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开山刀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桑甄
“是。”
连续三日的长途追击,别说马受不了,就是人也受不了了。
“回来,让哨探警戒,不能都歇下来。”
“是。”
罗陪领命叫传令兵专令去了。
王则之起身,抚摸着自己的座骑,这匹马的嘴里鲜血混合着白沫,眼看是活不成了。
它痛苦的挣扎着想要起来,可是无论它怎么努力,都再也站不起来。
王则之看着挣扎的座骑,心疼的流下了泪水。
“老伙计,没倒在战场上,倒在了这里,我对不住你啊。”
这匹马是他的第一匹马,已经跟随他很久了,要说没有感情那是不可能的。
战马似乎听懂了王则之的话,不再挣扎了,而是流下了眼泪,用头蹭了蹭王则之手,打了个响鼻嘶叫了一声,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休整半日,半日之后咱们回去,不追了。”
王则之的坐骑死了,他看着人困马乏的队伍,不打算继续追击下去了。
就目前的状态而言,哪怕他们带着足够的粮食,也会因为战马的疲乏,被困死在草原上。
如果有人在他们最困乏的时候,袭击他们,很有可能他们会军覆没。
王则之不想冒这个险。
王则之的队伍休整了半日,待人和战马都养足精神之后,他们骑在马上慢悠悠的向回走去。
在回去的路上,王则之命人把林丹汗遗下来的辎重、战马都收拢了,蚊子肉再小也是肉,他得勤俭,不能铺张浪费。
没有追击到林丹汗,众人的士气都有些低落,虽然他们都知道,王则之是为了大家的安着想,可是仍旧免不了感到失落。
“报,前方发现大股骑兵,大约有五千余人,他们还带着押运粮草的马车,这些骑兵好像在保护什么人,根据他们的衣着和旗帜推断,很有可能就是在保护虎蹲兔。”
哨探忽然来报,垂头丧气的众军士闻言,立刻支楞起耳朵,精神抖擞的听了起来。
王则之一听也是双眼放光,有些意外。
王则之没想到的是,在林丹汗残兵投奔车臣汗的路上,林丹汗醒了。
他醒了之后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大骂囊囊,并把她看押了起来。
他说投靠了车臣汗是与虎谋皮,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于是,他率领人数不多的鄂尔多斯部,还有他的家眷从北边绕道,再向西前往一个特定的地点。
林丹汗知道,王则之肯定不会放过他,也就是说他的背后是有追兵的。
所以,他要从北边绕道,这样就能和王则之交错开了。
他往西,是要去一个约定好的地方。
这是他和西藏的藏巴汗、游牧青海的绰克图台吉、以及控制康区的白利土司约定好的汇合地点。
数月前他向三人发了求援信号,如果他所料不差的话,这三人的支援应该到了。
这也是林丹汗给自己留的后手,万一他败了,有了这三人的支援,他未必不能东山在起。
不出他所料,这三人派了五千余骑兵,还有为数不多的粮草物资前来支援他了。
毕竟,他们结成了“反黄教联盟”,该表示的还是得有的。
不过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林丹汗已经溃败了,这些物资对林丹汗来说,一点都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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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方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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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色苍白的林丹汗,有了这批物资的支援,他的气色明显的好了许多。
他已经开始做在青海建立根据地,他日东山再起的计划了。
林丹汗的脸上带着不健康的红润,淡淡的和三家援兵的将领交谈着。
虽然他的面上淡然,其实他的内心深处很是激动。
他没发现,就在他和三家将领交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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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瓦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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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兵对阵需要地形,没有供大队展开的地形,不但步兵,就是骑兵行军也只得保持数骑并列的队列。
先遣队在大草原上正面进攻,在三方带兵的将领眼里,如同羊放入虎口,过来送死的。
放眼方圆几里,一片空旷,五千余骑兵完能够施展开来,他们对阵两百,那就是碾压。
李长河和张三丰二人,看到敌人接近,故意停下来开始整顿兵马。
这个举动彻底把敌人激怒了。
“不要射箭,我要用战马活活踩死他们。”
“不要射箭。”
“收起你们的弓箭。”
三方首领大怒,他们打算活捉了这两百人再慢慢把他们折磨至死。
看这两百人这么嚣张,三方首领气的鼻子都冒烟了。
“几十人打一个,活活踩死他们。”
“踩死他们。”
“杀!”
他们三人,每人领一千骑兵,兵力上极有优势。
他们呼啸而去,最少每二十人围击他们一人。
此刻他们只想活捉了这些明人,把他们拖在马后拖死,套在皮毛里,用战马活活踩踏至死。
眼见着,他们就要冲近了。
李长河和张三丰忽然拿出弓箭弯弓搭箭,冲着他们连射了四五箭,随后大笑三声,调转马头向后退去。
一阵箭雨袭来,敌人吃了个小亏。
他们拿起马上的滕牌抵挡住弓箭的攻击,怒吼着抽出弓箭开始还击。
由于敌人冲锋了很长时间,李长河和张三丰带的骑兵刚刚起步,瞬间就有几十人被射落下马。
追击而来的敌人千万奔腾,把他们活活踩成了肉泥。
李长河和张三丰回头看了一眼,直接红了眼睛。
他们想起王则之的安排,面色一凛,一边骑射,一边引诱他们进入陷阱。
骑兵对战,比的就是战马和弓射。
李长河和张三丰带着的骑兵,刚刚休整了半日,战马也喂足了马料,哪怕他们起步晚了,跑起来,一点也不比敌人的慢。
如果两人杀红了眼不管不顾,回头和他们拼杀,这两百人少说能杀伤一倍于他们的敌人。
可是,他们不能这么做。
第一,他们立了军令状。
立了军令状就必须遵守军令,执行任务,如若不然,就是他们活下来也是死路一条。
第二,诱敌深入是王则之亲自下达的命令,只有他们严格遵守王则之的命令,他们才有机会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不管出于哪个方面,这两人都不能回头拼杀。
他们的身后处于最后方的兄弟一个接一个的被射落下马,随后被追击而来的敌人乱马踩成肉泥。
两人红着眼,喘着粗气,头也不回的,朝着埋伏地点冲去。
不知跑了多久,两人感到度日如年的时候,突然看到了己方主力。
两人大喜,他们的弧形两翼阵势立刻分开,给主力让开了道路。
王则之举着单筒望远镜看到了远方的敌人,抽出战马上的倭刀,举起来高喝一声“杀!”
两军对垒不需要多说煽情的废话,杀就对了。
王则之的主力骑兵从正面发起猛烈冲击,待到达弓箭射击距离的时候,纷纷弯弓搭箭开始连射。
箭矢借着马力,甚至不需要花费什么力气就飞了出去。
一阵箭雨袭来,由于王则之的麾下大部分都会连射技艺,导致攻击敌人的箭矢数量颇多。
当三方首领发现前面的王则之主力的时候,立刻心知不妙。
可是,他们不能逃,只能冲。
因为,他们的冲势已成,如果这时候突然调转马头,立刻就会溃不成军。
顶着压力冲上去,还会有一线生机。
王则之手里的弓,选的都是好的弓,他们的箭,射的比林丹汗还远,更不要说这些人的了。
两方一交手,他们三人立刻看出了不妙。
因为他们的人刚弯弓搭箭,敌人的箭雨已经袭来了。
这就造成,有些人的箭已经射出去了,有些人放下弓,拿起盾阻挡,他们的骑兵阵列中一片慌乱。
就这一眨眼的功夫,他们的就损失了五分之一,一千多人的兵马。
至于王则之这边的兵马,他们在射箭之后立刻举起了滕牌,加上敌人的弓箭不成阵势,稀稀拉拉的并没有对他们造成过大的伤亡,只有一百余运气不好的被射中马摔了下去。
弓箭射完,两军进入肉博。
借着马力,军士们手里的倭刀甚至不需要用什么力气就能砍入敌人的身躯。
就算遇到身着重甲的没有砍死,也会被砍落下马,落马的下场只有一个,被乱马踩死。
一个个敌人被劈被刺于马下,同样的,也有一个个军士被弯刀杀于马下,又或被流星锤死。
骑兵对冲,双方各有伤亡。
战场中不断有人死亡,有人落马,战斗血腥而激烈。
两方战士的惨叫此起彼伏,汇成一片。
混战中,被亲卫们保护着王则之,如同一颗箭头,从敌军的骑兵阵列中杀穿了出去。
杀出去之后,王则之喘着粗气,抹了一把脸上的血。
他查探了一下亲卫们的伤亡,这才发现,亲卫们为了保护他,伤亡过半。
粗略的看完亲卫的伤亡情况,他举起刀,红着眼睛发出一声怒吼。
“杀!”
没有废话,没有眼泪,没有煽情,只有杀戮。
杀光敌人!
就在王则之再次领军冲杀进去的时候,敌人侧后翼,诱敌的李长河和张三丰带着剩余的百余人斜斜的杀了进去。
这是王则之对他们的命令,当敌人进入埋伏之后,先遣队立即改为密集队形,从敌之侧翼后方实施凶猛冲击,贯穿敌人。
他们两人带的两百骑兵,被敌人一路射杀,落马之后被乱马踩死,剩下的就只有一百余人了。
此刻,这百余人怒火填胸,恨不能眨眼间屠尽此敌。
这一次冲击王则之没有杀穿敌人的阵列。
因为,冲势已经散了,双方的博杀进入了胶着。
双方缠斗在一起,很多人己经下马搏斗。
王则之同样如此,他被罗聪和仅剩的五个亲卫,死死保护着,在战场中左冲右突。
敌人的三个将领凭借经验,推断出王则之是头目。
他们三人带着各自麾下的亲卫围了上来,一时之间,王则之的亲卫一个接一个的死去,到了最后只剩下五个人和罗聪了。
他的亲卫们浑身浴血,人人带伤,即便如此,他们仍旧悍不畏死,激烈拼杀着。
王则之身旁的一个亲卫,善使鎲钯,鎲钯是格飞对方兵器第一利器,对方弯刀刺来,被那亲卫用三尖鎲钯一叉,然后借势一扭,对方的戈矛就飞上天空。
然后亲卫再将鎲钯狠狠叉去,对方身上就留下三个血窟窿。
这个亲卫虽然已经身受重伤,仍旧目光烔烔的把鎲钯使的虎虎生威。
“好身手!”王则之看的眼前一亮,不由得叫起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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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尔扈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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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王则之的兵马借着埋伏还有强大的弓箭杀伤了敌人一千余人,但是,双方的战斗仍旧陷入了胶着。
三方势力的将领看出王则之一行人是首领之后,集结麾下的精锐亲卫,拼命攻了过来。
奈何,王则之的亲卫们,以命博杀,死死的护着他。
一直等到从侧后翼杀过来的李长河和张三丰两人,这三方首领才害怕起来。
“杀!”
王则之看到援军来了,立刻下令强攻。
这一下,他身边的亲卫立刻就死了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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