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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天道至上
想到毒品这种抓着就喂你一颗花生米的罪行,郑浩的腿就打哆嗦,心想今天出门前一定是踩了那泼狗屎的缘故,所以才会遇到这种事儿。
就在这时就感觉肩膀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扭头一看原来是潘老大拍的,“嘿!你小子想啥呢喊你好几声也没答应。”
“啊”郑浩冷不丁被问得一愣,赶紧回答,“啊!潘老大,小弟这不是害怕嘛!我一个连吉林省都没出过的小佛爷,从来没参与过这么大的行动啊!唉!梁老大也太看得起我了,简直就是赶鸭子上架啊!潘老大,不信你摸摸,我这腿肚子现在还突突呢,怎么也停不下来。”
“行啊,既然你小子猜到了,我也就不费那口舌给你说了。”这时潘老大从床上站起来拍了拍郑浩的肩膀,“没啥好怕的,我已经去过几次了,路子也都走熟了。你就这么想,咱们是花钱去买一样东西回来,并不是去空手抢东西,那帮人绝大多数时候还是很讲信誉的,一手钱,一手货当面点清,就ok了!真需要担心的是咱们拿到货后如何进入中国边境,那里真得是一道鬼门关,如果被抓着。。。”说到这里潘老四拿手做了一个手枪的手势,对着郑浩
第六章 旅途
川航sc8346翱翔在三万尺的高空,蓝的纯粹的天空在飞机上方,一片片像棉絮一样的白云在飞机下面流淌而过。
“二位先生,你们想喝点什么”一个身材高挑的空姐弯着腰问潘老大和郑浩。
“给我来一瓶金士佰啤酒,噢,要冰的!”潘老大抬头。
“先生,我们川航上没有长春的地产啤酒,只有雪花和四川地产品牌绿叶,您看您在这两个品牌中间选一个行吗”空姐做了一个歉意的表情。
“那就绿叶吧,尝一下你们当地的啤酒。”
“好的,先生,谢谢您的理解!”空姐从推车中拿出一罐瓶体是绿色的易拉罐和一个一次性纸杯递给潘老大,然后对坐在靠窗位置的郑浩说道:“先生,您喝些什么”
“露露有吗”
“有的先生。”
“给我来一个。”
“好的!”把纸盒包装的露露递给郑浩后空姐说了句“祝二位旅途愉快!”然后就向其他乘客走去。
“我说,看你紧张那样,不会是第一次坐飞机吧!”潘老大喝了一口啤酒用胳膊肘捅了捅眼睛没有离开窗户的郑浩。
“嗯!”郑浩用一个鼻音回复了他。这确实是他第一次坐飞机,他的生活轨迹简单的可怕,打小就是孤儿,记事起就生活在孤儿院里,父母是谁怎么到孤儿院里的从没有人跟他说过,他和孤儿院里其他四十多个孩子一样不知自己的身世。后来因为一些至今也不愿意回忆起的原因,他逃出了那里,那一年他可能是六岁,也可能是七岁,谁知道呢
在街面上要了二天的饭就碰到了他那个佛爷的老师,看他骨骼清奇便收留他做了关门弟子,说是关门弟子,其实他师傅就收了三个徒弟,他是最小的那个。大师兄八年前他入门的时候就去世了,听说是学艺不精遭人毒手,然后人就没了,师傅也就从那时候起可能是受了什么刺激,开始对他进行魔鬼式训练。去年2月份,也就是师傅他老人家他升天前半年,二师兄也因为干活时失手被对手打死,也就是从那时候起,他师傅听到消息后悲痛欲绝,得了中风,然后半身不遂,卧床半年后带着对二位徒弟的思念撒手西去。临死前告诉郑浩“他学到的手艺足可以让他一生衣食无忧,小富即安是福啊!”
唉!谁能想到师傅他老人家尸骨未寒,他就摊上这么个事,要说不害怕那纯它马的扯犊子。虽然第一次坐飞机带有一点新奇,可一想到自己前方的缅甸之行凶吉未卜,第一次坐飞机的新奇劲儿也就随风而去。
“你真得连吉林省都没出去过”可能是看到郑浩心情有些紧张,潘老大挑起个话题。
“嗯!我出最远的门是三年前师傅带我去公主岭扒一件东西,有买家出高价购买。呵呵!没想到一生中第一次出远门竟然是直接出国。”郑浩尴尬地苦笑了二声。
“那这你得感谢梁老大给你这次难得的机会。”
“对,只要我活着回去,我一定会感谢梁老大的。”郑浩这句话简直就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小子,我知道你心里对这次任务极度不满,这里没外人,我说句心里话。”今天他们坐的商务舱,这趟航班商务舱里就他们二个人,潘老大继续说道:“昨天之前我连你小子是谁我都不知道,听梁老大说才知道你是重庆路商圈那一片佛爷的头,你一定是继承了你师傅在江湖上的地位吧。”
“我也纳闷儿呢,这种任务你们不是应该找个头脑灵活,胆大机智,敢打敢
第七章 安检
潘老大从春梦中惊醒上了趟厕所,交了“水费”,回到座椅上突然问了一句,“兄弟,上飞机前过安检的时候是怎么回事儿啊”郑浩被潘老大冷不丁的问话给造懵了,他以为他早就忘掉了呢,没想到他还会记得这个事。
说起来这次出门二人也没带什么多余的行礼,就是昨天在香格里拉大酒店的服饰精品区买了一套美特斯邦威牛仔裤和半袖t恤衫,然后又在耐克专卖店看到单肩背包,便一人买了一个,潘老大比较骚气,买了一个大红色的,郑浩则干脆买了一个深咖色的。
因为不能离开酒店,又要互相监督所以二人昨天就住在一起,一起收拾的背包,其实每人的行礼也就带着身份证和一套换洗的衣服,潘老大也不知道郑浩是头一次坐飞机,所以也就没跟他说什么东西是不能携带进入飞机的。
由于他们二人是这趟航班唯一的商务舱乘客,所以他们的登机牌还是地川航地勤人员帮忙换的,过安检的时候潘老大轻松通过,可郑浩却被安检人员拦了下来,因为他被仪器检测出携带金属物品。
“先生,请您再次检查是否已将钥匙,手机,腰带,金属饰物等一切金属物品放在这个筐里麻烦请您配合!”一身黑色制服的女安检员礼貌地说道。
郑浩按照安检人员的要求将手机,钥匙等放在筐里后过安检门的时候还是会报警,女安检员让郑浩站在她身前拿着手持安检设备对郑浩身上一寸一寸的检查,最后检查设备在检查到他右手的时候鸣叫了起来,女安全员用警惕的目光看着郑浩,严肃地问道:“您手里有什么”这时候机大厅内巡逻的特警人员也通过耳朵里的对讲机知道了这里的警情快速向安检区这边赶了过来。
郑浩看到安检设备扫描到右手鸣叫的时候心里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是他那个佛爷师傅传给他保命的东西,一根长十厘米的金属丝线,这根金属丝细如发丝,银白略微有些透明,像一根被拉得极细的玻璃丝,但具体是什么材料制成的他那佛爷师傅也说不清楚,只说是自己师傅传给自己的,听说是天外飞来的陨铁打造而成。
这根金属丝的柔韧性特好,还非常锋利,对于吃他们这碗饭的人来说,开门撬锁,割衣服,割皮包简直就是bug一样的存在,关键时刻还能用它来刺入人体,至于是用来杀人还是救人就看你刺入的部位了。据师傅跟他说他人生中有几次遇到危险都是用这跟不起眼的金属丝来保命的。
他的二个师兄因为资质不够所以师傅没有把根金属丝传给他们,直到师傅临死前半年已经中风卧床才把它传给郑浩,并告诉他一定要藏在身体某处,终生要随身携带,且不要告诉任何人,兴许关键时候也可以保他一命。
郑浩对师傅把这跟金属丝说得神之又神有些嗤之以鼻,但还是听了师傅的话,把这类似玻璃丝的东西硬生生地从右手中指根部插进手掌之中,仅仅是这种疼痛和身体的排斥他足足适应了三个月。
之后为了证明师傅说的金属丝多么神乎其神,郑浩曾专门用它来开过各种锁具,用它锯断过拇指粗的钢筋,还曾刺入过一寸厚的松木板,真可以说得上是异常柔韧,锋利无比,直到此时他才知道为什么师傅视它为生命一样。
今天上飞机前过安检当扫描到右手的时候他才想起来这个根保命金属丝,没想到它会触发警报。
“啪!”一只大手拍在郑浩的肩膀上,原来是赶过来的特警中的一人从他背后使劲拍在他肩膀上,“把右手慢慢向前伸出来,再慢慢打
第八章 你是怎么做到的?
郑浩用自身的亲身真实经历编了一个瞎话把在过安检时发生的事给轻松搪塞了过去,坐在他旁边的潘老大明显被这个过于真实的经历骗到了。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还是挺欣赏你们这些小偷的,毕竟是靠技术吃这碗饭,起码比那些拦路抢劫的有技术含量。”潘老大坐在旁边感慨道,边说边从兜里拿出昨天抽剩下的三五香烟,刚放到嘴里一想到飞机上不能抽烟叹了口气又无奈地把烟放回到烟盒里,“真羡慕三十年前第一批坐飞机的那些人!”
“嗯有什么不同”郑浩疑惑地问道。
“当年的飞机上提供茅台,还可以抽烟。”
“三十年前的飞机。。。你坐了”
“滚,那时候我还尿床呢!”潘老大笑着说道:“我是在网上看到的。”
“噢!”
接下来又是一段无声的沉默,对于潘老大这种烟瘾极大的人来说,长途出远门坐飞机就相当于受刑,长春飞昆明按照计划要飞四个小时,飞行才过一个小时潘老大就开始又是眼泪又是鼻涕还不停地打着哈欠。
远处的空姐可能发现有些不对,就走过来微笑着说道:“先生,您是哪里不舒服吗或者您有什么需要吗”
“我现在想它马的抽烟,你们让吗!次奥!”潘老大生气地说道。
“对不起,空姐,我大哥有烟瘾,现在是烟瘾犯了,正难受,所以他的话您别介意。”郑浩可不想在飞机上惹麻烦,虽然他以前没坐过飞机,可是在新闻上看到过在飞机上装逼的那些人悲惨下场,如果一开始他就不认识潘老大,他才不管他怼空姐呢,反正抓起来跟他也没关系,可谁让这次他是和潘老大一起呢,所以赶紧在旁边解释道。
空姐冲这个长相普通的年轻人报以微笑说道:“没关系,我以前也遇到过犯烟瘾的乘客。我这里有戒烟糖,先生,你要来一颗吗”
潘老大用纸巾擦了擦流到嘴边的大鼻涕,点了点头,“好吧!”
安姐很快拿过来一个白色塑料托盘,上面盛着七八块糖,潘老大赶紧抓过一块糖咬开外包装糖纸,把一块深咖色圆形糖块塞进嘴里。
“啊呸。。。呸,呸,呸。。。”刚把糖块放进嘴里的潘老大把糖块吐在地毯上,“我次奥,这是什么味啊,又苦又涩,这是我这辈子往嘴里放得最难吃的东西了!”
“不好意思先生!”空姐优雅地蹲下身子把地毯上的糖块用一张纸巾包着捡起来,微笑着说道:“先生,戒烟糖就是这个味道的。”
潘老大对着空姐摆了摆手,“算了!我宁可忍着!”他也知道不忍着也没其它办法,他还真不敢在飞机上撒野,他相信飞机上的空警肯定不会惯着他。要是耽误了梁老大的买卖回去还不扒了他的皮才怪。
“我去洗把脸。”潘老大站起来向洗手间走去,边走还骂道:“下回再也不也这么远的门了,太它马的折磨人了。”听到他的话郑浩的嘴角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
“回来的时候我宁可坐绿皮火车,再也不坐这破飞机了!”潘老大洗完脸后像一个怨妇叨逼叨着,就像一个大号绿豆苍蝇在郑浩耳边嗡嗡着。
“诶,兄弟,问你一个事呗这事压在我心里三十多年啦!”可能是觉得自己在那儿叨逼叨没人配合实在无聊,潘老大无奈只好用胳膊肘再捅了捅旁边的郑浩,“我听说干你们这一行打小都要练从油锅里夹香皂,这事真的假的我这些年心里一直纳闷儿一个人怎么可能从滚开的油锅里夹出一片香皂呢即使夹出来那手不也被热油炸熟了吗兄弟,你是吃这碗饭的,还有好长时间才能到昆明呢,你跟我说说呗。”
郑浩还以为什么事呢,没想到是这事儿,“四哥,你听谁说我们从油锅里夹香皂这种练功手法的”
“我也是
第九章 飞翔着的孔雀
潘老大是第一次听到盗门中的轶事,一时间也就忘了烟瘾的事儿了。
“我终于相信你们说的这行是有相当技术含量的了!”潘老大感慨地说道。
“我师傅说现在全国盗门还在坚持通过从油锅里捞肥皂练基本功的不超过五十人,我们师兄三人就是这五十人当中的。”
“四十八,你二位师兄已经死了。那用滚开热油练的有多少”潘老大像好奇宝宝似的问道。
“我师傅说不知道,但他敢肯定能练成的绝不超过这个数!”
“我去,那你就是十分之一!”看着郑浩伸出双手,潘老大嘴巴张得恨不得能吞进一个拳头。
“可能更少!”
潘老大再次把郑浩的双手抓在自己手里,傻糊糊用自己手像抚摸少女的肌肤一样抚摸着郑浩的双手,“这双手可值老鼻子钱了!兄弟,以后哥哥要是有事你可不能在一旁边袖手旁观!”
“嗯!”郑浩仅仅用一个鼻音回答了他,他觉得平时说的海誓山盟,天花乱坠,不如到时能见真章,耍嘴炮不是他的性格。
“梁老大给你准备了一个新的身份,等晚上到驻地再给你吧,我去旁边的椅子上眯一觉,争取能睡着。。。”
旅途再长也有到的时候,虽然郑浩经常听别人吐槽说飞机准点到达是多少玄幻的事情,但他第一次坐飞机还是8月16日下午1点30分准点降落到了昆明长水国际机场。
从飞机弦窗向外望去,昆明的天气晴朗,就是有点灰蒙蒙的,潘老大下了飞机都没等到出站口,就颤抖着双手赶紧从兜里掏出烟给自己先点上,然后狠狠地嗫一口,嗫的这一口差不点把烟抽进半根去,在肺里打了好几个转才极其不舍的把烟雾通过鼻孔徐徐的吐出来。
“你是我见过烟瘾最大的人,四哥。”郑浩说了句心里话,“没有之一!”
“我这辈子不好吃,不好穿,不好赌,不好毒,就它马的好这口烟和女人,谁也没权力说我,包括梁老大!次奥!呸!”潘老大一番话说得像是对世界发表老子从今天站起来了的宣言一样庄重,如果最后不往旁边大花盆里吐一口粘痰就更完美了。
出了机场有一个姓罗的三十多岁的青年来接他们二人,接他们的车是一辆金杯面包,看上去至少有半个月没刷了,白色的车身上甩得全是大泥点子,罗姓青年说了一句“最近这里一直在下雨”就把这事遮过去了。
郑浩以为他们的目的地就是昆明呢,没想到根本就不是。
“打洛是我们目的地,我们从那里出境。”潘老大好像看出了他的疑惑,随口说了一句。
郑浩发誓他今生第一次听说中国还有一个地方叫打洛。
潘老大没多做解释,郑浩干脆也没问,反正他也只能跟着走。
潘老大在车上像恶死鬼一样一根接着一根烟抽着,车厢就这么大,郑浩也没地方可去,还没法说他,只好自己坐到车最后一排把两侧车窗全部向前推开,好让烟从窗户里吹出去。
从他们后方超上来的车辆司机都从窗户里探出头,确认一下这车是不是开着开着“自燃”了。
快出昆明柿(市)区的时候,车停在一家小饭馆,郑浩头一回吃到了菠萝拌饭,有点甜,有点酸,有点咸,他敢说吃完这一回他就再也不想吃它了,太它马的难吃了。
饭后上车继续向打洛开去,郑浩根据太阳的位置大致
第十章 巨纠结
“郑浩,吃完你到我屋里来一趟。”潘老大当着那个罗姓青年的面也没跟郑浩称兄道弟的,说完就先上楼去了。
郑浩其实也早就吃饱了,只不过坐了四个小时的飞机,又坐了八个小时的汽车,他实在是不愿意太阳还没落山就进屋躺着,虽然现在已经晚上九点了,手里拿着一瓶啤酒,几串烤羊排,然后四五个比他手掌还长的大芒果,一小口啤酒,从签子上撸下一块羊排,再来一大口芒果,就按着这个顺序郑浩可以无限循环坐到深夜他也不嫌累,谁让他看到了晚上九点的太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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