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有甜:病娇夫君小悍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蓝牛
“你娘嫌我烦了!她腻我了!”白玉染可怜道。
小奶包哼了声,“我听人说你纳小妾了,是不是因为这个娘生气了”
“谁说的鬼话”白玉染横她。
小奶包翻他一个白眼儿,“你要纳小妾,那给娘也纳不就好了!你要纳一个,给娘纳三个,五个!”伸着小手比划数字,不能让娘亲吃亏的样子。
魏华音忍不住扬起嘴角,脸上浮现笑意。
白玉染一张俊脸黑成锅底,“小东西!老子生你出来,跟你爹我戴绿帽子,撬我墙角来了谁教你的!”不客气的戳着她的头。
小奶包不服气,“不是你说的,好吃的东西,你吃一口,要给娘吃三口,五口!要是不行,那你给娘纳十个啊!你说咱们家不差钱的!”
白玉染内伤吐血,被亲闺女伤到说不出话来,偏偏刚才不想理他的人,这会满脸笑意,多高兴的样子!
捏着小奶包的耳朵,给她讲了纳小妾的意思,“就是给你找小娘,后娘和小爹,后爹!不管是哪一个,都会天天打你,虐你!给你下毒!要你小命!所以,咱们家不管是谁,都不准有小妾那种玩意儿!否则哼哼!”
小奶包哇哇的哭了起来。
魏华音放下笔,“白玉染!你干什么”
白玉染手一抖,松开拧的有点红的耳朵,色厉内荏的顶嘴,“慈母多败儿!你不能太惯着她!”
小奶包爬下凳子,哭着就朝魏华音过来,“娘亲!痛痛!呜呜呜!”
“娘给你吹吹!”魏华音拉着她怀抱着她。
“还要揉揉!”小奶包哭着道。
魏华音从怀了身孕,白玉染就勒令小奶包不准再缠着她,不让她抱,不让到她怀里撒娇,更不让她再同她们一块睡觉。
小奶包也懂事,看她身子重,也知道要生弟弟妹妹的,很少缠着她闹。
但是像这种有机会撒娇邀宠的事,小机灵是绝对不会错过,眼泪说来就来,就像开关一样。从之前的会假哭,慢慢变成一哭眼泪就来,哭成个小可怜。
魏华音就会心中生愧,更疼爱她。
看她对着闺女又是哄,又是宠,喂她喝奶茶,吃点心,还给她擦嘴,还亲亲。白玉染简直酸到冒泡!
等魏华音午歇睡下。小奶包朝自己亲爹甩个眼神,“哼!”斗不过她!
白玉染捂了捂胸口,黑着脸一把拎着她出去。
“我告诉娘亲,你欺负我!你嫉妒娘亲宠我,就暗搓搓的欺负我!你虐待我!我根本不是你生的!”小奶包一出了门,就开始蹬着小腿叫。
白玉染把她拎到眼前,龇牙咧嘴,“小东西!我看你是想提前去药王谷了是吧”
一招制敌!
小奶包眼泪哗的一下就蹦出来了,黑葡萄水晶一样的大眼睛顿时水光一片,白嫩的小脸上挂着两行泪。
祝妈妈和奶娘都过来劝。
秋喜也过来,大着胆子上来一把抢走小奶包,“公子!小姐还小呢!入了冬也容易不舒服,前几天才刚养好风寒。这一哭,再吹着寒风,又要不舒服了!少奶奶身子越来越重,小姐病了,少奶奶都吃睡不好的!你就别太严厉了!”
白玉染幽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小奶包啥都不懂的抱着她的脖子,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好不可怜委屈。
“过来!”白玉染叫她。
“就不去!你虐待我!你说我是你生的,根本就不是!”小奶包带着哭腔道。
“当老子的还治不了你!”白玉染说着上来一把抓过她。
小奶包就扯着嗓子叫。
“公子!公子!别!”秋喜借机抓着他的胳膊,要抱走小奶包。
白玉染眼中戾色闪过,直接把小奶包拎进怀里。
祝妈妈也忙道,“两个小祖宗!少奶奶才刚睡下!”
“正好我现在闲着有空,就先给你开蒙吧!”白玉染瞪着眼。
“我不要!”小奶包扭头就拒绝。
白玉染呵呵,“你老子好歹是三元及第的状元,给你开蒙还嫌弃过年期间不学够二十个字,过完年就打发老夫子来教你!”说着抱着她到书房去。
秋喜在后面跟着,“公子!公子!小姐还太小呢!少奶奶说过”
追到书房门口,房门在爷俩进去之后,砰的一声关上。
秋喜被撞了下鼻子,一阵酸疼,眼泪差点都出来了,“公子”
祝妈妈叫她,“秋喜!公子这里不用伺候了!”
秋喜发现,她这几天只要稍微靠近公子,让祝妈妈瞧见,就会这样。她在防备她,已经怀疑她了!
看了眼祝妈妈的脸色,秋喜装作无事的样子,“我撞着鼻子了,我得去弄点药敷一下!”很快退下了。
祝妈妈看着她离开,目光沉冷,让夏来和乳娘在这边听命,她过去守着魏华音去。
年节越近,年味儿越浓。
各家置办年货,装扮家里,互送年礼。
去年的火腿卖完,家里也多了一笔不小的进账,又是脱离白家出来头一个年。加上魏华音怀着双生子,家里喜气洋洋,欢声笑语,筹备着年节饭菜和各种好吃的。
秋喜看祝妈妈忙起来,也不太顾得上防备她,但她的敲打却让她打定主意,趁着过年做成事!白玉染会喝酒,而魏华音受不了闻酒味儿,他喝多了,不会歇在一处。
过了年二十九,就是初一了。
家里照旧主仆同乐,一块吃了年夜饭,然后每个人表演节目,发放奖励。
秋喜特意说了几个谜语,没有太出头。看着魏华音撑不住早早歇下,白玉染又回来喝了不少酒,咽了下气。
却不知,不远处的小丫鬟,一双眼睛也盯着她。
第363章: 螳螂捕蝉有黄雀
过年高兴,有些新人也不知道家里的旧俗,是过年每个人都准备节目,彩衣娱亲,所以魏华音撑不住提前睡下,白玉染又回来陪着众人喝了一波。
过了子时,新年来到,众人又敬了最后一杯,喝完这才各自散了。
秋喜煮了醒酒汤,一直关注着白玉染的情况,见他果然没有进正房,而是坐在正房外面的亭阁下,而祝妈妈守魏华音,没在,转身回去端着过来给白玉染,“公子!喝碗醒酒汤吧!奴婢一早就备下了!公子喝了不少,等会再熏着少奶奶了!”
白玉染神情微醺,幽眸瞥了她一眼,“退下!”
秋喜心里一紧,她一直都以少奶奶立场说话做事,难不成祝妈妈已经怀疑她,私下跟公子说了什么
看这会机会难得,白玉染的神色和眼神,也的确是喝醉了,虽然还没有醉的太厉害,但能等到他喝醉的机会不多,暗自咬咬牙,“公子!你这一身酒气,着实喝了不少,少奶奶才刚睡下没多大会,要是你不喝,酒劲儿上来,再吵着碰着少奶奶了!还是喝一碗吧!”
白玉染直接怒了,“我说退下!”
秋喜看他目光冷厉含怒,立马不敢再劝,也怕直接暴露,大年初一,没有成事,还没开始,就被踢出去。连忙应声,“是!那奴婢把醒酒汤放在这了!”
把醒酒汤放在桌上,忙利落的退下了。
不远处暗影里的小丫鬟看着她回了房,却还偷偷开门瞧外面的情况,就蹲守在外面盯着。
白玉染早吃了解酒药,在外面吹了半天风,散了酒味儿,换下沾染酒气的衣裳,这才进了屋。
床上一大一小,娘俩相依偎着,睡的正熟。
白玉染摸摸两人的头,脸上笑容浮现。
魏华音醒来,困倦的睁开眼缝,看了看他,“染”
轻轻吻了她一下,白玉染柔声安抚,“睡吧!还早!”
魏华音闭上眼,又陷入沉睡。
白玉染把娘俩都环在怀里,闭上眼。今儿个过年,他不想给音宝儿留下一点点不高兴的记忆!而且肯定不止秋喜那么简单!
大年初一,一家人早早的起来。
大房的人今年都没回家过年,魏大郎媳妇儿好不容易怀孕,把张氏也叫过去看铺子了,家里只留了魏老大,年前也过去临县那边过年去了。
所以樊氏今年跟她们一块过的年,直接在家里拜过年就行了。
柳家的人都回了村子里过年。
年初一,魏华玉和于文泽带着两儿子过来,接了她们一家回去上坟。
魏礼出去闯荡,把魏二郎也带走了,二房也是荒的,家里没有人。
马车慢悠悠到了魏家沟,直接停在了东小院这边,收拾了香烛纸钱和贡品,上山去给柳凤娟烧香拜年。
村里人看到她们的马车,纷纷过来拜年问好。
下了山,魏华玉看看村里来的人,“到村里转转吧”
魏华音点头,“好!”以往几年,她初一来村里,也会转转,该拜年的拜年。
两家人都带着孩子,到村里给几个老一辈的拜年,各家也都纷纷出来招呼,喊她们留下吃饭。
魏嫂子和小贵娘也都准备了饭菜,在魏嫂子家里,魏多金媳妇儿刚生了大胖闺女,家里翻盖的新房子,地方也大,就准备好了饭菜,等她们初一回来给柳凤娟拜年的时候一块吃饭。也省的后面她们去跟往来合作的世家吃年酒,他们去拜年耽误了。
魏里正也热情的不得了,非要往自己家拉,说啥也得让去他们家吃饭。
最后还是魏嫂子家地方大,挤过来几十口子人,摆了三四桌,在这边吃的饭。
李氏站在村头这边,远远的看着她们的马车,想上前来,又不敢,红着眼抹着泪。
顾家村的人也有不少在新染坊做工的,纷纷过去拜年问好,刷个脸熟。
赵氏在老院巴拉巴拉的说,满脸的不忿。
今年染坊再没有分红,少了几百两银子!只这一个进项,还没有了!面包铺子,之前就说是给白大郎的,他得了白承祖的话,把持的格外紧。
今年过年,白方氏直接没起来,反正老白家和村里其他顾姓的人也没有亲戚,不用初一起来拜年的,其他村人也不再凑上来拜年问好。
格外的冷清!
偏偏赵氏出去看了一圈,还回家说,“村里人就会捧她们臭脚!跑到魏家沟去拜年,真是不要一点脸面!看她们能不能真让你们发财致富!”
丁氏看看她,目光落在白方氏身上,“明年就是秋闱了!”
告诉她,明年白家还会再出一个更加出息却孝顺的人,她儿子,白三郎!
白三郎也憋着劲儿,就不娶亲,埋头攻读,苦读,求功名!求权利仕途!求富贵!求做人上人!
白方氏握着拳头,两眼坚毅带着怒恨的偏执,“告诉三郎,好好念!一定一定一定要高中!!”
“婆婆放心!三郎一直在用功!”丁氏拍拍她的手。
现在白四郎是指望不上,整个白家,也只能指望白三郎了!
白大郎在厢房听着,抿着嘴。三郎要是念书好,早就高中了!而且指望他高中做官,就能让她们都跟着飞黄腾达二郎做到四品官,一年才一百多两的俸禄!就算白三郎考中进士,做了个小官,也根本靠不住!
李红莲站在门外,看着他的神色,眼神阴了阴。白大郎这个人,完全变了!要说变的不愚孝,是变好了!有主见了!也当家掌钱了!可他眼里再也没有她,不把她当人了!如果他也生了离开老白家的心,去找白二郎,肯定没有她的份儿!
抬头看她一眼,白大郎起身出了门。
吃完饭魏华音和白玉染,魏华玉和于文泽一行回了东小院,准备留宿这边。明儿个直接从这边去柳家拜年。
白大郎远远看着,摸了摸身上的几个红包,给小奶包和善善他们压岁钱的,抬脚上去。
魏华音午歇睡下了。
几个孩子还在疯玩,精力无穷。
魏华玉喊着让她们小点声。
白大郎进来,平顺没有拦着。
于文泽看到他先笑起来,率先打了招呼,“过年好!”
白大郎忙回了句过年好,过去给小奶包和善善发压岁钱。
白玉染看他的样子,叫了茶来,放在院子的亭子下,三个人喝着茶,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起话。
家里的事,白大郎知道魏华音不愿意多听,但是有些事还是要让二郎知道,说着家里的情况,白三郎念书备考的情况,“拜了个厉害的夫子,我也是听说,没有打听到是谁!听说很有希望明年秋闱能夺魁!”
“夺魁”白玉染呵呵,知道这是唐凤初暗中想要扶植一个做他的敌手,白三郎虽然不够格,但他是白家人,身后有整个白家!和他有仇恨!他和白玉梨的事,二房都恨在他身上,就想有朝一日报复!而白家的其他人,呵!
“我也是听她们这样说的!”白大郎也是怕家里的人不放过她们,把消息告诉他,坐了会,就走了。免得人家说,回去家里也会叨叨很多话,抹不少黑事儿。
于文泽是知道其中关窍,虽然不知道白玉梨那个元宵节是被人糟蹋了,但这件事是被白家二房瞒下来的,肯定也是出自白玉染的手笔。这白三郎要是起来了,他现在没有了官身,肯定会遭到报复!
“你是打算以后都不入官场了这个白三郎,你不怕他再报复”如果可能,就做的再绝一点,断了他的路子!让他无力施手!
“没了希望,才会变成真正的疯狗!先让他蹦跶蹦跶。”白玉染勾起嘴角。
于文泽忍不住皱眉,真成了疯狗,可是见人就咬,“你以后的路可要打算好!”
“这两年先顾音宝儿她们娘几个!”白玉染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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