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娇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苹果小姐
宁远心醒来,看到那一裙子的血,再看到到手的银票没了,不崩溃的疯了都算心理素质好的。
扫了扫身上的鸡皮疙瘩,暗影悄无声息的离开。
天色渐暗,春桃终于昏昏沉沉醒来。
入目看到宁远心身下的血和衣裙上的血,忍不住一声惊叫。
宁远心就在这惊叫声中,痛苦的睁眼。
“娘娘,娘娘您……”
指着宁远心身上的血渍,春桃吓得合不拢嘴。
宁远心是要给大皇子做皇后的。
这……
如此,还如何做皇后。
宁远心一看到自己身上的血,白眼一翻,就又栽过去。
春桃立刻扑过去,死命的掐她人中。
才晕过去的宁远心,就又幽幽醒来。
目光呆滞,神情空洞。
春桃心疼又不安的抱着宁远心,“娘娘,没事的,没事的,我们……”
宁远心嗷的一嗓子哭出来。
“春桃,我怎么办!我怎么办!我怎么见他!”
此时此刻,春桃也脑子一片空白,几近崩溃。
宁远心做了皇后,她就是皇后跟前的第一宫女,那便是掌事宫女,何等荣耀。
现在,宁远心破身了。
破身了!!!
春桃恨不得咬死那个车夫。
不行,不行,不能就这样……
春桃的脑子,极速的转着。
“娘娘,这件事,唯有咱们两个知道,只要奴婢不说,您不说,总有办法的,您看开些,活着命,就有办法解决。”
深怕宁远心想不开,春桃扶了她双肩。
“娘娘,您可千万冷静些,想想大皇子殿下给您的爱,想想大皇子殿下给您的美好未来,今儿的这一切,不是您的错,也不该您承担后果。”
“可我破了身子!”宁远心哭的不成声。
春桃大声道:“那又如何!只要您不说奴婢不说,大皇子殿下,未必就能发现!”
宁远心怔住了,流着泪,看着春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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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三章 地契
福星嘴角噙着笑,深深看了宁远心一眼,起身进屋。
院里。
宁远心垂眸立在那,衣袖口的手,死死的攥着拳头。
长青将头顶的苹果取下,拔出苹果里插着的刀,麻溜的削皮。
不过须臾,福星从屋里出来,立在门口,“王妃唤你进去。”
宁远心深吸一口气,嘴角微微上弯,带着恭卑的笑,抬脚进屋。
长青上前,递了苹果给福星,低声道:“你说她真有银子”
福星接了,咔嚓一口,“敢戏弄主子,我就拔了她舌头。”
说着,福星看了等在外面的春桃一眼。
春桃登时一个哆嗦,目光躲闪至旁出。
心下却是颤了颤,总觉得福星看她的目光,有点似曾相识。
屋里。
容恒躺在内室,苏清在外屋主位坐着,“银子带来了”
宁远心朝内室看了一眼,扑通跪下。
“王妃恕罪,婢妾没有银子。”
苏清抬手,啪的一拍桌子。
只是不及苏清开口,宁远心双手捧上几张房屋地契。
“这是婢妾出阁时,家中给婢妾准备的陪嫁商铺和一处田庄,婢妾愿意送给王妃,求王妃能给婢妾做主。”
苏清一挑眉。
房屋地契
狐疑看了宁远心一眼,起身走过去将东西接来。
一处京都的铺子,位置算不得多好,可也是繁华之处。
一处田庄,在丰台。
这两处,折合银子的话,每处至少值七八万两银子。
捏着地契在手,苏清坐回主位。
“为什么”
宁远心一愣,没明白苏清的意思。
苏清笑道:“你大可以回娘家,让你娘家人给你出口气就是,这样既瞒住了我们又不必破财,你为何一定要找我呢”
宁远心当即苦笑。
“王妃有所不知,婢妾娘家,文安伯府,这些年一直依仗镇国公府,眼下镇国公府倒了,蒙陛下恩典,文安伯府尚且苟喘,家中父母是绝不敢招惹半点是非,他们宁愿婢妾吃亏,也不会为婢妾出头的。”
苏清问出问题,就琢磨着宁远心要给她一个什么样的体面回答。
没想到,她提了这个。
倒也说得过去。
演戏嘛,总要大家都进入角色,那才演的逼真。
若有所思点了点头,苏清道:“也倒是,别为了个小瘪三,把文安伯府毁了,你爹娘要恨死你。”
宁远心立刻低了低头,“求王妃给婢妾做主。”
苏清吁一口气,“我要的是现银。”
宁远心唯恐苏清不答应,忙道:“王妃,这两处,每年的收益就有十万两左右的。”
苏清便噙着笑,一副吃了亏的样子叹息一声,“罢了。不过,这东西,今儿你有求于我给了我,万一明儿你后悔,又要要回去,我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宁远心摇头,“不会的,婢妾断然不是这种忘恩负义过河拆桥之人。”
“我还是相信白纸黑字。”
说着,苏清将早就放在桌上的一张纸提起,扔到宁远心膝下。
“你瞧瞧,没有问题,就签字画押。”
宁远心捡了纸放眼去看。
言简意赅:她被歹人骚扰,求了苏清出面给她报仇泄愤,为做答谢,特将——给苏清。
“横线处,需要你自己动手填写一下,原本是填写五万两银子,现在,改成地契便是,写详细点。”
顿了一下,苏清又道:“写完,签字画押就是。”
宁远心低着头,死死咬着唇。
她的确是打算,等事成之后,再把东西要回来的。
可现在……
大局要紧!
日后,这天下都是她的,还在乎这点铺子田庄不成!
苏清一死,什么都不是苏清得了!
“好。”
“那有笔墨印泥。”
苏清语落,宁远心这才发现,她膝旁不远处,摆着徽墨湖笔,殷红印泥。
恭恭敬敬写好,按了手印儿,宁远心将纸捧给苏清,“王妃过目。”
苏清接了,扫了一眼,笑
第四百二十四章 遗书
“去书房将那紫檀木匣子里的青白色药瓶儿拿来。”
容恒说的平静。
长青闻言,却是嚯的羽睫一颤,惊愕看向容恒。
“殿下!”
那药瓶儿里装着的,是振阳道长给他家殿下的救命药。
不知什么成分,却是一粒药丸服下,身上的伤痛再感受不到分毫,再重的伤,也能强行力扛三个时辰。
不过,三个时辰之后,力竭倒地,一身功夫全废。
容恒风轻云淡的笑,“这么大惊小怪做什么!又不是给我吃。”
长青狐疑看着容恒,“您不吃,拿那药丸做什么”
容恒横他一眼,“越来越没规矩,哪来那么多话,吩咐你的事你去做就是!”
眼见容恒沉了脸,长青欲言又止,转头出去。
一出门,恰好迎上福星抱着鸭鸭从外面回来。
瞧着长青一张脸扭曲的跟猪大肠似得,福星忍不住关心道:“出什么事了感觉你要去殉葬一样。”
长青有气无力看了福星一眼,拖着沉重的步伐,“差不多。”
福星……
跟着长青朝外走。
“到底出什么事了”
长青仰天一声叹,将容恒要药丸以及药丸功效的事,压着声音告诉了福星。
说完,长青拖着一张苦瓜脸道:“我怕,我家殿下明儿是回不来了。”
福星一脸好哥们讲义气的表情,抬手拍拍长青的肩头,“放心,不会的。”
语落,福星扫了一眼左右,附在长青耳边一阵低语。
长青闻言,才还小白菜似得脸,顿时容光焕发起来。
“当真”满目抑制不住的火花。
福星抱着鸭鸭,捋着鸭毛。
“当然,你家殿下靠不靠谱我不知道,可我家主子,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何况这一遭,是她主动下手。”
长青激动起来。
体内感觉有一股激荡的血在血管里奔腾。
“好想立刻就到了明天啊。”
福星斜了他一眼。
“拉倒吧,就算是到了明天,你也看不到当时的盛况。”
长青一抽眼角,“啊为什么”
“我都不能亲自参战,莫非你能你哪张脸比较大”
长青……
不由自主摸了摸脸。
“那个,你为啥不能去”
福星一脸骄傲,“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长青皱眉,“王妃和殿下是夫妻,为何王妃安排这些,都不告诉殿下”
“军事机密,岂是能乱说的!”
长青……
军事机密,王妃连殿下都不告诉,你为什么告诉我。
难道在你心里,我很重要
已经比殿下在王妃心里的分量还要重
思绪一闪,长青幸福的差点断了气。
目光盈盈看着福星,“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福星一拍长青的肩头,“好兄弟,讲义气!”
说完,福星抱着鸭鸭转头走了。
直奔花厅。
苏清正和邢副将的亲兵在花厅说话。
福星一走,长青愣愣立在当地。
瞧着福星的身影彻底消失,嘴角含着忍不住敛不起的笑意,步伐轻盈的朝书房而去。
殿下不就是要个药丸嘛,给他就是!
浪里个浪,浪里个浪
花厅。
福星过去的时候,薛天正一脸凝重的守在门口。
福星朝他点了点头,抬脚轻声进去。
苏清坐在主位,手里拿着一张半旧的信纸在看。
邢副将的亲兵立在当地。
和他点了个头,福星走到苏清身后。
立在那,拿眼去看苏清手里的信。
信的内容不长,看完,福星就一脸惊愕的望向邢副将的亲兵。
信是以邢副将的母亲的口吻写的。
一封临终遗书。
告诉邢副将,她不是病死,而是被人下毒,下毒之人,乃平阳侯府世子苏清。
缘由很简单。
平阳侯府的世子苏清在大佛寺调戏良家妇女,女方不堪羞辱,投井自尽。
而她,恰好目睹了这一幕。
苏清为了杀人灭口,给她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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