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系统总让我作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竹鲤
张文悠哉悠哉的下山,准备先去骗,不是,先去吃饭,可是走到半山腰,忽然背后一寒,眼皮一跳,一股不祥的预感自心底升起,他想转身看看,但是还没回头,就听到一个声音:
“我打!”
“砰!”
“啊啊啊啊啊啊——!”
一个年轻嗓音响起,伴随一声巨响,然后是张文杀猪般的嚎叫。
魏织看着踩在脚下的张文,啧了声开口:“别嚎了,嚎这么难听。”
张文眼冒金星的眼睛终于清明起来,他看到了魏织,看到魏织一只脚踩在自己身上,他想动,想反抗,却是被那一下子撞的浑身刺疼,仿佛散架了,底下可是石头啊!自己这把骨头!
“唉哟!别别别!别踩了!骨头断了!”
张文求饶,魏织没收回脚:“商量个事。”
张文听了想破口大骂,但是他忍住了,怕被魏织踩死。
魏织:“也不算是商量,我单方面的威胁你,帮我卖野猪,不把这头野猪忽悠出去,我宰了你,你要是忽悠出去了,咱俩一人五十两,怎么样答应还是答应”
张文想说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敢杀我!”
魏织:“啧,怎么不敢这荒郊野外的你是想现在死还是以后死”
张文慌了,最后在暴力下屈服:“我,我答应,我答应!”
魏织赞赏的笑了:“这多好,你要是之前就答应了,何至于挨这一脚。”
张文一口老血吐了出来,他是倒了什么霉啊!
魏织:“走。”
张文颤颤巍巍的爬起身:“小祖宗,去哪儿啊”
魏织:“清河县。”
张文:“噢。”
一路上,张文能不说话就不说话,一直在找机会跑,但每次机会都被魏织一脚踩断,自知逃不出魏织魔爪后,张文认命了,老实的跟着魏织到了清河,然后他才忽然反应过来:“野豕呢”
闻言,魏织:“带着呢,待会你忽悠到人了,银子拿到了,我就把猪放出来。”
张文已经心如死灰,做好被人撵着打的准备了:“哦,好。”
“找到目标了吗”张文问。
魏织:“我打听打听。”
张文叹气。
魏织去了个茶馆,问了个热心的小二,得知了清河县最有钱的几个人家,最后决定忽悠姓郑的,便忙带着张文去了。
张文:“咱这样过去人家只会以为我们是骗子。”
魏织:“你还想让人来请你”
张文:“不是这样才显得厉害”
魏织:“平常也就算了,但日落之前,你必须把猪给我忽悠出去。”
张文觉得自己该死了。
魏织领着张文,到了那郑宅门前,门房看到一身破烂的魏织和半仙张文,皱了皱眉,然后不动。
魏织笑眯眯过去:“劳驾知会一下管事的,神仙来了。”
张文大吃一惊,神仙来了什么神仙!哪里来的神仙!莫非说的是我!
那门房听着魏织的话,看着魏织的脸,半信半疑,觉得也不会有这么大胆不要命的叫花子来说这种话,他看了看张文,张文脸色紧绷,一动不动,看着竟有几分威严,犹豫了片刻,门房奇奇怪怪的跑了进
04 女医作
听到郑老爷的话,魏织终于放下了喝到一半的茶,问系统:“6,能放点风雨吗”
系统6:【宿主老大,能的。】
魏织:“好,等会配合放。”
说完,魏织正要对张文使眼色让他召风雨,就听系统6哔哔:【宿主老大,要积分的。】
魏织:“”
要积分!
这个,嗯,想了想,魏织犹豫了一下,果断道:“不用了。”
系统6:【不用风雨了吗】
魏织:“不用了。”
系统6:【好的。】
因为召不来风雨了,所以魏织决定不召了,不对,是不让张文表演召风雨了,魏织在想怎么办,而那边张文已经快疯了,急疯了。
郑老爷看着张文,张文看着魏织,见张文看魏织,郑老爷不禁也看向魏织,魏织吊儿郎当的坐在椅子上,似乎在想什么,郑老爷敲敲桌子:“道长”
张文装作没听见,他要怎么办啊
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郑管家很敬业的在争取时间:“老爷,他真的是神仙!”
郑老爷再次一耳光打去,把郑管家打翻在地:“吃里扒外的东西!”
张文脸一疼,郑老爷那厚实的巴掌,要是打脸上,看看郑管家两颊颤颤,可见力道之大,人下手之狠!他可不想挨打啊!打人不打脸啊!想着,张文使命的给魏织使眼色:小祖宗!咱们走吧!走吧!求你了!
似乎是觉得张文眼神太过明显,魏织终于看他了一眼,不过就一眼,就转向了郑老爷,张文心如死灰,因为他再傻也能感觉到,魏织不打算走。
要死了!
这郑老爷可是清河县老大之一,得罪了他!以后清河县都不能过了!
“郑老爷。”魏织开口,郑老爷看向魏织。
魏织对郑老爷用了摄魂术,先把野猪卖了再说,至于会不会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再说。
系统6不说话。
就在张文快翻白眼昏倒时,他看到前一秒还咄咄逼人的郑老爷,这一刻突然朝他笑了:“哈哈哈!开个玩笑!莫当真!莫当真!我当然看得出道长是神仙,敢问道长尊姓大名”
张文如遭雷击,全身僵硬,一脸愣愣:“张张文。”
我都看不出来自己是神仙!你怎么看出我是神仙的话说我不是神仙啊!我怎么敢自称神仙!会遭天谴的!
郑老爷:“张张文哈哈,道长名字果然与众不同!”
张文嘴角一抽:“郑老爷,我叫张文。”
郑老爷一拍脑袋:“瞧我这耳朵!哈哈!快快快!来人!上茶!管家!你这是干什么还不快起来!坐在地上成什么样子!”
郑管家赶紧站起来:“是!老爷!”
张文彻底玄幻了,不对,他现在一定是在做梦,肯定是在做梦,不然这是怎么回事谁来解释这奇怪的事情转变
郑老爷笑得持续和蔼:“张道长来寒舍,可是有什么事情”
魏织给了张文一个锋利十足的眼神,示意他麻利的干活,张文一方面怕被郑老爷打,一方面更怕被魏织打,他整整僵硬的脸,然后看下郑老爷,两手发抖道:“我见、我见贵贵宅、上上空腾着、腾着黑气,恐、恐有不祥、不祥之物,便来看看、看看。”
平时忽悠人很顺畅的话,此刻完全不顺畅了,因为心虚。
可是为什么以前不心虚
张文来不及多想,赶紧看郑老爷脸色,只见郑老爷在点头,然后一脸认真:“竟是这样那张道长一定有办法吧。”
张文没想到郑老爷不但没发飙,还给自己递台阶,他牙齿都在发抖,要是有人来我家给我说我家上空飘黑气,我一定打死他!更何况郑老爷这样的有钱人!最忌讳说这个!可是现在他非但没有生气,还给自己台阶下!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啊郑老爷为什么要跟自己开玩笑!他搞不懂了!
见张文迟迟不说话,魏织便直接道:“自然有!”
郑老爷:“那不知是什么办法可要我准备祭坛法器做法?”
魏织摇头:“不用,这个邪祟很好除。”
张文吓得牙碰牙,郑老爷问:“很好除那怎么除”
魏织不慌不忙:“只要吃头猪就可以了。”
张文一下子从椅子上摔下来,跪倒在地。
完了,要死!天要亡我啊!
就在张文又要翻白眼昏过去时,又发生了让他惊掉眼珠子的一幕,只见郑老爷说:“果真”
果真个屁!张文心道。
可是魏织:“嗯,一百两银子一头猪。”
张文的三观持续碎,只见郑老爷手一挥:“管家!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取银子!”
郑管家:“是!”
就在张文瞠目结舌的注视下,郑管家很快取来一百两银子,小心的交给了魏织,魏织把银子揣进怀里,面色不变的起身道:“张道长,我们走吧。”
张文从风中凌乱里跟着魏织离开了郑家,郑老爷和郑管家还把二人送到门口。
远离郑宅后,张文觉得有哪里好像不对劲,哪里不对劲呢
想着想着,张文愣住了,看向魏织,魏织把五十两银子给了张文,见他面色怪异,就问:“怎么了”
张文安:“猪呢”
野猪呢!
那郑老爷和郑管家是不是傻了!
给他们一百两银子就让他们走了!猪呢!怎么不提野猪呢
一提起野猪,魏织好像才想起来一样:“哦,野猪啊,我还放着呢。”
张文脸色已经不能用怪异形容了:“为什么郑家不要野猪就给了我们一百两银子”
魏织:“看你是神仙孝敬的吧。”
张文斩钉截铁:“不可能!”
魏织:“怎么不可能”
张文就是觉得不可能,因为自己什么样自己最清楚了!
魏织抬手一摆:“就此别过。”
张文看着魏织,心中翻江倒海的,但就是理不清怎么回事,不过他真的觉得,魏织太厉害了,不是那种正大光明的厉害,反正就是很厉害。
系统觉得张文还好没把话说出来,不然魏织肯定打死他。
捧着沉甸甸的五十两银子,张文看着魏织远走的背影,觉得打死也不要再碰到魏织的先跑再说了。
野猪还在,魏织决定去卖了,不管卖几两银子,都是银子啊,对了,还需要一张纸,还有墨、笔。
想着,离开了郑宅巷,朝人打听了能卖牲畜的地儿,抄近道的转入闾巷,忽听一个声音响起,是个小孩子:“人之情多矫,世之俗多伪,岂可信乎,子曰巧言、令色、足恭,左丘明耻之,丘亦耻之,耻其匿怨而友人也又是什么意思”
闻言,魏织停下脚步,微有诧异,不是吧,小孩子读这种书
正想着,就听一个老者的声音响起:“此言大意乃是说人们的情感多是做出来的,世间的俗许多是虚假的,不可以可以相信,孔子说甜言蜜语,和颜悦色,毕恭毕敬,左丘明认为可耻,我也认为可耻,可耻的是他们心中藏着怨恨,表面却与人要好的虚伪行径。”
魏织往前走了几步,看到一扇朽木门前的门槛上,坐着一老一少二人,他们
05 女医作
系统6:【宿主老大,神医不在清河县。】
魏织:“那在附近哪座山”
系统6:【宿主老大,也不在附近山上。】
闻言,魏织皱眉:“不在清河县不在附近山上,你不要告诉我在千里之外又他妈要赶路。”
系统6:【宿主老大,神医在蜀中渝州。】
魏织握拳:“离此地多远”
系统6哆嗦:【宿主老大,离此地,离此地两两、两千里。】
“我槽你大爷!”
又是一轮辱骂,系统堵住耳朵,自闭一会儿。
魏织骂完系统,任务还是要继续的:“神医叫什么”
系统6:【叫十方夜。】
十方夜,魏织嗯了声,没再说话。
系统6也不敢说话,魏织到了清河县,身上只有三两银子,吃饭宿栈买衣衫买坐骑尚且不足,更匡仑去渝州的盘缠。
魏织决定先挣银子,清河县皆已闭门,找了家客栈敲门,店小二开门告诉魏织客栈没房间了,又敲了两家,他们又说客满,魏织挑了挑眉,转身离开,今天什么日子客满三个都客满了
仔细想想,魏织记得白天清河县里人好像是挺多的。
抬眼看了看,圆圆的月亮已经自东南方升起,魏织又问了一家客栈,问遍了半个清河县,还是客满,朝人一打听,原来今个是十五,清河县有座远近闻名的寺庙,寺庙里的佛特别灵验,所以每逢十五,前去拜佛的人就特别多,远远近近的人往返于清河县,有的累了便会在清河县歇下。
还真是不赶巧,魏织最后问了一家特别简陋差的客栈,听到依旧是客满后,魏织说只吃顿饭,可是客栈的厨子下工了,没人做饭,食材也没了,魏织摸着下巴走在街上,眉心皱着,天要亡我
今天要睡陋巷
正想着,一个声音忽然自身后响起,一只手搭在了魏织肩上,魏织转头,看到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不禁转身,一只脚丫挠了挠另一只被蚊子咬的脚丫背开口:“劳驾,有事”
男人笑的十分阴险猥|琐,可能自以为良善,他对魏织说:“姑娘可是在找住的地方”
魏织还保持金鸡独立的在挠脚背:“啊,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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