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惊天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瓦猫
为什么突然间心跳如麻
云锦绣颤颤的抬手,掌心落在心口,“噗通噗通噗通”,急促的心跳,像不是自己的。
发生了什么
只是看他笑一下而已,以前,不是也曾看过
“心跳加速,神色慌张……少年,你这是做了坏事啊!”
淡淡的烟圈飘了过来,云锦绣面色倏地一寒,蓦地抬头。
在她面前三步处,正立着一道颀长的身影,碎发凌乱不羁,可周身线条,却利落有力,正微微眯着眼睛吞吐眼圈,眸子却缓缓的向她瞥来。
急促跳动的心脏,像是突然间被人按下冷冻键,云锦绣的神色一瞬间冷淡的没有温度。
果然,狐狸总是坏她的事,她一向警觉的,这个人出现在如此近的距离,她竟然没有丝毫察觉!
这并不是她一贯的心性!
云锦绣神色淡漠,面无表情的向自己的包厢走去。
经过那人时,烟味浓郁了些,他抬腿,挡住了云锦绣的去路。
“少年,本少看上你了,还不磕头感恩”慕容栎直起身子,有些恶意的,往云锦绣脸上吹了口眼圈。
呛人的味道缭绕,原以为那少年会剧烈的呛咳,毕竟酒烟的味道,实在是没有几人能受得了。
云锦绣因心绪波动已是极为不悦了,突然有个不要命的来挡路……掌心一闪,冷剑已逼上慕容栎的脖颈,音质淬了寒冰一般,冷冷道:“不想死就滚”
前一秒不过是个普通少年,下一秒杀气几乎割断慕容栎的脖颈,这等变化,使得慕容栎微微惊讶,然转而却邪笑起来:“现在,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这么多了吗”
云锦绣眸子微眯,下一瞬,一股狂暴的劲气却陡然砸来,她面色一沉,倏地扯出武力覆身,险险避开,只听“轰”的一声,对面墙壁,径直被砸出一个巨型大洞!
这个人……竟是五珠武师
“哦果然有些实力嘛!“慕容栎看向云锦绣的视线微变,他这个年纪,他这个实力,足可以笑傲年轻一辈了,便是在幕滇学院,也只有天才营那几个怪物让他不得不服,可眼前这个看起来,十分不起眼的少年,竟然能一闪避开他的攻击
不是二品药师吗
难道武力值也不错
慕容栎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人,个子有点小,才不过到他胸口,穿着很是普通,但比穿着更普通的,却是他那张丢到人堆里,就找不到的脸。
那张脸怎么说呢,蜡黄蜡黄的,唯一能称道的,是那双漆黑无边的眼睛。
这双眼睛,实在不应该出现在这张脸上,十分的不搭,这不禁让他有种极为突兀的感觉,这张脸看起来很假,假的像是贴上去的。
“让开。”云锦绣凝眉,这个人,从头到脚,她都不熟,突然来拦路,难道也是为神狐泪来的
若是,那她也只有灭口了,即便他是个五珠武师。
“小子,你可知我是谁”一向以嚣张著称的慕容栎不由气乐了,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比他还嚣张!
“与我有关”云锦绣声音冷冰中,还带着一丝的不耐。
“呵……”慕容栎点着头笑了,抬手弹了弹酒烟,吊儿郎当道:“好小子,你……找打啊!”
胆敢不服的,他会毫不犹豫的将他打服!
几乎是咬着牙的,慕容栎骤然出手,澎湃的武力,陡然铺天盖地的向云锦绣砸来。
 
第一百九十五章 非池中物
第一百九十五章非池中物
他的老子他清楚,下起手来,根本没有轻重,上一次他闯祸,险些被打的半身不遂!
古谚连忙拉住慕容山,冲慕容栎使眼色。
慕容栎一脸不爽的盯着云锦绣,用力的挠了挠碎发,走到云锦绣面前,一抬手,勾搭住她的肩膀道:“哥们,这事就这么过了啊,少爷我也没碰到你是不是”
见他一副完全吊儿郎当的模样,慕容山气的不打一处来,吹胡子瞪眼的又要动手,可惜他还未动手,云锦绣已动了手,手腕一扯,身子一翻,只听“砰”的一声,慕容栎被一个过肩摔砸在地上。
慕容山:“!”
古谚:“!”
慕容栎:“!!”
云锦绣淡淡道:“若是无事的话,告辞。”她微微抬手,看了一眼包厢门后,胆战心惊躲着的青杏,冷淡道:“出来。”
青杏一个激灵,连忙跑了出来,小声道:“公子……”
云锦绣不再搭理慕容家父子,转身向外走去。
看着他清淡的背影,慕容山好久才回神道:“此子……非池中物啊!”
古谚认同道:“没听说谁家出来个如此年轻的药师啊……”
慕容栎咬牙切齿道:“少爷我若是不报仇,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话音方落,脑袋上已然出现了一个大血泡!
*
拍卖场外,一片混乱,毕竟拍下神狐泪的人空气似的,消失个干净!
云锦绣不动声色,不慌不忙的自拍卖场走出,青杏跟在她身后,越发的小心翼翼。
对于眼前的少年,她原本以为只是个有些实力的普通少年罢了,可她做梦都没想到,他竟然会是一名药师!
药师啊……这世上有哪一位药师,是不将药师服穿在身上的
那可是无限荣耀和财富的象征,没有一个人能拒绝的了那种诱惑。
可是眼前的少年,莫说药师服了,提都不曾提起,若不是为了进拍卖场,恐怕她永远都不会发觉呢!
强大、冷漠、低调、睿智……眼前的少年,使得青杏不由的便红了脸颊。
“就是他!”一声叫嚣传来,紧接着一群人杀气腾腾的擦着云锦绣的衣袖向前冲了过去。
青杏脸色一变,忙拉住云锦绣小声道:“公子,是猎人场的人!”
提起这个组织,青杏便是满脸惊恐。
周围路人似也对这个组织颇多忌讳,连忙让路。
云锦绣抬起眼睫看去,那群人正将一人围在中心,拳打脚踢。
惨叫不断从围攻中传来,然而围观的人们,却无一人敢动弹。
大约是被群殴的人被打的太过凄惨,终于有人忍不住的开口:“猎人场未免也太霸道了,阿兰虎毕竟是八旗人,你们这样做,就不怕八旗部发怒吗”
阿兰虎这三个字,使得云锦绣步子一顿,微微抬头看去。
猎人场的人指着那开口的男人喝骂:“老子就打他怎么了你他娘的有种站出来!”
那男人面色微微变幻,脸色露出犹疑和惊恐,下意识的退后了两步,可下一瞬,还是被眼尖的猎人场的人扯了出来。
“你不会也是帮凶吧”猎人场为首的刀疤男拿着刀柄敲着那男人的脑袋,嘿嘿冷笑,“猎人场和八旗部本就井水不犯河水,可他娘的,这王八蛋敢抢老子盯上的人,这事没完!”
那男人被剑柄敲的满头血,本能的挣扎,却使得刀疤男更加恼火,抬脚就踹。
那男人竟然生生的被踹吐了血!
“爹!不要打我爹!”人群中,突然传来哭声,一个年级不大的少女突然挣开人群冲了出来,不顾一切的扑到那男人身上。
男人脸色倏地变了:“朵朵,快走!不要管我!”
少女被男人推开,刀疤脸却一把按住少女的肩膀嘿嘿笑道:“急什么!这么可爱的小妹妹,来了就不要走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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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又见面了
第一百九十六章又见面了
“公子。”
面前的少年突然向前一步,青杏面色一变,忙抬手将他拉住。
云锦绣已然摘了假面,精致的小脸上,满是冰冷。
她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但显然,若是由于自己造成的后果,她没有理由袖手旁观。
阿兰虎之所以受牵连,恐怕正是因在飞兽场时,护着她而遭到了质问和报复。
可笑她与那阿兰虎不过只有一面之缘,他却这样护着一个陌生人,莫不是脑子坏掉了
“无论发生什么,都老实待着!”云锦绣冷冷开口,下一瞬,身形一掠已然消失在原地。
阿兰虎被踹的,终于将手松开。
刀疤脸往他脸上吐了口口水,又向朵朵猥琐的抓去。
朵朵双眼惊恐,已然喊叫不出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双恶魔之手,离自己越来越近。
突然,一道身影掠过。
刀疤脸只觉双手一凉,接着便看到两只手齐齐截断,直直的掉了下去。
他眼眶越撑越大,而后突然“啊!”的一声,惨叫起来。
突来的变故使得全场陡然陷入凝滞,所有人都没能回过神来。
阿兰虎却猛地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道:“金、金帛兄弟!”
云锦绣眸子平静似渊,手中的剑,尚还滴着血,寒涔涔的倒映着日光,另一只手却是抱着受惊的朵朵,小小的女孩儿,睁大了泪眼,正愣愣的将她看着。
刀疤脸抱着手臂,又惧又狰狞的盯着云锦绣:“你、你就是金帛!你他娘的敢砍老子的手!”
“刺啦——”淡淡的金光闪过,刀疤脸只觉身子一松,便见自己的整条手臂也掉了下去,鲜血如注,激射而出,他“啊!”的惨叫,凄厉的令人头皮发麻!
猎人场的人无不惊悚,惊弓之鸟般,畏惧的将云锦绣盯着。
云锦绣随手将朵朵放下,杜玛连忙扑了上来,一把将她抱住:“朵朵!”
“爹!”朵朵扑到杜玛怀里,父女俩依偎着,皆激动的向云锦绣看去。
“你大可不必如此。”云锦绣随手落在阿兰虎身上,白光一闪,阿兰虎体内的伤势顿时痊愈。
阿兰虎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结巴道:“我、我岂能出卖金帛兄弟。”
云锦绣随手递给他一颗丹药,淡淡道:“你们先退后。”
一群杂碎罢了,既然已经动手,一切后果,她来承担!
刀疤脸痛的满地打滚,阴狠咬牙:“把这个畜生给老子剁了!”
猎人场的人,皆是亡命之徒,听闻命令,大叫一声,齐齐向云锦绣冲了过来。
云锦绣身形一掠,金光割裂空气,纵横交错,不过一瞬间,已然立在刀疤脸面前。
刀疤脸魂飞魄散,连连后退大叫:“废物!还不将他拦住!”
然所有人的人都僵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刀疤脸气急败坏,刚要呵斥,带血的剑尖已出现在他眉心,与此同时,十数颗人头飞起,那些定住的人,突然的便块块裂开,在一片惊喊中,散落了一地。
过于惊悚的视觉,使得刀疤脸几乎吓破了胆,他“啊”的一声惨叫,连连往后退,然那剑尖,始终落在他眉心处。
云锦绣冷冷抬睫,漆黑的眸子,深的骇人,“日后,猎人场的人,我见一杀一,见十杀十,所以,有多远就给我滚多远,懂”
清冽的声音,震慑了当场。
对于猎人场,整座石城,从未有人敢如此大言不惭!
可不知为何,眼前这个少年,就是让人心生凉意。
那不是玩笑,不是威胁,而是给猎人场贴上的死亡通告!
刀疤脸咬牙冷笑:“别大话了!凭你,也敢跟猎人场为敌你他娘的知道我是谁吗”
云锦绣抬手
第一百九十七章 牛皮糖
第一百九十七章牛皮糖
云锦绣凝眉:“你来做什么”
“本座刚巧路过啊。”他有些得意的晃了晃尾巴,毛茸茸的耳朵也张扬的翘着。
“那你可以继续路过了。”云锦绣抬手便要将他推开,可他的手却抓住了她的,浅浅的目光,深深的将她看着。
“相逢是缘,你我也算旧识,何不趁此叙叙旧”
说罢,弯睫一笑。
云锦绣面色清淡:“我们很熟吗”
“亲过睡过摸过,还不熟”他依旧好心情。
云锦绣“哼”了一声:“你不是已经有了寄主,还来找我做什么”说起这件事,还真是莫名的有些火大。
他突然将她抱住,脸颊埋入她的脖颈,低缓道:“我未曾用过她的血。”
云锦绣蓦地说不出话了,可她似乎还是要说些别的:“你不必跟我解释,与我……”
“再不会有下次。”他脸颊微转,唇瓣贴在她的脖颈上,温温软软的触感,使得云锦绣觉得有些痒,他张口,在她脖颈上轻咬了一口,麻麻痒痒的痛觉,云锦绣身子莫名的便一颤,要说的话,就说不出了。
“这世上,果然你最对本座口味!”他又咬了她一口,原本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一个暗沉的咬痕。
云锦绣也是被咬痛了恼火道:“属狗的吗咬个没完了!”
“明明属狐的。”他腻在她身上,有些贪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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