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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娇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苹果小姐
再然后,他屁股底下多了好多只手。
他……
他被万人大游行了吗?
脑中冒出一个场景,齐王惊得一个冷激灵,顾不上疼,也不知突然从哪来了力气,蹭的坐起。
满身是伤的齐王,满目惊恐的望着眼前。
他被几十个大爷大妈举了起来,正朝鼓楼大街而去。
“偷孩子贼抓到了!偷孩子贼抓到了!”
领头的一个大爷敲着手里一面铜锣,大喊着走在最前面开路。
很快所到之处的百姓被吸引了过来。
游行他的人也越来越多,越来越向着万人大游行发展。、
齐王目瞪口大的坐在那里。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哪来的这么多人!
容恒要做什么!
容恒不是说把他放了吗?
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齐王满头问号的呆坐在那里,耳边议论声不断。
“听说了吗,这就是偷孩子贼!”
“听说了,我还听说,这人是北燕那边派来的,专门来搞苏世子的孩子,想要让苏世子分心然后打败仗!”
“这人是怎么抓住的?”
“听说是在九殿下府邸附近被抓的,当时正好有四五个朝阳街的大爷在那边下棋,见这人不对劲,当时几个大爷就撸起袖子冲上去,把人按倒了,果然是不对劲儿。”
“大爷真厉害!”
“那是当然,咱们都得向大爷学习,都是咱们的榜样!”
“对,北燕什么玩意儿,就会用这种卑劣的手段!”
“这人抓了,送哪?一路游行送回北燕去?”
“我听前面打鼓的大爷说,先送京兆尹,让朝廷定夺。”
“也是!”
齐王……
什么时候,他成了北燕派来的人了!
怎么会有这种谣言!





第一娇 第九百九十八章 请来
胸口涌动着一口恶血。
齐王只觉得眼黑耳鸣脑袋嗡嗡的。
一张嘴,哇的吐出一口血。
然而……
他还活着!
他要被送到京兆尹,当做北燕的刺客。
百姓们汹涌着朝京兆尹府衙冲去。
约定的交易地点。
老百姓早就加入到人潮中去,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
密道里的死士们,原路返回。
福云抱着襁褓,大松一口气,转头在身后的豆腐脑铺子坐下,“老板,还有豆腐脑吧,给我来一碗,饿死了要,站了一早上。”
豆腐脑铺子的老板立刻道:“有有,今儿的豆腐脑都没有卖出去,你要多少都有、”
今儿一早上的早点生意,都被那个偷孩子贼给搅合了。
偷孩子贼选择了这里做交易地点。
所有的百姓都来围观。
官府为了保证安全,为了抓住偷孩子贼,提前布防,他的铺子,正好被官府征用布防了!
作为一个良民,他除了配合还能怎么办!
当然,他还能再送给来布防的衙役们一人一碗热气腾腾的豆腐脑。
白吃的那种。
可惜这种情形下,没人吃得下。
真是可惜了他的豆腐脑!
老板飞快的给福云盛了一碗,福云一手抱着襁褓,一手拿着勺子,风卷云残,飞快吃完一碗。
直到一碗豆腐脑下肚,她才缓过点劲儿来。
这一早上,太刺激了。
她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紧张过,没有精力这么集中过。
一碗豆腐脑吃完,福云才发现,云霞公主正黑着一张脸,坐在她的对面。
吓得福云立刻起身,扑通跪下,“公主万安,奴婢该死,奴婢忘了公主还在。”
真的是忘了啊!
她一直提心吊胆的,唯恐齐王对府里的孩子们下了毒手。
刚刚收到消息,齐王被抓了,她这绷了一早上的神经忽然松下,当时第一反应就是饿。
第二反应就是这里距离豆腐脑铺子很近、。
第三反应就是来吃!
至于公主……
真的忘了~~
福云不安的跪在那里,肩头发抖。
云霞气的呼哧呼哧的。
指了福云怀里的襁褓,“嗯?孩子?”
福云……
眼角一抽,将怀里襁褓递出去,“公主明鉴,殿下怎么可能真的拿孩子们的性命做赌、”
云霞没好气的瞪了福云一眼,身侧婢女将福云递上的襁褓接了,抱到云霞面前。
云霞黑着脸将襁褓解开。
里面安安稳稳的躺了一条猪肉。
云霞差点没一口老血吐出来。
他们是有多喜欢猪肉!
还是觉得猪肉和孩子们有多像!
为什么襁褓里总要放条猪肉,用猪肉来冒充孩子!
放猪肉也就算了,到底是谁,手段高明到这种地步,给猪皮化了个妆!
惟妙惟肖的画了眼睛鼻子嘴巴,甚至还画了头发!
这真是……
更可恶的是,刚刚她就走在福云身边,还看了一眼襁褓里的孩子,竟然没有分辨出这是猪皮上的画而不是真的孩子1!
她提心吊胆了一路!
她是真的以为福云抱了个孩子啊!
难怪方才福云碰都不许她碰一下襁褓!
“本宫明明听到孩子的哭声!”云霞没好气道、。
福云便道:“公主恕罪,公主听到的哭声,是口技,奴婢愚笨,但是会些粗陋的口技,不能成大器,伪作一下孩子的哭声,混乱之中还是能遮掩一二的。”
“口技?”云霞瞠目结舌。
福云点头,“我家主子说,女孩子总要有一点本事傍身才不吃亏,当年主子问过奴婢想学什么,福星也说愿意教奴婢刀qiāng剑戟来保护自己,奴婢偏对口技有兴趣,主子便请了师傅教了奴婢一些,可惜奴婢愚笨,学会的不多。”
云霞……
我去!
苏清这也太…….
她能用什么词语来形容?
gāo zhān远瞩?防微杜渐?运筹帷幄?丧心病狂?
呃……
“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绷着脸,云霞道。
福云忙磕头道:“是九殿下吩咐,九殿下说知道的人多了,反而不逼真了。”
云霞哼哼两声,唤了福云起来。
这事又怨不到福云,人家还不是为了孩子好,难道她还能责罚福云一顿不成!
可心头还是气啊!
气呼呼点了一碗豆腐脑,云霞三下五除二吃了,凶巴巴丢下一句“你请客!”转头离开。
福云忙付了钱跟上去。
齐王被抓,孩子们安然无恙,虽然气,但是心头没了牵挂,又不想回宫,云霞便在鼓楼大街的铺子里闲逛起来。
“苏清最爱去哪?”出宫机会不多,云霞对什么都感兴趣。
福云扭了扭手帕,“主子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碎花楼和仁和赌局。”
云霞撇撇嘴。
“碎花楼有什么好玩的,就是一群穿衣裳少了点的女人拿着把琵琶唱点小曲嘛,宫里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走,咱们去仁和赌局逛逛!”
云霞的贴身婢女吓得脸都白了,立刻上前去拦。
“殿下使不得,娘娘知道要打断您的腿!不行,娘娘说了,您今儿午饭必须回去吃。”
云霞瞪她一眼。
“现在才什么时辰,离吃午饭还早着呢!我说去就去!我和苏清可是结拜兄弟,怎么能做兄长的去了做弟弟的不去呢!”
贴身婢女就道:“那做兄长的孩子都有了,做弟弟的为何还…..”
云霞立刻道:“闭嘴!”
“奴婢说的……”
“闭嘴!”云霞说的咬牙切齿。
皇后自从从西秦战场回来,就跟变了个人似得,想方设法的催婚。
天天催,时时催。
就连她身边这些伺候的人,皇后也给她们下达了任务,没人每天必须对公主或明示或暗示催婚二十次。
云霞……
福云抱着怀里包了猪肉的襁褓,一脸担忧的看着云霞,“公主还是别去了吧,京都还有其他好玩的地方,奴婢带您去。”
“哪里?”
“九王府。”
“……”
……
最终,在众人的反对声中,云霞气势汹汹的进了仁和赌局。
而此时,容恒府邸,书房、
长青立在桌案前。
“殿下,咱们要去京兆尹把人带来吗?”
容恒沉着脸坐在桌案后,手指轻轻的叩击着桌案。
老头是宫里的人。
按照福云描述的年纪,他应该是先帝那一辈的人了。
能不动声色不引起任何人注意的从宫里带出那么多御用的药,还煮的一手好羊汤……
他曾听师傅说起过,先帝跟前有个大内总管,做羊汤做的一绝。
无人能敌。
师傅每每说起这个,总是一副缅怀又垂涎三尺的样子。
仿佛他喝过似得。
心头对师傅翻过一个逼视的白眼,容恒朝长青道:“把人请过来吧。”
长青……
请?




第一娇 第九百九十九章 带走
眼角一抽,长青弯腰探着脖子,征询的看向容恒。
容恒轻敲桌面的动作一顿,“用一顶寻常小轿即可。”
长青……
还要用轿子!
这是什么神仙人物!
怕不得把京兆尹吓尿了吧。
“那京兆尹要是问起来,奴才怎么说?”
容恒吸了口气,轻轻叹出。“就说齐王的案子与他无关,你是受福云所托来接人的。”
长青点点头,转头就走。
走了两步,忽然顿住脚。
不对啊。
他受福云所托来领人,为什么是他?
“殿下……”
容恒一摆手,“快去!就是你,本王日理万机的,怎么会知道这种事。”
长青……
幽怨的看了容恒一眼,转头愤愤离开。
长青一走,容恒从书案抽屉中取出一副卷轴。
卷轴徐徐展开,露出上面红唇皓齿的豆蔻少女。
年轻时候的熹贵妃,女装像极了他的女儿,戎装像极了他的儿子。
真的是……
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深吸一口气,容恒盯着画轴的目光微微一沉。
等孩子们长大,那些记着熹贵妃容貌的人,必定能瞧出端倪。
可父皇不是先帝的孩子。
到时候,他的孩子们容貌像极了熹贵妃,要如何与世人解释。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先帝杖毙了熹贵妃却让这个不是他儿子的人登基。
让这个不是他儿子的人登基也就罢了,还偏偏留下一道遗旨,点名要他母妃的孩子继承皇位。
揉着眉心,容恒脑中,思绪纷飞。
猛地,脑中电光火石一闪。
上次何家出事,闹出他母妃的身世,他母妃并非何家亲生女儿,不过是何家收养的。
难道……
父皇不是先帝的儿子,他母妃才是先帝的女儿,为了让血脉回归,先帝才留下那么一道圣旨?
容恒被自己的这个想法惊得蹭的坐直。
目光直直落在眼前的画轴上。
如此解释了先帝留下的那道圣旨,可到底要如何解释眼前的一切。
眼皮微阖,容恒无力的抵靠在椅背上,只觉得头痛欲裂。
朝廷的事纷繁复杂,处理起来已经够棘手了,还要再添上这些……
可他又不得不想。
上一辈人甚至上上辈人的恩怨他不愿也不想去剖析,可事关他一双儿女的健康成长,他必须挖掘一下。
这厢,容恒费神着。
那厢,仁和赌局,第一次来赌局的云霞公主,正激动的坐在赌桌旁,两眼冒着热光,浑身躁动着热血,袖子一撸,准备大干一场。
而京兆尹府邸门前,人潮涌动,经历了一圈万人大游行之后,齐王被送了过来。
他刚刚抵达,就看到长青带着秦老头从大门出来。
原本生无可恋的齐王一眼看到秦老头,激动地蹭的从众人头顶上爬起来,跪在那里,挥舞双臂。
“救我,救我~”
凄惨而绝望的呼唤。
要说当时在容恒的府邸经受的那些鞭子是他毕生吃过最大的苦,那么,这个万人大游行,就是他此生无法超越的苦。
真的是……
太苦了!
他一把年纪,被游行成一个光溜子,还要遭受千手万手的蹂躏!
然而秦老头一出大门,便被长青请上一台小轿,压根看都没有看到齐王。
眼睁睁看着秦老头坐着轿子离开,齐王满目绝望,仰天长啸。
然而,不及他长啸出来,便被京都的百姓奋力一抛,光溜子齐王在半空划出一道光溜子的弧线,然后,准准的落在了京兆尹府邸的审讯大堂。
京兆尹坐在桌案前,正震惊刚刚长青来带走秦老头,猛地听到砰的一声巨响响在头前,吓了一个激灵。
拿起手边枕木,啪的一拍桌子,“何人放肆!”
被摔在地上的齐王……
京兆尹语落,一眼看到光溜子齐王,顿时眼角一抽,“大胆刁徒,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等有伤风化的事,来人,给本官二十大板伺候!”
齐王……
他到底是倒了几辈子的血霉,才会经受这些!
他是先帝仅存的血脉啊!
他是真命天子啊!
苍天啊,你瞎了吗!
苍天不理会齐王的咒骂,京兆尹更不理会齐王的惨叫。
二十板子打完,京兆尹直接拔出一根竹签,“北燕恶贼企图刺杀我朝皇族,此案人证物证俱全,铁案一桩,无需再审,按照我大夏朝律例,将此人羁押入囚车,押送至北燕。”
京兆尹语落,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神志不清的齐王立刻被京兆尹衙役拖走。
京兆尹府衙后门,早有囚车准备好。
车辕两侧,坐着两个身形精壮的男子,眼见齐王被送出,两人立刻跳下马车,迎上去。
衙役客气的将人交出,“有劳了。”
两个男子憨厚一笑,没有说话,一人接过齐王,一人将囚车打开。
那人一提齐王的衣领,直接将他一个上抛运动扔进囚车。
疼的齐王闷声一哼,翻了个白眼昏厥过去。
吓得衙役忙道:“大哥,小心点,他刚刚挨了板子,上面吩咐,得活着抵达北燕边境。”
两个汉子已经跨上马车,一人驾车,一人笑道:“放心吧,没事,死不了!三和堂办事,您放心!保证他一路痛不欲生又求死不能。”
语落,马鞭一扬,马车疾驰开拔。
他们少帮主早就走了一夜半白天了。
临时接到任务,他们必须快马加鞭赶上他们少帮主,把人交过去。
齐王被带走的时候,秦老头被长青引着,刚刚抵达容恒的书房。
抬脚迈进去,秦老头垂头立在那,一声不吭。
长青欲要推他一把,让他给容恒行礼,被容恒一个手势制止。
望着秦老头,容恒沉默了约么四五盏茶的功夫,“本王该叫你什么好呢?按辈分,本王该尊称您一声秦爷爷了。”
秦老头身子一怔,抬头看容恒。
迎上容恒一双阴鸷寒凉的眸子,秦老头慌忙低头,“老奴不敢。”
容恒嗤的一笑,“不敢?我看你,胆子大得很!这大夏朝的江山基业,都被你玩弄于鼓掌之间呢。”
秦老头慌忙跪下,“殿下恕罪,老奴……”
容恒打断了秦老头的话音,“为什么?”
三个字,冰冷的如同严冬寒石。




第一娇 第一千章 相告
面上冷冽,心头却是有惊涛骇浪掀起。
这个人,居然真的是先帝跟前的秦公公。
当初先帝暴毙驾崩,秦公公悲伤难度,也跟着离去。
现在,人却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
迎上容恒寒凉的目光,秦老头缓缓叹出一口气,“齐王,那是先帝仅存的血脉了,老奴不忍先帝无后啊,殿下明鉴,老奴并未扰乱大夏朝的江山,这江山,先帝挣来的不易,老奴岂敢糟践了先帝的心血。”
容恒盯着秦老头,嘴角泛起一缕薄笑。
“仅存?作为先帝跟前大内第一总管,您这话的意思是,本王的父皇,不配为天子?”
秦老头忙叩头,“殿下息怒,老奴不是这个意思,陛下的皇位,乃是先帝亲传,先帝赏识看重陛下,远超过齐王。”
顿了顿,秦老头无声的吸了口气,“殿下明知老奴的意思,何必为难老奴,有什么事实,是殿下不知道的,老奴是救了齐王的命,可老奴从未想过要助纣为虐,陛下英明,那是大夏朝子民的福气,老奴作为大夏朝的子民,只觉得感恩戴德。”
说罢,他抬头看容恒。
容恒忽的一笑,“不愧是先帝跟前最受赏识的秦公公。”
笑声寒凉。
秦公公面色不变,“老奴在殿下面前,不敢有半句虚话,不过是有什么说什么,有关陛下的身份,殿下心里明白的,比老奴知道的不少。”
略停顿一下,秦老头挪了挪跪在那里发疼的膝盖。
人老了,这膝盖便格外的不禁跪,钻心钻心的疼让他后背冒汗。
容恒看秦老头的目光,顺着他的面颊挪向他的膝盖。
“父皇年幼时,曾有一次险些从城门楼坠下,多亏秦公公出手相救,父皇才幸免于难,可惜秦公公为了救我父皇,膝盖被地面石子伤到,这份恩情,本王记得,本王从不是忘恩负义之人。”
说着,容恒一抬手。
长青立刻上前扶了秦老头起身,带他在身后椅子坐了。
秦老头倒也没有显出多少不安,一脸既来之则安之的淡定,“老奴谢殿下恩典。”
不过心头却是疑惑容恒到底要做什么。
明明看上去威严无比,万分动怒,却又提起这种陈年往事、
秦老头心头疑惑着,容恒抿了口茶,“方才秦公公说,你对本王,绝不会有半句虚言,这话,本王可信的?”
秦老头一怔,嘴角扯了扯,明白了容恒的意思。
“只要没有对不起先帝的,老奴定是知无不言。”
容恒轻轻叩击了桌面几下,“本王的父皇不是先帝的血脉,那他是谁的孩子?”
秦老头望着容恒的目光,带着一种果然如此的苦笑。
他就知道,一旦暴露了身份,迟早要面对这个问题。
“早有悍将能臣王召之,当年临危受命,唯恐王家断了香火,便将唯一的儿子送进皇宫。”
王召之?
这三个字犹如三颗雷,在容恒的头顶轰隆隆的炸响。
之前大皇子伙同何家谋逆的时候,他就顺势查了王召之的事。
王氏现在住着的府邸,前身是镇国公府,可镇国公府的前身,却是王召之的府邸,王府。
王氏是王召之的女儿,这一点,他确认无疑。
现在,他的父皇也是王召之的儿子。
按年纪算,王氏还要比他父皇大些。
若秦老头说的是真的,那王氏岂不是就是他父皇的姐姐?!
那他和苏清成什么了!!!
只觉得一阵寒风自脚底升起,容恒身上有点冷。
脸上寡白寡白的。
长青同情又惊恐的看着他家殿下。
心里一万句:我去~~~
秦老头瞧着容恒有些失魂儿的神情,嘴角动了动,几次张嘴,最终却是欲言又止。
算了。
有些话,不该他多嘴。
问什么答什么便是。
这个bào zhà性的消息,容恒吸收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接受了,干脆暂时拨至一旁不提。
深吸一口气,喝干一盏茶,朝秦老头又道:“到底是唯恐王家断了香火,还是送了人进宫做人质?”
秦老头扯了扯嘴角,没有说。
很明显,是后者。
先帝不信任王召之,否则也不会有王召之那桩的惨案了。
好在今年,那案子再次被翻了出来,王召之沉冤得雪,王氏又回到了王府。
仿佛冥冥中一切都是天注定一样,先帝不信任王召之,害死了王召之,却让他的儿子继承了皇位。
容恒默了默,又道:“应该是先帝忌惮王召之吧,可惜,王召之倒是忠心耿耿一片赤诚,纵然将儿子送进宫做人质,也难免最终落得那般下场。”
秦老头终究是伺候了先帝的人。
“先帝到底也是让他的儿子登基了,这大夏朝的江山,也够给他赎罪了。”
容恒嗤的一笑。
“让王召之的儿子登基,就能抵消了先帝对王召之的伤害吗?当年王府上下,是落得如何下场,你怕是比本王清楚地多!王府全家多少人命,说没就没了,那么些冤魂!人死可以复生吗?冤魂可以得到安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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