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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主君共月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豌豆卿

    他端起杯子,并没有递到夏姜的嘴边,而是自己先饮了一口。

    夏姜几乎能猜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所以她挣扎的比先前还好厉害了。

    “你放开我!”

    但龙且却丝毫不为所动,仍然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

    他将头往前抻了一下,脸正对着夏江的脸。

    然后毫不犹豫俯下头,将自己的唇贴到了夏姜那两片莹润殷红的唇瓣上。

    “唔”,夏姜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声,水便涌入了口中,她只能被迫着咕咚咕咚的将嘴里的水悉数吞咽下去。

    一口水喂完龙且意犹未尽,又端起杯子饮了一口,仍然将水悉数送进夏姜的口中。

    一滴微凉的液体落到了他的脸上,他蓦然一惊,这才发觉怀中的人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安静了下来。

    他直起身子,脸离开了夏姜,这才看清她满脸挂着泪水。

    那泪水就好似自带了温度一般,滚烫滚烫的,烫得他这颗鄙陋的心生疼生疼的。

    他伸出双手捧住她的脸颊,想替她将涌出的眼泪擦掉,可那眼泪就跟不断线的珠子一般,刚擦干净,又流出来。

    他真的不知道事情为何会变成这样子的。

    明明就是喜欢她,想让她呆在自己的羽翼之下,每日每日都能笑颜常开的。

    可事情好像早已脱离了他的掌控。

    这条路不是他想走的,却是他必须要走的。

    只要一闭上眼睛,母亲临死前的惨状便涌入脑海,万箭穿心血流不止。

    王钰、季离、申他们每个人的父辈,手上都沾着他母妃的血,还有玄罗门上上下下一千多口人。

    负债子还这是他们该受的。

    他不后悔对他们所做的一切,唯一后悔的是没有早一些认出她来。

    若早认出她是枝枝,一早便可把她带离那个地方,不会让她跟他们有什么交集的。

    只可惜,只可惜事与愿违!

    “夏姜,”

    他猛然开了口,却迟迟不知该说些什么。

    夏姜这时却突然抬起头看向他,一字一句地问道:“我问你,王钰母妃惨死,是不是跟你有关京郊的蝗灾是不是因你而起还有芸贵妃的孩子,是不是你的人下的毒,想要嫁祸给太子”

    “是。”

    龙且回答道,他不想也不会骗她。

    “好好好,”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撞




第一百四十三章 抓住他了
    “主君,我们已经抓到他了。”

    柳清单膝跪在地上,肩膀上缠着白色的棉布。

    刚刚的一场恶战,他们几人谁都没有占到便宜,他还算伤得比较轻的。

    简单处理了一下便赶过来了。

    季离闻言立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再次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才问道:“如今在哪里”

    “回禀主君,如今已把人押在地牢里了。”

    “好,你先回去歇息吧。”

    季离并不急着去见他,打发走了柳青,他又低头看了好一会儿的书,一直等到夜半时分,才直起身子,朝地牢走去。

    隔着监牢的大门,季离看向里头的男子。

    那男子身上的衣衫都烂了,割破的地方露着血痕,衣服都被染成了红色,可他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靠着墙坐在地上,像在闭目养神。

    似是感觉到有人来了,沐夕尧突然将双眼张开,隔着监牢的大门,对上了季离探究的目光。

    四目相对,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好一会儿,沐夕尧突然笑了。

    “外界传闻,季皇子是四国之内最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高士,怎么今日竟然这样对待故人”

    固然,是吗同窗三年我连你的真实身份都不知道。

    季离闻言也笑了,“故人沐夕尧,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你不早就知道了吗”

    “你挑唆临阳王起了不臣之心,又试图将东宫太子拉下尊位,这是要大启内乱啊。大启一乱,南濯、西陵、秋水必然趁虚而入,好不容易得来地制衡局面顷刻分崩离析。若如此,中山夹在其中必然寸步难行。你若真是中山皇子,绝不会如此作为。更何况,一个小小的中山皇子,恐怕还没有如此的本事。所以,你到底是谁”

    沐夕尧笑而不语。

    季离不紧不慢地说道:

    “知道玄罗门秘宝之事的人少之又少,你不但晓得,还知道图在我手上,可见暗地里的势力不小。”

    他盯着那张笑得无懈可击的脸,突然开口说道:“夏姜接连两次中毒,那毒还都是玄罗门见血封喉的剧毒,但两次竟都转危为安,”

    猜得不错,果然在他提起夏姜的时候,那张脸的表情就变了。

    “所以,若猜得不错的话,你是玄罗门的人!”

    “季师兄可真能想,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玄罗门上上下下早被屠戮干净,连只猫狗都没有剩下。若想给我安罪名,还是找个让人容易信服的好。”

    “你也不必急着否认,没有的事我自然不会凭空捏造的。听闻前几年,有人从西陵的皇室之中将藏宝图盗出,那张地图如今该在你手上吧。还有四王爷,当年是他带兵缴得代国,那份地图大概落到了他的手上。只不过四王爷心思缜密为人又谨慎,你打探不出地图的下落,只好接近康平郡主慢慢筹划,我猜得不错吧”

    “哈哈哈哈,季师兄你也太高看我了!”

    “我很好奇,若在夏姜和藏宝图之间选一个,你会选什么”

    沐夕尧脸上的笑容顷刻便止住了,他猛然站起来,步步朝着季离逼近,“你敢动她一根寒毛,我不会放过你的!”

    “奥,尽可以试试,夏姜和藏宝图,你到底要哪一个”

    “季离,”

    沐夕尧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一丝讥讽的神情,“本想陪你玩玩的,还真以为你这个破牢房能关得住我啊!李越,谷雨,动手!”

    季离神色一凝,刚要开口唤人,却猛然吸入了一口白雾,那白雾味道十分呛人,他禁不住捂着嘴巴咳嗽了起来。

    余光瞥见两个身影一闪而过,紧接着老房门便被打开了。

    季离想动手阻止,可如今身上竟然没有半丝力气,不止如此,那雾竟越发大了,及至最后渐渐变成了黑色,就连守在门口那两个身强力壮的大汗都忍不住跪在地上咳嗽起来。

    没多大会儿,三人全昏了过去。

    等季离再醒过来的时候,牢房内早已空空如也,不见他的踪影了。

    “该死!”

    他暗暗咒骂了一声。

    刚回到



第一百四十四章 入宫觐见
    “听说你的身子近来恢复了不少。”

    元帝终于开了口。

    “回陛下,每年春夏总要好上许多。”

    “是吗”

    元帝一双鹰目紧紧盯着季离的脸,转而问道:“这人你可认识”

    季离将头转向李隆盯了一瞬,然后摇摇头回答道:“不认识。”

    “季离,”元帝的声线一下子突然提高了许多,“寡人待你不薄!”

    季离明白,元帝其实并没有掌握确足的证据,否则就是另一番光景了。

    他如今不过是在试探。

    “陛下的厚待之恩臣一直铭记在心,断不敢有所隐瞒,这人臣确实不识。”

    “好。”

    好个南濯五皇子,当真不见棺材不落泪。元帝盯着跪在下首,一丝慌乱都不见的季离,一面惊讶他姣好的定力,一面气手底下的人办事不利,就那几封书信,都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译好。

    京兆尹接到消息的时候立即就出动了,所以得以找到几封未来得及烧的书信。只不过那些书信都是用南濯密语写成的,译出来需要一定的时间。

    明明谁都知道这些人是南濯的细作,此事必然跟季离有关。

    可没有确切的证据,也不能定季离的罪。

    一个小黄门悄悄转进殿内,将手上的东西呈给守在殿中的大黄门那。

    那大黄门一看正是陛下需要的东西,赶紧呈了上去,元帝的脸色这才稍稍好了一些。

    元帝将那几封书信翻开,里面果然提到了一些关于大启的密事,其中甚至还隐晦地提到芸贵妃的身世这些。

    元帝大怒,尤其是在看到关于芸贵妃身世的内容之时,更是怒火中烧,他抓起一众书信齐齐摔到季离的面前。

    季离捡起来翻看了一遍,正是前两日刚刚写给李隆的书信,想必是他还没来得及处理。

    不过幸好,单从书信并不能定他的罪。

    因为很早之前他们之间就有过约定,书信都以二皇子的名义写。

    所以如今每封信上的落款都是云横二字,而云横正是南濯二皇子的字。

    “陛下,季离对此当真一无所知。”

    “季离!”

    元帝的声音陡然提高了许多。

    他自然知道这些事跟季离脱不了关系,但没有证据就不能定他的罪。

    “陛下,南濯的使官到了。”

    黄门附在他耳边低声禀道。

    “宣他觐见。”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南濯传统服饰的使官便跟在黄门身后进入殿内。

    他的头上结了许多的辫子,模样与大启之人有十分明显的差异。

    “南濯使臣刘尚言叩见大启元帝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使臣平身。”元帝吩咐了一声,紧接着便命人将那些书信呈给刘尚言。

    刘尚言接过来细细看了一遍,当即就跪下了,“陛下明辨,南濯与大启素来和睦共处,即使战乱分起之时,也是唇齿之交相依共存。我南濯绝不会做出这等事来,依我看这些倒是二皇子自作主张。陛下放心我必此事原原本本地呈给南濯圣上,一切有圣上裁夺,必会给陛下一个交代的。”

    “你是说这些信出自南濯二皇子之手”

    “回禀陛下,云横正是二皇子的字。”

    这厢圣上正在问话,那厢李隆却猛然一跃而起。他的身手本来就不错,之前被抓是因为被人下了药昏过去了。

    如今药效早过,几个银甲卫还对付不了他。

    侍立在陛下一旁的黄门最先反应过来,高声喊道:“护驾护驾。”

    银甲卫统统涌到了圣上面前,里一层外一层竖起了许多到屏障。

    但那李隆并不见往陛下那面冲,反而直冲着季离过去。

    他先狠狠的朝着季离胸口挥了一拳,季离当即便后退了几



第一百四十六章 烟叶灭虫
    “小姐,你看,就是这小东西。”

    李伯翻开叶子的背面给夏姜看。

    只见叶片中间最粗的脉络周围,密密麻麻粘着许多的小虫子。

    夏姜摘了一片下来凑近了细细辨认,原是蚜虫。

    这东西因为繁殖方式比较特殊,繁殖能力强,所以灭杀的难度还挺大。

    夏姜又往前走了一些,另摘了几片叶子,大概五片里面得有两片上面都有蚜虫附着吧。

    被蚜虫附着的叶子表面都有许多大小不一的洞。

    任由它们继续发展下去的话,今年的收成肯定要受影响的。

    没有农药,古人都是如何灭虫地来着。

    好像在哪见过,据说是用生石灰和硫磺,似乎也用过蛎壳灰。

    蛎壳这个不用想,她们这里根本就没有。

    至于生石灰和硫磺,听起来怎么也觉得有几分危险性,万一喷多了,不会把好不容易培育出来的苗给烧死吧。

    还有什么来着

    她绞尽脑汁地搜罗着,可似乎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正烦恼呢,突然闻到一股子呛人的烟味。

    夏姜一回头,刚好瞧见李伯正拿着烟斗子抽旱烟呢。

    这味道真是。。。。。。让人退避三舍啊!

    烟,夏姜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烟叶,对,烟叶水可以灭蚜虫的,她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就是没有亲自试过,不知道效果到底怎么样。

    试试就知道,不行再用生石灰。

    “李伯,你那还有烟叶么”

    “小姐,”李伯头来一个十分鄙夷的眼神,“你是个姑娘家。”

    “你想哪去了,我问你要烟叶是杀虫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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