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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针巫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舟语

    正当李妈妈坐在长椅上伤心难过的时候,遇到了前来学校中送鱼的汤老大。这个黝黑的汉子询问李妈妈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看到通知书上写着罗莎莎的名字,询问她是否是洛城郊县罗庄的人。

    李妈妈就把罗莎莎的经历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汤老大,真是没想到,罗莎莎的母亲居然是汤老大的表姨。自从表姨和表姨夫失踪后,他们便很少来往了。

    汤老大拍着胸脯告诉李妈妈,让她不要担心,罗莎莎上学的费用他给包了。顿时把李妈妈感动的泪流不止,连连感叹世界上还是好人多。

    罗莎莎经过李妈妈和汤家重新续上了亲戚关系,便在暑假里过来帮忙,什么活儿都抢着干。汤家兄妹们都很喜欢这个表妹,相处的很是不错。

    汤小妹看着黯然失神的罗莎莎,心里明白她的苦楚,只怕是又在想父母姐姐了。自己虽然父母早逝,但是好歹还有两位哥哥护着,倒是也没吃太多苦头。这样一对比,罗莎莎真的是凄惨多了。

    想到这里,汤小妹轻轻拍了拍罗莎莎的肩膀,“莎莎,别难过了。再苦再难,日子终归还是要往前看的,明日咱们去买些瓜果月饼,给父母,表姨表姨夫姐姐他们摆个供桌,也算是过节了!”

    罗莎莎赶紧擦去眼中饱含的泪水,用力的点点头。谁知道第二天,罗家的亲戚居然找上门来了!

    汤小妹带着罗莎莎买了整整一箱的各色瓜果,还有几大盒月饼回来。大老远就看见院子门口停了辆车,也不知道是哪位亲朋来了。

    等到两人进了院子,一位三十多岁的女子,烫着满头的大波浪卷,打扮的很是艳丽,穿金戴银的颇为富态。她一看见罗莎莎就扑了过来,口中亲切的喊着,“莎莎,我的好侄女,你可算是回来了!”

    罗莎莎警觉的往后一退,仔细的打量着该女子,疑惑的问道“你是哪位”

    艳丽女子抹着眼泪,有些装腔作势,“可怜的孩子,我是你婶子呀。这五六年不见,你怎么就不记得了,我是你亲婶子呀!”

    罗莎莎这才回想起来,多年不见的那些所谓‘亲人’,原来是这副模样。她冷冷的说道“我们家的人都死光了,我不认识你!”

    “哎呀,你这孩子说话,怎么这么狠心!”罗婶子情绪很是不满,但她努力压制着,转头向屋内喊道“老四,你赶紧出来!”

    一位三十多岁的男人从屋内走了出来,后面紧跟着汤老二,他见到罗莎莎之后,脸上有几分尴尬和难堪,他正是罗莎莎的小叔。

    罗四春嗫嚅着叫了一声,“莎莎!”

    罗莎莎冷眼看着他们,心里思索着他们究竟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汤老二看了看众人,心里明白了,懒洋洋的说道“若是有事就赶紧说事,没事的话就赶紧滚蛋,我们这里不欢迎忘恩负义的人!”

    刚才罗家的人找过来时,并没有自报家门,因此汤老二也不知道他们跟罗莎莎是什么关系,还当是真的亲戚。

    却没想到,虽然有着血缘关系,原来却是些狼心狗肺的白眼狼!

    罗四春支支吾吾的,看样子并不想说出实情。罗婶子却着了急,狠狠拧了自己的男人几把,然后干嚎了起来,“莎莎呀,好侄女,求求你放过我们吧。若是你不肯原谅我们,只怕这整个老罗家都要绝后了!”说完拍着大腿哭了起来。

    这又是闹得哪一出

    罗莎莎不明所以,跟汤小妹和汤老二面面相觑,糊涂极了。

    罗婶子嚎了一阵之后,终于止住了哭泣,把前几日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

    。




第96章 泣血的石狮子
    原来在三天前,罗庄里突然发生了一连串的怪事!

    这罗庄是一个位于洛城东边市郊的村子,大概有几百户人家,绝大部分都姓罗。因为是从一个大家族繁衍起来的,所以各家各户都有些沾亲带故。

    村子里修建的有罗氏祠堂,最近两三年刚翻修过,高墙黄瓦的很是气派。门口还有两尊青石狮子,脖子里系着大红绸花,分外喜庆。

    怪就怪在这两尊青石狮子身上!

    三天前的那个晚上,黑夜下的罗庄一片寂静,满村的狗子也都没有乱叫,可是第二天一大早,罗大春家里的人就扯着嗓子嚎叫了起来。

    罗氏祠堂门口的那尊母狮子,端端正正的堵在了罗大春的门口,两眼之中淌出红色血泪,模样看上去十分骇人。

    这还不算是可怕的,罗大春的院中人,无论男女老幼,各个脖子上被画了一道红漆,那样子特别的像是断头绳。

    族里威望极高的老族长和长辈们,在村长和村民的簇拥下来到罗大春的门口,胆子大的上前去查看,青石狮子眼中的血泪原来也是红漆。

    他们在村中排查了很久,是否有外人进来,谁家又私藏了红漆,一时间吵吵嚷嚷的,几乎把村子翻了个底朝天,可一无所获。

    当天夜里,村里仍然平静的没有一丝波动。村长特意加强了巡逻队,整整一夜都没有异常,天快亮了,众人都熬不住了于是回去歇息了。

    可是,清晨时分罗二春家里的人却再度嚎叫了起来。那尊昨天被清理干净抬回罗氏祠堂的青石狮子,再度双眼流血泪的蹲在了罗二春的家门口。

    就连作案手法也一模一样,罗二春家中上上下下一众人等,脖子里都被画了一道红漆,连刚满月不久的孙子也没能幸免。

    这下,族长和长辈们再也坐不住了,聚在罗氏祠堂里开会。族长已经近八十岁,吧嗒吧嗒的抽着烟斗,威严的目光扫视了一圈,“这个事情怎么办”

    村民们开始议论纷纷起来,讨论着究竟罗家大春二春究竟得罪了谁可是近些年他们一直都很本分啊,没听说跟谁家结过仇怨。

    这场荒唐的大会开了整整一天,也没研究出个结果来,临近傍晚,人们渐渐的散去了,心里暗暗祈祷着今天晚上可别再发生事情了。

    夜深了,罗庄再次沉浸在黑暗和宁静当中。老族长睡得正香,突然觉得脑门子一凉,似乎有什么东西滴了上去。他用手摸了摸,本能的凑到鼻子前闻了闻。

    一股子血腥味充斥了整个鼻腔,老族长咯噔一声,立马就醒了。一睁开眼就看见自家那养来看家护院的黄狗挂在了梁上,滴在自己脑门上的正是狗血。

    老族长纵然是年纪大了,可此刻也止不住内心的恐惧。

    “醒了”一个阴沉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谁”老族长壮着胆子问了一声,眯着眼睛朝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两个黑袍人坐在屋内的桌前,正盯着他看。

    黑袍人阴恻恻的笑了几声,“你这族长当的挺逍遥啊,纵容村民欺男霸女,抢占家产,不觉得良心不安吗”

    老族长联想起前因后果,这才明白过来,今天晚上的黑袍人只怕是来替罗三春一家人讨公道的。

    他默默的摸出自己的烟斗,点燃后吸了几口,“你以为我们不想管吗,可是罗三春家里最后只剩下个女娃子,她有亲叔伯在,又管着她吃饭上学。于情于理,做的也没什么错,犯不上责罚。”

    黑袍人再度开了口,“那后来呢”

    老族长想了想,“后来听说他们找到了三春媳妇的姐妹,于是就把那孩子送去给她姨家照料了,据说她姨家对孩子可好了,生活的还不错!”

    “啪”的一声,族长房内的桌子被黑袍人一掌拍碎了。

    黑袍人咬牙切齿的说道“罗大春罗二春还有罗四春合伙把那孩子扔到了郑城的福利院,他们可真是有心,居然还懂得跑到别的城市去遗弃!”

    老族长顿时沉默了,胡须微微的颤抖,可见心情十分激动。他自言自语的说道“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他们怎么能这么狠心”

    “你是族长,这件事情希望你能给出一个公平的决议!”黑袍人顿了顿,阴沉的说道“罗三春以前在外面包工程,在市里买过三个门面和两套房产。这些年来都被他们把持着,我要一百万的卡,让他们亲手送给那孩子。”

    “如果不答应”黑袍人突然笑了,声音尖利的像是指甲刮在玻璃上,“明天看看村民们,你会有决定的!”

    说完这些话,黑袍人坦然的推开房门走了出去,消失在夜色中。

    老族长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到门口连声呼唤自己的儿子,可是却没有听见半点回音。他颤抖着走到儿子的屋门前,敲了许久都不见有人来开门。

    整个罗庄安静极了,那种寂静像是死亡的感觉!整个村子,一声狗吠都听不到,老族长走在村中的街道上,像是走在地狱之中。

    漫长的一夜终于过去了,天色亮了之后,整个村子都吵翻了天。

    那尊青石狮子又蹲在了罗四春的家门口,双眼流着血泪,冷冷的看着整个世界!全村的人都捂着脖子从家里跑了出来,他们每户人家的当家的,脖子里都被花上了红漆,没有一家被落下。

    而罗四春的家里,无论男女老少,各个脖子里都画上了红漆。罗四春的媳妇儿天生嗓门大,这下子哭嚎的半个村子都能听见。

    村民们纷纷涌到老族长的家里,挨个参观了那被吊在房梁上的黄狗,已经死去多时了。大家都沉默了,排着队去了罗氏祠堂。

    老族长和长辈们坐在最上头,村长紧挨着他们坐下。罗大春罗二春和罗四春被族长安排人一起带了过来,聚拢在一起。

    村民们把整个祠堂挤得水泄不通,后来还是村长发了话,每家的当家的到这大厅中来,其他人留在外面听着往外传话。

    大厅中这才安静了下来,大伙都眼巴巴的看着老族长。

    “大春,我问你,你弟弟三春家里的那个小闺女到底在哪里”老族长威严的目光紧盯着罗大春三兄弟。

    罗大春嗫嚅着,半晌才说道“送去她姨家了呀,这几年一直都在她姨家。”

    “是吗”老族长冷笑了一声,“我怎么听说,你们兄弟三个把那孩子扔到郑城的福利院中了,到底有没有这事”

    罗大春一听,心里很是惊慌,强装镇定的分辩道“族长,您都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瞎话,根本就是没影的事。”

    。



第97章 拿回自己的东西
    罗二春和罗四春也赶紧随声附和大哥的说辞,坚决不承认丢弃罗莎莎的事情。老族长见状,长叹了一口气,“你们这些人啊,自私自利,连自己亲兄弟的血肉都要刮干吃净,迟早要遭报应啊!”

    他有些伤感的说道“罗三春以前在外面包工程,买了三个门面,两所房子,你们合起伙来贪了这些东西,还扔掉人家的闺女。这三天来,青石狮子轮着堵住你们的家门,你家的人各个都被画红喉,只怕下一次就成真正的断头了!”

    罗大春兄弟们见老族长居然能够把这些隐秘的财产说的清清楚楚,不禁都吃了一惊,他们摸着自己的脖子觉得凉飕飕的。

    厅中的老少爷们当家人也都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不由得背后直冒凉气。

    这时,祠堂外传来了大声的叫喊声,妇女们大吵大闹了起来。说什么罗大春兄弟们做下这等没良心的事,他们不怕天打雷劈,却要连累整个罗庄的人,一定要把他们撵出村子,除掉族谱。

    群情激愤的时候,村民们按住罗大春几兄弟的家人,连打带抓带挠的,整个村里乱成了一团。

    罗四春突然浑身颤抖起来,大声叫喊着“族长,这事情本来不是我情愿去做的,都是大哥二哥他们逼我的呀。这几年来,我常常惦念着那个孩子,却又不敢去看她,我心里有愧啊,对不起我的三哥三嫂!”说完,他伏地大哭起来。

    厅中的男人们开始纷纷指责罗大春和罗二春,性子烈的直接上去给了他们几拳几脚,大骂他们不仁不义,猪狗不如。

    老族长冷眼看着这一切,待众人平息之后才缓缓开了口,“昨天夜里,我已经受到了警告,人家也给开出了条件。叫你们拿出一百万存进卡里,还给那孩子,不然的话,后果自负!”

    村民们纷纷按住罗大春和罗二春的头,咬着牙问道“给不给你们霸占了人家的店面和房子,要这些也算是便宜你们了!”

    鼻青脸肿的罗大春罗二春连连点头,表示同意这个条件。村民们这才放了手,村长随即安排几个壮汉子和会计跟着他们,务必把事情办妥。

    在大家的监督下,事情办得很是顺利,卡很快就准备好了。可是由谁去送的时候,他们兄弟几人又发生了分歧。

    谁也不愿意去给罗莎莎送这张卡!

    村民们又来了火气,押着他们兄弟三人猜拳,最后罗四春输了,只得硬着头皮去给罗莎莎送卡。

    虽然罗四春和自己那个大嗓门的媳妇儿在向侄女罗莎莎描述事情的时候,删减了许多关于自己的丑态。

    但是罗莎莎能够想象的出,霸占自家财产,把自己扔到福利院好几年不管不问的白眼狼们,一定是受到了严厉的警告和折磨,这才找上门来。

    于是她冷笑了一声,“你们究竟想干什么,不妨直说!”

    罗婶子这才擦干了本就不多的眼泪,从包里抽出一张银行卡递给了罗莎莎,不情不愿的说道“大侄女啊,这卡里有一百万,足够你上大学了。若是省着点用,连嫁妆都够了。”

    罗莎莎盯着这张卡,疑惑的问道“你们这又是什么意思”

    罗四春接过媳妇儿手里的卡塞到了罗莎莎的手里,“莎莎啊,你把这张卡收下,就当是原谅伯伯叔叔们了。还请你背后的人抬抬手,放过我们吧!”

    罗莎莎脑海里思索了一番,咀嚼着这几个字‘背后的人’,究竟会有谁肯在背后替她这个孤女撑腰呢

    沈莫的名字不由自主的从脑海里蹦了出来,这件事情她肯定知道内幕。

    罗莎莎看了看一脸殷切的罗四春夫妻二人,淡淡的说了一句,“我出去打个电话,待会回来再谈!”

    “好的好的!”罗四春点头如捣蒜,猜想着罗莎莎一定是给那些神秘人打电话,巴不得她赶紧去。

    罗莎莎走到汤老大的院子外较远的地方,汤小妹在大门口替她探风。嘟嘟嘟的声音之后,沈莫接通了电话,那边的声音很嘈杂,似乎很忙碌。

    “莎莎,你有事情找我”沈莫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疲惫,大概是累坏了。

    罗莎莎不想耽误她的时间,就把罗四春夫妻俩来送钱的事情简单叙说了一遍。谁知道沈莫听了之后,却笑着说“那你把钱收下吧!”

    “行不行啊,那卡里可是有一百万呢,我怕收下会出问题”罗莎莎从来没见过那么多的钱,心里很是慌张。

    沈莫促狭的打趣她,“哎呦呦,你这一下子变成小富婆了还不高兴啊,以后再也不怕吃不饱穿不暖了。”

    罗莎莎义正言辞的回她,“不义之财不能拿,我宁愿穷着,也得穷的堂堂正正!”

    “行行行!”沈莫好声安慰她,“你只管放心收下,我知道这事情是谁做的,晚上再跟你详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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