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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秘史之我不是妲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贪玩的提莫
    那人道:“全军覆没。”

    东伯侯的声音已有些颤抖了:“那王后呢”

    那人道:“王后已经被扣押,旁人无法见到,应当是商王正在调查此事。”

    一旁的姜文烨道:“父亲,那肯定早晚会查到咱们的头上,咱们赶紧回东鲁吧。”

    东伯侯却忽然一把将桌上的茶杯拨到了地上,怒喝道:“为何会失败如何被查到的”

    那人见东伯侯发火,有些战战兢兢地道:“侯爷,这被查到的原因,实在是有些蹊跷。我家老爷也有些想不明白,便让我详细向您禀告。”

    东伯侯发了一通火,强行冷静了下来,道:“好,你说,姜甲还让你禀告什么”

    那人道:“侯爷,这最蹊跷的地方就是,刺客还没进宫,就被人认了出来,抓进了大牢。”

    “哦”东伯侯闻言也有些意外,道:“被谁认出来了”

    那人道:“大夫费仲,尤浑。”

    东伯侯此时更加意外了,问道:“怎么是这两个活宝他们如何能认得出刺客”

    那人道:“据说,是有一日,费仲、尤浑进宫觐见商王,在宫门口,看到几人有些可疑,便拦了下来。他的一个仆从,乃是侯府原来的管家,唤作姜环,认出了那几人来自侯府,图谋不轨,便押去见商王。不知他们如何说服了商王,便将五人下狱,还攀咬到了王后的头上。如今他们二人凭此功劳被大王重赏,据说还要晋升上大夫了。”

    东伯侯叹道:“姜环怎么会是他不想我当日饶他一命,却是留下了祸患,坏我大事。”

    姜文烨却插言道:“父亲,不对啊,杀手乃是孩儿亲自负责培养,为了保密,他们从未进过侯府,为何姜环会认出他们此事定有蹊跷。”

    东伯侯奇道:“姜环不曾见过杀手吗”

    姜文烨道:“绝对没有。姜环不过是一个负责采买的管事,在侯府中也算不得什么人物,怎么可能参与如此机密之事”

    东伯侯道:“那会是怎么回事”

    姜文烨闻言,思索了一阵,道:“父亲,此事孩儿左思右想,却只有一种可能。”

    东伯侯道:“快快说来。”

    姜文烨沉吟道:“孩儿以为,若要解释通此事,姜环未必是关键,须得从那费仲、尤浑二人下手。孩儿曾听大哥说过,此二人此二人胸无点墨,蠢笨无能,全靠欺压良善,拍马溜须,陷害大臣,才混到了今日的位置,不知是否如此”

    东伯侯回忆了一下,点头道:“正是如此,文焕倒是形容得甚是贴切。”

    姜文烨点点头,继续道:“父亲,那您说会不会是这样,杀手在宫门之外,被费、尤二人撞上,不知为何起了些冲突,那两人便将杀手拿下,诬陷为刺客,结果却是歪打正着。”

    东伯侯道:“倒也不无可能,但你姐姐为何会被攀咬”

    姜文烨道:“孩儿听说,那尤浑当日与姐姐一起售官,却被商王查出,罚得倾家荡产。事后,他还找人传话给姐姐,说想让姐姐给些补偿,结果被姐姐拒绝了。那几个杀手都是东鲁长大的,说话也难免带些东鲁的口音,想必被他们借机攀咬到姐姐头上,以此进行讹诈。”

    东伯侯却道:“你这推测有些道理,但为何会如此凑巧,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姜文烨道:“孩儿也觉得太过巧合了些,但父亲可还能想出其他的解释”

    东伯侯沉思了良久,方才道:“实在是没有其他的解释了。”

    那个传信之人此时插口道:“侯爷,三公子,其实我家老爷的想法与您二人也是不谋而合。费仲、尤浑的德性,全朝歌无人不知,也只有如此解释,方才能够说得通。”

    东伯侯顿时有些哭笑不得,道:“想不到我谋划多日,竟然被这等小人不经意破坏。这两人如此乱来,怎的如今商王也莫名其妙,由着他们胡闹”

    姜文烨无奈道:“父亲,这等人都能稳坐大夫之位,只怕商王早就有些不正常了。只是不知如今我们该如何应对”

    东伯侯决然道:“既然刺客还没有进宫,那么情况就不会太坏。事到如今,咱们还是要去朝歌,而且要尽快赶去。想必商王也不会因为这等莫名的原因为难你姐姐,到了朝歌之后,或者我联络一些朝中大臣前去说项,或者贿赂费仲、尤浑二人,无论如何先




第七十七回 四诸侯进京
    待得琴师离去,黄雪便继续在那里把玩着晶莹剔透的玉石琵琶。忽然她发现,那琵琶身最核心的位置上,居然有一块白色的瑕疵。这瑕疵极小,应该也就黄豆大小,若不仔细看当真是难以发现。

    有了这个大发现,黄雪顿时更加有兴趣,便将琵琶贴进眼前,仔细地想看清那个瑕疵的形状。

    就在她死死地盯着那个瑕疵的时候,忽然,她感觉到那块白色的东西似乎开始蠕动起来,接着,便如同产生了一股吸力,想要将她的心神都吸引进去一般。

    黄雪大惊,忙与琵琶拉开了一些距离,那种吸引力顿时便消失了,刚才的感觉如同幻觉一般。她心中奇怪,再次将脸凑了上去,忽然,一个平静地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谁这么讨厌,打扰奴家休息。”

    黄雪顿时一惊,这声音她太熟悉了,不是胡玉媚还能是谁。她有些紧张地道:“胡玉媚,你还没死”

    那声音再次响起:“胡玉媚是谁你又是谁”

    黄雪闻言一愣,便又道:“我是黄雪,又叫苏妲己。”按她想来,胡玉媚若是听到苏妲己这个名字,怕是情绪定会有些波动,于是,她便仔细聆听着那个声音。

    “黄雪苏妲己为什么你会有两个名字胡玉媚也是你的名字吗”声音还是那般平静,没有丝毫的波动。

    黄雪此时也开始有些疑惑了,便道:“你叫什么名字你是不是胡玉媚”

    那声音回道:“我的名字奇怪,怎么想不起来了胡玉媚这个名字挺不错的,是我的名字吗”

    黄雪心中一动,莫非是被那日炮烙放出的火一烧,胡玉媚失去了记忆,藏在了玉石琵琶里

    其实,她的猜测,虽不中也差得不远了。玉石琵琶本是上古神物,早就有了灵性,也就是常说的器灵,器灵吸收了轩辕坟中的许多阴气,也包括了阴气中夹杂的七情六欲,才成了胡玉媚。

    当日被三昧真火灼烧,炼化的不过是这其中的七情六欲而已,所以胡玉媚才会消失。可胡玉媚消失了,琵琶最为纯净的器灵却并未消失。这般上古法宝的器灵,莫说是黄雪那一点三昧真火的小火苗,便是太上老君放到八卦炉里炼化,也至少得七七四十九天。如今与黄雪说话的,便是她不小心唤醒的器灵了。

    之后的谈话,黄雪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测。这琵琶中的意识,没有记忆,也没有智慧,基本上对自己是无害的。为了称呼方便,她便给器灵起名叫做玉儿。

    她问玉儿,如何给玉石琵琶续弦,玉儿却也不知道,只是说,若是附近有合适的琴弦,她便能够感觉到。

    之后的几天,有了玉儿在,黄雪倒是不再无聊,白天晚上都抱着玉石琵琶,比起炮烙,能够沟通的玉石琵琶显然是更加有趣。

    几天的沟通下来,倒是有个不小的收获,在玉儿的帮助下,她可以将琵琶收入自己的神识,也可以随时取出来。这个招数她曾见胡玉媚使用过,每次双手一翻,琵琶便会出现在怀里。不过此时琵琶弦断了,拿出来也没什么用处,当然,如果她真舍得用琵琶当榔头使,倒也是件很方便的工具。

    这几天,商王倒是来看过她几次,不过她也并未觉得高兴。她觉得,商王最近有许多心事,可她问了几句,商王却不肯告诉她,她觉得,商王与她已经不似之前那般亲近了。

    五月中旬,宫中传来消息,西伯侯姬昌进京为商王贺寿,专程为黄雪带了些西岐的特产作为礼物。

    黄雪对此倒是颇为欣喜,抛开西伯侯在封神榜中的地位不说,单说他对苏家全家的救命之恩,便足以让她感激不尽了。于是,她专程向商王请求,要在宫中宴请西伯侯,当面向西伯侯表示一下感激之情。

    当日之事,商王也是清楚不过,自然也没有理由拒绝,便欣然应允了。

    酒席之上,商王兴致不高,说了几句客套话,饮了几杯水酒,便回上书房去了。

    今早他已得到消息,南伯侯鄂崇禹明日便会抵达朝歌,东伯侯姜桓楚则还有六日的路程。越是胜利在望,便越需要谨慎,免得露出马脚,功亏一篑。商家庄那里,尚需有些安排,免得东伯侯路过之时,见不到宰相商容,会起生起疑心。至于北伯侯崇侯虎,那种可有可无的人物,谁会在乎爱来不来。

    商王一离去,黄雪与姬昌都显得自然了许多,黄雪致谢之余,也会问起姬考和姬发的近况。姬昌也与她说些西岐的奇闻异事,两人倒也聊得其乐融融。

    酒席将散,姬昌看一旁的侍官宫娥都未注意,忽然道:“苏妃娘娘,老臣此来临行之时推算出,此次想回西岐怕是有些不易,若是必要的时候,还请娘娘帮衬一二。”

    黄雪闻言一惊,忽然想起,封神榜中,姬昌确实是曾被囚禁在朝歌许久,还害得伯邑考死去。不过她也记得,姬昌会被扣下,是被奸臣和妲



第七十八回 商王终发难
    商王满意地看着下面众臣的反应,对姜甲道:“姜大夫,现在你可清楚了,为何朝中会没有王后了吧。你可觉得满意了”

    姜甲此时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不敢再多言,忙告了声罪,退了下去。

    商王俾睨着姜桓楚,道:“东伯侯,此事你有何看法”

    姜桓楚闻言,忽然想起那日费仲、尤浑所说的话,一把将搀扶着他的姜文烨震开,上前两步道:“大王,您说王后谋逆,可有真凭实据切不可听信小人的一面之词啊。”

    商王冷笑道:“你要真凭实据刺客如今还关押在狱中,姜梓潼已经亲口承认,数百侍官亲眼所见刺客在上书房刺杀朕,如今朕的剑伤还未痊愈,你要不要过来看一看”

    姜桓楚闻言一呆,向着人群中的费仲、尤浑看去,却见他们二人连忙避开了姜桓楚的眼光,躲回了人群之中。此时他又怎会不知自己又被那两个小人给欺骗了,怒喝道:“奸贼误我!”

    商王冷冷地看着他,又道:“焦方,继续。”

    焦方闻言,从袖中取出了另一份圣旨,读道:“大商天子诏曰:今察东伯侯姜桓楚,派遣刺客入宫行刺天子,伙同前宰相商容,私吞盐税,屯养重兵,勾结北海袁福通等余孽,意图谋反,十恶不赦,虢除爵位,押入大牢,俟后处置。南伯侯鄂崇禹,勾结姜桓楚,图谋不轨,虢除爵位,押入大牢,俟后处置。上大夫姜甲,大夫......以上共计三十七人,勾结姜桓楚,扰乱朝政,剥除官位,发配塞北充军。钦此。”

    这份圣旨比较长,焦方每念到一个人名,便有一人跪倒在地上,待到全部念完,已经有十余人晕了过去。

    南伯侯鄂崇禹道:“大王,微臣冤枉啊。”

    商王沉道:“是否冤枉,日后自知,今日也只能先委屈你了。”

    其余大臣也忙纷纷求情,但商王已不再理会他们,只是吩咐侍卫前来将所有人押了下去。

    多日以来的谋划,今日终于实现,商王也是心怀大畅,举起桌上的酒杯,对显庆殿内的其余众大臣道:“众位爱卿,莫为了些许宵小坏了我等今日的兴致,来,各位与朕一同祝我大商江山千秋万代,国泰民安。”

    众大臣见状,忙纷纷举起桌上的酒杯,一同道:“祝我大商江山千秋万代,国泰民安。”

    黄雪也举着酒杯,从一旁偷眼去看商王,却见他此时已一扫多日的阴霾,说不出的意气风发。前些日子她总觉得是商王冷落了她,今日方知这些日子以来他竟然在谋划着这等大动作,如今想来,却实在是有些错怪了他。

    当晚,商王喝得酩酊大醉,被黄雪搀扶着回了馨庆宫过夜。

    第二日,早朝之上,子干上奏,向东鲁、南都各派出一路人马,持二位侯爷的信物,前往整顿军务,遣散士兵,核对府库,将银钱押解入朝歌。同时,令箕子持圣旨前往整顿盐务,裁撤贪腐的盐官,打击走私的盐商。商王欣然允诺,当即下旨。如今,有东、南二伯侯在手,也不怕他们起兵反叛,毕竟,在这个年代,若没有足够的威望领导,造反这种事可不是有钱有粮就会有人跟着你干的。

    东、南二位伯侯被关押,西伯侯姬昌和北伯侯崇侯虎也身在朝歌,自然也是噤若寒蝉,心中难免有些惶恐。但二人也不是傻子,这种风声鹤唳的时候,若是他们要向商王辞行,怕是朝中也难免会有些猜忌的疯言疯语,于是,他们也安心地在朝歌住了下来,只等东、南之事尘埃落定。

    一个月的时间转眼即过。

    这几日,被关押在大牢中的姜桓楚与姜文烨都处在极度的焦虑之中。自从当日商王将他们和鄂崇禹关押进了大牢,派了重兵把守,便再也没有人来探望他们。消息的闭塞是最难受的感觉,一个月过去了,如今外面不知已成了什么情况。

    这一夜,姜桓楚正在睡觉,忽然感觉到地面之上传来一些奇怪的声响。他这几日精神不好,本来睡得就轻,便翻身起来,仔细聆听。突然,地面之下拱起了一个土包,露出了一个人头来。

    姜桓楚大惊,道:“什么人”本已睡熟的姜文烨此时也被惊醒过来,一个骨碌便爬了起来,有些警惕地看着地下冒出的那个人头。

    那人头此时已看清了姜桓楚的面目,问道:“眼前的可是东伯侯姜侯爷”

    姜桓楚闻言忙道:“正是姜某与犬子文烨,阁下是何人”

    那人道:“在下地速星方少飞,忝居北海莱城侯,是奉督城侯袁福通袁大哥之命,前来营救侯爷的。”

    姜桓楚大喜道:“原来是袁兄弟派来的救星,姜某在此多谢了。”

    方少飞道:“侯爷客气了,快快随我进入地道,先离开此地再说。”

    姜桓楚却道:“方兄弟莫急,可否先将外面这几日发生之事告诉本侯,本侯被关押了这一个月,消息断绝,实在是心里有些不踏实。”

    方少飞道:“侯爷,您被关押这段时间里,外面实在是有些混乱。总而言之,商王已经派了两支人马前往东鲁和南都,持着两位侯爷的信物前去解散军队,收缴府库。两位世子顾忌二位侯爷的安危,也不敢轻举妄动,姜世子便派了快马去袁大哥那里求助,袁大哥便派了我前来解救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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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回 意外的变故
    尤浑策马来到那几个牵马的平民身前,居高临下地道:“你们三个过来,老爷有话要问。”

    那三人对视了一眼,连忙走上前一人,道:“这位老爷,不知有何吩咐”

    尤浑道:“老爷我乃是当朝大夫尤浑,你们可曾听过”

    那三人茫然地对视了一眼,那答话之人却是十分机敏,道:“尤大夫之名,朝歌城哪个不知,哪个不晓小人自然是听过的。”

    尤浑顿时更加得意,道:“听过便好,听过便好。老爷我问你们,这七匹马,可是你们自己的”

    那人忙道:“回老爷的话,正是我们家里从小养大的马。”

    尤浑闻言大喜道:“如此甚好,老爷我看你们几个山民生活不易,这几匹马也勉强算得精壮,牵回家运货也是不错,便出价五百钱一匹,将这些马买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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