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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网游之气功大宗师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水晶疙瘩

    南明耸耸肩:“我们进去问又能问出什么呢,那个常乐对自己的审判很自信,我们去问他得到的事情很片面,所以要想调查清楚此事,我们必须自己动手。”

    花知梦觉得南明说的很有道理,从來自负的人都觉得自己做的沒有错,所以他们也很难听从别人的意见,不过花知梦觉得常乐并不想是一个自负的人,他已经说过要重新审理此事了,

    “你想怎么调查这件事情。”

    南明望着花知梦笑道:“想知道这件事情,自然是要去丁府了,我们先去打听一下丁府的情况,然后我想办法混进丁府去看看。”

    他们如今也只好如此了,可他们怎么打听丁府的事情呢,南明淡淡一笑,领着他们來到了他们原先吃饭的客栈,此时客栈内已经沒有多少人了,南明他们刚进來,店小二便迎了上來:“几位客官,你们要的房间我们都已经收拾妥当了,不知还有什么吩咐。”

    南明笑着从怀里掏出五两银子,说道:“问你一些事情,如果你回答的让我满意,这五两银子就是你的了,你觉得如何。”

    店小二何时见过如此多的银子,他那里有不答应之理呢,

    “客官只管问,只要我知道的一定回答。”

    南明淡淡一笑,问道:“今天那个行刺县令的事情你也看到了是吧。”

    “看到了,自然是看到了。”

    “你可知道那究竟是怎样一回事。”

    店小二有些犹豫,但他看了一眼南明手中的银子之后,连忙点头说道:“知道。”

    “那你就说说看。”

    “其实那件事情发生的时候还是今年夏天,丁氏的丈夫死了之后,便住在了丁府,她父亲对此也是赞同的,毕竟丁氏的儿子卫冲,也就是今天刺杀县令的那个人,一直在外求学,无法照顾丁氏,可谁知丁氏在丁府住了几个月之后,竟然将自己的父亲给谋杀了,这可真是少见啊。”

    店小二说完还啧啧了几声,南明连忙问道:“你可知其中具体情况。”

    “听说事情是这样的,丁员外生病了,丁氏便在旁边照顾,她给丁员外端了一碗药让丁员外喝,可丁员外当时不想喝,就让丁氏把那碗药放在了桌子上,他说他自己会喝,丁氏点头同意,然后便下去了,可谁知当丁府管家去看丁员外的时候,发现丁员外死了,那碗药还在床头,不过已经被喝下去了,丁府的人连忙去报案,而常县令调查一番之后,最后将丁氏打入大牢,沒过几天便将丁氏的罪状写了出來,说她谋杀自己父亲,天理不容,最后将丁氏处斩了。”

    花知梦听完之后,有些生气,他觉得这个常乐办事太不够谨慎了,而南明却连忙问道:“那个丁氏就沒有申辩吗。”

    “这个是最奇怪的地方,那个丁氏兴许是心灰意冷吧,她并沒有进行申诉,常县令找齐证据之后说她是凶手,她也就默认了,随后常县令便将她给处斩了。”

    南明点点头,然后将那五两银子给了店小二,随后领着花知梦他们來到了自己的房间,南明将自己的房门关上之后,花知梦便忍不住的说道:“这个常乐,本以为是什么好官,沒想到却是一个草菅人命的昏官。”

    狄小杰却持不同意见:“我们对这件事情的了解还不够,这么早下定断恐怕有些早。”

    南明点头:“狄小杰说的沒错,我们知道的信息的确有些早,不过从店小二的话中听來,唯一有嫌疑的只有丁氏,可惜我们对当时的情况不是很了解。”

    “其实要想了解此事并不是很难,我想对这件事情有了解的只有丁府的人,而我们想知道消息,可去丁府啊。”徐若轩笑着说道,

    “这的确是个办法,可我们怎么去丁府呢。”

    这是一个问題,南明想了想,说道:“你们出去打听一下丁府的情况,比如丁府如今还有什么人,他们都喜欢做什么,然后回來告诉我。”

    “你想知道这些问題,把店小二叫上來不就行了。”花知梦有些不解的问道,

    南明淡淡一笑:“我们做的事情很隐蔽,而且店小二不一定清楚丁府人的喜好,所以这些事情,就劳烦诸位了。”

    沒有办法,狄小杰和徐若轩他们只好出去调查这些线索,而当他们走后,整个客栈就只剩下花知梦和南明两人,

    “你怎么看这件事情。”花知梦看着南明问道,

    南明笑笑:“我觉得丁氏是冤枉的。”

    “我也这样觉得,这个常乐真是的昏官,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他。”花知梦说的很气愤,好像她已经把常乐当成仇人似的,

    可花知梦转念一想,觉得某些地方有些不对,她看着南明问道:“你怎么觉得丁氏是冤枉的。”

    “因为她不在现场啊,而且在她离开房间到丁员外中毒死亡的这一段时间内,很有可能有人进去在碗里放毒啊。”

    花知梦仍旧有疑惑:“可这怎么可能呢,当时丁员外就躺在床上,谁有可能进去,而且还放毒而不被丁员外发现。”

    南明淡淡一笑:“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这的确是有可能的,如果是丁员外的亲人以探视为名,悄悄的向那些药里下毒,是有可能的,不过是谁下的毒,我就不知道了。”

    南明当然不知道这毒是谁下的,因为他对丁府的情况还一点不了解,不过傍晚时分,当狄小杰他们回來之后,南明对这些便了解了,

    狄小杰他们在外边转悠了几个时辰,脸都冻红了,但他们打听到了他们想要的消息,

    “丁员外有两个儿子,分别叫丁吉丁祥,老大丁吉有一子,今年已经十五岁了,可这个丁吉却还是喜欢到妓院寻欢作乐,整夜不归,他的儿子丁一郎倒挺好,整天只读圣贤书,深得丁员外的喜爱,而老二丁祥,则喜欢赌博,每天不去赌几把,就手痒痒。”

    狄小杰说完,徐若轩接着说道:“我们还打听出來,丁员外对自己的两个儿子很是不满,他多次教导自己的儿子,可他们的儿子还是死性不改,而丁员外一怒之下,便说要把自己的遗产全部分给自己的女儿,也就是丁氏,而常乐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说丁氏为得遗产,毒死了自己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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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明点头不语,从狄小杰和徐若轩两人的话中可以得出,丁吉和丁祥两人都是纨绔子弟,他们不知珍惜钱财,这才导致丁员外改了遗嘱,

    “常乐怎样分配丁员外遗产的。”南明看着他们问道,

    狄小杰连忙说道:“因为他判丁员外是丁氏毒死的,所以丁员外的遗产都交由丁员外的两个儿子平分了,不过如今他们两人都住在丁府,生活过的极其奢华荼靡。”

    狄小杰说完之后,花知梦看着南明问道:“你想怎么办。”

    “混进丁府,调查一下半年前的事情。”

    “可你怎么混进丁府呢。”花知梦仍旧不解,

    南明淡淡一笑:“去赌场。”

    南明这样一说,众人便明白了,丁祥喜欢赌博,要想混进丁府,去赌场最合适不过了,

    似乎每一个地方都有赌坊,就连永清县这样的地方也有赌坊,

    那是一个不是很大,但赌具却很齐全的地方,在夜色來临之时,南明便独自一人來到了这个赌坊,当南明走进赌坊的时候,顿时被里面的气氛给震撼住了,因为这个赌坊里面吵闹异常,而且混乱不堪,这很难让人想象,白天看起來永清的地方,而在晚上,竟然有这样的地方,

    南明心中对常乐的印象有差了一分,可南明仔细想想,那个地方的赌坊不都是如此,南明这样想便释然了不少,他早就打听好了丁祥的样貌,南明四顾,最后在一张玩色子的桌子上发现了丁祥,

    南明漫步走去,然后便趴在一旁观看,南明发现这里押的不是大小,而是各种各样的小玩意,比如说铜币,元宝,玉之类的东西,而庄家手中的色子六面也不是点数,而是被押的那些东西,如果那样东西朝上,押宝正确的人便可以把押宝错误的人的银子据为己有,这种玩法南明还是第一次见,

    丁祥将自己的银子押到了玉上,然后将自己的双手伸进衣袖取暖,庄家高喊买定离手,便啪的一声将色子转了起來,而这样做之后,大家都看的清楚,沒有一个人可以作弊,

    色子在桌子上转了许久,渐渐变慢,最后一摇三摇的停了下來,

    众人的心都激烈的跳了起來,而最后色子朝上的面上写着两个字:铜币,

    几家欢喜几家忧,丁祥叹了一口气,摸遍自己全身,再找不到一枚铜币,最后只好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玩了,可丁祥就是不玩了,他照样不走,因为这种赌博最具有刺激性,就是不玩,站在一旁看也够激动的,

    南明见此,微微一笑,然后拿出一两银子押在了玉上,庄家又转动色子,众人又是高声呐喊,当色子停下之后,面上的果真是玉,

    众人用羡慕的眼光看着南明,而南明笑着将桌子上的银子收起來,然后再用一两银子放在了玉上,因为南明來到之后便将这里的规则看的清楚,庄家不赢钱,他只是负责转动色子,但是玩家的筹码必须大于等于一两银子,多少不限,

    色子再次转动,最后朝上的仍旧是玉,南明笑着将银子再次揽到怀里,而此时的众人都看着南明,他们想知道南明是怎样猜的这么准的,

    如此反复多次,南明只押玉,而且次次赢,最后还能和南明玩的,就只剩一人,

    那是一个其貌不扬的人,他已经输二百两银子了,他想翻本,所以他突然将身上的几百两银子全部拿了出來,然后对南明说道:“敢不敢用你身上的银子跟我赌一把,一把定输赢。”

    南明淡淡一笑:“有何不敢。”

    南明说完便将自己的银子全部押在了玉上,而另外一个人则把银子押到了元宝上,

    庄家见他们两位已经押定,便笑着说道:“好,买定离手,一局定输赢。”庄家说着便将色子转了起來,色子渐渐慢了下來,最后倾斜着停到了元宝上,可就在这个时候,色子突然蹦起,落地之时成了玉,

    南明望着惊讶的庄家,然后笑道:“承认承认啊,今天运气不错。”南明说着便要去拿桌子上的银子,可就在这个时候,庄家和那个陪南明玩最后一局的人突然将南明围了起來,随后便又有一群人将南明给围住了,

    南明淡淡一笑:“怎么,你们开赌场,输了钱还要再抢回去吗。”

    庄家哈哈大笑几声:“如果你是用正当手法赢的,我们输也就输了,可惜你出老千,我们就不能不做些手段了。”

    南明不解,问道:“大伙看的真切,色子是你转的,我只是押宝而已,我怎么出老千呢。”

    南明这样一说,丁祥也站出來说道:“是啊,色子是你转的,他又怎么可能出老千。”

    庄家将那色子放到桌子上,说道:“出老千还不容易,他只需用内力控制桌子,待色子快要停下之时,他用内力将色子震动,震到自己押的玉上,便行了。”

    庄家这样一说,大家一阵唏嘘,他们也听说过内力,可今天他们算是见识了,可就在大家准备指着南明出老千的时候,南明看着庄家笑道:“原來庄家对这个情况如此了解啊,既然是这样,你跟这位沒少这样出老千吧。”南明说的这位就是指刚刚和自己玩最后一把的那个人,而此时这个人正围着南明,

    南明这句话一出,众人皆惊,怪不得他们以前玩的时候,那个人老是能够猜对,原來他是跟庄家一伙的,庄家不赚钱,可他可以让自己同伙赚钱,这件就算他出老千,也不会有人怀疑到自己身上,

    庄家见到这种情况,顿时怒不可揭,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大喝一声:“将这小子给我抓起來,给我暴打。”

    那庄家这样一喊,那些本來围着南明的人便向南明打來,可这个时候,丁祥也在众人的包围之中,因为刚才他曾站出來替南明说话,

    南明见此,包起桌子上的钱便向外跑,而丁祥因为跑的慢,被那些人给打了几拳,南明见此,便用包好的银子将那些人轮开,拉起丁祥便向外跑去,而南明在跑的时候,亦不忘记掀翻几张桌子,让那些人惊慌,

    待南明和丁祥两人跑出赌坊的时候,天空之中又飘起了雪花,

    南明看着丁祥,有些感激的说道:“刚才多谢兄台替在下说话,我南某感激不尽。”

    丁祥虽然被人打了几拳,但他还是笑着说道:“这算什么,今天如果不是你把那些人的手段说出來,我恐怕一辈子都不知道这里面的道道,恐怕我的钱也将会在这里面给输光的。”

    南明长叹一口气:“我见兄台赌博如此,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请说。”

    “赌博从來都是十赌九输,十赌九老千,所以说且不可大赌,不然终会悔恨终生的。”

    南明说的很诚恳,丁祥听完之后很是感动,他连连点头,而且眼泪都流出來了,丁祥沒有想到,一个跟自己素未平生的人,竟然可以跟自己说这些话,他又怎能不感动,

    南明见此,便知道自己的目的将要达到了,他将赢來的银子分出一半递给丁祥,说道:“兄台为了我挨了打,这点银子送给兄台,不成敬意。”

    丁祥连忙推辞:“兄弟客气了,这些银子都是你赢來的,我怎么能要,再说我这点打不算什么。”

    “兄台不收我银子就是看不起在下,你让我以后怎么在这里混呢。”南明说着便要生气,丁祥见此,之后将南明的银子收下,银子并不是很多,但也有几百两,丁祥见南明如此豪爽,便笑着说道:“如今天色已晚,又下起了雪,不知兄台可有地方去。”

    南明等的就是丁祥这句话,南明长叹一口气,说道:“实不相瞒,我初來此地,奈何到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而我找了几家客栈,他们不是人已经住满,就是要打烊了,沒有办法,我才准备去赌场消磨一宿的,可谁知竟然遇到了这种事情。”

    丁祥听南明说完,笑着说道:“既然如此,兄弟不如跟我回家吧,我的家虽说不够富丽堂皇,但给兄弟找间房子住下还是可以的,再说我也想向兄弟讨教一些赌场上的事情。”

    南明心中暗叹,这个丁祥请自己回他府上,原來是为了想学自己在赌场上的本领,不过只要能够达成目的,教给他就是了,

    只是南明虽然这样想,嘴上却说不得,他面露犹豫,说道:“这样不大好吧。”

    “这有什么,走吧走吧,你也不想在这样的雪夜露宿街头吧。”丁祥说着便拉南明向自己府中走去,南明见此,也就顺水推舟的跟着去了,

    丁府并不算小,有前后两个大院,不过丁祥却领着南明來到了后院,南明不解,丁祥便解释道:“自从我父亲去世之后,我跟我大哥便把这个丁府给分了,我大哥住前院,我住后院。”

    南明听此,连忙问道:“令尊去世了。”

    丁祥点点头,长叹一口气:“是啊,被我那个姐姐给毒死的,真是家门不幸啊。”

    南明也跟着嗟叹,但是他并不再问,因为他若再问,恐怕引起丁祥的怀疑,所以南明只是跟在丁祥后面走着,他们路经前院的时候,发现一间房间灯火通明,南明奇怪的问道:“这么晚了怎么那间房子的灯还亮着。”

    丁祥见此,连忙小声说道:“那是我大哥的房间,他定然又是招了几名妓女來府上了,不然怎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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