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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很皮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湘小匪

    “遵命!”

    下属走后,蒋瓛才沉着脸步入后堂,关起房门,才对心腹随从说道:“你来,打我三十军棍。”

    …………………………………………………………

    几天以后,京城因为一个自首案件激起了千层巨浪。

    开国将领吉安侯陆仲亨的家奴封贴木自首,向朝廷告发陆仲亨与延安侯唐胜宗、平凉侯费聚、南雄侯赵雄早年和胡惟庸通谋。

    十年前的胡惟庸案被人旧事从提,人们无不骇然变色,那段血腥清洗的岁月在他们的记忆里,是那样的刻骨铭心。

    如今被人再次提起,又会死多少人?

    果然!

    皇帝震怒曰:“居侯爵贵位而无雍和之色,默默然各带忧容(我常常奇怪他们为什么身居侯爵贵位却时常面有忧色)”

    四位开国侯爵因此全部被锁拿下狱,没过几天他们四个就都被削去了爵位,最终被皇帝下令处死,抄没家产。

    一群追随过他们的旧部也跟着人头落地,不仅如此,他们的家眷亲属全跟着倒了血霉。

    跟随过四位侯爵的部下何止千万,按照关系网诛连起来,牵扯甚广。

    连韩国公,左丞相,位居功臣第一的李善长,也因“知逆谋不发举,狐疑观望怀两端”被锁拿到京城问罪。

    这位被老




第六十章 血手
    袅袅炊烟在黄昏的余晖里摇曳而上,金色的残阳铺洒在大片稻田上。

    朱久炎领着一大帮子人和肖广南等官差押着白大壮,走在回城的乡间小道上。

    白大壮脖子上戴着枷,脚上挂着铁链,走路慢吞吞的。

    斜阳照映着队伍的影子,长长的。

    怜星头上戴着一个蓝色小雏菊编成的花环,她取下的书生巾正在朱久炎手中晃荡,小小的面孔晶莹剔透,使人赏心悦目。

    直到走出了河东村地界,肖广南才向沈亦见礼口称泰山大人。

    肖广南刚才的表现自然博得了众人的好感。

    刘常和赵来二人,更是没口子的接连赞颂肖广南精明能干,沈大人别具慧眼招了个东床快婿。

    沈亦也是十分高兴,先和刘常等人客套了一番,又向肖广南招了招手,命令道:“志道,过来给世子殿下见礼。”

    朱久炎手势一摆,侍卫们继续前面开路,他嘴里正式介绍自己道:“湘王世子朱久炎。很高兴认识你,肖大人我们一起回城吧。”

    怜星绽颜一笑,微微福了一礼,也上前自我介绍,“肖大人,我叫怜星,也很高兴认识你。”

    “肖广南三生有幸。”肖广南恭敬答应,抱拳长鞠,“司吏肖广南见过世子殿下,怜星姑娘。”

    “肖大人,不必多礼。”朱久炎抬手虚扶了一下,微笑说道:“久炎还要谢肖大人替姐姐洗清嫌疑呢。”

    赵来和张大连连点头,感谢肖广南洗冤,更是对肖广南深深一鞠。

    肖广南赶紧谦虚,语气客气,带着一系列的敬语,口称职责所在,身子却慢慢退到了沈亦身后。

    有些意外地看了肖广南一眼,朱久炎心里暗暗摇头:看来这个肖广南并不想跟湘王府走的太近。

    没事,你岳父是王府医官,你还能摘出去嘿嘿。

    不管愿不愿意,肖广南还是要和朱久炎同行,因为荆州府衙就坐落在湘王府旁。

    队伍最后是沈亦雇来的两辆马车,一辆车上装着逛街买来的各种乱七八糟的物品,另一辆车躺着两个伤残人士。

    苏禄国商人李永在阅江楼给何耀祖打了个半死,要死不活地仰天躺在马车之上,身子稍稍挪动一下都钻心剜骨,巨疼无比,脑袋却不敢停顿,盘算开来,“完了,刚刚给伯爵大人的弟弟死揍一顿,现在又落入这个比何耀祖更狠的亲王世子手里!这次怕是要凶多吉少了。怎么办怎么办啊”

    他躺在马车上长吁短叹,暗暗揪心。

    “哼哼。”

    躺在另一边的杨烈看着李永惶惶不安的样子不由得耻笑一声,杨烈满口的牙齿已经给刘常拔掉了,满嘴鲜血,手脚不规则地各种扭曲,这是侍卫们按照刘常的吩咐,用的分筋错骨手法,这人算是彻底废了。

    因为疼痛,杨烈脸上的肌肉会时不时抽搐颤抖一下,笑起来就更像是个厉鬼。

    “嗯”

    杨烈的凶厉模样,吓得李永腾地一下跳了起来,又俐落地跌回了车板之上,杀猪似地叫了起来,“你……你……你要做什么!走开!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他哭叫半晌,才想起杨烈根本就动弹不得,并不能把自己如何。

    胆子自然大了起来,他一把抹去脸上的泪水,骂道:“杨烈你也有今天,平日里就知道欺压我,今天还帮那何耀祖殴打于我!看看,报应啊,报应!恶人自有恶人磨,你也有今天!”

    “嚯……嚯……”杨烈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他说不了话,躺在那看着李永,冷笑连连,脸上全是鄙夷之色。

    “你……你,你以为我不敢动手吗!”李永阴沉着脸,握紧了拳头对准杨烈,但那发抖的手,还是暴露了心中的胆怯。

    “看来你是真不敢动手。”朱久炎叹了口气,走进马车。

    朱久炎看着杨烈,不咸不淡地说,“杨烈,你刚才若是直



第六十一章 整治
    李永眼神里有些惶恐,他不由自主的就说了一句:“阿拉贝卡,李……李永。”

    他的汉语说得不错,虽然咬字还有些不清楚,但是表达的意思很准确。

    朱久炎上前一步。

    李永见他移近脚步,像是见了鬼一样,挣扎着要后退,背后又抵在了车板上,直到避无可避。

    朱久炎愣了一下,伸出手的手悬在空中。

    这才想起,现在可能还没有握手礼,他微微一笑,耸了下肩,很是宽和地道:“好好,我不碰你,你别紧张,先缓缓。”

    李永缓了口气,还是不由自主地瑟瑟发抖。

    朱久炎温和地看着他:“杨烈在荒郊野外给人杀了,也不知是谁寻的仇,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呀。你有什么好怕的,放心,我不会动你,我还有很多事情要仰仗你呢。”

    此时的朱久炎,在李永看来,就如同死神一般的存在。

    听到朱久炎的话,李永没有半点思索,便如小鸡啄米似地点头:“自然……自然……这是自然……被人寻仇……不……不对!杨烈的事,我根本没看到,我根本没看到啊……今天李某给人欺辱殴打,还是王子殿下为小人报仇,小人感激不尽,王子殿下有事尽管吩咐。”

    朱久炎嘴角又是一扬,看没看到,有什么意义呢。

    杨烈这样的恶霸早已声名狼藉,官府可不会来替他来找凶手,再说一个风评不好的胡商就算说了什么,也不会有人相信,他恬然一笑,“这就再好不过了,先说说你的生意吧。”

    说罢,他反手去拔了杨烈身上的刀,也不清洗刀上的血迹,这把柳叶刀反正是一把需要呈堂的凶器,现在也没有dna之说。

    刘常和赵来则一起将杨烈的尸首绑上了石块,抛入了江中。

    “啪嗒”一声,江水溅了出来,而杨烈的尸首也沉入了江中,只有在那沉尸之处,江水卷起了漩涡,长江之水顷刻间将方才沉尸的痕迹清洗得干干净净。

    李永稍微上前两步,脸上肌肉还是不停地跳动着,“小人在苏禄国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靠着贩卖大明没有的珍奇异兽起家,在荆州安家五年了,开了两个绸缎店。”

    他脸上露出渴求的神色:“小人向往大明的富庶,大明的繁华,这里简直就像在天国一样,小人做梦都想成为一个真正的大明子民。”

    马车里空间不小,能坐好几个成年人。

    朱久炎坐在唯一的一张凳子上,静静地观察着面前的这个家伙。

    心里做出了判断,这个李永其实并不是他表现出来的那么胆怯。

    他低着头,身子看似瑟瑟发抖但双脚却站得非常稳,就像那种甲板上的水手,眼神里也没有一丝慌乱,眼珠转动之际,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狠,被朱久炎清楚的捕捉到了。

    朱久炎可是没少看行为心理学之类的书籍,他点了点头,仿佛笑了一笑,看了地上跪着的李永一眼,眼神里的笑意却渐渐冷了下去。

    朱久炎吩咐道:“老刘,把李先生带出去,让他好好品尝一点有趣的东西!”

    刘常阴笑着站了出来,对着窗外一声令下,两个一脸狰狞的侍卫大步走上前,拉开帘子,不由分说,一边一个抓住了李永的胳膊,直接就把那黑瘦的身体提出了马车。

    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老跟刘常老打交道的侍卫自然也不是什么好鸟,他们狰狞的脸上露出的是欣喜的表情。

    李永人在空中不停地蹦跶着身体,转头焦急地对着朱久炎大声叫道:“尊贵的王子,您这是……”

    “这是对欺瞒的惩罚。”朱久炎坐在椅子上,冷冷地看着这个奸商。

    李永连连叫道:“欺瞒……我没有说谎!王子……李永说得一切都是真的……”

    “哼!”朱久炎冷笑一声也跟着走了出去。

    “劈啪!!!”

    “劈啪!!!”

    “啊啊!!!”

    空旷的大道上传来又响又脆的鞭声,那是鞭子抽在身体上的声音,声音当中夹杂着李永的凄惨叫喊。

    “老刘,让他们先抽二十鞭子!”朱久炎表情冷漠,“阿拉贝卡……哼,我也不管这是不是你的真名,敢在我面前演戏,你未必能承受住我的惩罚!”

    李永疼得满头汗水,撕声叫道:“小人……小人说得都是真话!都是真话啊!!”

    “真话我怎么觉得十



第六十二章 商才
    这惨叫声传到前面的队伍里边。

    白大壮被绳子勒的紧紧的,人只能半蹲着跟着队伍走,本来就全身流汗肌肉酸疼,听到后面传来的惨叫他腿都软了,直接跌倒在地。

    他哆嗦着嘴皮子,慢慢地站了出来,看着周围侍卫们冷冰冰地眼神,心中顿感不妙:这些人如此用私刑的!刚才自己拿那三个人当替罪羊,他们肯定会报复的,看来只能用底牌脱离他们掌控了!

    肖广南皱着眉头,往后看了马车那一眼。

    看到刘常和两个侍卫都是面色不改的施刑,还带着一脸享受的表情。

    他心中暗道:变态!刚想上前劝阻,沈亦却上前拦住了他,用手指了指李永的相貌。

    看到受刑的是个胡人,肖广南也就没有出声阻止,毕竟那不是大明的子民,但他心中却更加不想跟朱久炎这样的宗室子弟多有瓜葛了。

    随着一支一支的铁签插进手指,李永的嗓子都哑了,声音也慢慢沙哑,听起来却更加撕心裂肺。

    刘常看到李永的惨样,对朱久炎陪笑道:“殿下他撑不住了,现在保管老实得很,您可以问了!”

    “李永,你必须明白一件事情。”朱久炎背靠马车,用缓慢的语气沉声道:“我不管你从前在你们国家到底是什么身份,但是现在,在这里,在荆州,你和你的一切,是我的!明白了么”

    李永听了点头嘶喊道:“小人明白,小人明白。”他用苦痛的眼神看了一眼手指上的铁签,旁边的侍卫看他变老实了,也就取了他的刑具。

    朱久炎点头:“现在再介绍一下你自己吧。”

    李永先喘了口气,才低声道:“小人真实姓名就叫阿拉贝卡,这个名字小人并没有说假话,在南洋,叫这名字的人很多,这是一个普通的名字。而小人的身份,并不是商人……我……”

    他用力咬了咬牙齿:“我是一个海盗!一个杀人犯!因为被国家通缉,只好逃到了大明。不过,在大明小人可是遵纪守法的,没干过恶事了。”

    海盗杀人犯!

    朱久炎的脸上没有太多表示,这是可以想到的。

    因为航海从来都是危险的,跨越海洋,由一方陆地去到另一方陆地,前是一种冒险行为!海洋虽然给予了人们很多东西,却也夺走了非常多的生命。

    尤其是在这个时代,在茫茫大海之上,风大浪大,风险多到数之不清,船员们都赌上了身家性命。在漫长旅程中忍受着孤独,国家、法律和道德这些东西就显得格外脆弱。

    李永这样老出海的人绝非什么善男信女,手上不知道染了多少血腥。

    这么一个唯利是图的海盗,居然一直在他面前装作弱小可欺的模样,实在是其心可诛,所以朱久炎对他是根本不手软,往死里整就没错!

    “小人最近准备再运一船瓷器和丝绸回国贩卖后就打算在大明开几个商铺定居了。”他哭丧着脸,继续道:“大明的瓷器和丝绸等物品在小人的祖国可是一本万利的买卖,只要一路上太平无事,运回国后就是几十倍的利润。小人在海上也从来没有伤大明的子民呀。”

    原来他在大明的主业是搞海贸走私!

    要知道老朱建立大明帝国后,多次下达禁海令,每过两三年老朱就会重申海禁。

    洪武三年,明政府罢太仓黄渡市舶司。

    洪武四年,下令片板不许入海,敢有私下诸番互市者,必审之重法。

    洪武七年,明政府撤销福建泉州、浙江明州(今宁波)、广东广州三市舶司,这些都是自唐朝以来就存在的中国各王朝负责海外贸易的官方机构。

    洪武十四年,老朱以倭寇仍不稍敛足迹,下令严禁濒海民私通海外诸国。

    洪武十七年,老朱命汤和巡视浙江、福建沿海诸城,禁民入海捕鱼,以防倭寇侵掠。

    老朱的禁海可是动真格的,被后来史家认为是“史上最严禁海令”。

    要是私运货物下海对外贸易,违禁者查出后,不仅船、货一起没收,主犯还要被处以极刑,全家发配从军,从犯也要被体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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