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溯源乱古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无上老祖

    火云道人甩袖,一道法力匹练将张陆,宋迁以及徐风覆盖,三人身上之伤转瞬即好。

    “多谢师尊(四长老)”三人又是行礼。

    随后,火云道人将目光转向罗渊:“怎么回事,你说说吧,一面之词自是不可言信。”话音落后,火云道人忽地目光瞥了一眼身后,不禁暗自翻了个白眼。

    罗渊执剑行礼:“回禀师叔,弟子先前无意听闻此僚交谈,弟子遭受重创,险些性命不保,全是此三人之功劳。于是,弟子一怒之下,欲要斩杀三人。至于不敢还手,乃是三人学艺不精,毫无还手之力。还请师叔,明察秋毫。”

    张陆闻言,当即对着罗渊怒吼:“罗师弟,凭良心而论,我等三人救你于生死之中是也不是不过是区区斩杀枯煞老人的功劳罢了,你若想要,那边拿去,我三人毫不稀罕。”

    面对着张陆将矛头转向了功劳,罗渊不过一声冷笑,显然对其嗤之以鼻。

    “好了,罗渊或许只是尚未恢复,但扰乱秩序,罚面壁半载。张陆三人,罚面壁半载,此事作罢,不得再提!”火云道人显然头痛不已,当下不痛不痒的罚了一下,便欲草草作罢。

    “师叔,此人坑杀同门,弟子势要斩之。古有云,一饭之恩必偿,睚眦之仇必报,更遑论这生死大仇。”罗渊凛然开口。

    “够了!若非你是宗门麒麟子,受老祖看好,换了寻常练气弟子,你早被处死了,此事作罢,如若再提,门规处理!”火云道人显然心烦意乱,宗门秩序受到挑衅,但又不好做罚。更何况,一旁还有两个老家伙在那看着。

    “好了,师弟不必发怒,此事,就交给我们两个来处理吧。”话音刚落,便见火云道人身边浮现两道身影,一者乃是掌门游云子,另一人,正是方才开口之人大长老墨尘。

    当场众人只得再度行礼:“弟子见过掌门,见过大长老(师尊)。”

    只见大长老微微一笑,对着张陆开口:“张陆,你方才所言可有半分虚假倘若没有,本尊自会还你一个公道,哪怕他是我墨尘之徒,也绝不轻饶。不过,若是罗渊所言为真,那从此莫说是流云宗,便是越国,也容不下你!”

    张陆心知此事重大,然而在无路可退,只得硬着头皮回应:“弟子知晓,不敢妄言。”

    “那渊儿你呢可有证据”大长老望向罗渊,双目平静,面色古井无波,看不出来究竟是何心思。

    “回师尊,有证据,想必也快来了。”罗渊行礼一拜。

    张陆,宋迁,徐风三人闻言心下一惊,当日枯煞老人尸身已毁,哪来的什么证据。只当是罗渊信口开河,而张陆则是微微一笑,反击的机会来了。

    半盏茶的工夫过了

    “罗师弟,你所言的证据何在莫不是诓骗我等以及尊上”张陆趁机盖了个帽子给罗渊,好不阴险。

    罗渊盘坐调息,闻言双目微微开阖,瞟了一眼,“怎么,你就这么急着想死”

    “你!好,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什么证据,哼!”张陆一声冷哼。

    游云子与墨尘相顾一笑,究竟真假几分,二人心中早有定论。若不是怕门下弟子心寒,随意抓起来三人之一搜个魂便知真伪。

    忽而,天际飞遁来一道身影,停下之后,乃是孙昌远。

    “弟子见过掌门,师尊,师叔”,孙昌远行礼一一拜见。

    &nb




第十章 一盘对弈一场局
    此事过后,罗渊的杀伐果决之感,已然深入人心。内门之中,众弟子对于罗渊有了更进一步的认识。一时之间,再也没有不开眼之辈,妄图将主意打在罗渊身上。更遑论还有孙昌远这位内门天榜前十的巅峰强者照应,招惹罗渊无异于死路一条。

    而近日以来风头正盛的罗渊,则是盘坐在洞府之中默默感悟,以求突破。毕竟与枯煞老人那一战,九死一生,如今复原自然感触良多。

    而后又是斩除张陆,更是让自己心念通达,一饭之恩必偿,睚眦之仇必报的原则更为坚强。如此心境念头通达,修为厚积薄发,加上灵石无数,突破不过水到渠成而已。

    “终于,练气八层了。接下来,就要去内门了,内门中尽是筑基师兄,远非外门可比。”罗渊双目开阖,喃喃自语,只是双目之中极为平静,令人难以看出所思所想。

    次日

    “三师兄,你先在内门打天下,等我筑基之后,记得回来接我,我们师兄弟四人,一起纵横。”一名不过十四岁的少年满是向往地望着罗渊,开口说着。那少年名唤紫道,正是罗渊四师弟,如今已是练气五层修为,资质绝佳。

    “放心吧小师弟,等你筑基,我会和二师兄一起来接你的。平时不要懈怠了修炼,不懂得可以问问其余师兄弟或者师尊。”罗渊含笑叮嘱,虽然也是练气五层的修士了,但毕竟年幼,更何况还是最小的师弟,自然免不了关怀。

    而后,罗渊便御剑而行,来到了抱元峰。此刻来临与之前不同,乃是真正意义上的属于此地。

    跨入内门,却见今日无人当值,心中暗道,想必是有些许忙碌之事事,忽而看到两名老者坐于樟青树下对弈。

    其中一名老者身穿蓑衣,头戴斗笠,毫无风度的抓耳挠腮,似乎是黔驴技穷,此刻焦急难耐。

    而另一老者白须飘飘,双目微米,笑而不语,一番仙风道骨尽显无疑。

    忽地,那斗笠老者左右四顾,而后便望见了罗渊,当下对着罗渊招手呼道:“喂,那边的小子。”

    罗渊见状,一阵哑然,不知如何回复。

    “别愣着了,快来帮我看看这棋该怎么走。这老家伙就会耍花招,下的什么棋,还不如钓钓鱼乐得自在。”斗笠老者一边呼喊着,一边埋怨着,似乎大为不满。

    罗渊一阵无奈,苦笑之下,不由得走上前去,躬身行礼:“弟子罗渊,拜见二位师叔祖,祝二位师叔祖洪福齐天,看破大道,成就无上。”

    白衣老者点头笑了笑,手一挥:“免礼,倒是好眼力。”

    倒是斗笠老者,极为不耐:“你可拉倒吧,若真能看勘破大道,我还坐在这里和他下棋早就逍遥快活去了,唯一一个大道有望的,早出去云游四海了,这么多年来杳无音讯,也不知是死是活。”

    “好了,说这些做什么你还希望他死了不成倘若他真能道成,此局不解自破。”白衣老者轻声一叹,似有些许惆怅。

    罗渊此时尴尬不已,斗笠老者的话,让他不知该如何去接。但是对二位老祖话语中的那个他,由不得有些好奇,却又不敢做声多问。

    “不说这些了,罗渊,你是怎么看出我二人便是你这师叔祖的不妨说来听听,也权当解解闷了,跟这老东西下棋,当真是索然无味,无趣得很呐。”白衣老者略微一笑,是不是还出言调侃那斗笠老者。

    “回禀师叔祖,平日间内门皆有轮值弟子,而今日却无一人。这等状况换了平日,恐怕四师叔早已大发雷霆,而今日却丝毫不做声。由此看来,必是二位师叔祖在此的缘故。若是二位师叔祖在此坐镇都有人敢闯,那换了寻常弟子轮值又有何意义”罗渊行礼开口,平静却不失恭敬,令人难以挑出毛病。

    “呵呵,好小子,你倒是才思敏捷,这三言两语便道出了缘故,还是有板有眼,不错,不错。”白衣老者笑着,显然对于罗渊极为满意。

    倒是一旁的斗笠老者又开始了:“老子就坐在这儿,火云那小子敢出来发个火试试,看老子不把他腿打折了。”

    罗渊闻言,不禁头皮发麻,嘴角不由自主的扯了扯,不知如何接话。心下暗道:“这恐怕便是火云师叔的师尊雷云子师叔祖了吧,果然,比火云师叔还要暴躁几分。”

    内门长老殿

    虽然相隔甚远,但是奈何火云道人修为高深,法力强横,便是隔着数十里那雷云子所言也是一字不落的入了耳。

    当下嘴角抽搐,满腹冤屈,却无奈不敢声张,只能默默地喝了一口守魄茶,强行静心。“师尊啊师尊这日后,还让我怎么在弟子面前立威啊......”心中无奈至极,当下又是饮了一口茶......

    那一旁的白衣老者,却是隔着数十里,将火云道人的举动一览无遗,不由得哈哈一笑。

    这笑的突然,令罗渊满面茫然,心下不由暗道:“这些老祖怎么一个一个都这么怪,莫非是上了年纪,修为高深,在元婴混,都得有点癖好不成,那我将来可如何是好。”

    只是罗源不知,他的所思所想,完全逃不过二位师叔祖的法目,任何念头皆是一览无余。

    “好小子,竟敢腹诽我二人,胆子倒是不小啊。”白衣老者不由苦笑,多少弟子门人将他们奉若神明,眼下倒好,竟被一区区练气弟子暗自腹诽,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白衣老者自是仙风道骨,举止出尘,可那斗笠老者就不一样了。

    “啪,”反手就是一巴掌从罗渊天灵盖过:“你小子人小胆子还真不小啊,你才有癖好,敢在心里骂老子,元婴之下你还是头一个。”

    长老殿

    火云道人拿着茶杯的手都不由抖了两下,满是同情地将目光投向罗渊,心中却不由有些幸灾乐祸。

    忽地,火云道人脑海之中传来一句咒骂之声:“你小子再给老子看两眼试试信不信老子扒了你的皮”

    火云道人闻言,吓得赶忙收回目光,继续喝茶,连句话都不敢回。哪怕隔着几十里,他也没胆子回啊,只能在心中幸灾乐祸:“还好老夫修为高超,师尊读不透老夫内心所想,只是可怜了罗渊这孩子,挺好的。若果不是他,倒霉的,怕是老夫了,日后便对他再多关照一些好了(手动滑稽)。”

    罗渊此刻,一脸懵逼,就这样被盖了一巴掌,自己还什么都没发觉。斗笠老者是如何出手的,是何时出手的,他连影子都没看到,就挨了一下打。此时当真是满腹冤屈,无言以对。

    “看什么看,老子叫你过来看棋,你竟然敢过来骂老子,还不赶紧看棋。”斗笠老者言罢,竟浮空躺着了,就宛若渔翁躺在草坪之上休息一般。

    罗渊再不敢多做遐想,哪怕委屈,哪怕看着此时的斗笠老者想笑,可也不敢露出半分神色。谁知晓下一巴掌又是在什么时候挥出,打打不过,跑人家元婴老祖一遁数百里,拿什么跑

    &n



第十一章 黑云压城城欲摧
    一时间宗门内竟有着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感觉,令人觉得呼吸似乎都有些困难。

    所有修为足够的修士,都不再开口,静静地等待着流云子老祖的下文。

    “呵呵,别紧张。白棋虽然看似势大,黑子自然不敢撄其锋芒。不过,正如罗渊所言实则不然,白棋势大,但却遭黑棋围攻,看似强盛却难以冲击而出。黑棋看似弱小,实则左右联合,白棋被逐步化解,自然会被一一蚕食。届时,唇亡齿寒之理,不外乎如是。”流云子含笑开口。

    “白棋,便是我等吧,也亏你还笑得出来”。斗笠老者皱眉开口,这些算计来算计去的,他着实不太擅长。

    “不错,白棋自然是我等,黑棋是有反攻之意,但,莫要忘了。如今势大的,可是我等白棋,我等若是趁此良机,凝聚一心,又何惧这区区微弱之力不过,此事宜早不宜迟,须立即断决,不然,唯恐迟则生变。”流云子缓缓开口,似乎胸有成竹。

    “你说的老子自然知道,不过,凝聚一心此事,又该如何”斗笠老者眉头一皱,想到这些算来算去便不由得头疼不已。

    至于罗渊,此刻则是不由心惊。想想自己与张陆的那一幕,若非偶然撞破,怕是至今还有埋在鼓中尚不知情。而与眼前的师叔祖比起来,何止小巫见大巫,简直是星星之火与皓月之差。

    雷云子老祖给了自己一条命的机缘,而流云子老祖,则是给自己上了一课。当着自己的面算计天下,若没猜错的话,黑棋便是魔道,而白棋便是正道。恐怕也唯有正魔之战,才会引起老祖如此变化。

    这是在教自己算计之法,与破局之道,这一课若是习得几分,日后必然能减少无数危机。

    当即,罗渊躬身一拜:“多谢师叔祖。”

    “不错,想必以你的才智,也看出了几分端倪,至于如此行事之法,究竟能学得几分,全靠你自己本事了。不过,此事你自己知晓便好,切莫于其余弟子言语,免得引起恐慌。如今的修士,少了杀伐淬炼,已经是孱弱不堪了。失了锋芒以及争斗之心,恬为修士矣,注定难以走得长远。”

    流云子双手负背,轻叹开口。这一战,将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丧命,但修士,不就是逆天而行,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在尸山血海中崛起的吗凡间有云,一将功成万骨枯,凡间一将尚且如此,更遑论修士。踏足巅峰者,莫说元婴,便是金丹修士,又有哪个不是踩在累累尸骨之上崛起的

    良久,流云子回应了雷云子一句:“此事我已有安排,修真界中,达者为师,强者为尊,若无修为终成空。”

    “如何行事”雷云子面色严肃,极为慎重。

    “游云”流云子淡淡开口,但其言语,却跨过了百里之遥,入了此代流云宗掌门游云道人游云子耳中。

    游云子早已听闻,此刻更是隔着百里之遥,向着流云子一拜开口回应:“弟子在,师尊尽管吩咐。”

    “传我之令,一旬之后,设高台二十座,邀撼山宗,玉灵山,翡翠谷,邵阳宗,天剑门,元阳峰入流云弟子大比。限各宗筑基弟子十名,练气弟子十名参比,前十者练气赐筑基丹一枚,法器一件,灵石十万。筑基弟子,赏氤氲丹一枚,法宝一件,灵石百万,谁若不来,流云宗流云子亲自登门拜会!”流云子朗声开口,但,除了游云子,雷云子,墨尘以及罗渊外无人可闻。

    越国正道顶端六派,这是要在流云老祖一人之力下,齐聚一堂,共商存亡大事。虽然是盟友,但是也要有主次之分,此次大比,为的就是定下主次。

    “师兄,练气弟子罗渊应当足以应付,只是筑基弟子,虽说昌远不弱,但是六十天骄夺第一,这恐怕有些难了。”雷云子难得以师兄称呼,显然此事连他也不得不重视。

    “无妨,昌远修为不弱,你别看他儒雅,实际上,杀伐可不比你年轻时候少。你只看到了他的外表,没看到他的本质,这小子,其实恶毒的很。更何况,为兄还有一张底牌。”流云子微微一笑,不肯透露丝毫。

    孙昌远本是面色凝重,但听闻老祖如此评价自己,不由得不由得一阵苦笑。老祖说自己恶毒,自己也无可奈何。不过旋即,孙昌远目光一凝,喃喃自语:“难怪毒修子这种不起眼的小角色都敢闯入宁安城,看来接下来会有大动作了。”

    撼山宗

    “师尊,流云来使,说是流云宗老祖广邀各门前去流云宗参与正道大会。此后还需各门派携宗门天骄筑基十人,练气十人前去参与。不知师尊何意”密室之中一个高大沉稳的中年男子向眼前之人开口而言。

    “嗯,流云老鬼这是想再振流云宗,执七大正派之牛耳。如今的流云宗,早已不如往昔,传令下去,准了。顺便,也该让我撼山宗的弟子显露显露锋芒了,年轻人嘛,多历练历练总是好的。拿下第一者,老夫亲自指导一载。”元婴老祖亲自教导,那可是极大地机遇啊,可见撼山宗老祖的决心,以及势在必得之意。

    “弟子遵令。”

    玉灵山

    “呵呵,流云老鬼怎的这般沉不住气,这可不像他啊,此次定然有些意思。”一名老者盘坐于洞府蒲团之上,气息绵长,深不可测。
123456...9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