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军嫂有点甜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持好
从老二身上套不出钱来,孙子身上总有钱,怎么也是个排长,还能没钱不成!
“他们小两口的钱是他们小两口过日子用的。”金秀梅突然想起季安宁在电话里嘱咐说,这钱是怎么也不能往外的借的,她道:“再说他们能有什么钱啊,长华在部队什么不需要打点,之前结婚借的钱还没还完呢。”
总归金秀梅就是不打算修电视,她对上李芬的眼睛:“妈,您要是想看电视,就自己掏钱修,我这里是真的拿不出修电视的钱,等开了春长安和丫丫上学的学费还没有着落呢。”
金秀梅这话没说假,他们家的日子是真的过的紧巴巴的,没李芬想的那么富裕。
“我可没钱。”让李芬掏钱修,这不是铁公鸡拔毛,她老皱的皮肤松松跨跨,抿着皱巴巴的嘴唇:“给孙媳妇打电话。”
婆婆李芬的目光直接落在电话上,示意金秀梅给军区打电话。
李芬就不信,季安宁没有修电视机的钱。
“妈,现在都几点了,就算打电话,也不一定能接得上,他们在部队很忙,给他们打什么电话。”金秀梅险些被婆婆李芬的话气出心病来。
顾长华和季安宁这才走了几天,若是这通电话打过去,非要搅得不得安宁。
金秀梅没同意李芬的话,不打算给季安宁打电话。
“咋了,我想孙媳妇了,连个电话也不能打了还让不让人活咧!”李芬擦着眼睛,抹着眼泪,当即就坐在了地上,赖着不起了。
正逢几个儿子和顾家老爷子在外头看完棋回来,就瞧着这一出景象。
李芬在地上死活不起的哭骂着金秀梅。
第54章 电视风波(3)
顾为民没反驳金秀梅的话,算是默认了。
李芬怎么会善罢甘休。
“老头子,你说说老二媳妇,不修电视就算了,连个电话也不帮我打,孙媳妇走了这么些天了,我能不想吗!”李芬自己上前拿前电话,命令的口气道:“拨号!”
这下,金秀梅是不得不拨号了。
一家子都在这,不过她想就算打过去,也不一定能接到,就拨了号。
只是金秀梅没有想到,今晚正好是顾长华回军区。
他身着军装,身姿笔挺,刚进了楼口,守卫处的电话就响了,电话是小钱接的,一听是找顾长华的,他立即站起身,嗓音洪亮的报告道:“顾排长,您家里的电话!”
顾长华迈开大步,嗓音低沉的应了一声,接起了电话。
电话不如预期所料,不是季安宁接的,竟然是顾长华!
顾长华生性凉薄,就是在家中,也是个冷面孔,李芬和季安宁找找茬还敢,可让她真的和顾长华说话,她底气都不足了。
倒是金秀梅听到是儿子接的电话,眼睛眯出一条缝来,隔着话筒道:“长华,在部队好不好!”
“一切都好。”顾长华道:“家里没什么事情吧。”
“没……”
李芬立即打断金秀梅的话,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抱着电话:“乖孙呦,家里的电视机坏了。”
顾长华没有听出李芬话里的意思,只是闷沉沉的开口,发出一个字节:“嗯。”
单单一个嗯字就把李芬的话给堵住了。
她还因为顾长华会说修电视机,她顺势提一提没钱的事情,可她料得到,顾长华就说了一个嗯字。
顾长华在部队紧急训练好几天,虽然现在站的笔直,可浑身乏累的酸痛,听见家里没有什么大事,便冷冷出声:“奶,没有其他事我先挂了。”
“没事没事,长华你赶紧去休息吧,不用操心家里!”旁边的金秀梅扯着嗓子大喊,根本不给李芬说话的机会。
等李芬想好怎么开口时,电话那边又是传来一个“嗯”字,然后就挂断了。
李芬松垮的老脸一僵,这就挂掉了
顾长华活动着筋骨上了楼。
开了门,季安宁正在饭桌上吃饭。
顾长华突如其来的进门回家,季安宁险些被口中的饭菜噎住,她轻咳一声,急忙喝着水往下顺。
顾长华见事不对,大跨了两步,坚硬的手臂一把撸在季安宁的肚子上,另一手用力拍打着季安宁的后背。
低沉冷静的喝道:“往出吐!”
被顾长华这样用力打了两下,季安宁全吐在了地上。
她脸憋的通红,连着咳嗽了两声,看着地上的污秽之物,连忙进厕所拿扫帚给收拾了干净。
她收拾好又在脸池漱了口,这才一边往出走一边问:“我没想着你今天晚上回来,就先自己吃了,你吃过没。”
“嗯。”顾长华应了声,良久回道:“吃了。”
“那就成。”季安宁喘了两口气,又坐在饭桌上继续吃了。
等她吃完,把锅碗也收拾好后,顾长华已经脱了衣服在床上躺着了。
看的出来,这几日他累坏了。
季安宁坐在小凳子上洗脚,思虑了一会,想着还是没把刘爱芳的事情告诉顾长华,部队上的事情,她还是少插手为妙。
正在她思虑间,躺在床上的男人倒是率先开口了。
“刚才家里来电话了。”
“啊”季安宁立即扭过头,他们家里那些亲戚还没走,指不定李芬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没出啥事吧,电话是谁打过来的,妈”在季安宁的印象里,金秀梅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给他们打电话。
金秀梅知道顾长华部队忙,所以一般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不会打电话来,只是叮嘱过季安宁,一定要一个月打一通电话回家报平安。
顾长华闭着眼睛,声音渐渐低沉,带着几丝倦意:“奶
第55章 十五前夕
正月十五前天,李翠兰组织着一众家属到部队操场上搭建的舞台上走场彩排。
只是走了过场,知道排序,不用真的上台表演。
余兰兰的节目排在第7个,季安宁则是排在了她得后面。
等季安宁排过之后,余兰兰探着脑袋从李翠兰的名单上看到了季安宁的节目表。
季安宁的目光则是停留在从左侧排列有序,步伐整齐走来的一对文艺兵。
不论男女,各个身姿挺拔,容貌端正。
文艺兵穿着清一色的墨绿色军装,听从为首一男一女的指挥。
“到底是文艺兵,身上的气质就不一样。”邓舒眼睛一眨一眨望着,由衷的赞叹道。
且不说邓舒与季安宁,就是其他军人家眷都目不转睛的看着不远处整齐有序的文艺兵。
这一看,是真的看出了差别。
他们这些军人家眷年轻时也想过要当文艺兵,只不过才艺不够。
这会儿看着人家身板挺直,模样俊俏的站在那里,心里免不得有些发酸。
可余兰兰的注意力和其他家眷不同,她根本没有往文艺兵那边看,一门心思的瞅着季安宁的节目。
等确定了,季安宁唱的歌名之后,她心里暗暗呼喝一声,兴奋的忍不住尖叫出声。
她暗生生的扯了一把季安宁,试探性的挑眉问:“安宁,你打算明天红歌”
若是季安宁报一首流行歌曲,余兰兰还可能不敢断定,季安宁会用她告诉她的法子,可这个蠢货,竟然选了一首红歌。
这不是明摆的告诉大家,她就是假唱吗!
“嗯。”季安宁格外神秘的对着余兰兰笑了笑,以眼还眼的偷偷扯了下她的衣袖,示意她小声点。
果不其然,季安宁这几个小动作,更加让余兰兰确定了她的心思。
她高兴的见牙不见眼:“我知道,我知道,我不乱说话。”
余兰兰一副我懂的神色,朝着季安宁抛了一个媚眼。
季安宁不动声色的笑着,她不急着反驳,好戏不怕晚,她坐等明天看一出精彩好戏。
而余兰兰也迫不及待的想要到明天,她亲近的挽过季安宁的胳膊:“安宁,你明天的衣服准备好了吗要不要下午咱们去外面逛逛去。”
余兰兰还打算坑季安宁一件衣服,让她到时候光站着舞台上,就是一个笑话。
不过她算盘打的好,季安宁可没应她。
季安宁摇头:“我有打算,就不去了。”
“那你明天穿什么”余兰兰死性不改的继续探着底。
季安宁不动声色的将自己胳膊抽出,挨近了邓舒:“明天你就知道了,先卖一个关子。”
“哎呀,你和我有什么不能说的!”余兰兰瞅着离中午还早,走过排场之后,就拉着季安宁和邓舒:“要不中午到我家吃吧。”她又探头问了李翠兰:“翠兰嫂,你来吗”
“我就不去了,我这还有的忙!”李翠兰隔着人流,摇头喊道。
邓舒也闲着,能蹭饭,她自然没什么意见,便道:“我没什么意见,就看安宁吧。”
“嫂子都没意见,我怎么有意见。”季安宁笑眯眯的往余兰兰身上看了眼:“有人给做饭吃,何乐而不为呢。”
“就是就是。”余兰兰乐的拉着两人。
正好部队的军车开来,拉着他们这一行家属又回了军区大院。
等到了军区,余兰兰左右手一边拉了一个,进了家门。
开门的功夫,余兰兰与季安宁道:“离吃饭还有一会时间,正好,我也可以教你打毛衣。”
余兰兰似有意无意的和邓舒玩笑道:“嫂子,你还不知
第57章 十五前夕(3)
“……”
季安宁不认为自己的字已经受众到这种程度。
她推拒了那五块钱:“当初我已经说了那字送你了,这钱你拿着吧。”
张枫死活不要,要是推来推去,季安宁只好收下了。
她好奇的的皱着弯细的柳叶眉,实在想不出买那副字是什么人。
“买这副字的人长什么样。”不怪季安宁多心。
她不禁想起了方玉枝前几天给她打电话,说也是有人打听了她,甚至知道了她现在在安城军区。
已经往这边来了。
当时方玉枝还说,就算他来了安城,也不一定能找到季安宁,毕竟进不了军区。
这种我在明,敌在暗的感觉,让季安宁很不妙。
就仿佛她现在站在繁闹的主街道上,都有人暗暗的观察她一样。
张枫想了想:“年纪看上去应该和你相差不多,样貌吗……”张枫笑了笑:“是个很帅气的男人,文质彬彬的。”
帅气
文质彬彬
季安宁可想不出自己认识这样的人。
季安宁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张枫眼睛盯着季安宁发亮,这个女人和他不一样,不像他半瓶子墨水,他犹豫了一会道:“现在我的小店还没转让出去,我看你有一技之长,自己开一个小店,保准生意很好。”
张枫把主意打在了季安宁的身上。
季安宁轻咳一声:“张老板,你抬举我了,我可没有收小店的钱。”
她要是有钱还用得着跑到老家折腾那点不好的土地吗早在安城承包了。
就是卖字,每天生意好,也得攒个一年半载,所以她宁愿辛苦点,也不想这样一直拖着。
何况,这个年代文人不多,买字画的人不占多数,也就是一些生意商铺的商人为了充充门面挂上一副两幅。
她的字可没有收藏价值。
季安宁自己知道有几斤几两,所以她不干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张枫是急着想把小店转让出去,急病乱投医。
“我这租金两年已经交了。”张枫说着:“你的字肯定有人买,到时候还怕挣不上钱吗”
季安宁仍旧摇头,连她自己都不敢确定,能卖得出几副字,况且她是真的没有资金。
张枫看季安宁如此决绝,便也不好再问。
他叹息了一声,说起来,他店里的生意一直不怎么样,主要也是店面不算好,在街尾,所以也不好往出转让。
可租金交了,又退不了。
他只能硬着头皮想办法,这才将主意打了季安宁身上。
季安宁停顿了一会:“张老板,你怎么和买那副字的人说的”
张枫苦哈哈的两手一摊:“那个男人问了你的名字,可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自然是无从告知了,他看我什么都不知道,就离开了,一直没有过来。”
季安宁若有所思的点头,便没再问了。
她和张枫话别,进了方才那家裁缝店。
衣服还没有裁剪好,她便坐在店里等着。
店里就她一个人,旁边的女店员闲着给她倒了水。
季安宁思索了会:“大姐,我问一下,旁边那家影像厅今天怎么没有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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