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我倾城:独宠太子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漫步云端
露出太多的意外,唐欢受伤,早已在她的意料之内。
她捏了捏玉珊的手背。
“有生命危险吗”
玉珊连忙回道:“已经脱离了危险,他肚腹上被刺了一剑,程大夫还好及时找到。若是时间过长,失血过多,那边回天乏术了。”
月千澜微微点头,任由玉珊扶着入了太子府。
“带我去看看唐欢……”
玉珊却微微顿了顿脚步,欲言又止的看向月千澜。
“主子,太子殿下他……”
月千澜微微蹙眉,疑惑的看向玉珊:“殿下怎么了”
“殿下刚刚一直在门口等你回来,待看见你平安归来后,他刚刚才去了前院。自你出去之后,殿下便一直在喝酒……下人们不敢劝……这会回去了前院,奴婢不知道殿下到底还有没有再喝酒。”玉珊有些忐忑的回道。
月千澜眸底掠过一丝讶异,她抿了抿唇没有说一句话。
她脚步未停,朝着唐欢住的地方而去
第634章 落魄至此1
“哎……”
石榴顿时眉开眼笑,连忙高兴的应了。
连忙搀扶着月千澜往太子殿下的书房走去。
两个主子冷战,这些日子,她们这些下人伺候的都格外小心翼翼。
唯恐不小心踩了地雷,成了出气筒。
岂知,两个人刚刚走到前院,进了院门口,往书房的方向走时。
守门的两个小厮,神色古怪,欲言又止的样子。
月千澜瞧见了,并未多问。
她带着侍卫,走到了书房前,便看见书房门口,站着两个非常陌生的丫头。
石榴微微蹙眉,低声问道:“殿下呢”
两个丫鬟看见月千澜,纷纷吓了一跳,连忙跪地向月千澜请安。
其中有一个丫鬟,颤巍巍的抖着身子,低声回道:“殿……殿下他……他在屋里喝酒……”
石榴蹙眉,又问:“你们两个,我之前怎么从未见过”
“回石榴姐姐的话,我们奴婢二人以前只在厨房那边忙活,并没有出现在前院过。所以太子妃没见过我们也是情有可原……”另一个丫头显然胆子更大一些,起码她的声音是极其平静的回了一句。
石榴瞧着不对劲,后厨房的两个丫头,怎么这会跑到太子殿下的书房来干嘛
而且,她们的神情太过奇怪。
“你们后厨的丫头,难道没有得过命令,寻常时候,不能踏进前院一步吗怎么如今又不是用膳的时候,你们两个守在书房门口,是什么意思”石榴厉声斥道。
岂知,石榴的话音刚落,便听见屋内传来啪嗒一声。
随即传出君墨渊恼怒的一声低吼。
“滚……”
“屋里还有人”石榴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问。
那两个丫头,早已吓得魂不附体,抖着身子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开门……”月千澜眸底迸射出一道冷芒,看向石榴冷声命令。
石榴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连忙点头,抬脚一踹,狠狠的将房门踹开。
月千澜抬脚,便进入了书房内。
浓烈的酒气朝着她扑面而来,她不禁微微蹙眉。
隔着一道珠帘,她看见一个女子躺在地上,衣不蔽体连连磕头求饶。
而君墨渊一手捏着酒壶,另一手捏着一把剑,剑尖上甚至还淌着血。
他扭头看向珠帘外的月千澜。
两个人的视线,隔着珠帘,却还是对视上了。
君墨渊冷声一笑,丢了手中染了血的剑,转身走入内室,不再过问这外间之事。
月千澜心口微微一颤,她抿着唇瓣,抬手掀开了珠帘,慢慢的走近那女人。
女人被刺了一剑,伤在了肩膀上。
她一手捂着肩膀,额头不断的磕在地板上,哽咽哭泣着求饶。
“殿下,求殿下饶我一命,我再也不敢了。奴婢不该假借上酒,便生出攀附高枝的心思,冒犯了殿下。奴婢知错了,殿下就饶了奴婢吧。”
然后,无论她怎么恳求,内室的君墨渊再
无一声应答。
月千澜微微抿唇,冷眼看着那女子。
“勾引殿下的下场,你不是没看到过。即使知道结局,你还义无反顾的上前冲,我是挺佩服你这份勇气的。既然知道后果,却还是撞了上来,所以你该清楚事情失败后的后果。”
那女子身子一抖,抬起梨花带雨的脸颊看向月千澜,在触及月千澜那冰冷的眼神时,她吓得身子一抖。
素来听闻,这个太子妃对下人宽厚,从不轻易苛待下人。
所以女子尽管有些害怕月千澜此刻的脸色,可她还是鼓足勇气,眸底闪着希翼,连忙向月千澜求饶。
“太子
第635章 落魄至此2
她是时候要杀鸡儆猴,整肃一番这太子府的风气了。
若是再不整理,保不齐那一天那些下人便要下毒害死她了。
这些人都当她是死的吗
所以,她冷着眼眸,看向石榴。
“吩咐下去,将这三个女子拖到后院杖毙,并且要让府里所有的奴才都亲眼看着行刑……”
石榴连忙应了,便急忙跑向门口,去喊守门的两个小厮,让他们再多叫几个婆子嬷嬷过来。
女子脸色煞白,不可置信的看着月千澜。
她连忙摇头:“不……太子妃求你饶了奴婢一条命吧,奴婢不敢了。”
门口的两个丫鬟,也早已吓坏了,纷纷跪地求饶。
月千澜看着她们,就像看一个死人,眸底根本没有一丝温度。
屋外很快冲进来一些人,押着那几个女子便迅速消失在这里。
月千澜站在原地,冷眼看着地上的血迹,她让石榴派人收拾干净,不能有一丝血腥味存在。
石榴连忙应了,吩咐下人赶紧打扫干净。
月千澜则弯身,亲手捡起了那把染着血的剑,她记得这把剑是君墨渊时常佩戴的一把。
如今,竟然被他丢在这里……
石榴连忙走过来,惊声道:“主子,小心刀剑无眼……这把剑给我吧,我去处理干净。”
月千澜摇头:“没事,我来处理。”
于是,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帕子,细细的擦拭着剑身的血迹。
待剑上的血迹擦拭的干净,她的帕子也染满了血。
她眼睛都不眨的将帕子递给了石榴:“扔了吧。”
石榴眸底有些担忧,却还是应了。
月千澜拿着那把剑,抬脚便入了内室。
石榴待在外室,收拾房间,也尽量让人动作快点,轻点。
月千澜走近内室,一抬眼便看见君墨渊倚靠着软塌,微微眯着眼睛好似睡着了。
她抿着唇,一步步走近他。
低垂着眼帘,看见他搭在软塌边的一个白玉酒壶。
她坐在软塌边,将剑放在一旁,伸手拿了一个毯子,轻轻的盖在了君墨渊的身上。
然后,她又抬手握住那酒壶,想要轻轻的将酒壶拿下。
岂知,她才刚刚碰到白玉酒壶。
原本闭眼睡去的男人,突然睁开了眼眸。
两个人离得很近,四目相望。
月千澜微微一怔,君墨渊抿了抿薄唇,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随即举起酒壶,欲要往嘴里灌酒。
月千澜蹙眉,抓住了酒壶。
“你什么时候酒不离身了”
君墨渊冷然一笑:“本太子这几天都这样,难道你不知道吗还是说,本太子如何,你根本就没关心过月千澜,本太子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挥之即来呼之即去吗”
月千澜的心,微微一紧,她抿着唇瓣,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
君墨渊扬着酒壶,往嘴里灌了一些酒,然后他缓缓起身,冷声吩咐。
“太子妃既然要遵守礼仪规矩,与本太子
相敬如宾,本太子自然没意见。所以,本太子的事情,也不劳烦太子妃过问,太子妃如果没事,便请回吧。”
君墨渊冷漠疏离的态度,让月千澜很不舒服。
可她,却又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
是啊。从一开始,她就是想要这样的结果。
她不想让儿女情长,磨灭了她前世的仇恨。
她怕自己陷在温柔乡太久,便失去了本身的防御与攻击的本事。
她怕自己因为情爱,而又重蹈前世的覆辙。
所以,她在意识到,自己快要沦陷在君墨渊的柔情蜜意时,她见了月樱那一面,彻底唤醒了她隐藏在心底最深的恨意。
她警告自己,不能再这么懈怠贪恋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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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6章 落魄至此3
“我现在很清醒,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我没有胡说,我说的每一句,都是金玉良言。真的,我刚刚睡了一觉,你父亲还有你妹妹给我托梦了。他们都劝我,他们说月千澜是天煞孤星转世,谁惹她谁都没有好下场。他们让我劝你,别再和月千澜作对,否则,咱们沈家就快要绝后了,你明不明白啊”
沈知年尽量安抚沈夫人的情绪,他揽住她肩膀,低声应了:“好……我明白了,你现在赶紧躺下,专心养伤,其余的事情,你别再操心。”
沈知年说着,便想将沈夫人重新扶躺下来。
可是,不知道沈夫人究竟中了什么魔,她紧紧的抓住沈知年的手臂,目光灼灼的说。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的话”
沈知年抿着薄唇,没有应答。
沈夫人急了,急得眼泪不断的往外流淌,她激动不已,抓着沈知年的胳膊,颤声吼道。
“我没骗你啊,我真的做梦,梦见了你父亲和妹妹,对了还有你姑姑……他们都劝我,让我们别和月千澜做对了。知年啊,咱们就听了他们的话吧,我……我是真怕了……你知道吗针对她的诬蔑还没开始,她就差点解决了我和倾华啊。她当时在外面跪了一炷香,可她这一炷香的下跪,真是一点都不白跪的啊。她太可怕了,心思缜密的令人惊悚,谁能想到,她会利用常嬷嬷……”
“她是连我和倾华也一并利用了啊。她将所有人的心思都揣摩的一清二楚,她知道,倾华恨毒了她,只要她略施小计,让倾华误以为,她可以轻易在太后面前扳倒她,我们就会按耐不住动作落井下石。所以我和倾华傻啊,我们傻傻的往下跳,跳进她弄得陷阱里啊。”
沈知年眸底狠厉,他暗暗咬牙冷声笑道。
“她不过是侥幸罢了,她不过是利用你和倾华没有远见的心思,不懂得看大局,只懂得维护眼前的利益。所以你们才丢了西瓜拣芝麻,你们是对付不了月千澜。可我……和靖王却不一样。女人大多目光狭隘,你们斗不过她也情有可原。我就不信,她能斗得过我和靖王……等着吧,我等着她一败涂地。”
沈夫人身子一抖,看着沈知年目光闪烁着的晦暗光芒,她惊惧的不行。
“你别说大话了,倾华就是太过有自信,并且一次次都觉得自己能够扳倒月千澜。所以她才会一次次的败了……每一次,月千澜都会给她甜枣吃,然后再来一个狠狠的巴掌。倾华就是败在自信,自我感觉良好上。你可不能重蹈覆辙啊……”
沈知年缓缓的拍着沈夫人颤栗的肩膀,他眸底闪着暗芒,冷声一笑。
“母亲,你以为如今,我和月千澜之间,是我想退就能退的吗她不会放过我,我也不会放过她。她害了我们家的多少人,难道你还不清楚吗我父亲,妹妹,还
有姑姑,统统都是被她算计死的。这个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你放心吧,我知道她难对付,所以我目前不打算硬碰硬。她不是无坚不摧,也不是没有弱点。既然暂时击不倒她,那么我就会从其他地方下手了……”
“你什么意思啊”沈夫人不由颤着声音,有些忐忑的问。
沈知年很明显,不愿多说。
他微微眯眸,吗眸底掠过一丝冷芒,勾唇淡淡笑了。
……
月倾华睁开眼睛时,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她嘤咛一声,缓缓的从坐起身来。
屋内不远处的桌子上,只燃了一盏薄弱的烛火。
透着薄弱的灯光,她缓缓的打量屋内的陈设布局。
她所躺着的床榻是陈旧的,身上盖着的被子是破的,床幔也是洗到发白,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咬烂了几道口子。
不远处的木桌,桌角烂了几个口子,桌腿好像也是残缺不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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