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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有喜:四爷,宠上天!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冰婶

    如此,只能施展他无处安放的孝心了。

    让皇阿玛被他的孝心所感动。

    或者,皇阿玛听他把皇额娘说的那般孤独,会不会不忍心

    果然,听了二阿哥的话后,四爷薄唇轻启,淡淡问道:“你皇额娘的病怎样了”

    “皇额娘是因为南巡的时候中了箭伤,当时失血过多,加上一路上劳累导致的体弱,从而引起了风寒,御医说皇额娘得好好调理,把体质加强就好了。”大阿哥如实说。

    他孝顺的同时,又很得体。

    就算他再如何担心皇额娘,也不会在大年三十哭哭啼啼太过扫兴。

    再说了,男子汉有泪不轻弹!

    反正他也只是说了实话,又没有像那些妃嫔那般,让皇阿玛去看皇额娘。

    然而,后宫妃嫔还是从二阿哥的话里嗅到了一丝争宠的味道。

    不过有了仪贵人那般大胆,二阿哥这种平平淡淡的,倒是显得没什么了。

    小孩子孝顺当娘的,本就是人之常情。

    四爷听了二阿哥的话,眼睛微微往下瞥了一下。

    然后,他对上二阿哥的眼睛。

    这小子的眼睛,像极了他皇额娘,滴溜溜地转,灵动的很。

    “朕知道了。”

    说完,他就摆摆手,示意二阿哥坐下。

    二阿哥该说的说了,也知道适可而止。

    一旁的苏培盛偷偷看了四爷一眼,瞧着皇上深沉的样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但他看得出来,二阿哥的话,皇上多多少少听进去了。

    皇后肩上的伤,可是为了皇上挡下的。

    一路上的劳累,也是为了研制火炮,加上皇上搞事情所致。

    说到底,皇后娘娘体弱,或多或少都是皇上的关系啊。

    半个时辰后,四爷起身:“今日的年宴到此为止。”

    甩下这么一句话,他就率先离席。

    留下一众妃嫔望着他伟岸的背影。

    待四爷走远后,妃嫔们狠狠地瞪了仪贵人一眼后,才各回各的宫殿。

    大阿哥和二阿哥,就带着五阿哥去了若音的永寿宫,像往年那般去陪她守岁。

    只不过,今年若音没有站在堂间等他们。

    她一人用过晚膳后,就进了里间,斜斜靠在床上。

    半梅的声音温温和和的,正捧着话本子,在给她讲故事。

    如霜如霞坐在床头的紫檀半圆桌旁,一面吃瓜子花生,一面听着半梅讲故事。

    李福康作为永寿宫的大太监,将若音准备的荷包发给底下的宫女太监后,就在外头和守夜的奴才一起聊天,围在一起赌大小。

    玩的不大,只一个铜板起步,要的就是这个热闹的氛围。

    因为皇后发话了,今儿大年三十,他们虽没有假期,但也不必太过严谨。

    可以适当的娱乐消遣一下。

    反正皇上也不会来这,后宫只皇后娘娘最大,娘娘都发话了,他们还不可劲了玩。

    三个阿哥来给永寿宫时,半梅正在讲话本子。

    讲的都是民间搜集来的话本,有讲兄弟情的、也有讲亲情的,当然,也有讲爱情的。

    只不过在这封建的大清朝,美满的爱情故事少之又多,大多是些凄美的。

    一开始三阿哥还跟着听话本。

    可大阿哥是个严谨稳重的人,大概觉得这样的话本没意思。

    而且,一堆女人在这,他作为一个稳重的少年,还是给女人们腾地方,去了堂间守岁。

    二阿哥对这种没听过的话本子倒是非常感兴趣。

    可他最主要的心思,还是皇阿玛今晚会不会来永寿宫。

    于是,他见大阿哥去了堂间,他也跟着去了堂间。

    一双眼睛还眼巴巴地看着堂间的大门,似乎在殷切期盼着什么。

    如此一来,倒是只有小人儿五阿哥坐在若音怀里,跟着她一起听话本子。

    阿哥们去了堂间,若音也随他们去。

    有时候,一家人也不是非要都凑到一块儿玩才行。

    反正大人和小孩之间有代沟,本来就玩不到一块的。

    再加上男性和女性的喜好也不一样。

    只要他们常常来给她请安就行了。

    就这样,她在里间,他们在堂间,一起守岁的同时,既有各自的空间,又有陪伴的感觉。

    若音怀中的五阿哥还小,对于半梅念的话本子,只听得懂大概,却不知故事中的奥妙。

    半梅念完一个故事后,喝了口如霜递来的蜂蜜水,翻了一页书,就继续念了。

    念的正是明朝时期杜十娘怒沉百宝箱的故事。

    讲的是京城名妓杜十娘和富家子弟李甲情投意合。

    两人一起想办法把杜十娘赎走后返乡。

    杜十娘离开时带着一个箱子,李甲问她箱子里面是什么,杜十娘笑而不答。

    后来李甲因为花光盘缠,惧怕父母,以千金银两把杜十娘卖给同乡富二代孙富。

    杜十娘气得怒斥李甲和孙富,抱着百宝箱万念俱灰地投江而死。

    “这个李甲真真是个负心汉,赎了人家杜十娘,就应当对人负责,怎么可以转手就把人给卖了呢,他凭什么卖人,他算杜十娘的谁啊,又不是人家父母。”如霜气得不行。

    如霞跟着附和:“就是!好歹赎人的三百两银子,杜十娘自个出了一百五十两,而他呢,那一百五十两还是借的。”

    “就这样的还富家公子,叫花子还差不多吧,杜十娘这样好的人,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啊,还不如在青楼呆着呢。”

    半梅心思细腻,人也比如霜如霞沉稳。

    所以,半梅不认同地道:“所有的相识都是一场缘分,一切都是有因果关系的,杜十娘早在知道李甲生性懦弱,怕家中父亲反对,不敢答应娶她时,就该及时醒悟。”

    “可她既然跟她走了,就得认命。”

    若音则淡淡道:“杜十娘美丽,热情,心地善良,轻财好义。她有心从良,一心向着李甲,爱的是人,不是钱。只可惜遇上了负心汉。”

    “娘娘,您怎知她爱的不是钱”如霞问。

    若音:“书上说了,她见李甲“手头愈短,心头愈热”,足见他对李甲的真情。她有从良的想法,积累了百宝箱,希望将来润色郎装,翁姑能够体谅一片苦心,成就自己的姻缘,可是百宝箱里的银子还没来得及花,姻缘就破碎了。”




第1617章 此地无银三百两
    如霞:“这样的铁骨铮铮的女子,倔强而不屈服,但奴才觉得她为这种男人死,一点儿都不值得,她太可怜了,不爱就不爱了,可以换个人好好活下去啊。”

    半梅:“哪有值得不值得,只要人是自个选的,感情里所有的“可怜”都是活该。”

    话才说完,半梅似乎想起什么似得,小心翼翼地看了若音一眼。

    若音却没放在心上,反而觉得半梅说的对。

    她感慨道:“是啊,确实是活该。”

    就好比她现在,明知道四爷是不该爱的人,却还是爱上了他。

    良久后,她轻轻道:“杜十娘跳入江中,也不是不爱了,正是因为太爱了,而她的情郎却变了。”

    她的声音很轻,轻柔中透着淡淡的无奈。

    半梅几个对视一眼,没再说些什么。

    “皇上到!”

    正在这时,一声唱报声传入屋里的主仆们耳间。

    关键这声唱报不是在院子里,而是在里间门口响起的。

    若音眸光微转,这岂不是代表她们刚才说的话,他都听见了

    否则怎么她们的话题刚结束,苏培盛就唱报了。

    罢了,听见就听见吧,她又没说错什么话。

    正这么想着,一道明黄色的身影,就出现在她面前。

    苏培盛几个在外头候着,都醒目的不敢去打搅。

    大阿哥和二阿哥就更加不会去打搅了。

    尤其是二阿哥,见到四爷来永寿宫后,笑得合不拢嘴,超级激动的。

    就跟帝王家的傻儿子似得。

    看来他在年宴上的话没白说啊。

    大阿哥斜斜睨了他一眼,指尖戳了戳二阿哥的头。

    “你啊你,也不问问皇额娘怎么想的,就在这自作主张,小心皇额娘又罚你。”

    这小子,是不是不记得去年春节谎称皇额娘想皇阿玛,最后被皇额娘罚抄孝经十遍了。

    真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另外,万一皇额娘只想清净,不想争宠呢。

    在他心中,皇额娘虽然在后宫不争不抢。

    但她要是真心在意的,是不会不管不顾的。

    “皇额娘才舍不得罚我呢,去年她见我主动跪在雪地里,心疼的给我喝了姜汤。而且,为了皇额娘,就算挨点罚又算得了什么。”二阿哥理直气壮地道。

    大阿哥:“”

    “况且,我这次又没有撒谎。”

    大阿哥颇为无语地摇摇头,似是拿他没办法,只得走到堂间,在原来的位置坐下。

    二阿哥跟在他后头,小声道:“大哥,难道你不想皇阿玛跟皇额娘好好的吗”

    弘毅眸光微微一转,他当然也想。

    哪个做子女的不想父母琴瑟和鸣

    这两兄弟在堂间坐下后,里间只若音和四爷。

    还有几个添炭火,给四爷倒茶的奴才。

    至于五阿哥,因为睡着被奴才抱去偏殿睡觉了。

    若音正准备下床行礼。

    男人的手就摁了摁她的肩膀,“不必多礼了。”

    然后,他在她床边的圈椅坐下,指腹漫不经心地捻动着鬼面佛珠。

    不等若音问他为什么来这,就自顾自地道:“今儿年宴上,二阿哥瞧着魂不守舍的样子,朕一问,他说是你着了风寒,不能出席年宴,担心你一个人守岁,朕瞧着那孩子孝顺,便过来看看。”

    这话说的,似乎为了避免女人误会什么。

    便刻意声明他是为了阿哥们,看在二阿哥的面子上,才勉强过来看她一眼。

    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若音已经在心里把二阿哥这熊孩子训了一通。

    嘴上则附和道:“二阿哥这孩子,是极孝顺的,每日都会和大阿哥到我跟前来请安。”

    说着,她因为着了风寒导致嗓子发炎发痒,不由得用手绢掩嘴,轻轻咳了咳。

    而且是止不住咳嗽的那种,即便她强忍着,脸蛋也因为咳嗽涨得通红。

    见她咳嗽,男人剑眉微蹙。

    他环顾里间一眼,就不悦地道:“你们永寿宫的奴才都是吃白饭的吗,朕来的时候,门口那些小太监小宫女,还在那赌大小,嘻嘻哈哈的,哪里有做奴才的样子。”

    “还有这屋里的炭火,怎么着,非得朕来了再添”

    说着,他低头看了眼杯里的茶,直接就将杯盏重重一放,“这又是什么茶,是人喝的吗”

    这一句接一句的话,吓得屋里的奴才直接跪下在那战栗不敢言。

    她们是听出来了,皇上见娘娘咳嗽,怪她们没照顾好娘娘,所以故意在这鸡蛋里挑骨头。

    若音扫了眼跪着的奴才,淡淡道:“你们都出去吧。”

    “是。”奴才们一溜烟地出去了。

    待奴才都出去后,若音随意找了本书翻了一下。

    嘴上冷冷地道:“我看皇上不是来看臣妾,而是来找茬的,是来气我的。可臣妾只想安生过大年,不想跟您吵,您要是想大年三十找人吵架,可算是找错人了。”

    关键阿哥们还在外头,她不想让阿哥们听见她和他争吵。

    “”四爷咬了咬牙,“你不觉得你宫里的奴才确实太不像话了”

    都这么些天了,她的风寒还没好!

    一开始,宫里的人都传她是因为仪贵人获封才病倒,他便以为她在使苦肉计。

    可现在看来,她是真的病了。

    “臣妾体弱,关她们做奴才的什么事儿,至于他们买大小,这些年来,每年过年他们都是这样,也是臣妾准许的。”

    闻言,四爷转头看了眼靠在床头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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