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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种田:腹黑将军哪里跑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勾儿姑娘
“啪——!”
这时突兀又清脆巴掌声打断了容升肆无忌惮的声音,容升的脸上有诧异有震惊,再之后就是狰狞的像是要杀人的表情,而在他旁边,师姬真正面色平静的扬着手,那一巴掌的余韵迟迟还没有落下。
早在容升开始发表那一段话的议事杜长安就忍不住了,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卑鄙了,但是又不得不说某些地方他说的还真是没有说错的,容筝不能动他,在场的人也都不能随便动他,只有杜长安是个同样不在乎这个的混不吝,他想要冲上去,却被方机死死的按住了。
杜长安气不过,就在这时便看见一道白色的身影快步地冲上前去,毫无预兆的扬起手来干脆利落的扇下了一个耳光。
师姬真淡淡的开口道,“他不能动你,
可是我能啊,我不光能打你,我还能无声无息的就让你消失在宫里,以后谁也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
容升打了个寒战,他其实打心里就惧怕着师姬真,师姬真的气场实在是太强大了让人忽视不得。
容升顶着脸上通红的巴掌印,直面师姬真的怒气让他难免有些声音颤抖,但是还仍然硬撑着自己的胆子道,“你,你们这是仗势欺人!”
师姬真拿着帕子细细的擦拭着自己的每一根手指头,他这一巴掌打的狠,他这么个读书人的手心都跟着泛了红,闻言师姬真便抬眼淡淡道,“没错,我就是仗势欺人了,你在这样废话,我还可以让你看看更仗势欺人的,你大可以试一试。”
容升一颤,这时他已经心生退意了。
容筝难以置信的看着一脸平淡但是竟然真的会走出来出手打人的师姬真,只觉得自己这么久以来的印象都被打破了,以他对师姬真的了解,哪怕是天都要塌下来了师姬真也不会动手打人的,某种意义上来说师姬真对他的意义就像是天神一样神圣不容亵渎,但是今天他的神明却为了他一再破戒,这让他怎么能不觉得心有戚戚。
容筝愣愣的开口,小声的叫了一声,“丞相大人……”
师姬真看过来一眼,他还是面无表情的,但是眼中已经难免带了许多的温柔和关切进去。
师姬真本身没有孩子,一直以来也没有过想要的心思,当时陆离猝然把这么一个小孩塞给他,他还觉得麻烦,那时候的不耐烦的心情还历历在目,但是经过这些时候的相处,师姬真难免觉得这个孩子确实是一个可塑之才,也难免的就将这个人算为了自己人。
尤其是在从陆离那里得知了容筝似乎没有父母的时候,师姬真更是无意之中对他的关注更多了一点。
说起来师姬真是个冷心冷清的人,他对身边的很多人和事都处于一种旁观且绝对不会出手干预的角度,就连他对黄凤仪的感情都是深沉但是很内敛的,但是唯独在对这个容筝的时候,他竟然不由自主的便将自己代入到了一个家长的角色中,由此他护短的性子也就出来作祟了。
师姬真便向容筝点点头,容筝伸出手去按住他的手腕想要他克制一下,师姬真满不在乎的摇摇头,“没什么的。”
容升犹自想要挣扎一下,“我把他养活这么大,你也不能让我……”
师姬真一眼横过去,那眼神几乎不像是在看一个活人,“我觉得你有点误会的地方,讨价还价对容筝有用是因为他善良,谁给你的错觉觉得我也有好说话到这种程度?”
容升一愣,这次可能什么都捞不着了的认知竟然后知后觉的现在才投射到他的心中,顿时他便有些急了,“你这是什
么意思?”
师姬真转个身将侧对他的身形变成正对着容升,抬了抬下巴,眼神自上而下的带着点倨傲的意味,“我的意思是,你要是现在还不肯走,那不光是什么落不着的下场,你可能还要带着一身的伤疤走,这个交易怎么样?”
容升脸色瞬间变了,他看着师姬真看他的眼神,便知道他完全不是在同自己开玩笑,他可能真的会动手的。
就在气氛到达冰点的这个时候,外面突然进来一个小太监在苏小满耳边附耳说了一句什么,苏小满脸色一变,但是想了想,点点头挥挥手让小太监去到师姬真边上。
师姬真奇怪,便也示意小太监说话,小太监道,“报丞相大人,丞相夫人来信说府上来了个据说是容大人的弟弟的人物,说是急着找容大人呢。“
〔本章完〕






农女种田:腹黑将军哪里跑 第一千三百五十章 弟弟容武
那个小太监的声音没有刻意的压得太低,师姬真和容升的距离又很近,是以不管是容筝还是容升都是听见了这句话,顿时如同平地乍响惊雷,容升立刻像是找到了主心骨,激动的声音几乎都变了调,刻意忽视师姬真的存在,指着容筝道,“你还犟,我看小武来了你还怎么犟!”
师姬真一时之间摸不准这个“小武”,容筝的弟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于是便一个眼神奇怪的递了过去,容筝摇摇头,“我相信小武。”
师姬真于是点点头,“好,那他过来了吗?”
小太监点头称是,说是就在外面候着呢。
师姬真便挥手要他带上来,小太监下去了,容筝和容升两个人都很激动,容升脸上掺杂着刚刚意犹未尽的紧张和大仇即将得报的kuài gǎn,显得有点分外的狰狞的意思,而容筝那边就简单多了,他就是单纯的欣喜,单纯的,即将要见道自己日思夜想的弟弟的欣喜。
却不知道是谁的期待快要该落空了。
很快小太监便带了一个男人过来,那人看上去倒是跟容升一点都不想,看上去长得很是周正的,中等偏上的端正模样,若是说有和容升有什么像的地方,那可能就是那一身压制不住的不好惹的匪气。
但是这匪气又是不一样的,容升眼神总是躲躲闪闪,看人时也刻意避开别人的目光,这股子匪气就成了要把他衬托的更猥琐的帮凶,而这个男人目光却是狠厉的,像是永远都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狠劲儿似的。
他和容筝倒是能看得出来眉宇间很有些相似的地方,想来两个人都是更像母亲一些,但是容筝一身读书人的文秀,而那个男人就显得英武了许多。
那男人一进来,环视了一下屋中众人,在看到容升时眉毛几不可察的皱了一下,眼神也黯了一些下去,但是他本就是个目光阴鸷的人,所以也没什么人注意到这一点细枝末节的变化,接着他的目光很快掠过容升到了容筝的身上,然后一瞬间,所有人都能看得出他的气质刷然改变了。
若是说最开始的这个男人像是匹狼,那么现在的他就像是一个单纯的邻家男孩,这种气质上的改变突兀又违和,所有人都这样觉得,除了容筝。
这男人短短的几秒钟时间已经快步走向了容筝面前,他比容筝高,于是低着头,声音低沉但是很是雀跃的喊了一声,“哥哥。”
容筝同样十分激动,说话间已经伸手抱了上去,“小武。”
容武自然不会拒绝来自兄长的拥抱的,在容筝有张开双臂的动作时已经同样的张开了手准备好把哥哥接到怀里。
这男人比容筝高出不少,体型也是,容筝本来就已经属于同龄男性中偏向文秀的那种类型了,那么
他的这个弟弟就应该算是比不少壮年男人还要大块头的类型,兄弟俩像是两个极端,意外但是不显得违和的出现在了这对同母异父的兄弟身上。
可想而知他也是十分想念兄长的,于是他干脆用身高和体型的优势将容筝抱起来连转了好几个圈。
容筝也被吓了一跳,小声的惊呼了一声,在容武笑着停下来之后小声的提醒他,“快放我下来,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苏小满看着这兄弟俩旁若无人的为两个人的重逢而欣喜若狂,又想起了那天自己和容筝交谈时容筝那难得露出来的发自内心的欣喜,便欣慰的笑笑,“不妨事,你们兄弟两个许久未见,开心激动也是难免的,随你们高兴的来吧。”
容武也是懂分寸的人,在最初的激动兴奋过去之后他也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知道现在正在说的是何等重要的大事,于是他握了握容筝的手,像是要传递给他某种力量一样。
容筝懂他的意思,点点头示意自己都知道,随后容武便松开了他,转向了师姬真,他看起来这个屋子里的所有人中,这个人的气场和存在感是最高的,他没有理由不找他沟通。
“我是容筝的弟弟,我叫容武。”
师姬真知道容筝和他的关系很是亲近,于是爱屋及乌的也对这个人有好感,点点头道,“幸会。”
这时容筝适时的chā jin来,“这位是我们当朝丞相师姬真大人,那一位是皇后娘娘,这是方太医和杜小兄弟。”
容武依次的与每个人打了招呼,接着便不浪费时间,眼神向容筝示意了一下,便朝着一直被晾在一旁的容升走了过去,“爹,你怎么答应我的?”
容升原本挂在脸上的笑容被他问的一僵,正想着开口争辩几句,容武干脆利落的做了个手势要他别说话,然后面无表情的直接道,“现在回去,然后等着我给你往回寄银子,不要再来打哥这边的主意。”
容升一听脸色就变了,“那怎么能行?”
容武面色比他还要难看,眼神中满是警告的意味,“我每次给你的,养你十个都够用了,你若是再缠着哥,我一文钱都不会再给你。”
一听这话容升便不淡定了,瞪大了眼道,“我可是你老子!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
容武不为所动,“你知道就好,我才是你儿子,哥他可不是,你的事不要干扰到无辜的人的生活。”
容武向来是说一不二的性子,容升这些年姑且也算是有所了解,是以容武的威胁容升也是真的听进心里了,半晌嗫嚅着不知道说些什么。
容武再看他一眼,“这些话我已经跟你说过好多遍了。这是最后一次明白么?哥是有耐心的人,我可不是,哥需要声誉我可不用,你应该懂
无奸不商的道理。”
容升愣愣的看着这个自己的亲儿子,他知道容武和容筝关系一直很亲近,但是一向更看重血缘的他理所当然的认为容武也是把容筝当成是外人,而自己才是他最亲的人,还想着拿容武做一个威胁容筝的利器。
可是令他挖完没想到的是容武竟然毫不犹豫的站在了他的对立面。
“为什么?”
容武不耐烦的皱了皱眉,“你还想要什么?你还配要什么吗?现在我养着你也不过是为了那一丁点血缘关系而已,若是你连这个都想撕破了脸,那我就成全你。”
容升赶紧摇头,“可是不光是……儿子,我对你。”
容武的表情顿时由不耐烦变成了厌恶,他很不喜欢,厌恶容升这样叫他,“你想说你对我有多好?或许是比哥哥好一点吧,但是我忘不了你喝得烂醉如泥的打我们出气的时候是哥哥护在我面前,与其说你给了我什么,我倒跟希望你不存在。”
容升立刻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呆立当场。
容武是个冷心冷清的人,这是所有人都看得出来的,不光这样,恐怕还是个很不好惹的人物,他像是摒弃了所有人类的情感,做的所有事情的出发点都不是出于感情而是因为他觉得“我应该这样做”,他仅有的那一点像人的柔情也用在了他同母异父的哥哥身上。
容武面色越来越不善,对于这个让哥哥难堪甚至还有可能受了伤的男人他实在是拿不出更多的耐心了,他想把自己仅有的那些耐力用在改用的人身上,于是他冷冷开口道,“这是最后通牒,明天之前离开这里,回你的淮南去,我还会像以前一样给你及银子回去,要是晚一会儿,你一文钱别想要,不光如此,你该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要是比说什么对哥不利的话,我是第一个饶不了你的。”
容升在想装傻也没有用了饶是容升这么个混子,现在也应该已经看清了形势,知道这么多人给容筝撑腰,再加上自己的亲儿子用这个威胁自己,他是想走也得走,不想走也必须走了,他竟然在心里觉得有些可悲的意思,容筝那人自不用说,他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知道容筝不可能孝敬他,但是他也知道容筝是个什么样的人,于是企图用自己对他的理解来威胁他。
让他觉得费解的是自己的儿子容武,容武对自己有怨气他也是知道的,自己年轻的时候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流氓加混蛋,但是他没想到积怨能有这么深,他是忘了,因为小孩子的世界很小,所以所有的事情对于他们来说都不小,他对童年所有的记忆也就只有一片狼藉的家和他哥哥容筝的怀抱,容升打下来的拳头是他永远都忘不了的家常便饭。
容升还不能理解的是容武和容筝
的关系什么时候好到了这种程度,好到了他能孤注一掷的保护他的程度,容升也不知道的是,在容武的童年里,他唯一有所慰藉的就是哥哥的拥抱和保护,容筝奋力护住他的身影是能让他记一辈子的,与其说那是哥哥,不如说那是让自己倍感亲切的妈妈,但是容升再不明白容武也不会巴巴的说给他听。
{本章完}





农女种田:腹黑将军哪里跑 第一千三百五十二章 拆台
再其次就是一个说出来没什么必要的点了,那就是师姬真打容升的一巴掌真的太解气了,当然他没能有幸见到这一幕,否则的话肯定会一直在心中回顾这一幕的,师姬真算是干了一件自己一直想做但是又做不得的事,容武很是佩服这种人的。
于是容武丝毫不在意有可能泄露了自己的什么商业机密,再说他也没有什么机密可以泄露的,“准备来京城发展,前些日子一直在做准备工作,现在已经基本完成了,”说着转向了一边的容筝,道,“哥哥只需要再等我置办好了店面,再回去交接一下,以后我就可以常与哥哥在一起生活了。”
容筝对此也很是感慨,他单知道自家弟弟是很有手腕很有能力的,但是这种成长就像是一个不注意间突然完成的,快的有点让他觉得猝不及防,,让他在这一秒突然有了一种,“我的弟弟真的长大了”的感觉。
这些年来其实一直都是容武资助容筝了,虽然容筝碍于面子的问题对此事很是不好意思,因为容武原本是同他一起念书考功名的,但是在乡试的环节就直接落了榜,那时候容筝专门安慰他,“我们明年再考,哥哥等你。”
可是不料容武却是很淡然的反问,“我为什么还要考?”
这话问的容筝一愣,闹不明白他的意思,还以为他是没有自信,便安慰道,“没事的,你不过是第一次太过于紧张了,而且这次你再修习三年,我们小武这么聪明……”
容武及时的打断他,“不哥哥,我并不是担心这个,我觉得我考不取功名的原因只是因为我志不在此。”
容筝倒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他只是觉得自己喜欢这个,而容武又主动说了想要读书,于是就擅自将自己的喜好加到了容武的身上,预售容筝到也有点觉得自己了,于是他便耐心的问,“那小武志在何处呢?”
容武那时候已经和容筝差不多高了,于是他便看着容筝道,“我想要做一个商人。”
闻言容筝却是皱起了眉毛,自古以来士农工商,商人永远都是最末端的职业,虽然商人的确能带来很大收益,但是他作为哥哥是知道容武的能力很强的,是个不管干什么都会很出色的天才,以他的实力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做。
但是容武却不这么觉得,他突然这样对容筝说出来了,瞬间自己也像是醍醐灌顶了一般,很是坚定的道,“哥哥,我就是这样想的,我觉得我应该这样去做,请相信我好吗?“
谁都会有私心,那么容筝的私心就是他不想让容武变成只有钱财没有权势的人,他想容武过的越舒心越好,但是他又是一个很善于尊重别人的人,尤其是尊重容武,他希望自己能接受容武做出来的任何非原则性的
决定。
于是容筝在短暂的沉默之后也点了头,“好的,如若这是小武你自己的选择的话我会支持你的。”
容武对此毫不意外,他知道自己的哥哥是多么温柔善良的人,这么温柔的人如果只靠着自己的话在这个社会上是走不长远的,他对什么功名什么钱财的其实都不甚在意,他最在意的还是他的哥哥想要的是什么。
于是就此容武便开始了他行商的路,个中辛苦容筝无从知晓并且容武也绝对不会想他透露一星半点不好的消息,容筝只知道,再后来容武就像他预料中的一样成为一个非常有作为的商人。
容筝不能不觉得愧疚,毕竟他是兄长,他竟然还要自己的弟弟来供自己上学这种事说出来还是很让他心中过意不去的。
容武和容筝这将近二十年的相处怎么能不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呢,于是过去亲昵的拉住了容筝的手,“哥哥,我初来乍到的,又来的太过急匆匆地,实在是什么都没有准备,可否请哥哥收留我几日呢?”
容筝便忍不住笑了,“你这个武筝钱庄的大掌柜的怎么还能到被别人收留的地步呢,分明是下榻才对。”
容武便纠正他,“不对,我是二掌柜,哥哥你才是大掌柜的。”这时容武眉心猛地一皱,原是看见了容筝手腕上的淤青,容筝生的白净,随手一掐就是一块红印子,刚才又被容升用那么大力攥了半天,手腕上看上去那是一个分外的惨烈。
容筝自己也看见了,看见了,这才后知后觉的决出一点疼来,便笑着道,“不疼的,就是看着吓人而已,嘶——”
还没等容筝安慰的话说完,容武一个手指头就朝着那淤青上戳了过去,立时疼的容筝“嘶”的一声,容武便目光如炬很是不悦的盯着他看,“哥哥继续说不疼?”
这孩子学坏了,容筝这样想着,可是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没有人能拒绝来自自己亲近的人的关心的,容筝也一样。
“没关系,回家热水敷一下就好了。”
杜长安便出声音举手道,“我也可以帮忙按揉开淤血哦。”
他记得容筝给他介绍的时候说过杜长安是一名神医,于是闻言容武的眼神一亮,赶紧拉着容筝到了杜长安的面前,“多谢这位神医小兄弟了。”
杜长安抓住容筝的手,把他袖子挽上去,闻言一笑,“这是什么奇怪的称呼?你和容筝他们一样叫我长安好了。”
杜长安到底是手法娴熟,一边揉按一边奇怪的道,“按理说钱庄和香料生意这种东西,应该是南方那边的市场比较高,利润之类的比起这边来也要好上很多的吧?”
闻言容筝倒是微微怔忪,他不懂这个,是没有想到这一环上去的,如今听到了,便探究
的看向容武,容武顿了顿,心想人家都问到了这个份上,在回避肯定会被哥哥发现什么端倪,于是便大大方方的点头,“是这样。”
容筝闻言便想要说什么一样,杜长安接着问,“那你怎么想到要来京城发展呢?”
这个答案其实已经再明显不过了,可不就是为了与容筝相聚才来这边的嘛,容筝如今在朝廷为官,定然是离不开京城的,想两个人团聚就肯定是要容武来京城里的,但是也正如杜长安所说,他主要涉猎的,还是南方的地界比较合适他,但是他先前对容筝说的是来京城发展对他自己很好。
“……“容武这次沉默了一下才接着说道,“为着……和哥哥团聚而已。”
这便又是他拐弯抹角的想要对容筝好,还不想他知道了。
杜长安不是没看出来容武的心思,知道这些是他想瞒着容筝的,但是他是个随心所欲惯了的,也最看不得这种没有意义的付出,于是便很擅自的将他的心里活动抖落了出来。
他非要让这兄弟俩知道知道对方对自己有多好,对方的心里的自己到底有多重要,事实证明他也的确是成功了的,至少现在看来容筝看向容武的目光已经全都是柔和和心疼了。
杜长安治疗罢了,便退到一边去,容筝便就此推说自己也该带容武回去熟悉一下家里而先行告辞了。
两人到了出宫回家的马车上,容筝许久没有说话,半晌便只探出了一口气,容武一听这就没了底,连忙道,“哥哥也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严重的,你大可宽心,这一点小事对我来说……”
容筝拢住了他的手,“我知这些对你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但你总得告诉我,总得,总的让我知道。”
容武一看便受不了了,立马就是认错,“我错了哥,下次再也不敢了的,你别这样啊,哥。”
容筝抬头很是认真额看着他,“我们兄弟两个是一起互相扶持的,不是我一直依靠你,你已经给我的够多的了,我竟然不知道你在那些年里究竟受了多少苦。”
容武却有些怔怔的,容筝这么说的同时他也在心里反驳他,不,不是的,曾几何时容筝和容武还是两个小孩子的时候,容升没有那个工夫给两个孩子弄吃的,更不会给他们钱,是容筝一点一点的赚来的,容筝说他想象不到容武经商受了多少苦,那么容武也同样想象不到容筝为了让他们两个能活下去受了多少苦。
谁能想象那么小的一个孩子究竟能做些什么活计才能挣来一些救命钱呢?还有他们在老秀才那里学学问的时候也是一样的,老秀才是可怜这两个孩子的,是以便没有收两个人什么钱,有时家里宽裕了还能留他们两个吃个饭,那可能就是最让容筝和
容武开心的时候了,老秀才是个很好的人。
但是容筝还是没办法不去挣钱,那时候的容筝便已经可以稍微体面一点的工作了,比如替人撰书之类的,他写得一手很漂亮的字,但是这终究也不是什么轻松容易做的活计,容武几乎是看着容筝一直一直都是清瘦极了的样子,让人心疼极了,也正是因为这个,容武才坚定了自己一定要马上就出去经商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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