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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主君共月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豌豆卿

    药王没接,直接拉着她进了里屋。

    这东西他没用过。

    夏姜本不知道伤的人是季离,等进了里屋,才发现躺在床上的人是季离。

    季离双眼紧闭,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跟真的死过去了一般。

    脸上惨白惨白的,连嘴唇都没有一丝血色。

    胸前的绷带已经被血浸透了,那血顺着绷带洇到了身下的垫子上,将垫子




第一百二十二章 王钰来信
    “主君,查到了,是南濯的势力。”

    “季离的人”

    “是。”

    “季离为人一向谨慎,如此性急的作风不像是他的手笔。”

    “属下已再三核实过了,确实是南濯的人无异。”

    “既是如此便当是生了什么变故。”

    龙且把玩着手中苍绿色的扳指,凝眉思索着,到底是何原因让季离如此?

    难不成是因为他的病

    如今棋局已经过半,上官弘盛这个身份还舍弃不得,断不能让季离坏了这棋局。

    龙且又思索了一瞬,转过身吩咐李越道:“把季离手上有藏宝图的消息散出去。”

    “主君”

    李越不解地看向龙且,若是如此,他们岂不更难拿到地图了。要知道这天底下想找玄罗门宝藏的人多得是,他们是好不容易才查到,地图在季离手上的。

    若这次暴露了消息,地图再被别人抢去,岂不又如海中捞沙一般难了。

    “散出去,再着人去茶楼酒肆散布些跟玄罗门宝藏有关的消息。”

    “是。”

    这一日,夏姜的轻功终于有了些起色,能跳到板凳上去了,不过跟青嵘还差了一大截。

    都是一个师父教的,他每天练习两个时辰,她每天也没偷懒,咋成果差距这么大呢。

    青嵘如今都能飞上墙垛子了,她自己还只能跳到板凳上。

    这结果她都觉得对不起她掉得那些肉和流的那些汗啊!

    用翠翠的话说,她就是一只愚钝的笨鸟。

    算了,她这只笨鸟要去别的地方找些安慰。

    申刚好有事找她呢,看到她来,心头一喜:

    “刚好你来了,你要再不来,我就去你家找你了。”

    夏姜两只胳膊趴在桌子上,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咋了这是”

    申也看出了她的不寻常。

    “没事,就是受了点儿刺激,缓缓就好了,找我干嘛”

    说是这么说,头仍然挨着胳膊抬也没抬,一副颓丧的模样。

    照这样练下去,怕不是真等她二十好几了才能学会吧。

    郁闷呀郁闷。

    “有人要加盟我们了。”

    夏姜一听这个立刻来了精神,双眼紧盯着申问道:“谁”

    “一共三个,”申冲着夏姜伸出了三根手指,“老太傅家的儿媳,张大人的弟弟还有一个是做香料生意的富商。”

    老太傅本来就是教导太子的,自然不怕跟太子沾边。

    张大人的弟弟要加盟倒让人有些意外。

    还有那富商不知底细如何。

    “这三个人你都见过了么”

    “还没有,我已经差了人去打听了,等有了结果再做打算。”

    “嗯,生意能不能成很大一部分在人,若他没有那份心志,再好的条件都干不成。”

    “是这个理,你放心,若是不行,我会直接拒了的。这第一家对咱们至关重要,好些人在观望呢,自然需要精挑细选。事关明月楼,我不会马虎的,这第一家若能做成,以后就不愁没人加盟。”

    夏姜在心里暗暗给申点了个赞,当初有多少人不看好他,当他是条可怜虫,可如今他却把饭庄弄得红红火火的,让不少人眼红。

    “这些日子你也准备准备,到时候若是没什么问题,你还得帮着带徒弟呢。”

    “嗯,包在我身上。对了,王钰差不多也该到了吧”

    算算日子,他已经走了两个多月了,也不知道到了没有,那儿的环境怎么样。

    以前有事总是他们几个坐在一起商量,热热闹闹的。

    如今沐夕尧不知身在何处,季先生又病着,最活跃的那个参军去了,只剩下她和申两个人,冷冷清清的。

    “看我这记性,你不说我就忘了。”

    申一拍脑门,对夏姜说道:“你等等啊,王钰来信了,我去给你拿。”

    不一会儿申重新折返回来,手上多了一封信和一个包袱。

    “这是什么”

    “你打开看看。”

    夏姜接过包袱,放到桌子上打开,没想到那里面竟然装着几个发了芽的土豆。

    夏姜一脸惊喜,这可是可烹可炒可煎可炸的土豆啊,“哪来的”

    “王钰给你捎来的,他信上应该有,



第一百二十一章 学点防身
    “小姐,你在做什么”

    翠翠有些好奇,小姐从早上就这么坐着,这都中午了都没动过地方。

    “我在反思。”

    “反思啥”

    “反思我为啥这么倒霉。”

    “反思出来了”

    翠翠坐到床边,将手中的药碗递给夏姜。

    黑色的药汤散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

    夏姜一边嫌弃着一边端起药碗一饮而尽,苦啊,苦得肚子里这些天都装不下一点儿其他的东西了。

    这无妄之灾啊!

    她发现了反正只要距离龙且一百步以内,她就有很大的几率中奖。

    中毒、烧伤、被人追杀好像都成了家常便饭了,如今还把冬儿也连累了。

    这种七上八下的日子不好受啊,她可不想就这么葬送在他手里。

    “翠翠,你说我要是现在开始练武,是不是有点儿晚了”

    “好好的小姐怎么想起练武了”

    “哪好了,你看不见你家小姐还下不了床呢!”

    “小姐,不是我打击你,咱们第一楼的人都是五岁就开始扎马步了,您都十五了,老胳膊老腿的,等您练成了估计都三十五了。”

    哎呦,翠翠是不是谁派来坑自己的,句句都这么气人。

    “小姐,公子传了信来,一会儿要过来看你,你要不要重新梳下妆。”

    “要当然要。”

    让翠翠大跌眼镜的是,小姐非但没把自己往整齐里收拾,反而将头发揉搓乱了,包在手指头上的白布也扯了下来,露出了刚结了痂的两道大口子。

    所以秦子悦一进门就看到了自己妹子这幅憔悴的模样。

    “哥。。。。。。”

    夏姜跟头受了伤的小兽陡然见到了母亲一样,眼圈红红地扑入秦子悦的怀中。

    秦子悦看着她那张惨白的脸和手指头上那两条丑陋的暗红色的血道子,心疼得不行。

    “到底是怎么回事”

    冬儿只说了个大概,其他的她也不知道。

    夏姜不想供出龙且来,他二人本来就水火不容,要是让老哥知道他给自己下了毒,那还不得满世界找他报仇啊000。

    所以她干脆避重就轻将那日的经过说了一遍。

    “看来是想杀人灭口。把手拿过来,我给你看看。”

    怎么老哥难道也会医

    那就更不能让他看了,一看就露馅了,他可是玄罗门少主!

    “我师伯早替我看过了,如今没一点儿事了。哥,你好容易来一趟,陪我一起吃个饭吧。”

    师伯叮嘱了要少食多餐,所以这些天火上一直吊着汤,每两个时辰,翠翠就会乘过来一碗。

    这会儿子刚好够两个时辰了,翠翠就像提前得了信一样,在夏姜话音刚落时端了托盘进来了。

    夏姜给翠翠递了个赞许的颜色,搞得翠翠以为自家小姐是抽了筋。

    “小姐,你眼睛咋了!”

    这丫头真是坑她无止境啊。

    “哥,我想学点儿防身的东西,你那么厉害,能不能教我几招。”

    夏姜喝了口汤看着秦子悦的脸色已经缓和了一些,才开口问道。

    “你是女儿家,如今筋骨也已经定型了,再开始练的话势必要吃许多的苦。不如这样,你跟哥哥回第一楼吧,跟在我们身边,我和师父也能放心许多。”

    “我不怕吃苦,我想学。”

    秦子悦和姥爷他们都有自己的事要做,她也有她想做的事,不愿意一辈子躲在人家的羽翼之下。

    天有不测风云,谁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她想学点儿本事,不说保护别人吧,起码能自保。

    秦子悦看她坚持,也没有办法,只好叹了口气道:“也不必学什么高深的,练好轻功就行了。回头我再从库里给你挑几样暗器,看着哪个好用便留下哪个。”

    “谢谢,老哥最好啦。”

    夏姜低下头去喝汤,没看到秦子悦盯着她的探究的目光。

    他不信她的话,这件事她对他有所隐瞒。

    到底是谁,让她不肯对他说实话的。

    这件事总要查个清楚。

    朝鹿第二天就被秦子悦扔了过来,对此他十分不满意,想他堂堂第



第一百二十章 他吐血了
    “醒了”

    “师伯,我怎么在这儿”

    “申把你送过来的,丫头你怎么又中毒了,这回儿是得罪了谁”

    夏姜半坐在床上,似是没有听懂一样,呆呆地看着他。

    王大洋叹了一口气,也是,谁也不会跳出来告诉你我给你下毒了不是。

    更何况,夏姜这丫头跟阿九一个脾性,得罪了谁肯定也早忘了。

    不过下毒的人也当真狠心,这种诡异霸道的毒他还是第一次见。

    这么小点儿剂量就如此伤身,要是剂量大了,哪还有活命的机会。

    王大洋给她端了碗药,

    “毒虽已经解了,你这身子也受了损,这几日就好好待在这儿,等调养好了再回去吧。”

    “我师父知道了么”

    “没敢告诉她。”

    “嗯,千万别告诉她。”

    师父这会儿子马上要生了,万一情绪波动再有个好歹,她就真没脸见青微山的师兄师姐了。

    “师伯,还是让鹤颜送我回去吧,你给我抓几幅药便好。”

    “你这丫头。。。。。。”

    “师父快生了,不能节外生枝。再说了要是不回去,家里人会担心的。翠翠和冬儿你也见过,都能照顾我,不必担心。”

    夏姜坚持要回去,王大洋无法,只能给她抓了药,派了辆马车把人送了回去。

    夜半,夏姜弓着身子睡得正酣,卧房的门闩发出了细微的响动声。

    这动静惊醒了在一旁守夜的冬儿。

    她握紧剑柄,敛了呼吸,将身子隐在帐子之后。

    昨日就不该让小姐一个人去的,今日若再容小姐有失,她就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公子了。

    那脚步声很轻,一听就知道对方内家功夫不弱。

    冬儿不敢轻敌,一直等他到了跟前,掀起一边的帘帐,才陡然出剑,直冲着对方的面门刺过去。

    他的反应十分迅捷,先是后退了几步避开了冬儿的剑,然后迅速闪身到冬儿一侧。

    冬儿赶紧调转了身子,还未来得及提剑向他刺去,胳膊已受了他一掌。

    他下手十分狠,只这一下,冬儿的胳膊便抬不起来了。

    顾不上胳膊的疼痛,冬儿迅速调转了方向,让没有受伤的左半边身子对着男子。

    又将剑快速过到左手。

    如今也不敢再贸然进攻,只护在床前,防着那男子上前。

    男子站在那里未动,目光却略过冬儿盯着床上正熟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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