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将卡牌系统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端阳.CS
“王爷您太客气了,为陛下跟王爷效劳,是末将的本分,王爷有事尽管吩咐就是了。”
苏路指了指自己的王府,问着说了:“这王府里是什么情况我不在,我舅舅家的子侄一在讲武堂,一在深宫,这里是什么情况”
平齐闻言长出了一口气,原来是这事儿啊。
“启禀王爷,您跟公主殿下经常不归王府,这府里的下人缺少管束,也就变的狂妄自大起来了,仗着您的势,很是做了不少恶事。”
苏路点了点头,吩咐着说了:“你定骧卫有案卷吧,去,把李大壮给我找来,巡防营的兵都给调来,该当抓的抓,该砍头的砍头,凡是犯事的,一个不留。”
苏路一声令下,平齐就抖擞了精神。
往日里他来王府拜访,可是吃了不少次闭门羹,一则王爷不在,二则他熟悉王爷的性子,不敢给这些个门房管家送礼,就被刁难着不能进去,所以他对这些刁奴也颇是不满。
现在有了机会,自然是有仇报仇。
很快,巡防营的人就到了,配合定骧卫都督府取来的案卷,开始敲门。
“啪啪啪”
陆战开始敲门。
“什么人”
门内响起乖戾的叫声:“深更半夜,扰人清梦。”
“你们不是还没睡呢”
陆战在门外问着。
门内的声音立即变的尖厉起来了:“老子睡没睡,管你屁事!”
“开门,看看是什么人,敢闹到王府来。”
“王爷不在,这帮子人就敢欺门来,明儿王爷回来了,看我不告他们一状。”
“把家丁卫士们都喊起来,来闹事的人了。”
王府内乱腾起来了,各种醉话之中,王府院子里亮起了灯火。
苏路的眉头皱了起来,只是因为陆战两句话,这王府内就闹成这样,这帮子刁奴,死有余辜。
平齐侧身立在苏路旁边,身影谨慎的说着:“王爷,末将收到消息,大理寺的谭大人搜集了这些刁奴欺行霸市,鱼肉乡里的证据,想要参您一本。”
“刑部的路侍郎,还有几个宗室,也拿到了些东西,配合着,想要参您一本。”
苏路的眉头皱了起来,看样子自己久不在京城,这些人就忘记自己当年杀的人头滚滚的模样了。
“去,把大理寺的人找来,就说我苏路今夜要断案,王府刁奴横行乡里,我要杀几个脑袋给他们瞧瞧。”
“李大壮”
“末将在”
李大壮披着甲,站在了苏路面前,脸满是恭敬。
苏路吩咐着说了:“去,跟着平齐大人,把大理寺的谭大人,刑部的路侍郎,还有三法司的诸位大人,都给我请过来,审理这些刁奴的案子。”
“本王要砍几个人头,给这些人回忆一下,当年本王杀的人头滚滚的情景。”
李大壮躬身应了,手臂一扬。
“甲卫营,宋都尉,你带人,去请大理寺谭大人,记住了,大理寺的诸位官员,在这份名单的,一个不要缺了。”
“乙卫营的,丁都尉,你带人去请刑部路侍郎……”
……
巡防营的兵分成几路,分别去了定骧卫名单写着的诸位大人府里,把他们从被窝里拽了出来,随便裹衣服,就向着王府而来了。
谭松成是大理寺主官,往日里高高在,审案断诉,京城内谁不给他几分面子,就连当今陛下,也不会驳了自己的颜面。
他被几个巡防营的兵架着,到了王府门前的时候,已经快要被吓死了。
自己勾连宗室大臣,弹劾王爷的事儿难道发了,王爷这是要处死自己了。
“谭大人,本王深夜请你过来,是来审理王府刁奴,这是定骧卫的案卷,你还要不要看看”
厚厚的案卷被甩在了谭松成面前的雪地。
谭松成心中长出了一口气,王爷当面,那就没事了,原以为会被砍了黑刀,现在王爷当面,自己就算当面弹劾王爷,那也是大理寺官员的权利,就算陛下也得听着。
“王爷,这与制不合。”
谭松成整理了一下衣衫,脸色冷冷的说着。
哼,王爷再跋扈,还能把老子砍了不成。深夜把老子弄来,我就是不爽,不爽我就要表现出来。
王爷又怎么样,你还能砍了我脑袋。
第五百二十二章 王爷又要被参多少本
雪夜里,王府门前被哔啵燃烧的火把照的雪亮。
持枪挎弩的巡防营禁军严阵以待,王府下人已经尽数被抓,刚才还人五人六,吆喝着要收拾陆战的管家奴仆尽数成了缩头鹌鹑,战战兢兢的跪在雪地。
大理寺正卿谭松成昂着头,脸满是讥讽。
王爷又怎么样,本官是大理寺正卿,铁面无私,刚正不阿,绝不向强权低头,你不要以为有兵在手,我就会怕你。
苏路眯眼看着谭松成:“谭松成,今儿这案子你若是不审,你就要被审了。”
谭松成哈哈笑了起来:“王爷不要以为有军权在手,就能横行天下了,我谭松成是朝廷命官,陛下的臣子,不是你安国亲王的门客走狗。”
苏路一摆手:“平齐,谭大人的履历可都找出来了,挑有瑕疵的,给谭大人念念,让他回忆一下自己曾经做过的错事。”
平齐拿起一份折子,笑眯眯的看着谭松成:“谭大人,给脸不要脸,那可就对不住了。”
“谭松成,沙州威远县人,父为本县大户谭旺,自幼苦读诗书,十六岁中童生试,十九岁中秀才,二十五岁中举,三十一岁成两榜进士。”
谭松成满脸得意,这是自己光辉灿烂的前半身,虽然中间多有坎坷,但能够在三十一岁中举,也算是不错了。
平齐声音一转,开始说谭松成的恶事。
“十八岁猥亵婢女小春,逼死。”
“十九岁成婚,娶本县大户钱程之女,参与殿试前逼死钱氏女。”
“为官后娶今刑部路侍郎庶女,路女容貌丑陋,颇不得谭大人欢心,成亲至今,尚未圆房,不知道路侍郎知不知道这事儿”
平齐笑着看向旁边被押来的刑部侍郎。
路侍郎脸色一变,看向谭松成的模样里就满是凶狠了。
“谭松成,此言可真”
谭松成面皮微变,不过还是硬气的说了:“岳父大人不要听信小人谗言,定骧卫奸佞小人,这些都是诬告。”
苏路摆了摆手:“就这些这可不够我杀他谭松成的。”
平齐眼睛一亮,既然王爷有心杀他,那就好办了。
从旁边的定骧卫京城都尉手里接过一份折子,平齐谨慎的说着:
“王爷,这是有关京城大员的行至折子,非陛下跟王爷不能看。”
苏路接过折子,翻看看了一眼,脸色立即变的难看起来了,一把把折子仍在地。
“谭松成”
谭松成面皮一抖,胆怯畏惧涌心头,难道自己平日里做的那些隐秘事,都被发现了。
苏路四下里看了看,声音冷冽:“谭大人,古人有言说斯文禽兽,是不是说的就是你谭松成这种人。”
“来人,把谭松成拿下,就地处斩。”
谭松成慌了:“王爷,我是朝廷命官,你不能杀我。”
“杀了我,你没法子向朝廷交代。”
“宗室本就疑你,杀了我,宗室定然夺你的权,让你不得好死。”
苏路冷笑一声:“那就不劳你谭大人费心了,杀了。”
几个巡防营禁军冲,麻溜的按到了谭松成,大刀挥起,谭松成脑袋落地。
路侍郎脸色微变,自己往日里弹劾王爷,参他拥兵自重,不把朝廷重臣放在眼里,不敬宗室,不畏陛下,现在看来这些罪状都是轻的啊。
一朝兵在手,他竟然敢擅杀朝廷大臣,这可是正四品大员啊,大理寺的主官,因为一份折子,他连核实都不带核实,就把人砍了。
明儿还是要参他,要往死里参他。
谭松成被杀,苏路的目光看向路侍郎。
“路侍郎,听说你娶了李家女为妻,也算是宗室中人了”
路侍郎脸色微变,虽然打定了主意要弹劾苏路,但是现在却不敢触苏路的霉头。
“老臣不敢以宗室自居,老臣妻子虽然是宗室之女,但老臣是老臣,妻子是妻子。”
“今儿这案子,老夫来亲自审理,必当公正严明,绝不徇私。”
路侍郎主动拿起案卷,开始审案。
苏路在一边看着,不得不说,路侍郎能够做到刑部侍郎,本身的能力还是有的,王府几十个刁奴,除了年事已高的管家,其余有罪的,尽数被甄别的清清楚楚。
路侍郎处理完了王府奴才,把案卷分类放好,这才向苏路抱拳行礼。
“王爷,您吩咐的事儿下官已经办好,这些人胆大包天,明日送去刑部,待秋后问斩即可。”
苏路冷笑一声:“本王做事,什么时候要刑部点头了。”
“陆战,按着路侍郎的甄别,该当砍头的,现在就把脑袋砍了。”
陆战招呼一声,几十个禁卫前,在王府奴才哭泣求告声中,把一众下人拖了出来,当着路侍郎的面,全都给砍了脑袋。
东方升起了鱼肚白,不知什么时候,雪已经停了,红艳艳的太阳从鱼肚白中探出了头,照亮了京城。
路侍郎向苏路抱拳行礼:“王爷,朝的时辰就要到了,若是无事,下官这就走了。”
苏路摆了摆手,示意路侍郎自便。
看着一地的尸首,苏路吩咐着老管家说了:“把这些都处理好,也是你管教不严,任人唯亲,才酿下如此大祸,我也不罚你,你以后知道该当如何做就是了。”
老管家跪在地,涕泪横流:“奴才知道,奴才老眼昏花,却又不肯放权,这才酿成了这样的大祸,他们死有余辜,却坏了王爷的名声,老奴该死。”
苏路摆了摆手:“行了,我没说让你死,好好处置这里的事儿就是了,表少爷跟表小姐都跟我说过,你虽然处事不公,但侍候他们还得力,看在你还尽心的份,你也没什么大错处,就这样吧。”
长宁统带着一群大内侍卫到了王府门前,长宁跳下马车,躬身说着:
“王爷,陛下知道您回来了,命我过来请您回去歇息。”
苏路点了点头,又吩咐了几句,命陆战他们在王府招待李大壮,这才了马车,跟着长宁走了。
看着大内侍卫车队的背影,李大壮欲言又止。
“陆将军,您是王爷的贴身侍卫,怎么没跟着进宫”
李大壮终于忍不住开口问着了。
陆战一脸疑惑:“宫内不是足够安全吗,怎么,宫里有人要暗害王爷吗”
陆战说着,已经按了腰间的长刀。
平齐急忙止住了陆战:“你俩就不要瞎想了,王爷是国之柱石,陛下的丈夫,宫内怎么可能有人能威胁王爷。”
“大壮你担忧王爷安危没错,但是话不能乱说。”
看着远去的车队,平齐有些忧心的说着:
“王爷这次怕是要被告了,擅杀朝廷大员,当街砍了这么多脑袋,不知道王爷又要被参多少本。”
第五百二十三章 京中再现玄甲军跟黑旗军
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户落在房间里,照在地的绣花的地毯,金色的丝线闪烁着暖黄色的光芒。
院子里响起急匆匆的脚步声音,然后就是门口李清压低了的询问声。
“王爷可醒了”
长宁掀开帘子,向房间内看了一眼,见到正看着窗外的苏路,又放下了帘子。
“陛下,王爷已经醒了。”
穿着明黄龙袍的李清快步走了进来,脸颊满是欣喜,到了床侧,笼了一下衣袖坐下,这才问着说了。
“怎么样,睡的可好,肚子饿不饿”
苏路摸了摸肚子:“还真是有点儿饿了,对了,今天朝野之有多少人参我,大宗正有没有要夺我兵权啊”
李清嗔怪的看了苏路一眼,吩咐着随侍在侧的长宁说了:
“去,传些吃的过来,我跟王爷通吃。今儿跟这帮子朝臣们打嘴仗,我也是饿了。”
旁边高瞻笑呵呵的说了:“也是陛下心善,不愿意驳了诸位尚书的面子,若是王爷在,大臣们谁又敢说个不是。”
旁边苏格也扁着嘴说了:“杨大人推卸责任也太快了,银库是户部的,丢了银子当然是户部的责任,反倒是推到禁军身,高公公说的对,他也就是看王爷不在朝,欺负陛下您心善。”
苏路眉头皱了起来,问着李清说了:
“怎么,库银丢了,那个大库的银子丢了”
李清叹了口气,无奈地说着:“这几日不是年末的例行盘点么,定骧卫现在触角愈发的深了,我想着往年都查不出什么,难道是真的没有什么徇私舞弊在里面吗,所以我就把平齐给招来了。”
“没想到还真让定骧卫给查出东西了,京西大库按例应当是存银六百五十万两,没想到现在只有不到三百万两在库,其余三百五十万两完全没了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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