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惊天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瓦猫
可感情这种东西,她是个慢热的,纵使在九州岛的日子,比丘给了她旁人无法给予的陪伴,然眼下存于心里的,也只是些朋友之情吧
云锦绣微微颔首道:“继续。”
她像是个操控者,下了个简单的指令后,便不再与她言语,转身要回房间。
云锦瑟快追了两步道:“锦绣,我有些不明白。”
云锦绣停下步子,偏首看她。
“为何要突然对比丘那样他人似乎还不错。”云锦瑟踌躇了一下,开口。
“想要证明一件事罢了。”云锦绣顿了一下,才给予回答。
云锦瑟轻声道:“好,我会尽力。”
虽然知晓锦绣是有目的的靠近,可那种无法忽略的疏离感却很清晰的横亘在心里。
回忆的片段是破碎的,可却也清楚的告诉她自己,锦绣恨她,且恨意难消。
那些过往,大约是她无论怎样去做,都无法弥补的了。
云锦瑟有些黯然的抬步,向后山行去。
行至后山脚下时,她突然的顿住了步子。
方才神思飘移,思绪烦乱,这会刚稳住心神,便察觉到自己似乎被人跟踪上了。
她未回身,又走了几步,可那道若有似无的气息并未消失。
云锦瑟这才顿住步子,回身喝道:“谁!”
落叶被风吹的飘摇,草木绿意盎然,密密匝匝的,遮掩了视野。
云锦瑟并未动弹,目光在林木中扫过,最终停落在一株粗壮的大树上,目光微微的变了一下开口,“既然来了便现身吧!”
一阵风吹过,叶子哗啦啦的响动了一阵,接着一道身影缓缓的自树后走出,声音也微微低沉的传来:“锦瑟,是我。”
*
云锦绣回了星河。
她在外面待的时间不长,可对于在星河里待着的宫离澈来说,却是过了很长的时间。
看到她出现,宫离澈有些腻的将她扯了过去:“怎得去了这么久”
云锦绣缓声道:“有些事要安排。哪儿不舒服吗”
“你不在本座哪儿都不舒服。”他摇了摇狐尾,故作虚弱开口。
云锦绣抬手细细的探查了一番他的身体,依然毫无所获。
“月关要带着学员们前往禁古历练,我总觉他是抱着别的目的。”云锦绣抬手,将雾雨给招了过来。
“要去禁古吗”宫离澈撩了她一缕头发来把玩,若有所思的开口。
雾雨从远处跑了过来,兴冲冲道:“姐姐,什么事”
她白嫩嫩的小脸上抹的脏兮兮的,云锦绣不由伸手给她擦了擦小脸道:“有什么发现吗”
“小草说,今晚月出东南,星象奇美,是难得一见的良辰美景,适合姐姐洞房。”她天真无邪,大约也不懂洞房的意思,但却知道定然是件好事,所以才这般的兴冲冲。
她不懂,有人却懂。
宫离澈手一顿,懒懒笑道:“小草倒是很懂本座心意。”
云锦绣却险些被呛了出来,月出东南与洞房花烛有什么干系,无花草何时无聊的开始卜占这些东西了
她微微干咳一声道:“我知道了,雾雨,你去帮我卜一下比丘和沉晔的星运去。”
雾雨眨了眨大眼睛:“姐姐,比丘的星运卜不出来呀,沉晔的我倒可以试试。”
“那便去卜沉晔的,快去吧。”再被这丫头胡言乱语下去,她也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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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三十三章 身份可疑
第一千二百三十三章身份可疑
无量也不由受其影响,笑呵呵道:“轻尘呐,进来说。”
君轻尘微一颔首,抬步走了进来。
无量走到茶几旁,随手倒了杯茶水,推到君轻尘面前,亦坐了下来。
“院长说了,再过三日,便启程前往无极。彼时,学员们可能会在楚城落脚。我也向院长做了申请,彼时,你与锦绣,都可以回家一趟,与亲人团聚团聚。”
君轻尘道:“多谢掌事,锦儿也会很开心的。”
“哎,举手之劳,客气话便不必说了。此次九州大比,你给我们青州,给我长足了颜面,该我多谢你才是。”无量笑呵呵的开口。
需知以往大比,青州从未进过前五,这一次,可是拿了第一啊。
说不骄傲那是假的。
君轻尘好笑道:“我们是您的学员,全力以赴本是应当,何况,此次大比,也不是我一人之功,若没有锦儿与楚梦寻,我也无法全力迎战。”
无量笑道:“胜而不骄,才能走的更远。轻尘呐,虽说你是紫微剑的契约者,可老夫一直相信,能否证道,终究看的还是自己。若你稳步前行,天地都将在你脚下。”
这倒不是他不夸自己的徒弟夸君轻尘,梦寻天份虽好,可比起君轻尘,却还是要逊色一些。
当然,天份不是决定证道的全部因素。
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未来的第十位大帝,很有可能非君轻尘莫属。
君轻尘眼睫垂了一下,旋即抬睫笑道:“掌事教诲,晚辈铭记于心。”
无量满意的笑道:“还有一事……”说到这里,无量微微的犹豫了一下,旋即正色道:“外面的传言,想来你也知道了。”
他不明说,君轻尘也知道他说的什么,自然不会觉得意外。
“轻尘,这件事虽然有些遗憾,可倾月那姑娘,还不错。月州长老月辉已经来到了九州岛,为的怕是你们这件事。虽说这件事,你该负起责任,可也要跟随自己的心意才行。两个人在一起,终得是你情我愿才过的下去,就拿我与美影来说吧,当年就因为一场乌龙,这才有了美姬,现在孩子都长大了,她还没原谅我。”说到这里,无量面色微微的抽了抽。
君轻尘没有说话,他的神思有些飘忽,目光也变得幽远了些。
“月州内部等级森严,九州再没有哪个地方,像那里似的,具有警惕防备性。这大概与月帝阴晴不定的性格有关。”无量私心里,是不希望君轻尘成为月州的女婿的。
据他了解,北堂倾月的母亲本是月州一名普通的洗脚婢,后来被北堂世族的族长给临幸了,这才有了北堂倾月。
可那洗脚婢身份并未因这一夜乱情改变命运,反而变得更加凄惨了。
她的身份并没有被北堂族长认可,北堂倾月出生后,被给过继到族里一对年轻夫妇为继女,这才能名正言顺的在北堂家族生存,而事实,她与北堂冷其实是同父异母的关系……
这关系乱的。
眼下,月州祭司突然说君轻尘是北堂倾月的真命,使得北堂倾月对君轻尘格外上心,现在又发生了这种事,轻尘真是同意不是,不同意也不是。
无量猜测,这月州内斗的厉害,他们之所以逼婚君轻尘,恐怕也是看上了这位未来的帝苗,在加上此次轻尘取得了大比第一,名声定是响彻九州。
这样的人才,谁不想拉拢来做女婿呢
“轻尘,这件事你还是回去与你的父母商议一番再做定夺,婚姻大事不是儿戏,我想,你也会有自己的想法。”无量意味深长的开口。
君轻尘微微回神,看向无量道:“前辈对北堂家族了解多少”
无量叹了口气:“月州对内部消息把控十分严格,且他们轻易不会谈起本族之事,具体的还真是难说。
第一千二百三十四章 反成枷锁
第一千二百三十四章反成枷锁
北堂冷坐直了身子,双手环胸盯看着君轻尘道:“你随便问,但说不说可就是我的事了。”
君轻尘不置可否。
北堂冷这才一抬下巴道:“坐吧,总不能让少爷我一直仰视着你说话。”
君轻尘拂了下衣袖坐下。
“关于我与北堂倾月的流言你怎么看”
这话问的……
北堂冷面色微微的抽了抽,旋即面上露出有些嘲讽的笑来:“啧,君少爷的婚姻大事,怎么跑来问我了你不会是对我有意思吧”
君轻尘道:“你们月州的祭司,一开始便指明,我是北堂倾月的真命,可你们月州人,似乎并不完全认同这一点。”
北堂冷眉毛拧起来,笑道:“不管认不认同,你不是已经跟族姐发生了亲密关系她可是我们月州的圣女,这么被毁了贞洁,你不负责,倾月派的人,可是会杀你全家啊!”
“我并未碰她。”君轻尘目光平静,眉心却微微的蹙了一下,“虽然并不想恶意的揣测一个女孩子,但这是事实。”
北堂冷挑眉:“你没碰她证据呢”
君轻尘淡声道:“她手臂上象征……处子之身的朱砂痣并未消失。”
“……这样啊。”北堂冷摸着下巴,“圣女身子纯洁,你没碰也该做出了不合理的举动吧”
“锦儿的兽武灵一直在我身边。身中迷花之后,我抑制剧毒昏厥,之后的事一无所知,可锦儿并未离开。”君轻尘微微蹙了下眉开口。
“云锦绣呵……既然有人作证,为何不出来做澄清”北堂冷面上带了些兴味。
澄清
彼时已经被流言伤的遍体鳞伤的人,说出的话,谁又会相信到最后,怕只会给她带来更多的伤害了吧
何况,有些事,他却需得调查了解。
君轻尘淡声道:“流言蜚语罢了。”所谓的君子之名,他委实不曾看重。
那些东西多了,反而会成为枷锁,丢掉了,反而一身轻松。
“这可有趣了,你不做澄清,跑我这里做什么本少爷难道长了一张知心驿站的脸”北堂冷长腿一伸,懒洋洋的开口。
君轻尘看向北堂冷道:“此次九州大比,你输了。”
北堂冷面色蓦地一抽,旋即咬牙:“你小子,有种跟我再打一架。”
“大比之前,北堂姑娘曾找到我,将你的软肋一一列举,并希望我能够趁机突破,取得最后的胜利。”君轻尘开口。
北堂冷冷笑:“你不是正如她所愿很争气嘛!”
君轻尘笑的云淡风轻,“你虽张狂,却未轻敌,也料到北堂姑娘将你的弱点告诉了我,是以你的很多精力,都用来防御自己的软肋,反而因此疏忽了别的地方的防御。”
北堂冷面色有些黑。
北堂倾月那个女人的心思,他能不懂不过,九州大比的胜利是属于他的,任何想要取得胜利并且又知晓对方软肋的对手,都会毫不间断的攻击对方的弱点吧
可君轻尘没有。
固然他分出很多精力来防御软肋,可如果他一直盯着自己的软肋不放,总有得手的时候。
可让他意外的是,君轻尘一次都没有。
到最后,他索性故意迈出软肋的破绽让他来下手,君轻尘都未曾趁人之危。
换句话说,他选择了一条最难击败他的对决之路,可还是取得了最后的胜利。
固然北堂冷嚣张气傲,可即便嘴上不服,内心还是有着几分服气的。
对于修武者来说,一切通过阴邪手段取得胜利,都是为人所鄙夷的,他虽然自视甚高,可却也不屑用那种手段。
所
第一千二百三十五章 风中吹雪
第一千二百三十五章风中吹雪
君轻尘道:“算是吧。”
北堂冷狐疑道:“你突然问月帝的事干什么”
月州对信息的保密十分恐怖,尤其是关于月帝的。
“只是好奇罢了。你们月州,对于秘辛保密工作做的极好,我若想要得到答案,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答应婚事,光明正大的寻找。二,跟你说。”君轻尘亦站起了身,“我选择了后者,但愿我们合作愉快。”
北堂冷肌肉都跟着抽搐起来,“你确定这不是威胁”
君轻尘道:“目前,不太确定。”
他转身告辞,刚走了几步,便又被北堂冷叫住。
“若是关于月帝别的事,我倒可以与你说,可这件事……似乎被封存了。”北堂冷摸着下巴开口,“不过,我会尽快给你一个结果。”
君轻尘微微回神,笑了笑道:“多谢。”
*
在小树林外等了许久,陈夕瑶方看到君轻尘缓步走来。
外面的流言传的十分的凶残,而君轻尘宛如高岭之花的无瑕名声,此时此刻,也是变得一片狼藉。
他们冷嘲热讽的说他是伪君子,说他肮脏,说他恶心……无数的谩骂与嘲笑将他贬损的一文不值,不堪入耳。
那些话,像是一根根的扎在心里的刺。
陈夕瑶不相信他是那样的人,她也不相信,他会真的将北堂倾月如何了。
他们越是无底线的诋毁他,她便越是相信他。
算了,最好全世界的人都讨厌他,只要她一个人不讨厌就好了。
陈夕瑶等着他走近,这才上前道:“轻尘。”
听到声音,君轻尘步子放缓,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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