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有甜:病娇夫君小悍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蓝牛
看他心动,陈老爷面露笑意,“魏老弟是有真才实学的人,只因生不逢时,时运不济。如今这一搏,若再如三年前一般,眼看着那些没甚学问的富家子弟榜上有名,而你名落孙山,实在可惜可悲啊!这家中还等着依靠魏老弟,你还可再等三年,只怕家中已经等不了三年了吧!”
是啊!柔娘都十四了,二郎也十六了,都到了该说亲的念书,五郎也该入学堂正经念书了。
他却身无分文,连赶考盘缠都是靠凤云各家跪求借来的!
“魏老弟!我知你疼惜女儿,柔娘我见过,当得疼惜。你身为继父,怕有苛待之处,落人话柄,情愿苛待亲生也不愿苛待她。可女儿终究要嫁人。事情也已经发生了,一旦被人说破,将来可是毁一生啊!况且,魏老弟有一飞冲天之心,却要顾忌后力不足啊!”陈老爷暗示他,就算他这乡试考过,想入京参加春闱这一关却也不好过,考不中也白瞎!
魏秀才微愣,气势弱了下来。春闱......他手中的三十两银子即便再省吃俭用,也不够用到明年春闱的!
“魏老弟!看事要看长远呐!”陈老爷语重心长道。
抬眼看他,魏秀才面色黑冷,“......我女儿绝不做妾!我不管怎么说也是一生员,我女儿也是识文断字,诗书礼仪!嫁到谁家做正房都担当得起!”
陈老爷叹了口气,“这个事做哥哥的我也知晓,也是我那边答应了郑家的亲事,虽没有正式下聘,却也过了文定。若是此时悔婚,我今年刚签下的三万两银子的单子就打了水漂!我们陈家只怕也要毁于一旦啊!”
三万两银子,让魏秀才听的心颤,又心酸暗恨。陈家出手就是三百两,而他只有借来的三十两!三百两对陈家是九牛一毛,可三十两对他来说却是仅有的财产!
他好不容易建立的斗志,在这一刻崩塌了。
“不过魏老弟也放心!柔娘进了门,不会受到亏待!维仁对她也情意深重,在家养伤期间也是时时念叨。之前来送礼探望,被赶出去,又听柔娘已经几天不吃不喝,回家又是病了一场。只要柔娘进门能生下子嗣,都是我的孙儿,即便以后分家分产,也都一视同仁!魏老弟完全不用担心这个!”陈老爷安抚他的心。
魏秀才想的是正房,那和陈家才是正经的亲家!可如今看他的态度,不可能为了她们家,就放弃那个三万两银子的单子!否则陈家就赔进去了!可要是做妾......凤云也不会答应!
“魏老弟若能高中,之后春闱,我定相帮!魏老弟只怕还不知道,此次参加乡试的应试生员有多少!而明年春闱又有多少各地举子啊!”陈老爷说着感叹不已。
“多少”魏秀才忍不住问。
陈老爷就抛开提亲的事儿,跟他说起这次在外的见闻,和打听到的关于乡试之事,还有人估算的明年春闱之事,有多难,有多险!
还不是他威胁魏秀才,科考之路艰难,千人独孤木桥,只有少数的人才能通过!
魏秀才彻底被说动了,把柔娘嫁过去,他不光这次乡试不用担忧发愁,连春闱也不用了。目光落在三百两白花花的银子上,又想到之前陈家资助,都是最多十几二十两,这次却给的多。
是魏音姑那个孽障废物!偏生愚蠢又好吃,长得又肥又丑又黑,换做旁人和她有婚约也不会愿意了。
但柔娘就不一样了,这出手三百两,以后还要帮春闱!
魏秀才觉的魏柔娘值钱多了!而且他想法是好,等他高中了,她们就能过上好日子。可前提是他得能顺利高中!在这前面可是要付出努力辛劳的!
陈老爷素来嘴皮子好,循循渐进,直说的魏秀才连连点头,和他定下了亲事。
等柳氏从地里回来,事情已经敲定了。
听到这个消息,柳氏差点气过去了,“魏礼!!你拿我当什么了!”
魏秀才连忙劝她,“凤云!我想让你们娘几个过上好日子!我拼命去博这一回,可没有一点保障,又和之前一样呢那你和孩子们咋办咱们家咋办这亲事,陈老爷亲口在这说下的话,绝不会亏待柔娘了!她先进门,进门就是大姨娘!以后生了儿子,分家分产都平均分配!而且,乡试已是不容易,我们到处受尽屈辱才借来那些银子,春闱呢”
柳氏看他因为三百两银子就把她女儿卖了,气恨的眼泪落下,“你为了你的前途,为了那三百两银子,就把我的女儿给卖了!”
魏秀才看她这样也是愧疚,但他不是卖女儿!低声解释,“凤云!柔娘和陈维仁有了肌肤之亲是事实,这事儿虽然外面现在没传出闲话来,但是天下没有不透风墙!一旦有一句泄露,柔娘就名声尽毁了!而且她嫁去陈家,是大姨娘!总比我考不中,让她嫁个穷苦人家去过苦日子啊!你忘了柔娘哭着说的话了吗她过的贫苦日子都看不到头啊!”
柳氏跌坐下来。
“凤云!”魏秀才连忙扶住她,两眼也红了,“凤云!我想过了!只要现在我能高中,咱们有了权势地位,那柔娘就不是妾!而是平妻!和正房奶奶不分大小!
第147章 亲吻,得逞(一更)
魏秀才灰头土脸从柳家出来,怨恨的话却说不出来。他从来没有见过柳满仓如此震怒。虽然这事儿不好说,他却也是打着好好请求的打算的,却被骂的没脸没皮,一句话都说不上。
魏二郎还有些不服气,为魏柔娘心疼心酸,不知道咋办。
他对柳凤娟是陌生的,而换祛疤膏的事中,他看了魏柔娘触目惊心的伤处和中毒的泡泡,他心里偏着魏柔娘。魏华音被顾大夫诊断中毒,他不是不信,却是怀疑她自己给自己下毒的!二娘都以死明志了!
魏秀才没有办法了,拉着脸回了家。
柳氏一看他和魏二郎这神色,就知道没有成,不仅心沉到了谷底。
魏柔娘眼泪簌簌落下,绝望的跌坐在椅子上。
魏二郎心疼的上前去,“柔娘......”
“我去求他们!我去求!他们不答应,我就不起来!”柳氏红着眼说着就要出去。
魏秀才拉住她,“凤云......别去了!一点情面都没有。”
柳氏知道大房恨她什么,只是为了女儿,为了不做妾室,她愿意去求。
“凤云!别去了!”魏秀才摇了摇头,“他姥爷震怒,骂的毫无情面,连说几个绝无可能!不要再去受辱了!”
“难道就这样让柔娘去做小吗妾和正房天差地别啊!你知道吗”柳氏哭着质问。
魏秀才拍了拍劝她,“大姨娘是不一样的!而且只是暂时的!待我高中,就必须抬柔娘做平妻!你放心!”
他虽然不甘,去的时候满怀希望,但柳满仓怒恨狂怒的骂着话,让他清楚的知道,借钱可以,但这件事就像他说的那样,绝无可能!
柳氏看他的样子,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柳满仓和柳王氏说的话她都能猜到,无非就是她在那个贱人死后不满百天嫁进来了!她害魏音姑那个小贱人了!魏音姑那个小贱种中毒了!
魏礼不让她过去求,认定了绝无可能,他也在怀疑她了!
“我们去已经被骂的没有半点情面,你去了只会更难听,也求不成他们!咱们自己拼吧!真要惹了他们恨不过,来坏事儿,害的是柔娘!”魏秀才柔声劝她。
柳氏听着在理,尤其是魏音姑那个小贱种,如今又奸诈,又阴毒,有一丝一毫的机会都不会放过践踏谋害她们!这次说不定就是那个小贱种害的!虽然外面没有一个人传流言蜚语,可陈家也借着机会,把正房少奶奶压成了小妾姨娘!
二房放弃再作妖,陈家很快就下聘了,定了魏柔娘做陈维仁大姨娘。
礼金拿了六十六两,一整套珍珠银头面,一套赤银分心,一支金光闪闪的金步摇,一对金镯子,绫罗绸缎十匹,新出的棉布两匹,茶叶,喜饼,酒,鸡鸭鱼猪,几车的东西,看的整个魏家沟的人都眼热羡慕又嫉妒。
这么多礼金,聘礼,村里都还没有看到过!谁家嫁女儿这么丰厚啊!
“真是富贵人家,就是不一样!寻常人家掏空家底都没有这么多家产的!”
“这还只是纳妾做姨娘,不是做正房少奶奶呢!”
“就算做姨娘,那富贵人家的姨娘也比穷苦人家的娘子强啊!瞧这聘礼都多了好几倍呢!以后生了儿子,那就不得了了!”
村里羡慕的声音,让柳氏在屈辱怨恨中找回一点平衡。
魏柔娘看着那些华贵的聘礼,布匹里面很巧妙的安排了茜红和浅红,却依旧没有一件是大红,而她也不能穿大红的嫁衣上花轿,只能穿粉色,被个小轿抬进门。越想心里越恨。
这一切所有的怨恨都被她怨在魏华音头上。她带她们上山就没安好心,一直在算计她!
她本该有个好前程,风光富贵,前十几年被她欺压,如今还被她害的沦为妾室!她自己却嫁了个俊俏夫婿,还把她个丑肥猪当宝护着!
魏音姑!她一定跟她没完!!
“阿嚏——”魏华音无缘无故打了个喷嚏。
“是不是冲凉水冲风寒了”白玉染拿出帕子往她鼻子上擦。
她昨儿个图天热,晒的水懒得烧,直接拿来冲凉了。
魏华音皱着眉,把他帕子拿开,自己伸手抹了下,“有人骂我而已。”
“我替你骂回去!”白玉染气鼓道。
魏华音:“......”
她有时候觉得白玉染真的有点弱智!可看着写的书法文章,想到他卖的钱,那份让人看不透的神秘,她又默然了。
“二哥哥!”白玉梨又冒出来,凑到白玉染跟前。
白玉染神色一冷,睨着她。
白玉梨笑的一脸灿烂,“二哥哥!明儿个就是七夕,我们一起来乞巧吧!听我哥哥说,明儿个他们都会拜魁星,以求中魁首!还会晒书!你跟我们一块乞巧结网,我们和你一块拜魁星!”
“你们”白玉染挑眉。
“是啊!有玉娇,春杏和倩娘她们!”白玉梨笑着应。
全家都看不惯白玉染把又肥又丑又黑的魏华音当宝护着,体贴入微。七夕节,她把白玉染叫走,和别的女孩子一块玩,把这个丑猪贱人撵一边去!到时候她自有方法收拾她个丑肥猪!
白玉染冷笑,“你是什么毛病拉堂哥陪你们七夕”
“二哥哥......七夕节拜魁星,也保佑你以后考中啊!”白玉梨气着小脸看着他撒娇。
魏华音看出来了,这是看不惯她,要作幺蛾子!不过也对,白家的人没有看得惯她的,不是哪一会,而是时时刻刻都看不惯她!
她冷嘲的看了眼白玉梨,拿着晒好的染料原料回屋收拾起来,连同之前收拾的,都装进竹筐,背着出门。
白玉梨冷眼瞥着白玉梨,“你还是乞求你自己能嫁得掉!会有人要你这号的!”
说完连忙追上魏华音,“华音!我背着!”把竹筐拿过来自己背,手里拎一个。
那边白玉梨气怒的小脸发黑,怒恨的瞪着眼,“二哥哥!你不睁开眼看看,你跟着是个肥丑黑猪!不是个美人!”
白玉染目光阴寒的回头,“不要再让我听到这个称呼!还有,光品行一点,你给提鞋都不配!”
白玉梨顿时气哭了,恨怒的跺着脚,眼泪迸发,“丑肥猪!丑肥猪!丑肥猪!她才给我提鞋都不配!!”
她这边正跺着脚叫骂着,外面顾媒婆领着个中年妇人过来,正看到。
看到人来,白玉染一瞬间敛尽眼中戾色,“顾大娘!”她从开始就没觉的音宝儿多差,流露出的眼神,反而觉的嫁给他亏了,受气受欺辱。所以白玉染对她的印象很是不错。
魏华音也点点头示意。
顾媒婆看了竹筐里笑着问,“这是又摆弄草药呢看你们一天都不闲着!”
“我们没要地,就摆弄些小东西糊口!顾大娘有事”白玉染问。
顾媒婆听这话,扭头看向一旁的妇人。
那妇人眼神从还一脸恨怒的白玉梨身上收回,对着她微微摇头。
顾媒婆就笑着说,“你娘在家不没事儿干了,打算找你你娘说说话呢!”
白玉染看的分明,这是来相看白玉梨来了,而且没看上。又看她一旁的妇人,虽然衣裳浆洗的有些发白,却干干净净,目光温和,面目和善,看着便好相与。如果他没看错,这是张楼村唯一高中做官的那位的母亲。
他笑着说句,“我娘下地去了!大娘回头再来”
“不了!也就这会儿闲了,找你娘拉拉呱!”顾媒婆笑着说了句,就和那妇人转身走了。
白玉染笑着点头,冷睨了眼白玉梨,“华音我们走吧!”
魏华音抬脚就走。
白玉梨还恨怒的在后面跺脚。
一路出村,碰上的人都眼神异样。两个大竹筐,都装满了东西。魏华音吃的一身肉,却空着手。白二郎瘦瘦弱弱的,背一个,还拎一个。
有人不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情况,窃窃私语的说嘴上几句,“这会大把大把花着魏音姑的银子盖新房,所以表现的体贴对她好,新房子盖好,抬腿就踢掉了!”
“说中邪,我看也不像了,说话干啥好好地!这就是之前赖不掉,现在弄钱呢!”
“那也是魏音姑活该,贪人家色!”
“哎!听说还没圆房呢!就只挂了个名儿!”
“房都还没圆那还巴巴的砸银子盖新房”
“噗嗤!没得手呗!”
后面的话越说越不像样,“那个肥丑的样子,就怕吹了灯也下不去嘴!”
“可是听人家说,不知道脱光多少次了,但一次没成!”
“面上再好都是装的,都是为了钱!要不然娶了咋不上”
“对着那个样子,再是男人也不行吧!”
魏华音耳力不错,听了个七七八八。扫了眼白玉染,就看他撇着嘴幽怨委屈的巴巴望着她,顿时脸色僵硬。
“说的就是我!只挂个名儿,房没有圆!吹了灯你也不愿意!一次没有成过!”白玉染一脸泪流成河的幽幽控诉她!控诉她!
魏华音扭过头,不看他。
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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