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有喜:四爷,宠上天!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冰婶
“朕知道,你就是吃醋了,只不过你想试探朕。”
试探个屁啊,她是真的想他赶紧从她的永寿宫消失,立刻,马上!
于是,若音深呼吸一口气,继续道“皇上想多了,臣妾身为皇后,理应规劝皇上雨露均沾,怎会因为这种小事而拈酸吃醋。”
四爷“”
“再说了,在蒙古的时候,皇上不是同臣妾说了,大清你会治理好,至于感情,也不会是臣妾吗”若音面上带着浅笑。
哼,那次她在热河行宫说他治国和对待感情都不如从前的四爷,他气得不行。
后来在蒙古的官府驿站,他甩下这么一句气话,连夜回到了军营。
想来这句话应该是他的雷点。
现在她踩到了他在意的地雷,他应该马上就要爆了,然后跟之前那几次一样,直接甩脸子走人吧
“是,朕是说过。”
“既然这样,您为何三番两次跑到臣妾的永寿宫,尤其是上次在皇家农场,您还趁着我喝醉了”她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简直太卑鄙了!
“朕趁着你喝醉怎么了”男人俯视着她,声音低低的,“怎么不继续往下说”
“当然是您趁着臣妾喝醉了,在臣妾的屋子里宿下啊。”
怕什么呀,他敢做她有什么不敢说的!
他说话不算话都不嫌臊,她有什么好臊的!
“朕是皇帝,你是朕的后,朕在你屋里宿下,有何问题”
“”他说的好有道理,她竟无言以对,但若音还是用那句话反驳“问题是您自个先说的,不会再对臣妾付出感情的。”
“付出感情和在你这宿下,两者有关系”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若音在心中冷笑一声,呵,合着他在她这,只是玩玩而已呗。
看来他不仅比失忆前更令她讨厌,还更加卑鄙无耻了!
她牵了牵唇,没个好脸给他,而是态度冷淡地道“皇上不还说了,您与臣妾两厢生厌,只要臣妾恪守本分,彼此只做一对有名无实的帝后”
“朕没记错的话,朕的原话是这样的你与朕也已经两厢生厌,只要你恪守本分,朕便还当你是皇后,倘若你不知好歹,就休怪朕不留夫妻情面。”
若音“”
“作为皇后,侍寝就是你的本分。”
“你!”若音指着男人。
男人却擒住她的手腕,让她没法指着他。
然后,他松开她,指腹捏着他自个的下巴,做沉思状,“看来,皇后一直很在意这个”
“臣妾才不会在意,一点都不!”
“朕不会再相信你的气话了。”四爷一把揽住女人的腰,“别装了,你就是很在乎,假装不在意,口是心非。”
说着,他还抬手,指腹在她的琼鼻轻轻一点。
上次她喝醉后,哭着问他是不是心里有她的样子,以及她说那么多气人的话,就是为了赶走他,他可是一点儿都没忘。
她现在肯定也是故意气他,他还就偏不走了。
“”若音挣扎了几下,力气不行,只好放弃。
快来人啊!谁来告诉他,为什么她使出浑身解数,都没能赶走这个男人。
而且,他的脸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厚,还这么自恋了
好像无论她说什么话,都激怒不了他。
她太难了,她简直比数学题还难!
就在若音百思不得其解时,男人还把她往肩上一扛,一把扔在了锦被上。
若音翻了个身,膝盖弯曲,双手撑着锦被,看着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男人。
她冲着门外大喊“来人啊!”
然而,回应她的是一片寂静。
以及面前的男人正双手环胸,闲适地看着她。
那双深邃的墨瞳满是讥讽,仿佛在说你看,没人搭理你吧,别白费功夫了。
若音气呼呼地咬了咬牙,再次冲着外边大喊“来人啊,抓刺客!”
这下外面可算有人回应了。
“娘娘。”这是半梅的声音。
“快护驾,保护皇上和娘娘!”以及苏培盛的声音。
“都给朕滚远点!”四爷微微转了转脖子,骨节分明的指尖解着竖领扣子,“没有朕的允许,谁都不许靠近!”
“嗻!”外头,苏培盛应了后,就又恢复了安静。
片刻后,床帐被放下。
床帐内响起男人低沉黯哑的声音“皇后,最近外头的风头,你都听见了吧”
“不,臣妾什么都不知道。”虽然她知道,外头谣传他喜男人,还有人说他因为打仗受伤,已经丧失了男人的能力。
但直觉告诉她,他的话里有诈。
果然,只听男人低低地道“朕需要用事实让她们闭嘴!”
“您是皇上,大不了下道圣旨,凡事背后谣传的,通通抓入大牢,看谁还敢背后嚼您舌根。”
“朕施压只能使她们闭嘴,但阻止不了她们心里的想法。”
“清者自清,您没有的话,又何必在意旁人的想法,还是说”
若音的话还没说出口,在接收到男人冰冷的眼神后,讪讪地道“臣妾觉得吧,您要是真有事,应当去找御医医治,千万莫要放弃治疗,也不必在臣妾这浪费时间。”
上次在皇家农场,她喝断片,不怎么记得了。
现在听他这么一说,不由得质疑起来。
。
第1633章 他该是很痛苦的吧?
若音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四爷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并且食髓知味。
他听了女人质疑的话,眼底立马染上一层阴霾。
那眼神仿佛在说:皇后,你居然敢质疑朕,找死
若音咽了咽喉咙,从床头取了一块金属材质的牌子,那是他赐给她的免死金牌。
“皇上,我,我有免死金牌。”
男人看了眼她手中的免死金牌,“它只免死,不免侍寝。”
他抬手,替她整理了一下脸颊旁的秀发,“且你确定现在用它不会太过浪费”
“这免死金牌不是可以免九次吗,臣妾现在就想用一次,臣妾不怕浪费。”
“朕不同意。”男人声音黯哑,语气却透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并且,他夺过她手里的免死金牌,随意扔在了床角。
“皇上,您怎么能把我的免死金牌给扔了,您到底想干嘛”
“那次在官府驿站,你不是说朕好大的皇威么,朕现在就要施展皇威!”男人狠厉地道
凌晨的时候,若音才睡下没多久,就又醒来了。
虽然她现在有失眠的毛病,但她不是因为失眠才醒来的。
而是被身边异样的动静给吵醒的。
确切地说,是被枕边的男人吵醒的。
可黑漆漆的,她又看不见情况。
于是,若音掀开床帐,点了一盏灯。
她转头一看,枕边的男人明明眼睛紧闭。
可是眉头却紧蹙,似乎在做噩梦。
他还拼命摇头,仿佛想要晃走那些令他痛苦的画面。
就连俊朗的脸颊,也满是汗水。
若音不自觉地抬手,想要抚平他熟睡时眉眼间拢着的云雾般的忧愁。
可是指腹才触及他的眉毛,手就跟触电似得,让她惊醒。
她在做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于是,她又将手往回收。 电脑端:/
可她的手还没来得及收走,手腕就被男人一把擒住。
下一刻,男人猛然睁开眼睛。
深邃的墨瞳宛如一汪冰窟窿,令人不寒而栗。
脸上的表情也阴鸷可怖,隐隐透着杀气。
指腹也慢慢移到她的脖颈,死死锁住她的喉咙。
男人突如其来的举动,让若音感到惧怕。
因为她看出来了,他现在虽睁开了眼睛,却还是属于没有意识的。
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除了嗜血和杀气,空洞得像个没有感情的杀手。
她张了张唇,艰难地道:“皇上,是臣妾。”(¥新 速¥度最&>
可她的话才说出口,男人掐着她脖子的手更加大力了。
若音只好用手捶打他,用脚踢他,“胤禛,你放开我,我是若音。”
这一次,男人听了后似乎有了反应。
力量无穷的手,逐渐松开她的脖子,转而一把将她带入怀里。
夜,如此的寂静。
若音只听到男人胸腔里的心跳,以及他在她头顶梦呓般低低地道:“音音,不许离开朕。”
他的声音好低好低,却透着七分霸道、两分深情。
甚至,还有一分害怕失去的感觉,周身的杀气也逐渐褪去。
似乎只要是她,杀气就能一秒变深情。
若音只觉得好险,他刚才差点掐死了她。
是不是如果不是她,他就要动手杀人。
而他那句“不许离开朕”,让她莫名有点心虚。
心虚过后她告诉自己,不,她没什么对不起他的,她一定要离开他的!
于是,她挣扎着想要离开他的怀抱。
可男人的臂弯却将她紧紧摁在怀里。
这个男人,连做个噩梦都这般霸道。
只是,不知是噩梦做完了,还是怀里有了女人的依偎。
原本眉头紧皱的男人,眉宇间的忧愁逐渐散去。
刚刚,若音差一点就以为他醒了,而他说的话,也是清醒时说的话。
可他沉稳均匀的呼吸,以及稳重有力的心跳声告诉她,他就是在说梦话。
即便他是清醒时说的话又怎样,她也不会再信他的鬼话了。
更何况是梦话,她更加不会信。
若音已经许久没这般依偎在他怀里,听他胸腔里的心跳了。
她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个夜晚,她们没有这般亲密地同床共枕,相互依偎了。
从前他睡眠浅,一点风吹草动,就会醒来。
现在,竟是做起了噩梦。
在过去的年岁里,她可从没见过他做噩梦。
尤其像这般大汗淋漓,却又充满了杀气。
他,到底梦见了什么,是梦见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吗
否则怎么会满脸汗珠,竟是连衣服都被汗水浸湿。
他刚刚在梦里,该是很痛苦的吧
据说,失忆的人是比较容易失控,还易暴怒。
也会有幻觉或者梦游的情况。
若音不禁轻轻叹了口气,用手帕替他轻轻擦着脸颊上的汗。
又替他擦了擦身躯,小声命奴才换了一床干净又干燥的被子。
忙活完这些,她侧着身子看了男人许久,才沉沉睡去。
这一夜,一直失眠的两人,睡得出奇的香。
仿佛她们就是彼此的灵丹妙药
次日,四爷休沐,忙碌的两人难得睡到了日上三竿。
四爷先醒的,醒来后,他也不叫奴才进来伺候。
而是手肘撑在锦被上,单手撑着下巴,盯着还在熟睡的女人看。
这个美妙又奇妙的女人。
一开始他在热河行宫时,好几次头痛,大脑会出现零碎的画面。
而那些画面,全是她跟他说的那些。
可是,那晚仪贵人在他房间后,零碎的画面被噩梦所取代。
回宫后,他几乎每晚都会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
而皇后,几乎每晚都会出现在他的梦里。
这也就算了,他发现一旦和别的女人有肢体上的接触,他就会有不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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