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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有喜:四爷,宠上天!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冰婶

    最终生杀大权,还不是掌握在皇帝手里。

    这就是皇权,想赏就赏,想罚就罚,全凭他一句话!!!

    反正怎样都是他对,谁让人家是皇上呢

    可是,她现在需要救乌拉那拉家族。

    即便他这么腹黑、阴险、恶劣,她还要求着他放了她的家人。

    若音对着养心殿大门,大声道“皇上,我知道你就在里面,今日你若是不肯见我,我就在你这长跪不起!”

    说完,若音重重一跪。

    即便地板很硬,她跪下时也发出一声闷响,可是她却感觉不到疼。

    因为,她的心正一滴一滴地滴着血一样的泪,比她的膝盖痛多了。

    一开始,她觉得自个有免死金牌在手,不必求他。

    可是现在,免死金牌都没用了,为了全族几百口人,她便只好求他。

    看到这一幕,苏培盛继续劝道“娘娘,这免死金牌的作用,其实就是相当于北魏、隋唐、宋代、明代的铁券丹书,是帝王的一种承诺。但古往今来,拥有铁券丹书的,真正能做到免死的,没有几个。”

    “历史上,一代女皇武则天,担心去世后,太子李显会处罚作恶多段的武姓外戚,要求李显和皇族发下了海誓山盟,赐了其娘家免死铁券,可武则天死后不久,大部分身居要位的武姓外戚都被处斩。”

    “汉朝开国皇帝刘邦,建国初期赏赐了开国功勋丹书铁券,承若其功臣和子孙可以世世代代分享荣华富贵。但短短几年后,韩信谋反,刘邦就把他给杀了。其余的功臣,也没有享受富贵,大多死于非命。”

    “一开始,汉朝有数百位开国功勋受到了丹书铁券这样的赏赐,但到了最后,那些开国功勋仅剩几人活着,其丹书铁券发挥的真正作用不到一成。”

    “明朝时期,有个叫李善长的,因为立了功劳,获得了朱元璋的封赏,以及免死金牌,但最后,他还是被朝廷捉拿,当他拿出当年受赏的免死金牌,皇帝朱元璋说没有任何用处,因此,他还是被赐死了。”

    若音直视前方“所以,苏公公是想说明什么”

    苏培盛微微噎了一下,然后道“奴才只是想同您说,历朝历代的免死牌都一个样。虽能免死,但不是叛逆之臣的保护伞,不是万能的。”

    说着,他指了指天,“否则这天,还不得乱套了。”

    免死金牌只是帝王信任大臣的凭证,但不是作死的保护伞。

    否则,那些有免死金牌的,拿着金牌造反,抢皇位,那岂不是反了

    若音眼神轻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是!确实不是万能的,可它也是最无用的!”

    她怒瞪着养心殿的大门,似乎要透过大门,看向里面的男人,“依本宫看,这免死金牌不过是帝王的权宜之计,障眼法,更是一张催命符!”

    苏培盛“娘娘,话不能这么说呀,这丹书铁券制度,在咱们大清朝,早就被废止了,只八大能跟其媲比,但也不是可以为所欲为,无法无天的呀。”

    “这一次,皇上赏赐您免死金牌,说明他对您和乌拉那拉家族还是非常信任的,只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皇上他也是没办法呀。”

    五格和妃嫔私通,乌拉那拉家族谋反。

    就算这些可能不是他们干的,那也不能放任不管。

    倘若犯了事情还任由逍遥法外,岂不是人人都和妃嫔私通,个个都带兵进宫造反了。

    “什么叫做没办法”若音猛然抬头,怒瞪着苏培盛,吓得苏培盛脖子往后一缩,“我的阿玛和哥哥忠心耿耿,根本就没谋逆,怎就没办法了”

    要真是信任,就不会圈禁她四哥,将她整个家族几百口人打入大牢了。

    对,他赏赐金牌的时候,信任她和乌拉那拉家族。

    出了事情,最终解释权就归他了。

    “五格和费扬古若是清白的,皇上自然会还他们清白,放他们出去。但也不是现在,这会朝廷大乱,正在紧要关头呢。”苏培盛说完,面上一脸难为情地进了殿,大概是汇报情况去了。

    他进去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出来。




第1564章 爱你的男人,心都很软
    临近六月份的天气,晌午的烈阳似火。

    大地像蒸笼一样,热得使人喘不过气来。

    若音就算跪着不动,也有阵阵热浪迎面扑来。

    跪了半个时辰后,若音就双颊绯红,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

    即便是这样,若音还是跪得笔挺。

    天热得好似发了狂,太阳一直在天空上悬挂着,舍不得躲进云层。

    那些花草早已经受不住太阳的炙烤,慢慢地垂下了叶子。

    地上已经着了火,若音感觉她的膝盖也好似着了火。

    甚至,她整个身体都好似着了火。

    整个紫禁城如同一个巨大的蒸笼,若音脸颊上的汗好似泪水般哗哗地淌着,她感觉自个快要被蒸熟了。

    又过了一炷香后,原本的艳阳天,突然暗了下来,被沉重的灰黑色取代。

    若音抬头看了看天,只见天空乌云密布,太阳也躲到了云层里。

    一些似云非云,似雾非雾的灰气,低低地浮在空气中,使人觉得压抑。

    整个世界都陷入了阴沉当中,好似一个阴郁的孩子。

    可是,空气中的炙热并没有因为太阳躲到云层而散去。

    那些热浪反而变本加厉地席卷着若音。

    除此之外,还多了一种闷热感,怪难受的。

    又过了一会后,先是有一滴雨落在了若音的额头。

    然后,又一滴雨滴在她的鼻尖、脸蛋。

    渐渐地,雨滴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密集,很快就将原本灰白色的地面沾湿。

    那种闷热的感觉,也总算是消失不见。

    随着降雨,原本的暖风,成了淡漠凌厉的冷风。

    那些热得垂下头的叶子,被风吹得战栗摇晃。

    若音的身子,很快就被雨水打湿。

    原本被太阳晒得炙热的身体,因为雨水的冲击,转而变得冰凉。

    伴随着一阵冷风吹来,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雨水冲在若音的脸蛋上,模糊了她的视线。

    汗水和雨水相交织,然后流进了她的眼睛,让她感觉到刺痛。

    若音抬手,用袖口擦了擦眼睛,可她的袖口也是湿的。

    她轻轻拽干袖口,还没来得及去擦眼睛,就又被雨水淋湿了。

    于是,她索性闭上眼睛,继续直挺挺地跪着。

    然而这时,养心殿的某一扇窗户,出现了一道明黄色的身影。

    可若音紧闭着眸子,什么也没看见。

    她只是在想,这个天气真容易变脸。

    前一刻还艳阳高照,下一刻就乌云密布,大雨滂沱。

    就像那个男人的脸,一会温柔深情,一会天低云暗,没有一点儿征兆。

    “娘娘,如今这日头晒,您还是早些回去吧。”

    突然,若音又听见了苏培盛的声音。

    见她没说话,苏培盛犯难地道“娘娘,您说您这是何必呢,皇上这会不见您,您回去便是,兴许过几天,皇上就召见您了呢。”

    “呵,过几天谁知道过几天我乌拉那拉家族几百口人是不是全部没命了,我那个时候再来,还有什么用吗”若音嘲讽地道。

    “这皇上应该不会的吧。”

    闻言,若音猛然睁开眼睛,眸光锐利地看向苏培盛,“你怎么知道他不会,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奴才什么都不知,奴才也就这么一说。”苏培盛立马否认,并很快就转移了话题,“况且,您搁这淋雨,也没有用啊。”

    “这是本宫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你与其在这劝本宫,倒不如进去,把他给我叫出来。”

    苏培盛“娘娘说的哪里话,奴才哪里有本事把皇上叫出来呀,倒是您,身体是自个的,您何必跟自个过不去呢”

    “再说了,这个时候,您还是避嫌为好,否则要是皇上放了您的家族,旁人也觉得是您吹了枕边风。”

    若音“”

    那个男人态度恶劣,语气冷漠,怎可能为了她放她的家族。

    她求他表个态,给她吃颗定心丸,他就跟赶奴才一样将她撵走。

    苏培盛瞧着若音不再搭理他,叹息一口气后,看了眼养心殿那抹明黄色的影子,就又回了养心殿。

    耳旁没了苏培盛的声音,若音就继续闭上了眼睛。

    雨越下越大,豆大的雨好似断了线的珠子,将整个紫禁城染上了一层雾霾。

    原本来来往往的养心殿前,奴才们都躲进了屋里,不然就是站在屋檐下避雨。

    鲜少有一两个人,举着伞,提着东西从远处走过。

    偌大的殿外,只若音一个人孤独地跪在雨里。

    耳旁,也只有雨“淅淅沥沥”的声音。

    也不知过了多久,若音觉得雨声越来越小,可雨打在她脸上的力度和速度,却是一点儿都不小,还更甚了。

    她微微睁开眼睛,入眼是一片阴沉,雨还是那么密集那么的大。

    见状,她再次闭上了眼睛。

    闭眼的时候,她的耳朵出现了耳鸣,开始“嗡嗡”作响。

    接着,她一点儿声音都听不见了。

    大脑也昏昏沉沉,隐隐有点眩晕和刺痛感。

    她不知道眩晕感来自什么,但她知道,刺痛是因为那些雨滴一直打在她的额头和头顶。

    膝盖也因为跪久了,早已没了知觉。

    并且,她的身子开始不听使唤,有些摇摆不定。

    若音稳了稳心神,想要挺直背部,可她却一点劲都使不出来了。

    她都被太阳暴晒了一个时辰,又不知在雨中淋了多久。

    可是,那个男人自始至终都没出现。

    果然,爱你的男人,心都很软。

    不爱你的,心如磐石。

    紧接着,几番摇摇欲坠后,若音便再也坚持不住,整个身子失去重心,直直往后倒去。

    是夜,若音醒来了。

    可是现实却再次给了她当头一棒。

    因为,她发现她被禁足了。

    是的,她被禁足在永寿宫,不许踏出一步。

    当天深夜,李福康小心翼翼的到了若音的房间,小心翼翼地汇报“娘娘,费扬古大人他,他殁了。”

    关键是那些人还说大人是畏罪自杀的。

    若音正靠在床边,喝着半梅喂的祛寒的姜汤。

    结果听了李福康的话后,直接就呛住了,“咳咳咳咳”

    这一次,她呛得很厉害。

    辛辣的姜汤,呛到了她的鼻咽和支气管。



第1565章 亦或者,是我?
    半梅给她拍了好一会背,她才缓和过来。

    然后,她的眼角有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她也分不清是呛的,还是因为费扬古的死。

    “呵,呵呵。”若音就那么坐在床上笑,可笑着笑着,却又哭了起来。

    费扬古这个时候没了,肯定会被人认为是畏罪自杀。

    这对于乌拉那拉家族来说,只会更加的不利。

    次日清晨,若音一病不起。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三天后了。

    若音睁开眼,浑身都很难受,眼皮都是无力的。

    “半梅”她轻轻喊了一声,发现嗓子很疼,声音也哑了。

    “你醒了。”耳旁,是那道熟悉的男低音。

    若音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是他。

    是那个她在养心殿跪了一天,求着见他一面,却没能见上一面的男人。

    若音将脸对着墙壁,沙哑地道“你来做什么”

    “你别这样好吗”坐在床边的男人扳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他。

    她抗拒,可是她昏迷了几天,又没吃东西,她实在是没有力气抵抗他。

    若音眼睛没有焦距地看着男人,“现在我阿玛死了,你该满意了吧”

    “朕也不想这样的。”

    若音笑了几下,她不会信的。

    男人却紧握着她冰冷的手,温柔地道“太医说你中暑外加风寒外侵,这些日子,你就别想多了,外头的事情有朕在,朕也已经命人将费扬古葬在了你们家族的陵墓当中,只是他现在带罪在身,不得大肆操办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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