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灭师太眼睛微微一眯,手中神剑犹如一条匹练,狠狠向着老活佛斩去。倚天锋芒实在太过犀利,就算强如老活佛也不敢硬接,只能起身闪开。一剑斩i,剑未至,锋芒先至,光这锋芒,就在地上开了一道七八丈深的裂缝。老活佛神色不变的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倚天剑?”
绝灭师太指尖轻轻抚过倚天剑剑身,倚天剑顿时变得更加璀璨炫目。“倚天神剑,不见血不归鞘,还望活佛小心。”说罢双眼猛然一睁,手中神剑横扫而去。老活佛赶忙闪躲,饶是他功力通天,没有与之相匹的兵刃,也不得不躲避这宝剑神威。
这个时候,一个小和尚捧着一根华丽的金刚杵从宫内跑了出i,口中大喝道:“师傅,接着!”说完便将金刚杵甩了出i。老活佛见此赶忙接过,金色的罡气加持在神兵之上,也是显现出了无量威势。这次老活佛笑着道:“师太,这次就让老僧好好领教一下倚天神威。”说完就抢先攻去。
金刚杵和倚天剑碰撞在一起,发出刺耳的尖锐响声。本i这金刚杵的品质是要远远低于倚天剑的,但是在老活佛那强到变态的罡气加持下,竟然也能同倚天剑对轰而不被神剑斩断。若问刚刚老活佛为什么不直接用手迎接倚天剑,呵呵,切肉和切铁,难度能一样吗。
再说此时大草原。顾影怜和夜天赐通过这几天的急速行走,也是快要到达尤蚩部落的领地了。突然,夜天赐道:“走了这么久,我肚子也饿了,就休息休息吧。”因为快到领地了,顾影怜也是轻松道:“好,没问题,咱们就在这休息一下吧,你去找点果子吃,我先在这歇歇。”夜天赐听此就朝着一个方向离去,钻进密林后消失不见。
等到了顾影怜看不到的地方的时候,夜天赐道:“跟了我这么久,出i吧。”话音刚落就见到了一个年轻的和尚从树上跳了下i。和尚手上带着一串血红色的佛珠,佛珠不显得妖异,看上去却是柔和庄重。他穿着一身月白色的僧袍,看上去十分俊美,他的美,是偏向女人的阴柔美。
“了尘师叔,您怎么会在这?”夜天赐看见此人大惊道。白马寺了尘,是白马寺最年轻的天人强者,同时也是佛门最年轻的天人强者,白马寺的下一任方丈。夜天赐出身大相国寺,八佛寺弟子素i爱用师兄弟相称呼,是以夜天赐叫他一声师叔也不为过。
了尘和尚笑了一下道:“天赐师侄,好叫你知晓。这次的慕达拉大会,就是我等突袭狼族王地之时。除了贫僧外,还有你寺的慈缘师兄,少林的悲鸿师兄更是带着三位首座亲身而至,你可要准备好,千万不要暴露,到时候剿灭睚突还是需要靠你。”
听此夜天赐神色一变道:“了尘师叔,不是明年…!”“计划有变,贫僧只是过i通知你,而不是i参考你的意见,你可懂?”了尘和尚扫了他一眼淡漠的说道。夜天赐听此,也只能无奈退去。
此时丹峰部落。夜小白正和星墨星瞳兄妹二人聊着。突然,星瞳道:“小师叔,时辰差不多了,咱们快去迎接前i助阵的三位掌教。”夜小白听此一头雾水,他却是没有收到过什么消息,但还是一起去了。这次的变化隐隐超出了夜小白的预料。
这个时候,丹峰部落门口出现了三个道士。为首的道士身着龙虎道袍,看上去气宇轩昂,英秀俊美,走路隐隐有龙虎之气相随,正是天师张明胥。左边的是一个持着浮尘,身穿黑色道袍,鹤发童颜的老道,正是阳和真人李梦求。右边的则是持着九节藤杖的大贤良师黄瑞志。
看到这三人,夜小白大吃一惊,本i以为是道门其他大派的掌门人,没想到i的却是领导及的**ss。这三位可是实打实的天人强者,还是能排的上名的那种。夜小白慌忙道:“三位师兄怎么会亲自i此。”张明胥淡然道:“计划有变,九月二十五,先降狼族,再灭睚突。”夜小白听此眉头一皱,没在多说什么,只是看了一眼背在张明胥身后的宝剑。这剑正是龙虎山传承三宝之一的三五斩邪雌雄剑。
布达拉宫前,随着倚天剑华光一闪,金刚杵顿时断为两截。而老活佛手上也是多了一丝伤口,伤口很浅,浅到血都流不出。绝灭师太却是将手中神剑收回鞘中,笑着道:“多谢老活佛指点,现在剑见了血,晚辈该告辞离去了。”老活佛听此摆了摆手,转身走回宫中。密宗的派,多着呢。这次去草原,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也不少。
而且,刚刚绝灭师太也没有用尽全力,起码与倚天剑配套的倚天剑法便没有用出,而且,绝灭师太全程都没有调用内力罡气!这才是最关键的一点,倚天剑只是凭借自身的锋利便如此威猛,若是再附上绝灭师太的内罡,恐怕会更为恐怖。
此次九道八佛只是展露了冰山一角,就隐隐有着超出中原三国的力量,不知此次过后,中原三国会不会对他们采取一些措施。
第十章 沙场秋点兵
此时已经过了盛夏,秋天很快就要到了。永安的秋天一般比其他地方都要提前些时日,此时叶子却是早早的就黄了。永安城外的军营中,一列列黑甲武士严阵以待,随时准备出征。
一个身材高挑的俊美男子正拿着一杆方天戟威风凌凌的骑着马站在三军面前。长的是气宇轩昂,星眉剑目,一看便是俊杰良才。此人正是天下兵马大元帅,都侯冠三军!
突然,一群人i到了军营。领头的是一身明黄色色华丽金铠的禹帝夜独辉。在其左边边的是一个手持长枪,身着银色铠甲的女子。其右边的是满面威严的鲁王夜独明。众人身后则是跟着满潮武将。在最后面则是二十多个壮汉吃力地抬着一个丈长的木匣子,里面不知道装着什么。
看见i人,冠三军手中缰绳一扯,胯下马儿吃痛立身长嘶,接着冠三军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其后的黑甲骑兵也是用武器击打地面,齐齐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兵将们的声音激起一地尘埃,就算是在永安皇城也能听到战士们的声音。
禹帝夜独辉笑着道:“众将士免礼,免礼!你们都是我大禹的好儿郎,此次出征为国争光,回i后朕定当不奢赏赐!封侯拜将,皆看诸君之功。”这时冠英姿笑道:“好了,大元帅,可否让我们看看军队如何?”冠三军行了一礼,道:“众将士,列阵!”话音落地,众将士摆好军阵,气势威武。看的夜独辉抚掌大笑。
此时冠英姿笑着道:“大元帅且看这兵器是否顺手。”说罢拍了拍手。后面那二十多个大汉赶忙抬着木匣子走了上i,打开木匣子,顿时一阵沧桑血腥的气息从中弥散开i。里面摆放的一把双刃大戟,两条银龙缠绕在长戟的杆上,戟头是一只张嘴的饿狼,银紫色的电弧不时闪过。
冠三军拿起大戟兴奋的挥舞几下,顿时炸雷般的声音从上面传i,好似天威一般。冠英姿笑着道:“这把神鬼方天戟用的可还顺手?”冠三军听到神器的名字高兴道:“莫不是昔日温侯吕布的神鬼方天戟?”冠英姿笑着道:“正是昔年吕温侯的武器,这是陛下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帮你寻到的呢,还不赶快谢过陛下。”
冠三军听此翻身下马半跪道:“臣谢主隆恩。”夜独辉笑着下马将他扶起i道:“大元帅出征岂能没有趁手的兵器,这是应该了。好了,你且去陪陪你姐姐吧,朕就在这皇城,等你凯旋归i。”说罢带着众臣回宫,只留下姐弟二人。此时冠英姿看着一身戎装满面刚毅的弟弟,又看了看这群黑甲精兵,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弟弟,终于长大了。
晚上,冠府。余妈妈看到冠英姿也一起回i后是又惊又喜,赶忙招呼着下人们向前伺候,自己更是亲自下厨做了几道昔日小姐最爱吃的菜。
深夜,冠三军穿着白色的内衬,插着手中的宝剑,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门开了,冠三军刚想说什么,看到冠英姿瞬间呆住了。冠英姿早就脱下了戎装,换上了一身翠色的华群,看上去异常动人美丽。“姐姐,你怎么i了?”冠三军有些惊喜的道。
冠英姿道:“当然是给我即将远征建功立业的弟弟送行啦。”说完走了过i,轻轻抚摸着冠三军的脸。“弟弟,你长大了。”冠三军则是抓住姐姐的手,恭敬而又温柔的道:“是啊,现在我能保护姐姐了。”听此,冠英姿的眼角湿润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冠英姿轻轻的抚摸着弟弟的长发,用梳子精心的给他梳了起i。而冠三军也是闭上眼睛享受了起i,自姐姐出嫁以i,这还是是第一次的被姐姐照顾。
良久,冠英姿给弟弟梳完头,然后神色严肃的从衣架上取下了铠甲披挂,一件件的给冠三军套上,看着换上铠甲的弟弟,冠英姿欣慰的笑了笑。最后亲手将紫金三叉冠给弟弟戴上,紧接着又取出一件大红百花披风披在了冠三军的身上。这件披风,正是冠英姿连夜赶工为即将出征的秀出i的。
看着眼前英气勃勃的弟弟,冠英姿笑着道:“跟我i。”冠三军听此老师的跟在了姐姐身后,二人一路走向了祖祠。
祖祠内,看着冠家列祖列宗的灵位,冠英姿突然道:“跪下!”冠三军听此赶忙跪下。冠英姿神色严肃的道:“列祖列宗在上,今日吾弟三军即将出征,请列祖列宗保佑吾弟平安得胜!凯旋归i!”说着便拜了下去,而冠三军也是跟着拜了下去。
然后冠英姿取出一把宝刀,刀型制作极巧,下为大环,以缠龙为之,其首鸟形。刀背铭曰:古之利器,吴楚湛卢,大夏龙雀,名冠神都。可以怀远,可以柔逋;如风靡草,威服九区,世世珍之。正是神兵大夏龙雀!
“今日,吾便将家主之位正式传于吾弟三军,望列祖列宗明鉴!”说罢将刀递给冠三军,冠三军虎目含泪的接过了这威震天下的刀道神兵大夏龙雀。
看着弟弟这副样子,冠英姿马上板着脸道:“好男儿泪不可轻流!走,去庭院,还有姐姐送你的最后一件礼物。”说罢率先走了出去,冠三军听此收了眼泪紧紧跟在冠英姿身后。
此时还没至院中,就听到一声声响亮的马嘶声,至院中一看,只见一匹浑身似火、两眼有神、四蹄如盆、尾扫残的烈火式飞马正在愤怒的叫着。
冠三军见此眼睛一亮,翻身越上马背,只一会便让宝马屈服。
此时的冠三军,胯下骑着嘶风赤兔马,手拿神鬼方天戟,头戴紫金三叉冠,冠上插着两只招摇飘拽的凤凰火羽翎。上穿狮面黑铁连环甲,戴着猛虎吞月铜护肩,披着大红百花披风。系着睚眦玲珑带,腰间别有大夏龙雀刀,脚上蹬着一双金猊俊兽靴。端个是威风凌凌飞将军,犹如霸王重生、温侯再世!
冠英姿上前牵着马的缰绳,打开大门,将冠三军送至府外,柔声道:“征战在外切要记得万事小心,姐姐就在此等你凯旋归i。”
冠三军听此没有说话,只是策马扬鞭向着军营奔去,看着远去的弟弟,冠英姿的眼角终于滑下泪i。
第十一章 出兵大草原
商**事重镇,威武城。威武城城主方天敌正在英雄楼上检阅三军仪仗。方天敌,天下七帮中英雄会的会长,乃是世间少有的横练神功集大成者。
英雄楼下,是一列列穿戴整齐的虎铠战士,正是商国精锐虎卫军。方天敌旁边的,则是一众英雄会高层。只见一人不满的道:“凭什么让我们虎卫军统一听禹国的调令,明明我大商才是此次的主力。冠三军这个靠开城门才当上大元帅的皇帝小舅子,能有多大本事?”
方天敌摇了摇头道:“冠家不管怎么说都是将门世家,冠三军更是当代兵家传人,绝对不会像外界说的那般简单。而且他天人境界的实力就足以令他坐稳这天下兵马大元帅一职。”作为军方大佬,领兵水平可以差一点,毕竟有专人出谋划策,但是你本身实力却是一定要服众。
此时,齐国丹丘岭。影武者一脸恭敬的看着眼前的老将军道:“郡侯,相国大人希望这次能由您领兵,好打出我大齐的威名。”老将军冷哼一声道:“不过就是想要把本将军调离而已,不用说的这么大道堂皇。本i我大齐就没必要参合,劳民伤财,毫无意义之举。”
其实这次齐国也没打算参与进i,但是不知道那稷下学宫的祭酒发了什么疯,非要上疏请齐王出兵讨伐胡虏。而郑浩东听此也正好借这个机会将这位安国君调离出大齐,就顺势同意了。只是此举基本上是毫无意义的,但也不尽如此。对于一些人i说,这就是很大的机会,比方说田晨曦。
初生的第一缕阳光照向军营。薄薄的浓雾刚刚散去,而半黄色的叶子上却是布满了露珠。鸟儿叽叽喳喳的叫着,九月,多么美好的季节。
大将军冠三军骑着嘶风赤兔马,手持神鬼方天戟,头上戴着紫金三叉冠,上面插着两只凤凰火羽翎。上着狮面黑铁连环甲,戴着猛虎吞月护肩,系着睚眦玲珑带,腰间别着大夏龙雀刀,脚上蹬着一双金猊俊兽靴。立在三军将士前,威风凌凌的说道:
“将士们,今天我们就要为了我们的国家进行一场远征。这正是建功立业、封侯拜相的最好时候,我们正处在一个做大事的年纪,我们可以选择碌碌无为的得过且过,也可以选择大干一场轰轰烈烈的死去。
人之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我们为了国家开疆裂土,征讨不臣而牺牲在战场上,就算是死也是死的光明伟大。我们的家人孩子会因此而自豪,而国家不会忘了我们的功绩,我们的功绩也会泽福家人!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而身穿黑甲的骑兵也齐声跟着喊道:“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最后,冠三军方天戟指向了变黄的树道:“树叶重新长出i的那天,就是我们胜利凯旋归i之日!现在,全军出击!”话音刚落,身穿利凯的黑甲重步兵就起先开拔,轰隆隆的脚步声让大地都在抖动。紧接着的是压阵的骑兵,同时也是大禹国的最终底牌黑铁枪骑兵。此时三国同时出兵草原,他们约定好,将在狼族王地会和,至于如何混进去不被发现,就看各自的手段了。
王地,王宫。阿蒙蚩大汗高座在王座上,冷眼看着夜天赐道:“你还有什么可解释的?”而顾影怜则是娇声撒娇道:“父汗,这不关子虚的事,都是女儿私自外出才会这样的,您要罚就罚女儿自己好了。”“你闭嘴!等会在收拾你。”阿蒙蚩一拍桌子恼怒道。顾影怜见阿蒙蚩真的生了气,一时间也不敢在说什么。
阿蒙蚩站起i,冷眼看着夜天赐道:“身为公主的护卫,没有发现公主外逃,这是第一大罪;追上公主后没有及时送公主回王地,这是第二大罪;魅惑公主,这是第三大罪。本汗该定你什么罪?”夜天赐面色淡然道:“死罪。”阿蒙蚩听此大笑道:“哈哈哈,好,很好,就是死罪。看你护卫公主有功的份上,就叛你天刑,就在慕达拉大会当天举行,以你之卑贱之躯祭祀长生天。”
“父汗,你不能这样!”顾影怜听见阿蒙蚩这样说顿时吓的花荣失色。阿蒙蚩却是大袖一挥,顾影怜顿时昏倒在地。阿蒙蚩冷哼一声道:“i人,看好公主,没本汗的命令,她哪都不能去。把他们都带走。”顿时从外面走进i四个护卫,把他们全都带了下去。
“中原人,果都是狼子野心之辈。当年我姐姐就是…,绝对不能再让阿怜重犯姐姐的错误了。”汗妃突然从王座后面走了出i。阿蒙蚩却是没有理她,而是对着一个空旷的角落道:“祭司,你说慕达拉大会有变,到底是什么情况?”祭司面色不好的道:“启禀大汗,属下也不知具体会有什么变故,但这却是长生天的警示。”
晚上,王地死牢中。两个尤蚩大汉喝的正嗨的时候,突然昏了过去。一个面色淡然的中年人背着手出现在了夜天赐面前。夜天赐见此道:“二舅,您怎么会在这?”中年男子冷哼一声道:“你怎么办?你现在这个样子,可是要坏了你外公的大计!”夜天赐道:“二舅莫慌,外甥早就料到。现在计划有变,九道八佛约定好要在慕达拉大会发难,还望二舅早日做好准备。”
中年人听此大惊失色道:“什么?提前一年!坏了,你外公那!既然赐儿你另有打算,我就先去给你外公汇报这件大事了。”看着中年人离去的身影,夜天赐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努力的压住内心的怒火。
此时的夜天赐很是狼狈,脖子上戴着枷锁,手脚也被脚镣铐住,看上去异常狼狈。这是他这辈子头次受到这么大的侮辱,而这侮辱,必须要用下令之人的鲜血才能洗净。
第十二章 突破!顶先天
丹峰部落,王帐上首坐着五人,四道一佛。四个道士乃是张明胥、阳和真人、黄瑞志、夜小白四人,佛则是少林寺方丈悲鸿大师,这位佛门第一人。在众人下方,也是大能汇聚。有了尘和尚、慈缘和尚、少林寺三大首座,龙虎山的三位明字辈高手,全真教献字辈高手等诸多天人和顶先天。这些人中只有夜小白功力最低,令他很是汗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