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有喜:四爷,宠上天!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冰婶
说到这里,小竹便没继续往下说了。
“难怪平日里,我说帮你留意未来的夫君,你总说不着急,要一辈子伺候我,合着是看上了我的丈夫。只可惜,贱婢终究是贱婢,即便是爬上男主子的床,还是贱婢一个。”
此话一出,小竹咬了咬-唇,在那耸着肩膀,小声啜泣。
八爷怜香惜玉的给小竹盖了盖被子。
随即慵懒地抬眼,扫了郭络罗氏一眼。
“出了这种事情,爷不希望你怪罪到她的身上,毕竟这件事情,是爷主动的,于她无关。”
“八爷,你不要这样说,今儿的事情,奴才也有错,奴才不该让你喝那么多酒的......”
“你别想多了,打今儿起,你便是爷后院里的侍妾,不必在这伺候福晋。”
“谢谢八爷......”小竹往八爷怀里一靠。
“呵......呵呵......真是郎有情妾有意啊。枉我在身边养了十几年的白眼狼,却一直没有发觉。”郭络罗氏一边说,一边往后退。
然后,她指着小竹,冷笑道:“你不必用那种可怜的眼神看着我,只有男人才会吃你那套。从今日起,你我再无主仆情谊,往后你不管得宠也好,失宠也罢,都与我无关!”
“主子......”小竹可怜兮兮地喊着,可心里却别提有多高兴。
她终于成为八爷的女人了!
郭络罗氏难理小竹,转而指着八爷,冷冷地道:“世人都说虚伪者总是以谦谦君子示人,从前我不信,现在我信了。”
八爷:“......”
“我希望你没有一丁点难言之隐,你也最好对我没有一点情义,但不论你有什么苦衷,你终会后悔曾经这样伤害过我!”
 
第980章 四爷口中说出来的话
当她醒来时,她恨他救了她。
可要是报应来的这么快,一切便不一样了。
“你少在爷跟前说这种晦气话!”八爷起身,冷冷看着面色苍白的女人。
然后,他负手出去接圣旨了。
到了前门,八爷直接叩首在地接旨。
梁九功端着明黄色的圣旨,睨了八爷一眼。
他清了清嗓子,尖声道:“八皇子胤禩s,从前便与诸位阿哥不合,后又陷害太子,勾结官员,不念父母兄弟,做事毫无顾忌。如今策妄阿拉布坦造反,朕要亲征,此等乱臣贼子,万一祸发,朕在边关,难以收场。并令八旗护军参领八人、护军校八人、护军八十人在胤禩府中坚守,将其永禁高墙内!钦此!”
这道圣旨意思很明显了,想来四爷已经将话带给了康熙。
如今他老人家既然知道了策妄阿拉布坦造反。
自然也知道八爷勾结策妄阿拉布坦。
只不过,在这紧要关头,国难当前,还是处理边关战事要紧。
若是直接将八爷勾结叛贼的事情公布于世,只会引起战士们的军心,以及老百姓的恐慌。
毕竟,这是皇家的奇耻丑闻。
一个皇子都勾结叛贼,那这个大清,还有谁可以相信
而且,康熙这个老父亲,对待敌人是有无数种铁血手腕。
可唯独对于这些个逆子,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到底是亲生骨血,他不忍心要了他们的命。
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他们一个个囚禁。
限制他们的自由,让其没有办法再出去为非作歹。
对于这个圣旨,八爷始终是淡淡的。
即便一日之间,他从即将获得权利的巅峰,坠落到被囚禁的地步,他的面上也不显情绪。
八爷行了叩拜大礼,双手接下圣旨,温润地道:“叩谢吾皇隆恩。”
梁九功将圣旨交给八爷,也懒得跟这位寒暄,就回了紫禁城复命。
都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不过半日的功夫,京城便传遍了八爷的事。
往日人人敬重的八贤王,一下子就成为万岁爷口中的乱臣贼子。
那下场,居然跟大阿哥差不多,都是永禁府邸。
一个皇子,早就与皇室断了关系,便如同庶民。
又被永禁府邸,没了自由,那就更加不堪了。
尤其对于八爷这种野心勃勃的人来说。
失去自由,看着旁人一步步攀上巅峰,那才最是难受吧。
现如今,八爷这头,那是罪有应得。
可圆明园里,却是一团糟。
要说后院那些人,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那还好说。
可若音是亲自体会过那等凶险,也知道四爷将要面对更凶险的事情。
所以,瞧着四爷一天一夜没回来。
派出去的侍卫,都有几批了,愣是没四爷一点消息,她都快急死了。
若不是她现在知道了八爷的秘密,不方便出去。
否则她都要亲自去找啦。
如今,一方面,八爷谋逆之事,得尽快解决。
另一方面,四爷下落不明,她的心里也不安生。
如若实在不行,她只能找个可靠又有地位的人,去禀报康熙。
不是她不愿意亲自进宫一趟。
而是大清女子讲究无才便是德。
别说王公贵族的女眷,不能参政。
就是后宫妃嫔,若是参与其中,也是要受罚的。
所以,无论她要说的事情多重大,做的事情是好是坏。
但凡亮到台面上来,那就是触犯了满清刑法,是有罪的。
况且,她一个妇人说出来的话,跟四爷口中说出来的话,那分量在康熙心中,是不一样的。
就在若音左右为难的时候
第981章 在爷跟前吹几口枕边风
半梅牵了牵唇,正准备替若音回话。
就听外头又道:“钮侧福晋到!年侧福晋到!”
然后,就见钮钴禄氏和年氏,也进了院子。
两人进来后,都朝若音行了礼。
若音摆摆手,眼神淡淡地扫了后院这几个人。
想来她们跟她一样,虽说不知道具体情况,但也知道四爷有一日没回园子,还受了伤。
毕竟,四爷可是园子里的中心人物。
甭管奴才还是后院的女人们,关注点可都在万方安和。
但凡有四爷在场的时候,注意力也全在四爷身上。
苏培盛朝年氏和钮钴禄氏打千后,还没来得及跟若音说话,钮钴禄氏便笑道:“我和年妹妹听闻四爷负伤回来,便相约着一同来看望四爷,却不知李姐姐和福晋也在。”
“可咱们还是没福晋厉害,人福晋消息比咱灵通,那可是第一个来的。”李氏不咸不淡地道,可话里却透着酸味。
说着,她又睨了年氏一眼,“怎么,你如今还没出月子,不在府上照看病秧子五阿哥,还有闲情到爷们这儿露脸”
“李氏,你说话给我好听一点!一个殇了两个阿哥的女人,也好意思在我跟前耀武扬威,真是悲哀呢。”年氏扶着奴才的手,眉梢轻蔑一挑。
她是高傲,但她不会挑事,戳人家痛处。
但旁人若是戳她痛处,她自然不甘示弱。
唉,五阿哥孱弱,生下来带着弱症。
四爷寻了许多的大夫到园子看病,又吃了许多的药,可就是一点作用都没有。
若不是听说四爷身受重伤,出于担心,她还真不爱掺合园子上的事情。
李氏牵了牵唇,正准备反唇相讥,就被若音沉声制止:“都给我住口,若是想要拌嘴,就出去吵去,别在这打扰四爷休养。”
说话时,她微微扫了年氏一眼。
大概是因为五阿哥的事情,年氏过了个年,却消瘦了许多。
李氏原是想顶嘴的,听了若音的话,只好撇了撇嘴作罢。
不过,一双眼睛,却还是狠狠瞪了年氏一眼。
一时间,周围总算安静下来,若音便看了苏培盛一眼。
苏培盛笑了笑,索性直接朝若音做了个请的手势:“福晋,您请进吧。”
横竖四爷交代过的,若音福晋来了,直接请进去便是。
见状,若音便明白,苏培盛两次被人打断的话,到底是什么了。
不过,后院几个不知道情况啊。
尤其是李氏,她有些忿忿不平地道:“苏培盛你几个意思,我们几个都在这等着,你不能因为福晋比我们先来那么一会,就直接让她进去,却把我们晾在这儿啊。”
要说年氏和钮钴禄氏不能进去,那倒也罢了。
可她是看着福晋前脚刚到,她后脚紧跟着来的。
统共也没相差多少时间,但这待遇也差的忒远了吧。
苏培盛朝李氏陪了个笑脸,道:“李侧福晋,您误会了,是爷一早吩咐过奴才的,若是福晋来找,直接请进去就行,否则哪里敢做主子们的主啊。”
他一个太监,能晾你什么啊,还不是四爷晾着你们的。
闻言,李氏咬了咬牙,居然还有这等事情。
本来她还想着,大家来的时间都差不多,只能各凭本事了。
哪知四爷先交代了苏培盛,就跟早就料到福晋会来似得。
“那也不行,你都没告诉四爷我们几个回来,怎知四爷会不会见我们。”她气得攒紧了手绢,随意指了指年氏和钮钴禄氏,“你先去通报一声,看看四爷什么意思,总不能叫我们几个,都在这干等着吧。”
“是啊,苏培盛,莫不是你觉得我们只是侧福晋,故意怠慢我们。”钮钴禄氏附和道。
“自是不能让小主子们都在这干等的。”苏培盛说着,看向若音,笑眯眯地道:“福晋,不如您先跟奴才进去,待奴才问过四爷了,再来回禀李主子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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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2章 别在爷跟前动手动脚的
“年侧福晋,您问的这个,奴才还真的不方便回答,只能说......冯太医说了,主子爷大概要静养一两个月,其余的,您自个掂量着,或者等您出了月子,再来万方安和瞧瞧。”
他一个做奴才的,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总不能说自家主子爷伤得不重,这是嫌命太长么。
可若是说的太重了,只怕这年侧福晋心里不好受啊。
一个五阿哥就够她受的了,如今加上四爷,她自个还没出月子呢。
“那好,我知道了。”年氏点点头,没有过多的纠缠,就带着奴才离开了。
苏培盛送走了几尊大佛,转头就进了屋。
屋子里,冯太医在写药方子。
一个药童,正在给四爷上药。
若音就坐在床边的圈椅上,看着这一幕。
不过一日不见,他的面上却透着满满的疲惫。
不仅如此,男人身上只穿着一条齐膝的裤子。
他的左膝,裹着一层厚厚的纱布。
即便是这样,若音还是能透过纱布,隐隐看到里面有深色的伤痕。
类似于药和血相融合的褐红色液体,将纱布粘在了一起。
再往上看,往日精壮的麦色身躯,满是刮伤的口子,像是被玻璃渣子扎伤的痕迹。
个个都又红又肿,还有殷红的血从伤口溢出。
它们撑开结实的肌肉,向外绽开创口,看起来皮开肉绽,又令人触目惊心。
听说,他连人带马坠到了湖里,估计就是那些冰给扎的。
若音看着药童往那些伤口上洒了药粉,又涂了褐色的药汁。
不由得柳眉紧蹙,眼睛红红的。
仿佛这一刻,她就是他,她能感受到那种痛。
偏偏四爷就那么坐在床上,眼睛都不眨一下,由着奴才抹药。
只是视线扫过若音时,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见状,苏培盛还以为药童力道太大,弄痛了四爷。
便训斥道:“你个奴才,怎么抹药的呢,手劲怎么使那么大,就不能轻点吗”
四爷身为主子爷,是不可能说痛的。
但他作为最贴身的太监大总管,总得会看眼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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