干净,不存六界。
说句不好听的,这就是一门邪术。
因此除了惩戒门中人,凤非离绝不会用到这东西。
可这咒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凤非离眼底露出疑惑,当年就是筑基期的高手受了这咒语都要哭着喊爹叫娘。
一个娃娃,中了这咒语必然活不过七天。
这还是依靠灵药吊着,才能活这么久。
凤非离因不解,不由上前了两步想多看看这孩子的情况,无意间碰到了桌台的白玉瓶,玉瓶哗啦掉下来,凤非离眼疾手快,脚尖一踢,将白玉瓶踢到半空,随之单手一接,就将白玉瓶抓住,本来这也没发出什么声音,但也因为这个
35 装模作样(小修)
用的是奇妙,而不是神奇,凤非离听到了,但她装作不知,笑着凑上前问,“太子殿下觉得我这样好看吗”
转移话题最好的办法,就是没话找话。
君墨不着痕迹地一退,笑道:“好看。”
凤非离见状暗道一声果然,都说太子殿下不喜接触女子,从不容许人进到三步以内,如今看来,果然没错,她眸光一闪,笑着再进一步,“真的好看”
“嗯。”
她得寸进尺地再进,“太子殿下再夸两句,人家听了喜欢。”声音一出口,凤非离自己都想作呕。
但能不能把君墨逼走,就看这一次了。
君墨眼底流光一闪,但面上却故作很认真的倾听着,温柔的颔首笑道:“好看。”
凤非离被这一双眼睛一望,微微一怔,只觉得这眼深邃有神,如深渊般一望无尽,藏于其中的潋滟光芒,有着看透一切的力量。
凤非离只一眼,就感觉到了危险,她登时逼自己退了出来,可就是这一失神的功夫,凤非离没注意到有人靠近房间。
一声吵杂,伴随着熟悉的骄纵声,“凭什么不让我进去,那个女人不是也跟着来了吗陈美丽,你给我出来!”
一声叫骂,叫凤非离清醒,她往后一退,却没料到身后的窗会被人向里推开,这一撞,凤非离自然向前倒。
君墨根本没有任何要伸手拉她一把的意思,凤非离见状恼怒,直接伸手抓住了他的领子,一拉一扯间,凤非离带着君墨一起倒下。
两个人脸贴着脸,凤非离觉得自己的唇瓣一重,好像撞到了哪里,就是牙齿都在颤抖,身下的君墨也发出了一声闷哼。
凤非离察觉到不对,自君墨身上退开,远远地站着离君墨有五步远,目光在接触到君墨的眼神时,总觉得那藏在深海里翻涌的黑浪,已经不同了。
那是一种摄人的寒意。
凤非离不用摸自己的唇,也知道她刚才碰到了什么,因为君墨的嘴角有一块破皮了。她讪笑一声,“太子殿下,你受伤了。”
闻言,君墨食指温柔地轻抚过嘴角的小伤口,刚才的温软似乎还存在指间,他笑,声音却是微沉:“你觉得呢”忽然改变的语气,叫凤非离心中警铃大作,她想也没想,转身就走。
只是还没踏出门口,门窗啪的一声
36 你要我嫁给你?(小修)
凤非离觉得好笑,不过一个太子有两副面孔,真不觉得有多大的出奇,不然一个什么事都挂在脸上的太子,如何在深宫里活下去。
但甭管心底有多少吃惊,凤非离面上仍旧不动声色,扮演着她呆呆傻傻的样子,然而目光依旧平静且坚定。
她从来不知道,她的眼神一直在出卖着她的不平凡。
君墨眸中精光一闪,漫不经心地笑了一声:“陈美丽不敢像你这样盯着我。”不止是陈美丽,其他人也不敢,从没见过这样倔强又有桀骜不驯的眼睛。
在那般凌厉地教训了缪含芙,转头又能委屈兮兮地把脏水泼回去,这样的女子,狡猾又不肯吃亏。
他原来还想着看能有什么法子将她收服,谁知道这人这么顽劣故意撞他,他托着腮,余光扫着一旁的位子,笑着说:“过来。”
声音是笑的,但语气是不容拒绝的霸道。
凤非离听到这话,往后挪了挪步子,以行动表明了拒绝,眉头轻皱着。
“你不用害怕,我不会送你回天牢。”
太子殿下,我可以跑啊。
凤非离在心底道。
“你跑不了。”君墨眼眸一抬,真气已然锁定了凤非离,凤非离心头一凛,认命地坐了回来,这一坐,脸上也挂上了可怜兮兮的神色,变脸之快叫君墨微微侧目。
“我错了。”
凤非离可怜兮兮地说。
“嗯”
凤非离垂着头,小手小心翼翼地伸过去,扯了一下他的袖子,“人家错了。”
君墨盯着她的小手半晌,目光含笑地直射向凤非离的眼睛,仿佛一下子就看穿了她的心事,他笑:“你还要继续演吗”
“不然呢”凤非离两手一摊,干脆掀了面具,勾着唇嗤笑道:“我总不能告诉别人,我偷偷亲了太子殿下,如今太子殿下正要找我算账,说出去,对你我名声有损。”
“你有名声”
“……”
为何没有
但想及刚才缪含芙临走时喊的话,凤非离知道这一回回去,估计名声也没了。
而且,她打不过君墨,从真气外放的那一瞬间,凤非离就认识到了,这人的修为比自己强多了,至少得是筑基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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