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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尊女帝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酒醉长安某

    当听到“主人”两字时,圣女条件反射地想反驳,后来大概觉得和云衣说不通,最终改了话头,“那你说一个不打草惊蛇的法子。”

    “我哪里有法子,”云衣苦笑一声,“我这人小式微的,人呢,又没有你们多。”

    “所以才不会打草惊蛇。”徐麟突然开口,下了这么一个结论,若不是时候不对,云衣都想抄起茶杯去砸他。

    “徐族长此言有理,”圣女赞同地点点头,云衣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觉得圣女仿佛尤其听徐麟的话,“就你去吧。”

    “我我去你们干嘛”

    “待你找到了传承,再把我们神不知鬼不觉地带进去。”

    你们这么多人,这么大个飞行灵器,能神鬼不知,除非他们瞎,云衣心里这么想的,也勉强换了个委婉的说法说出来了。

    “这便要看姑娘的本事了。”徐麟笑得像个老狐狸,云衣的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握,才将将忍住打他的冲动。

    “徐族长抬举了,其实我觉得还有更好的人选。”

    云衣刚要举荐徐麟,却见圣女开口,“徐族长还有其他事情,这件事就你来吧,事成之后给你记一大功。”

    若不是千年的修养拦着,云衣都要骂人了,谁稀罕这一大功,事成之后都各自飞了,谁给她兑现这一大功啊。

    她本指望躲在巫月族后面坐享其成,不想被徐麟轻飘飘一句话坑去冲锋陷阵,可事已至此,她除了认命,好像也没有什么其他办法。

    “你的那位朋友巫月族会好好照顾的。”云衣临走时,圣女补了这么一句。

    云衣假装没听懂这话中的威胁意味,真情实感地道了谢,暗九跟在她身边她确实不好动作。

    巫月族的飞行灵器趁夜色落在了海边一处断崖上,徐麟“好心”地出来送她。

    “姑娘还不走”云衣站在那处断崖,望着大海,一望就是许久。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海,”海风吹乱了云衣的鬓发,她也不理,就这么站着,“徐族长呢”

    “我倒是见过好多次了。”

    “是吗,”云衣低声笑笑,“天河与海通,徐族长听过那个传说吗”

    “自然,”徐麟扭头看着云衣,“姑娘不会是信了吧”

    “族长不信吗”

    徐麟似是想冷笑,但最后终于是忍住了,“这么幼稚的传说,大概只有姑娘这般天真烂漫的年纪才会信吧。”

    云衣笑了,笑声顺着海风传出去好远,笑得徐麟满脸不解地看着她,“姑娘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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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被救
    那天晚上,云衣便是在这种状态下睡去的,她也不知道她睡了多久,浪起浪迭,日月更替,她隐约梦见了星辰,梦见了游鱼,梦见了仙界与凡尘,她努力想在梦里抓住些什么,但当她走近时,那些事物又会飘远。

    最后她听见耳边有人唤她,有人在摇她的肩,她不耐烦地挥挥手,可那人反而摇得更厉害了些。

    “姑娘,姑娘醒醒,”这是一个女声,“师姐,她还活着吧”

    “继续摇,”一个听上去更加成熟的女声响起,“她还在呼吸。”

    试了几次再也回不到那个玄妙的梦境后,云衣终于是选择了睁眼。

    眼前的两个姑娘皆是修士模样,一身水色道袍,一模一样的表情盯着云衣。

    “你们是谁”云衣作势揉了揉脑袋,“这是是哪”

    “你又是谁”那个看上去年长些的姑娘似乎是个拿主意的,“你为何会被浪冲过来。”

    “我不知道,”云衣看上去脑袋更痛了,“我驾着船出海,然后遇到了大风,然后船翻了。”

    “你几日前出海的”

    “今天是什么日子”

    “八月十三。”

    云衣心下暗道原来她不过也只是漂了一天而已,嘴上再为自己加足了码,“若这么算,该有一个月了。”

    “你出海做什么”

    “寻找天河。”云衣的眼中霎时间充满向往。

    那女子嗤笑一声,“又是个傻的。”

    “你怎的这样说话”若不是身体不允许,云衣便要蹦起来跟她争论了,被那女子按了下来。

    “行了,我不跟你争了,抓紧养好身子,跟我回门派。”

    “什么门派”云衣故作不知,她没想到这件事竟这么容易,“回门派做什么”

    “这你就别管了,”那女子拍拍衣服起身,低头嘱咐身边那个年纪小的,“她交给你了。”

    那小姑娘乖巧地点点头,熟练地将枕头立起来让云衣能靠得更舒服些,看样子是经常做的。

    “很会照顾人嘛。”那女子出去后,云衣便试图从这个小姑娘嘴里探出口风。

    “谢谢,”小姑娘极有礼貌,“你想吃什么吗我去做。”

    “白粥就好。”一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人理应是没有胃口吃其他东西的,云衣深知这点。

    小姑娘点点头,然后出了房间。

    瞬间,房间里只剩下云衣一人,她这才得空仔细地打量一下这个房间。

    木质的结构,还能清晰地闻到一股鱼腥味,这似乎只是一个普通渔民的屋子,和它所处的地理位置十分般配。

    那闲水宗的弟子为何会在此地看上去他们还常常来此,难不成这个宗派还能把打捞当成一个职业

    小姑娘很快端着碗白粥进来了,奇怪的是,尽管在屋里能闻到外面飘进来的鱼腥味,但这些器具却干净得什么都闻不到。

    “谢谢,”云衣接过来,道了谢,“你经常做这些事情吗”

    “嗯,”小姑娘点点头,拉了一把椅子在云衣床边坐下,“每一个被师姐救起的人都是我负责照顾的。”

    “你们经常能在这里救到人”

    “很多,”小姑娘偏头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不过像你这样的不多。”

    “什么叫像我这样的”

    “像你这样活着的呀,”小姑娘似乎很开心云衣能被救回来,“大部分人漂到岸边都泡胀了。”

    “你不害怕”生死是大事,纵是云衣在她这样的年纪恐怕还不能这么坦荡地面对生死。

    小姑娘却摇摇头,“师姐说这也是一种修行。”

    “那你们将人救活了之后呢”

    “之后就带回门派呀,师姐不是说了吗”

    “什么门派”

    “闲水宗呀。”

    云衣心道一声果然,她祈愿闲水宗有些肯费心捞她上来的



第一百四十二章 进入闲水宗
    果然,大约三日后,大概是觉得云衣这么个活蹦乱跳的大活人生留着实在浪费干粮,那女子将云衣带去了闲水宗。

    且不说自沙滩至山门路途遥远,单说云衣刚一推开门,看着那整整齐齐的墓碑着实吃了一惊。

    那股鱼腥味在门外竟然闻不到了,云衣看着阳光下都颇有些渗人的墓群,紧走了几步跟上了身前的女子,“你们住在这里不害怕吗”

    “有什么可怕的”女子面容清冷,也看不出什么喜悲。

    大概只有心中坦荡的人能做到这样了,云衣看着女子的背影,对闲水宗生了几分好感。

    当然,这是在她见到闲水宗主之前。

    闲水宗宗主是个看上去很精明的小老头,两只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非但没有宗主的样子,云衣总觉得他看自己的样子就像在看一头待宰的羔羊。

    “见过宗主。”不论如何,规矩还是不能落的,云衣客客气气地行礼,而后被对方了主座。

    “来来来,坐,客气什么,我这里没那么多规矩,来的都是朋友!”

    云衣明显对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无所适从,面对这种意义不明的示好,她素来能躲就躲的。

    若是实在不能躲,云衣叹了口气,被宗主摁在了主座上,“我此番是来答谢闲水宗救命之恩的,宗主不必如此客气。”

    “诶,”闲水宗主颇有些不赞同地摇摇头,云衣本以为他是大度地要将这恩情一笔勾销,却不想他开口是,“救命之恩,岂能是口头答谢的”

    “那,那宗主的意思是......”云衣终于明白自己方才的感觉从何而来了,对方分明就是将自己看做了待宰的羔羊,还是只肥羊。

    “我听水丫头说你是在海里翻了船,被她救起的”

    “是。”云衣点点头,怪不得她们皆不肯提及闲水宗事,大概是怕自己被宗主的索恩吓得偷偷逃跑。

    “据说你身子贼棒,才三天就缓过来了”宗主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云衣硬着头皮点点头,等着他的下一句话。

    可宗主却没话了,只是将手向前一摊。

    云衣佯装没听懂,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姑娘不会没听过闲水宗救人的规矩吧”

    云衣摇摇头,她是真没听过。

    “水丫头没跟你说”

    “她大概是怕说完把我吓跑吧。”云衣半开玩笑半认真地答道。

    宗主不满地嘟囔了一句什么,但云衣没有听清,待她再要去问,宗主又是那副笑容可掬的样子了。

    “没关系,小老儿亲自给姑娘解释。”

    “宗主请讲。”

    “其实意思呢,姑娘也懂,就是我们闲水宗毕竟是个小门小派,你们这些能活着从海上回来的,必定都是跺一跺脚大陆都要抖三抖的人,小老头也不求多,请姑娘在闲水宗留一道传承,武技、功法,什么多好。”

    这个神奇的宗门,这么多年,竟靠着这条奇怪的法子维持,听那小姑娘的意思,这闲水宗应该也得了不少大能的传承。

    可云衣却有些为难了,按理说闲水宗主的要求不过分,任谁都不会拒绝,可她既不修武技,也没有什么功法,浑身上下拿得出手的,只有那几卷丹方。

    “丹方行吗”云衣试探地问,她有些后悔平日里干嘛不搜罗些武技功法的带在身上。

    “姑娘在说笑吗”宗主脸上的笑有一瞬间凝固,“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可没那闲钱养炼丹师。”

    “灵药呢”

    “姑娘是故意不想付账吗”闲水宗主的脸有些黑了。

    “没有没有,”云



第一百四十三章 迷路
    既然是吃住自理,闲水宗主丝毫不管云衣的去处,这位活宝一样的宗主,算起账来斤斤计较,但在这些方面心大到不可思议。

    “你就不怕我偷偷跑了”云衣清晰地记得当她发现闲水宗主竟然不限制她的活动范围时,她是这么问的。

    当时宗主毫不在意地摆摆手,“你这么问就说明你跑不了,赶紧搞吧,派人手监视你浪费的不还是我的人”

    “你就从来没遇上过逃账的”

    “你知道我是谁什么人敢逃我的账”

    听这意思是有些名头,云衣还要细问时,他却开始轰人了,“行了行了,赶紧走吧,我还有别的事呢!”

    无奈,云衣只得告辞。

    这桩事一直留在她心里,成为一个不解开不甘心的谜,直到多年之后,她才终于直到这闲水宗主的来历。

    他年轻时是个讨债的混混儿,有些天赋,机缘巧合拜入闲水宗门下。

    若说这闲水宗奇葩的运营方式也不是他开创的,但自他来到闲水宗后,再无人敢赖账。

    皆因这人混混出身,没脸没皮不管不顾,谁敢赖账他便亲自出马,追讨至天涯海角也在所不惜。

    甚至有一回,直至那欠债的身死道消了,他还要追去人家墓里,非要拿走一卷武技才算罢休。

    有如此辉煌历史,江湖人都说他追债如索命。

    但冤有头债有主,这位不牵连无辜的名声还是不错的。

    当云衣听着手下一字一句的汇报,想起那时见到的那个笑眯眯的小老头,突然庆幸自己见到他时正是时候。

    人到晚年了,纵是这般索命的,也慈祥了不少。

    辞别了闲水宗主,云衣装模作样地在宗内逛了一圈,闲水宗不大,那些忙于修炼的弟子谁都没空注意她,倒是闲水宗主又偶遇她两次,次次严令她赶紧离开。

    “你在我们闲水宗耗着莫不是还想蹭顿饭”这是闲水宗主的原话。

    实在不讨人待见,云衣也就不生碍眼了,她出了闲水宗,又照着地图绕了一大圈到了后山,在那找了个临时居点。

    就算闲水宗主心大,但为保险起见,云衣还是决定过些日子再通知近在海边的巫月族人。

    约莫过了两三日,云衣觉得时机差不多了,才拿出临行前徐麟交给她的一片通讯简,据说直接捏碎那边就能有所感应。

    圣女只有晚上才活动,所以云衣也不担心青天白日的,那架巫月族的飞行灵器过于招摇。

    当天几近午夜了,巫月族才姗姗来迟,被徐麟生生叫醒的云衣边打着哈欠边跟他们解释闲水宗同意他们进入后山。

    至于其中的过程,她刻意地省略了,只是表现出一种,其实很艰辛但我大度就不跟你们提了的感觉。

    圣女淡淡地点点头,连句辛苦都没多说,只是看着后山,“这要怎么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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