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宝驾到:爹地投降吧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阮白
“哪有那么严重。”阮白不想爷爷多跟外人说起她的事情,打断道。
慕少凌站在他的大床边上,背对着两个老头和阮白。
这间卧室,差不多有七十平米,最里头摆放的是他的床,而阮爷爷的临时病床摆放在下一个台阶的地方,那个位置原本是一套深色沙发。
阮白现在铺的那张床,是一张临时用的折叠单人床。
没办法,她要照顾她爷爷,只能先睡折叠床。
固定好了折叠床,阮白发现除了一条毯子,什么都没有了。
这是慕家,慕家的东西她不敢乱动。
即使硌得慌,也只能这样先凑合一宿,明天也许爷爷身体就稳定了可以走了。
“少凌,你还有没有点人情味去柜子拿一条被子给小白,听见没有”慕老爷子现在气得,宰了他的心都有。
阮白抬头说:“不用了,慕爷爷,一条毯子足够了。”
其实这条毯子也是从他床上匀下来的,之前她拿给慕少凌,盖“某处”用过
才说完“不用了”,阮白就瞧见慕少凌迈开长腿走向了柜子。
她拿毯子的时候,需要踩着椅子才够得到的地方,他此刻站在地上一伸手就拿了出来。
很快,一床柔软的新被子放在折叠单人床上。
“被子可以等会儿再铺,先去把药膏涂上。”慕老爷子打量着这两个年轻人,觉得他们之间突然变客气了。
阮白不想再尴尬的面对慕少凌,拿了药膏,去了洗手间里涂。
路过慕少凌身边的时候,低头,小声说了句:“谢谢。”
等阮白进了洗手间,两个爷爷都盯着身高腿长的慕少凌看。
慕老爷子急的背着手走过去,抬头看孙子,训道:“你冷着一张脸给谁看这是哄媳妇的态度依我看,就你这个德行的男人,早晚得打一辈子光棍!”
“老慕啊,别说少凌了,小白也有错,那孩子脸皮薄还死犟。”
阮老头也看出来了,问题不光出在孙女婿身上。
孙女从始至终就对孙女婿客气,疏远,像对待陌生人。
“快去,给小白擦擦药膏,看看她被蚊子咬成什么样了。”慕老爷子压低了声音,气得吹胡子瞪眼。
洗手间门被推开的时候,阮白正在往后肩的部位涂药膏。
慕少凌一手触碰着门把手,走了进来,对视上她微微讶异的眼眸,男人坦荡的直接走了进来,并关了门。
阮白立刻把衣服拢上来,脸上尴尬的快速遮掩住肩头,视线怯懦的看着他说:“你要用洗手间的话,那我出去。”
在她走到身前的时候,慕少凌面色平静的一把扯过她。
跟男人强健的体魄相对比,阮白的身子就显得格外娇小柔软,她不知道他为什么把她扯回来,总之,她被禁锢在了他的身体和洗手台大理石之间。
虽然洗手间隔音,可两个爷爷都在外面,她不敢吵闹,只是生气的抬头问他:“你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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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再不听话,裙子就要扯破了
“坐下。”慕少凌沉着脸命令道。
阮白摇头,不按照他说的做。
已经分手了,不应该再有任何亲密接触,今晚过后,爷爷身体稳定了就可以搬走,从现在开始到明天,十几个小时而已。
熬过这十几个小时,一点也不难,只需要各自都回去自己的床上,睡一觉,醒来就都过去了。
“我让你坐下!”慕少凌压低了声音,扯过她。
似乎料到她不敢在两个爷爷都在的情况下喊叫挣扎,他把她按住,强迫她坐在了马桶盖上。
下一瞬,她发现自己无法起身,因为脚踝已经被他大手牢牢给攥住。
“我们没有关系了,你也亲口承认,现在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合适。”阮白不敢跟他拧着来,只好试着以理服人。
慕少凌手指上的药膏,却已经涂抹到了她小腿的一处患处。
阮白咬着牙“嘶”了一声,低下头,腿也本能的往回抽了抽。
药膏冰凉,加上男人手指触碰在腿上,跟触碰在脖子上的感觉完全不同,难免不舒服。
慕少凌听着她发出的声音,抬起头看她。
阮白也觉得自己的反应太有某种暗示了,但冰凉的感觉的确会让人的皮肤通过感官,生出一股颤栗,传遍四肢百骸
阮白不敢再乱动,洗手间里灯光昏暗,只开着镜前灯,慕少凌的五官轮廓都莫名生出一种深沉的朦胧感。
他手指头细,很白,骨节分明,异常好看。
几乎是不受控制,阮白又想起在酒店套房那一晚,他用手指,帮她
那晚,也等于做了。
想起这个她又是皱起眉毛一阵自责,大脑不听理智的摆布,她甩甩头,咬着舌尖逼迫自己清醒,不要被心中的魔鬼带偏。
她深呼吸,告诉自己,阮白,你要清醒的记得他跟你是什么关系!
慕少凌的手指在她小腿处来回涂抹了十几次,让药膏吸收进去,才又挤了点药膏,视线寻找到她身上下一处被蚊子咬过的地方。
一步裙开叉的地方是前面。
隐约能看到她两腿间。
白皙的阴影处,有蚊子咬过的痕迹。
很清晰。
“腿张开。”慕少凌看着那里,嗓音沙哑的说道。
“什么”
阮白自我清醒中,猛然听到他的话,吓得瞪大了眼睛看他,表情很是惊慌失措。
慕少凌也抬头看她,从她晶莹剔透的眸子里看到了害怕,害羞。
“那里也被蚊子咬了。”慕少凌说着,半起身往上掀起她的裙子,一直将裙子往上弄到她的腿根那里。
白白的腿,差不多都露了出来。
“你别太过分。”阮白想要往下褪自己身上的裙子,遮住大腿。
可他的手,用力按住了裙子。
慕少凌附身靠近了她的脸颊,热气喷薄在她的脸上:“再不听话,裙子就要扯破了。”
阮白喘息,呼气都不匀了。
望着男人的眼睛里,都是埋怨。
他为何要这样的咄咄逼人。
“你母亲已经知道我们分手了,只差两个爷爷,而且你也有了可以结婚的对象,不觉得背地里跟我做这种事很对不起人家吗”阮白急的胡说一通。
慕少凌听着她的怒言怒语,低头看着她双腿间的蚊子咬的患处,清亮的药膏抹上去,用手指来回的在患处涂。
阮白说完,低头看了一眼他搁在患处的手,直接脸红的皮肤每一个毛孔都在张开。
她下意识的并紧了双腿。
慕少凌的眼睛里滑过一片热火,薄唇紧抿,喉结甚至也跟着滑动了一下。
“我要出去了。”阮白再不敢停留,怕会犯罪,怕会被盯在耻辱柱上。
可她起身的时候由于动作太快,导致他的大手,还停留在她腿那里。
慕少凌直起身来,两只手攥住她瘦弱的肩,身体猛地压上她的身子朝她铺天盖地的吻下去!
“唔唔”
 
第105章别这样,大家都在看着我们
慕少凌拿起一件白色bra,又选了一条白色卡通底裤,一起带走。
老宅房间里,爷爷已经睡了,呼吸声比正常年轻人粗,而周围安静的一根针掉在地上仿佛都能听见。
阮白辗转反侧的怎么也睡不着。
想着明天该怎么说服爷爷离开。
离开以后,是让爷爷在家,还是去医院住下。
如果去医院,该去哪一家总不能让爷爷跟老爸住在同一家医院。
正心烦意乱的想着这些,她就听到外面有动静。
有车开进了别墅。
这么晚了会是谁,慕少凌去而复返还是慕睿程出去才回来
大概五分钟后,有上楼的脚步声,沉稳有力。
房门被推开的时候,蒙着被子的她知道,可以断定是慕少凌回来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阮白蒙着被子,甚至都闻到了他的气息,带着夜间空气的清冽。
蒙着脑袋的被子被男人轻轻掀开,露出她的脸颊。
阮白怕自己还醒着会被他知道,更怕眼睫毛颤动被他看到,虽然现在是黑夜,但单独面对他的时候她总是紧张的。
慕少凌放下手中拎着的袋子,在她床下。
这时,阮白翻了个身,顺势用胳膊挡住了脸颊,变成了侧过身睡的样子。
她做的动作其实并不自然,本想让他认为她是睡梦中转身,可她却做成了很明显的装睡,怕人发现,才转过身去掩住恐怕会泄露情绪的脸。
慕少凌单手撑在床边沿,另一手拢了拢她睡乱的发丝,在她耳边,轻声道:“我帮你拿了换洗衣服,还有内衣,明早记得换上。”
性感沙哑的嗓音,在这样的深夜里钻进耳蜗,说不出的叫人通体酥麻。
可在这样叫人更加多愁善感的夜里,她深深的知道,这种感觉是不该有的,明天一定带走爷爷,无论如何。
切断关系,迫在眉睫了。
他说过,只有她结婚了他才会放手,那她就努力一点,一边工作照顾长辈,一边寻找可以结婚的对象。
否则继续纠缠下去,只会两败俱伤。
禁忌之果吃不得,吃下去,等待的就是万丈深渊,她要顾虑到亲人的感受,而他亦是。
在她转过身去用胳膊遮挡住脸,偷偷咬着嘴唇眼泪已经侵湿了眼睫毛的时候,他再度附身,克制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脸上。
许久许久,仿佛克制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终于,落下一吻。
男人濡湿冰凉的唇,在她的脸上停留了半分钟那么久,才移离开。
她清楚的听到了他艰难的呼吸声。
“晚安。”慕少凌声音沉重的低喃道。
阮白听着他离开的声音,听着他去冲澡,换衣服,躺下睡觉,又起身,不知找了什么挡在她床前。
后来睁开眼睛看,是个屏风。
她不知道他是否睡着了,但这一夜,她是疲惫的,完全不敢翻身或者轻松的呼吸
直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阮白醒来的时候早上七点多。
下床,抬头没看到慕少凌的床上有人,倒是爷爷听到动静睁开了眼睛:“少凌去晨跑了。”
阮白点了下头,起身去洗漱。
等洗漱完毕,她拿着水杯走到爷爷的床前,鼓起勇气说:“爷爷,身体还好吗我们今天回家,或者送您去医院”
她说的时候,尽量笑着,担心爷爷多想。
爷爷看了她一眼:“怎么突然这样说话,笑得很假。”
被爷爷拆穿,阮白有一些尴尬。
但还是坐在爷爷的病床边好声好气的解释说:“我跟他也没结婚,所以我觉得,这样住在一起总归不太合适,一天两天还好,时间久了,他的家人会怎么看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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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湛湛小少爷出事了!
为了躲开他,逃开他,这个女人竟然迅速开始相亲,并且只是相处的不错就考虑跟男人闪婚
慕少凌抑制不住汹涌的怒火,低头盯着她的眼睛:“我是瘟疫你要选择这样的方式来拒绝我”
阮白被他盯得发紧,摇了摇头,口不对心的说:“不是瘟疫,但你这类人从来都不是我想要的真正伴侣,我利用你来满足我的虚荣心,报复李宗,现在我终于良心发现了,及时收手,哪里有错,难道利用你一辈子”
慕少凌在她眼中不是瘟疫,却胜过瘟疫。
一起工作,一起吃饭,只是客气疏离的老板和下属关系,不掺杂一丝丝的暧昧,她都可以接受。
强迫自己去接触其他男人,找一个合适的男朋友,这个办法也是逼不得已,她要通过这种方式告诉自己,告诉慕少凌,两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拥有未来。
“既然已经开始利用了,为什么不干脆利用我一辈子”
这是他最大的妥协。
“一辈子太长了,我希望你能明白,遇见错的人比孤独的活下去更可怕。这句话是你亲口对我说过的,我了解我的人品,从来就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纯洁,跟你结婚后,我做一个豪门太太吗然后李宗对我勾勾手指,我就出轨,跟他睡,报复抢走他的那个第三者”阮白说完,一滴眼泪掉了出来。
她叹了口气,不敢做出抹掉眼泪的动作,怕远处的两个爷爷看到会多想。
控制了再控制,到底还是没控制住眼泪掉落。
这滴眼泪她是为慕少凌和她即将割断的情感而掉,但她嘴上还是要说:“想到守护我五年的李宗突然离我而去,我就心痛,我不甘心男朋友就这么被她抢走,现在,轮到我去抢她的老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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