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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朋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任秋溟

    轩一没有笑,他只是静静思索了一下,酒精并没有扰乱这个少年的思考认知能力:“鸠三的家长便是星淮南吗”

    椒月思考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我有点搞不懂鸠三明明有着星淮南这样的家长,为什么还会亲身到我的舞台上给我跳舞。”

    给你跳舞的人目前除了我都已经死了。

    轩一默默在心中吐槽着,然后回答道:“星淮南并不能帮助她摆脱我们的宿命,即使贵为行走的您,也不可以。”

    “家长与孩子之间必然会有一个人死去,如果家长不死,那么便是孩子死。”

    “如果孩子活着,那么家长便要死去。”

    “比如以您的能力,如果想的话当然可以将我带出星城,不受任何惩罚的将我带出去。”

    “但是您无论如何都带不走我的姐姐,星城最多只允许你带出一个,即使您用非常的手段将我和姐姐都救出去,那么接下来就是无穷无尽的追杀,直到我与姐姐一个人死去为止。”

    “真是有趣啊。”椒月侧头说道:“不是你提醒我都快忘记暗星这个古老的规矩了。”

    “那么说的话。”椒月看着轩一,浅蓝色的眼睛中波光明亮:“你之所以想参加千星试,并不是奢望行走的地位与权力,只是为了救你姐姐了”

    轩一猛然绷紧身体,眼神中露出受伤猛兽一般的目光。

    或许是方才那顿饭吃的过于安详惬意,让他竟然忘了对面这个有着和钱樱相同相貌的人并不是钱樱,而是当世最尊贵的那几位行走中间的一位。

    偏偏她的格物能力还分别是察言观色和心理感知。

    如果轩一此时手里有枪的话,他一定已经向对方拔枪而向。

    可是他如今手里非但没枪,更完全不是对方的对手。

    椒月看着轩一的神态,不由侧头笑了笑:“安了安了。我对你的小心思不感兴趣,你是不是为了救你家姐姐也和我无关。”

    “就像我不会透露是你杀了星鹤渡那样,我也不会告诉别人你想当星城行走只是为了这个荒诞滑稽的理由。”

    “只是你要记住,行走并没有那么好当。”

    “如果你想成为行走的话,就要在千星试上正面击败我们几个。所谓横压一世,不外如是。”

    听着椒月的话,轩一强迫着自己慢慢放松下来。

    虽然椒月没有说,但是毋庸置疑的是,这位奥斯行走才是轩一的晖亡之林试炼中所抱到的最粗的大腿。

    她掌握着这次试炼几乎全部的真相,可以让轩一死无葬身之地的真相,但是却一点都没有告诉别人的意思,哪怕这只是她游戏的一部分,但也正是这些游戏才帮轩一活到了现在。

    并且,椒月不说出事情真相的话,那么就存在另一个可能——杀死星鹤渡的那个人便是她自己,因为如果轩一所讲的那个故事是真实的话,最终取得胜利的星鹤渡只可能死于她这个监测者之手。

    而且,椒月并不是没有杀星鹤渡的理由,毕竟她所扮演的钱樱便是直接死于那位星城少主之手。

    于是只要椒月不去自首,便没有人敢指控椒月可能犯了这个谋杀的罪行。

    某种意义上,椒月便是挡在轩一面前的大树,只要大树不倒,那么便没有人能够揭开事情的真相。

    椒月看着轩一慢慢变化的面容,知道少年已经想通了很多事情,于是笑着说道:“回到最初的话题。”

    “如果说星怀药保你,是出于暗星内部的护短。”

    “那么兰竹声要求介入并保证你的安全,一方面是对真相的渴求,一方面则是对你送回兰流焰遗骸的感谢。”

    “只是星淮南为什么这么做,这么久了我也一直没有想清




第十五章 你犯了活着的罪
    轩一睁开眼睛。

    他冲刺致知不惑正到重要关头,其实非常不喜欢有人来打搅他。

    只可惜他是囚犯,没有拒绝被别人打搅的权力。

    来人穿着银灰色的劲装,眸色如银,发色也如银,对方美得像是一个女子,但面部的线条却冷峻异常。

    轩一听到对方的问话,然后轻轻摇了摇头。

    对方冷冷笑了一下,然后坐在椒月之前曾经坐过的椅子上,因为那本来就是审讯者坐的位置:“没有人会承认会让自己死掉的罪行,除非那个人是个蠢货。”

    “你杀没杀星鹤渡我不敢肯定,但我敢肯定你绝对是个聪明人。”

    轩一下床,笔直站在那狭小的空地处。

    “见过星鹤眠少主。”

    星鹤眠淡淡笑了笑:“不要用少主这个称呼叫我,最少我很不喜欢。”

    “星城的少主有且只有一位,便是坐在星主下首的那位行走,哪怕如今这个座位空悬,我依然担不起这个称呼。”

    他敲了敲桌子:“坐下来吧,我想和你面对面交流几个问题,我来这里不容易,我的时间也不多。”

    “我想我们都不应该浪费彼此的时间。”

    看着轩一顺从地坐在了他的对面,星鹤眠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我素来都不喜欢那个蠢弟弟,但是他再蠢,也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弟弟,谁杀了他,我当然要让他给我弟弟偿命。”

    “哪怕臭虫的性命无法与天鹅划等号,但并不意味着臭虫可以依仗自己的低贱而逃过惩罚。”

    “当然,你做的非常漂亮,没有人能找出你杀死我弟弟的证据,他全身上下没有任何的伤口,我们完全查不到他的死因,看起来就好像是心脏骤停导致的死亡一样,如果真要穷究根本的话,就需要拿他的尸体做解刨。”

    “如果侮辱尸体就能够得到杀死我弟弟的真凶的话,我也不介意亲手解刨,但是如果这样做了依然抓不住凶手的蛛丝马迹,这只会让我更加愤怒。”

    “所以,我想了想,决定过来见你一面。”

    “至少说这是比解刨我弟弟尸体更好的办法。”

    星鹤眠的话语平静而雍容,即使是弟弟被杀的深仇大恨,但是这位星城少主依然表现得从容不迫,充满了上位者的风度。

    所以轩一低下头,静静回答:“我的一切都已经写成书面材料,相信您已经看过了。”

    星鹤眠冷笑:“如果你是我的话,你会相信那些垃圾”

    “是的,你在材料中说的大多数事情我们都找到了证据,但是最关键的那场决战,你消失了整整三个小时。”

    “这三个小时中上面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们一无所知。”

    “只知道三个小时后,原本还活着的人都死了。”

    “帝子横与他的亲卫只剩下一个土坑,兰流焰变成了一堆灰烬,赵星铎的尸体倒是完整,但是我们都相信他死于自杀。”

    “只有我的弟弟站在胜利者的位置,然后倒在了回家的最后一步上。”

    “死人不会说话,死人也不会杀人。”

    “你能如何让我相信,我的弟弟不是这片森林中唯一还活着的你所杀”

    轩一微微皱起了眉头。

    星鹤眠只字未提钱樱的名字。

    他的报告中也没有提及钱樱最后的下场,甚至说连钱樱冰冷的尸体都没有提到。

    可是这个人确实存在,她就在自己材料之中的每一处,也在这次试炼的案宗中。

    可是——几乎所有人都将这个人可以遗忘。

    好像她从来没有出现在森林中一样。

    但这些轩一还是没有说。

    他只是低着头,静静回答:“我没有理由杀他,也没有办法越一个大境杀他,更重要的是,我没有能力像那样完美地杀死他。”

    “我原本以为这就足够证明我的清白。”

    “现在看来,远远还不够。”

    轩一的理由无懈可击,但是这样的理由远远不足以打动星鹤眠,虽然如果说这样死掉的人不是星鹤渡,轩一都不会被送到这里来。

    但偏偏死掉的是星鹤渡。

    “是的,这些毫无疑问可以证明你的清白,在战场上的勘察中,我们也不曾找到关于你曾经活动过的痕迹。”星鹤眠点头说道:“但是你也应该知道,当你活着从那片森林出来的时候,已经犯了罪。”

    “你犯了活着的罪



第十六章 审讯(求收藏推荐!!!)
    星鹤眠离开轩一的牢房之后,并未走远。

    他是独自一人来到这个地下囚室,离开当然也是一个人离开。

    正如同他对轩一所说的,不要对任何人说他来过这里的事。

    只要轩一不说,那么他就不曾来过这里。

    但见轩一只是此行很小的一件事情。

    星鹤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于是他走出不远,便走进了另外一间狭小的牢房,推开门时,那个金发的少女正在里面向他举起青瓷的酒杯,酒杯里是清澈透明的烧酒。

    星鹤眠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头,对方似乎在等待他的到来,这让他感觉非常不好。

    于是他拉开椅子坐在少女的面前,钱樱举杯饮尽杯中酒,然后将面前的两个杯子一一斟满,将其中一个青瓷酒杯推到星鹤眠面前,笑了笑道:“你居然敢来见我,不得不说很有勇气。”

    星鹤眠端详了一下面前的酒和杯子,即使以他的见识,也不得不承认二者皆是在星城也很难找到的上品。

    对方很明显想给他一个下马威。

    于是他却握住一个杯子仰头饮尽,然后看向钱樱:“你敢这样见我的勇气,更值得令人称道。”

    “我想你也是个聪明人,所以我们不说多余的废话。”

    星鹤眠看向对方浅蓝色的眸子,银色的眼睛中带着极深的寒意:“星鹤渡是不是你杀的”

    钱樱笑着摇了摇头:“我什么都不知道。”

    星鹤眠不易察觉的咬了咬牙。

    作为这次调查最重要的证人,这个女人本来应该成为突破一切的钥匙,但偏偏她便以无法忽视的姿态站在那里,就像一堵巨大的挡路石。

    无论问她任何关于这次试炼的细节,她的回答永远都是那句“我什么都不知道”。

    平平淡淡,不带丝毫感情的如是说道。

    更偏偏她的身份极其特殊,暗星非但不敢对她严刑逼供,甚至连各方面的待遇都是极尽优渥,甚至有些方面不在自己之下。

    这瓶酒与配套的杯子便是最好的证明。

    星鹤眠用了很多手段查她的来历,但最终也没查出什么分明,钱樱的出身与经历用一张白纸都能够轻松写完,甚至字都可以写的很大,如果说真有什么出奇的地方,那么便只有她幼时曾经陪伴那位奥斯的月公主做过很长时间的侍读,也便是说,她与那位月公主有很深的联系。

    当前的局面,唯一也是最好的解释就是,月公主亲自担保她的这位朋友,担保她的一切安全,所以她才会这么有恃无恐。

    于是星鹤眠强压下心头的愤怒,继续看向她:“那么,星鹤渡的死是不是与轩一有关”

    钱樱摇摇头,继续重复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样说着,钱樱往星鹤眠的杯子里再斟满一杯:“如果你没有其他要问的事情,喝完这杯酒你就可以走了。”

    星鹤眠叹了口气,伸出两根指头轻轻一捏,那个名贵异常的青瓷酒杯便连同里面的酒浆一起被完全粉碎为齑粉,瓷器的粉末与酒液混合在一起,在被压成一颗小小的泥丸。

    星鹤眠伸手捏起那个瞬间干燥下来的泥丸,放在钱樱的面前:“我不知道你和月公主究竟是什么关系,但只要你不是月公主,那么并不能阻止我做任何事。”

    “我知道你的哥哥钱梨在这场测试中死去,死去亲人的感觉很不好对吧。”

    “我的弟弟也死在那里面,所以我的心情也很不好。”

    “我一向都对女孩很有耐心也很有风度,尤其是你这样还算漂亮的女孩。”

    “所以,请不要逼我用一些不太有风度的手段让你开口。”

    钱樱表情丝毫不变,她静静望着这个看起来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的男子,然后笑了笑:“我奉劝你不要傻事,否则你会后悔的。”



第十七章 有朋自远方来
    星鹤眠听着女孩静悄悄地说出这句话,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

    其实在椒月开口之前,他就有这个觉悟,只是椒月确定了他的猜测罢了。

    金发的少女下手极狠,毫不留情,所以他的脸颊高高肿起,无论是说话还是露出表情都非常的艰难,可是星鹤眠还是点了点头:“谢谢您没有杀我。”

    椒月不开心地摇了摇头。

    这个男人太聪明了。

    她算是引诱对方向自己出手,然后便可以毫无顾忌地把他揍成猪头,在这期间如果星鹤眠还敢还手,那么椒月就会毫不介意地顺手将他杀了。

    把他弹飞到门上虽然撞断了星鹤眠几根骨头,但是要让对方完全失去战斗力还远远不够,以至于椒月接下来近乎侮辱性质的耳光,同样是想刺激星鹤眠不堪受辱地对她出手。

    可是对方什么都不做,厚颜如椒月,也感觉就这么下手杀了他有点不好意思。

    就像星鹤眠可以杀轩一却没有杀,椒月可以随便将星鹤眠揍在地上羞辱,但是想杀这位贵子依然要费很多的思量。

    这样想着,椒月伸手推了推星鹤眠身后的门,却发现那扇精钢的厚重铁门竟然因为自己的鲁莽嵌在了门框里,竟然无论推拉都纹丝不动,少女于是挑起了眉,伸出手又弹出一记。

    厚达三十公分的铁门就如同被重锤敲击,在中心凹陷下去的同时整个挣脱了门框的束缚,哐当一声重重砸在走廊的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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