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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独宠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焦糖可颂
面对这等不善的威胁,俏丽女子并没有被吓到,依旧语气和婉地道:“贺前辈,若拆了此处能是你心情愉悦地话,想来家主也不会说半个不字。不过眼下他的确在处理手头地急事,一会儿就会过来,也必能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
“想必你就是范兄常和我等提起的李颖姑娘吧,果真闻名不如一见,怪不得范兄视你作掌上珍宝。就以你这等姿色还有行事气度来说,可远远超出了一个炼气修士所能应付的场面了。”周元修在一旁不无羡艳地开口道。
李颖甜甜一笑:“周前辈这等夸赞颖儿愧不敢当,只是承蒙家主垂爱,让我这侍妾之身能多少替他分摊些杂务琐事罢了。”
“哈哈哈,周兄,你不会是看上我这个侍妾了吧。其他东西一切都好商量,唯独她可是我的心头宝贝,恕范某难从了。”
浑浊沙哑的声音,自殿外由远及近地传来。只见范山那略显佝偻瘦小地身影,也自他一边说话一边踱步走到众人面前。
见他已到,李颖也朝其余三人盈盈一拜,退了出去。
“其他都可商量,那好,我现在便要范兄你那‘奇螯甲’。不知开价几何,我等就在此商讨一番吧。”贺夜柳在旁冷冷地说道。
范山闻言笑容一滞,不过也很快地反应了过来,略带深意地看着她道:“那是自然,若贺道友肯将你的远山镯拿出作为交易之物,范某还是欣然应允的。”
“哼,就你那需得用上品灵石用作激发的破盔甲,不仅耗费财力,且到了元婴之后也沦为无用之物,安能和我的远山镯相提并论?”被范山这么反激一下,贺夜柳更不会和他和声和气地说话了。
范山对她的嘲讽神色如常,只是眼神变得凝重及凌厉起来。“成就元婴可真如你说的这般简单?你可别忘了,这结婴丹也只有这么一颗罢了!”
一针见血地道出了问题本质的所在,几人都放下了各自的矛盾,神色变得郑重其事起来。
廖成和眯起双眼开口问道:“听范兄的美人姬所言,你似乎对眼下的局势已有了解决之道?”
“那是自然,否则我哪有脸面让诸位百忙之中前来此处,方才我已做了最后确认以保万全。这白阳宗已独执牛耳了数百载,是时候让它挪挪窝了。”范山自信满满,透露出一副幸灾乐祸的神色。
这话让众人顿时来了兴趣,周元修奇道:“这么说来范兄是准备将整个白阳宗连根拔起,难道是在那里安插了什么眼线,据说若以蛮力进入那白雾所组成的阵法之中能勾起人的心魔之相,一身实力白白去了五六成。若是有奸细安插,从内破坏这阵法根基的话的确能去一大棘手问题。”
相对于周元修的猜测,贺夜柳则不以为然,以嘲讽的语气说道:“周道友,你这未免就想得太过简单了。就算失去了这护宗幻阵,你可也别忘了这关元正可是在与我们一役中临机突破到了金丹九层,若不是在突破之际以我们合力一击只怕也无法给其造成这么重的伤势。”
“我们在当时不仅同以重伤之躯作为交换,还搭上了贾道友的性命,结果呢?却是他们双双逃遁回去,这从濒死边缘拉回大家性命的生血丹是出自哪家之手想必不用我多说吧。以如今关老贼比往昔更盛三分的姿态下,又何能在他手中讨得好处?”
“他关元正是更厉害了这没错,而我们这头也不是当日可比。廖道友相比之不幸逝去的贾道友也是强了许多。而这次我们有备而来,将门中弟子尽出也可以对白阳宗的低阶修士成碾压之态!”周元修反驳道,同时话里还稍稍吹捧了一下廖成和,以缓解下之前所发生的矛盾。
谁知这天翔阁的金丹祖师并没有吃这一套,阴阳怪气地接嘴道:“周道友只怕是太过抬举在廖某了,我的修为是比我那倒霉的师弟高一些。可若是论到争斗的话,如今的我可远不是那个手持岐雷杖的他的对手。再说,方才也不知是谁想要凭此杖之威与我一较高下来着?”
热脸直接贴了张冷屁股,周元修面上无光,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也不再理会。
范山对着两人抬抬手,稍微缓和了下剑拔弩张的气氛随后道:“好了好了,白阳宗才是我们所需共同面对之敌,大家别事先伤了和气。老夫并没有什么眼线安插在对方眼皮子底下,再者,以裘安那等心思缜密之人,选择把守阵眼枢要之人都是自小培养的心腹,这一条路是走不通的。”
“那范道友究竟有何妙招?既无内援,又无外助......外助,莫非你是找了别国境外的同阶修士?这恐怕不妥吧,人少了怎能应对手持灵器,如今连修为都快到金丹大成的关元正!”
“即便是修为暂未到元婴对这灵器的掌握不能纯熟,也万万不是加多三两位同阶修士能应付得来的,而人多之后你又欲怎地分配这所得灵器?”
......
未等他接着把话说下去,来访的三人已纷纷抛出了各自的看法,一时众说纷纭,但却一致的保持了反对的意见。
却见范山表情微妙,露出了难以形容的得意微笑:“谁说我要找几个同阶的修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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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独宠 第一百五十二章 印记突变

“大师兄已经在自己的房间里连续待了三天没出来了吧。”
“可不是么!这是他第二次进去了,上次可是在里面整整留了五天。还记得宗门变故的那一天么,师兄他偷偷溜下山去待了三日,可把宗长老还有掌门吓得不轻,差点以为他就这么偷偷跑了。”
“嘿嘿,我还是第一次见宗苛长老吃瘪,那日王师弟你恰好备药去了,可没见宗长老他怒气冲冲地赶来,可见到大师兄后垮着一张脸也愣是不敢说上一句重话,就是下的炼丹任务实在是重了些。”
“现在宗内长老们以及高阶炼气师兄们所需的丹药可都是靠大师兄一个人炼制,如今整个白阳宗恨不得把师兄他当祖宗供着。若你本事也这般大,也照样可以在长老们面前趾高气昂!”
“嘘!不要命啦,别忘了我们现在这儿可是有两个筑基长老在外面盯着呢,小心被人听了去无端受些处罚。”
“唉,你说现在这是干嘛,这么多天过去了都感觉风平浪静了,可这护宗大阵还这般全力开启,长老们都小心翼翼,你说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们这小小的低阶炼气修士就别操心宗门的事情了,真有什么变动,天塌下来还不是有个高的顶着。再说我们两个祖师现在都恢复了过来,加上我们外面这厉害的法阵,我们白阳宗在这里有谁能撼动?!”
练药堂三个刚入门的小师弟在都融的门前聚在一起窃窃私语,他们面前堆放着各式的篮子以及罐子,里面放着的都是已经处理好的药材,无需再多做处理便可直接烧制入丹。
如今都融作为起居以及炼丹的房间在他多日观摩《百阵纲要》后已牛刀小试,在自己的房间内刻画了一个简单而又隐蔽的法阵。
功能也比较简单,除了可以阻挡轻微的外力侵入之外,也可以减少房间内的动静向外透露的同时也将外部的声响往屋内传递,比之以前用铃铛听声的方法好了不知多少。
随着时间流逝,他身上的秘密却是越发多了起来。
此时他的三个师弟的对话被他一字不拉地听了进去,他也只是笑而不语,仰躺在自己的床边,手中捧着那块记载着阵法的玉简读的正入迷。
床头柜子上放着一个白玉瓷瓶,里面盛装的凝灵丹已消耗了一小半,用掉的都进了都融的肚子里,时不时地吞服一颗这消耗的速度也是惊人。
此消彼长,他的修为也重回到了炼气十层,距离假基境界也只差一步之遥。
这般惬意地学习阵法及恢复修为的过程中,他炼丹的进度可是半点没被拉下。
房间之内,十个丹炉下各有一朵黑红焰花在活泼地跳动,在经过前期的火候控制之后内里的丹药都到了稳定的阶段,只差最后一丝热力的加持便能成丹出炉了。
在旁人眼中繁重到可怕的炼丹任务压在都融身上,在有了这‘不灭永焱’的辅佐之后也是一件颇为轻松的事情。
也是算好着时间,他将三个小师弟约来此,现如今他和都正谊都被一堆要赶制的丹药压在身上,后者只需负责炼制炼气中低阶修士所需。
较为高级的丹药都由都融一人负责,这三个才入门不到一年的师弟就为他二人完成筛选和处理药材这等前期的工作。
收起了手中玉简,都融从床上爬起来准备给这些个炉子做收尾工作,一如往常般自然。
异变陡生!
他忽觉胸口的位置没由来地产生一记极其强烈的刺痛,同时这强烈的麻痹感迅速蔓延到了全身。刚沾地的双脚也因麻木失去了知觉,向着一旁斜倒了在地上。
感觉仍在肆虐,都融整个人已如虾米般弯曲成了一个很夸张的姿势,他的身上仍不停地高频率地抽搐着。
幽暗的紫色,在他的胸前点亮了光芒,在这光亮骤起的瞬间,某种蛰伏许久的力量也揭开了压抑其许久的幕布。
电芒跳跃,雷蛇肆虐。
密集的电弧在都融的身上尽情穿梭,滋滋响声不绝于耳。全身的须发在电场的作用下根根竖立,艰难地抬起自己的不听使唤的右手颤抖着压在胸前的位置做着些抑制的尝试。
此时的神落印记还是一如以往的任性,‘啪’地将他覆盖的手掌弹开。以印记为源头,一道道手腕般粗细的蓝色电流如狂蛇乱舞,撕碎了他的上衣,毫无规律地在他房间内游走撒欢。
雷柱扫过屋内墙壁,在上面沟犁出焦黑的印痕,那十鼎还在黑炎上灼烧的炉子也没有幸免之理,电光所及之处不是被击倒在地便是轰然炸裂成漫天的碎片。
那些在炉内已煅烧了几个时辰的丹药自然也都功亏一篑,尽成一个个黑黢黢之物滚落在地,散发着焦糊的味道。
这浩大的声势,已不是都融随手布下的法阵可以阻挡。
还在门外说笑的三个少年忽见门缝处蓝光急闪,紧随其后的是‘轰隆’的响雷之声竟在房间内轰然炸响。
惊诧代替了微笑占据了三人的脸庞,这可是密闭的山腹深处,这雷鸣电闪却是从何处而来。
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这炸雷的屋子中,还留着自家的大师兄!
“大师兄,你屋子内发生了何事?听到了赶紧应一声!”
三人挤到门外,奋力地冲撞着看似并不厚实地门板,却讶异地发现这扇木门竟出乎意料的坚实,集三个初入炼气的男子的力道竟只撼动了分毫。
两道身影身影骤然聚集在练药堂内堂之中,惊疑不定地望向山腹深处。
这两位正是宗苛派来作为监视都融的两位筑基修士,陈修与孙志业
二人目光交汇,发现看向的位置是同一个方向,面色都变得古怪了起来。
“陈师兄,你也感受到刚才那阵一闪即逝的令人心悸的气息了吧?”孙志业带着满是不确定的语态问向他的同伴。
“我的确有所感,不然我们两人怎么会同时聚集与此,只是这阵悸动的来向怎么会是那小子所待的位置?”陈修惊诧地回道。
孙志业眼睛看向同样的位置,脸上还留有惊吓的余悸:“这阵波动的强度,只怕要赶上关师伯了吧。王师兄你跟随关师伯许久,应该比我体会得更深。”
陈修没有立即作答,在回味了那股波动一番后神色凝重地摇了摇头。
“关师伯虽甚少显露他的修为,但我也是偶而见其发怒时体会过金丹后期所给的压力。就拿刚才那阵波动来讲,哪怕已感觉到在极端地被压抑,但就那阵压迫来说,即便远在山腹之外也犹胜关师伯暴怒时所显露的气息。”
孙志业闻言大惊:“现在的复杂形式你我都知道,莫非已有道行高深的修士偷偷潜入我宗伺机谋夺两位师叔伯新取的重宝?”
“不可能,孙师弟你应知道,就以我宗的‘烟云幻阵’来讲,如果靠蛮力来打破还有几分可行的可能,但若是想依托潜行之术偷偷进入此地,至少对于金丹修士来说也绝无可能!”
“难道真的吸引来了外界的元婴修士?!”孙姓修士已大惊失色,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陈修安抚道:“师弟莫慌,若真是元婴修士闯入怎都不可能藏匿在此处,而是早去了白玉黑铁两峰了。事发突然,但身负宗门责任,加上丰师兄正在突破金丹的关键时期我也必须得去查探一番,师弟你跟在我后面,若真有什么异变发生你赶快撤离通知众同仁及两位师叔!”
话音未落,陈修已踏上自己的宝器向着山腹深处急射而去,而孙志业脸现挣扎神色,也还是几步小跑跟在他的身后。
一马当先的陈修神色还算镇定,内心却是苦涩,心头默默念道:“真希望是我两的错觉吧,”
就以刚才那一闪即逝的气息来说,哪怕一打他这种实力的人一起上,都提不起一丝对战的勇气。
筑基修士的遁速对于这狭小的山腹来说也是足够快了,途径丰子真闭关的石室,发现一切正常后提着的心放下了几分,然后便看见了不远处聚集在一起大喊大叫,并撞着门的三个炼气小修士了。
“尔等在此所谓何事,这都师侄房内可是发生了什么异常?”陈修顿住身形,向着三人高声喝问。
见筑基修士赶来,三个小家伙也似找到了主心骨,其中一人站出来回道:“回陈师叔,都师兄按例约我三人到此,本到了他这一波的炼丹完成,将我等准备好的药材交于他手的时间。可不知为何突然间师兄房内电光乍现,雷声隆隆,之后便再无声息。我等情急之下本想破门而入,却不知为何这门比我们想象的坚实了太多。”
听完了事情的原委,陈修也把目光转向这封锁的木门,只是以他的目光看来怎地都是一副平平无奇的模样。
“你们且让开!”他仓促地对着三个弟子吩咐道。
待三人挪开了位置,他对着都融的房间高声喊道:“都师侄,你可还在房间内?速速将房门打开,不然我可就要强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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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独宠 第一百五十三章 吹牛,我是专业的

陈修将自己的手狠狠攥住自己的法宝,那用力之深恨不得能将手指嵌入兵器的握把里和自己融为一体而能加成几分威能,一副如临前所未见的大敌的态势。
而孙志业在他身后过道约二十丈的位置,脚上还踩在自己的法宝之上,神色紧张做着随时飞离此地的准备。
三个小修士奇怪地看着这两个师叔的举动,浑然不知为何两个筑基修士要对自家师兄的房间摆出这么一副严正以待的姿态来。
而房间内久久不曾传出的回复也让陈修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正当他准备抬起自己手掌法宝作势便要砍下的时候。
门边终传来了细簌声响,“喀嗒”一声后木门向后移了一尺,几缕黑烟也随着大门的敞开从房间内飘了出来。留下半开的门缝,从外向内望去是一片深邃的黑暗。
“咳,咳咳!”一只大手扒在大门边沿,将房门敞开了更大的角度,随后一只脚从屋内迈了出来。
众人定睛望去,见这出来之人不是这间屋子的主人又是何人。
只不过此刻都融的样子分外狼狈,身上的衣物尽是焦痕,几个硕大的破洞空空荡荡的,露出了里面被灼伤的皮肤。
待他走出来之后,单拳捂在嘴前并坐在自己地门槛上不住地咳嗽,神态尽显疲惫。
外面的两方人反应各不相同,几个少年见自家师兄无甚大恙长舒一口气,而陈修则是满腹狐疑地望着他暂不知该作何反应。
远在一旁的孙志业见此处好像也无什么异变,随即悄悄迈开步子朝这里小心地走来,但双手牢牢地把持着自己的法宝的样子还是显现出了内心的紧张。
抬头望向四周,众人只看到都融那满是迷茫的神情,目光游离最后在两个筑基修士脸上落定,讶异地问道:“两位师叔怎么过来了,还这一副紧张的神色,这是发生了何事?”
不由自主地瞟了看因门敞开了许多而变得光亮的屋子内部,陈修故作漫不经心地道:“我在外面感觉到了此处有不寻常的气息,特意过来瞧瞧。”
“气息,啥气息?师叔你说的莫非是我把丹药炼废了的动静吧!”说话的同时,都融那飘忽的神色很自然地过度为恍然大悟的样子。
陈修不置可否,指着他房门的位置:“听你的师弟们说,你的房间方才还伴有电光雷响,恕我这个当师叔的作为一个门外汉孤陋寡闻,从未听说过炼个丹能造成这般声势。”
“唉,还是怪我的炼丹术尚未到火候,丰师叔给我提议尝试的一个新的丹方没有掌握好分寸,这才导致了炉废丹毁的结果,真让两位师叔见笑了。”
在都融解释的过程中,陈修和孙志业已步入房间之内,审视这凌乱的现场。只见满地都是炸裂的岩石碎块以及丹炉碎片,焦黑废弃的丹丸也撒得遍地都是。
的确有几分像是炼丹失败后的结果,只是这威力反常地大。
“不知师侄用的何种灵药,竟有有此威力,可否再做一炉让师叔们开开眼?”陈修转过头盯着都融,那步步紧逼的眼神在告诉他不容有丝毫迟疑。
“雷脉叶!我在用雷脉叶尝试作为新的配方加入灵养丹中,尝试用这灵叶中蕴藏的能量融入到丹药之中,如若能成丹,里面内含的雷霆之力便能重新刺激筑基后期修士已经成型的经络,焕发出第二春,届时筑基后期的修为壁障也许便能迎刃而解了。”
都融的信口胡诌直唬地对不懂丹规药理的两人是听得一愣一愣的,不过都融口中所说的那枚丹药他们倒是了解,只不过修为也没到后期境界目前只有眼热的份。
想来能对这丹药做改良的药材也不是什么普通货色,但至于造成这么大的威力么?
没给他们多想的时间,在他们面前的这家伙在谈论起丹药炼制的时候仿佛换了个人,不仅变得喋喋不休,神色还有几分癫狂。
“因想着若是能重新刺激筑基后期修士的经络,这电流的强度一定不能小了,而一炉成丹九枚又大大分摊了雷脉叶本身的药力。所以我将丰师叔给我的二十多片灵叶尽皆放入一炉想着一气呵成,结果却少了几分用于遏制的辅助灵药......”
陈修与孙志业二人看着神情越说越兴奋的都融,那神情他们也觉得颇为熟悉,和炼丹入迷的丰子真简直如出一辙。
两人内心同时冒出了一个相同的念头:“怪不得此子是丰师兄最爱的弟子,那老疯子成功教出了一个小疯子。”
在这般想着的过程中,却见都融突然凑至他们二人身前,眼带希冀的神色望着他俩。
“两位师叔,经此一败后我已掌握了改制的问题所在,只是手头的药材却已用完。不如二位资助我一番,待丹药事成那日,两位师叔在我这里只需成本价便可购得此丹!”
已被完全带跑偏的孙志业小心的问了一句:“多少?”
“不多不多,这雷脉叶一片只需三千多下品灵石,贵的还是它的主材。算上大约三成的成单率,一枚改良后的灵养丹师叔只需一万一千三百颗下品灵石便可拿去,算上这资助的情分,就给两位师叔算一万一千好了。”
都融抬手比了个“三”,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两人,直把他们看得心里发慌。
而周围三个小师弟早已目瞪口呆,呆呆地望着眼前变得这般陌生的师兄。
只不过和他们差不多的修为却能调动价值数以万计下品灵石的药材,即便他们平日的劳作都或有奖励,但如此大额的数字早已超出他们的想象,这些灵石堆在一起那得多高啊。
都融不知道的是,他的这番演戏已在他的师弟们心中同时种下了狠心学习炼丹的雄心壮志。
两个筑基修士的眼皮皆不由自主地抖动着,这年头的炼气修士什么时候口气变得这般大了,他娘的什么叫只需几千一万下品灵石?
他们可不像丰子真这种大户,只不过是普通的筑基修士而已,做了几十年的宗门任务到头来也不过存了小几万的下品灵石而已。
即便他们知道这灵养丹的市场售价是数倍于都融口中的数额,但前期这二十多片的雷什么鬼叶子若是资助起来的话便要掏空他两的全部家底,而这所谓的改良版的丹药也不知道会不会吃出什么幺蛾子来。
如今二人大致查探清楚了事情的“真相”,见眼前这小子的反应自然,回答都看似有理有据,八成还真是炼丹中出的岔子而给他们带来类似的错觉。
再加上这屋子也就这般大,根本也没有藏人的地方,用神识再三查探都融的修为后也是确认了如同门所传那般,炼丹天资奇高但资质低劣的炼气二层弟子而已。
在他们自认为弄清事情原委后反倒有些后悔来此了,若被一个弟子看穷的话实在是一件很没面子的事情。
倒是陈修先笑了笑打破了这份尴尬:“都师侄此言差矣,若是我等还给练药堂提供药材的话那已属僭越行为了,而这后期所用的丹药对我俩不过前、中期修为来说言之过早,师侄的美意我们就心领了。”
“我见师侄这几日连轴炼丹也甚是疲惫,刚好现在房间也毁了还是暂且歇一歇吧你这受损的屋子我自会通知门中派人来清理,这便告辞了!”孙志业也紧跟着说道。
两人心领神会,转身就走,丝毫不给都融继续说话的机会。且步伐匆匆,转眼的功夫便消失在过道尽头。
人走之后都融的疲惫再现,迎着三个师弟无限崇拜及憧憬的目光淡淡道:“几位师弟辛苦了,东西放门口就行,我得回屋休息一番待人来做修缮,你们也且各自忙吧。”
出乎意料地,这几个还是半大孩子的少年平时因儿童心性总有一些懒散,而今却如打了鸡血般一哄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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