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帝狂后:废材九小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醉卧天下
待陌上花恍然回神的时候,已被阎北城直接拦腰抱起。
“你又要做什么”陌上花心中一慌,生怕他此时兽性大发。
“做该做的事。”阎北城明知她的惶恐,却故意挑了唇,暧昧至极的答。
陌上花身子顿时一僵,还未反应过来,便被阎北城放在了塌上坐下。
 
第1766章满脸暧昧的看着她
陌上花怕吵到他,索性也放弃了挣扎,无奈的叹了一声,艰难的转了个身,背对着她,这才闭了眼眸,安心睡下。
她转过身的瞬间,阎北城眼眸便睁开了,他望着陌上花的后脑,眸内闪过一抹笑意,揽着陌上花的手紧了紧,而后才重新闭上眼眸。
一夜无梦。
次日醒来之时,阎北城已是不在了,唯有秦雅笑吟吟的凑在床前,满脸暧昧的看着她。
“秦雅,你的眼睛莫不是抽了”陌上花拥着锦被坐起来,皮肉不笑的吐出一句话来。
阎北城非但不恼,眉眼反而笑的越发的弯了,如新月一般,“王妃,您可知晓,王爷是今早才大张旗鼓的回城的,可奴婢昨日可是看到,他明明昨晚便……”
后面的话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那暧昧的眼神,便足以说明一切。
陌上花闻言,面色一囧,颇有些恼羞成怒的开口:“话真是越发的多了,当日真应该将你留在武郡,让你哥哥跟随回来才是。”
“王妃,您这可是恼羞成怒了”秦雅半分也不怕,笑着凑上前去。
陌上花抬手按了按眉心,无奈道:“好了,收拾一下,我要起身了。”
“奴婢早就准备好了。”秦雅笑了笑,转身出去片刻,没一会便将洗漱用具一应摆在屋内。
陌上花点了点头,拿过衣物慢条斯理的穿着。
秦雅知道陌上花一向不喜别人帮忙穿衣,便侯在一旁,絮絮叨叨的开口:“王爷今早回来后,和二殿下聊了聊,而后便回去休息了。这一大早的,平夫人还跑去求见了呢。”
“王爷可见了”陌上花心中一动,往日不关心的问题,今日不知怎的,便问了一句。
秦雅不禁抿唇偷笑,“王妃放心好了,王爷根本就没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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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7章是,奴才这就去
阎北城正侧躺在塌上,手中捧着一个封皮书写:列国杂记的书看,听了小厮的通传后,瞳仁深处簇然划过一抹幽暗,面上依旧轻浮,“本王的夫人在外面跪了那么许久,你现在才来通传,莫不是活的不耐烦了还不快将人请进来。”
小厮心中这才默默松了一口气:“是,奴才这就去。”
不多时,南鹤便随着那小厮走了进来。
望着眼前思念了多日的人,南鹤清丽苍白的面上萦上几分酸楚,红着眼眶福身,“婢妾见过王爷,王爷金安。”
阎北城见此,直接扔了手中的书,忙快步到了南姬身前,将她扶起,“脸色怎么如此苍白,可是害了病”
南鹤轻咬下唇,缓缓摇了摇头,“婢妾只是太过思念王爷,这才吃的不好了些,王妃她将府中管制的很好,对每个人甚为宽厚。”
看似是在夸赞陌上花,实则摆明了便是故意告状。明明一听便知有猫腻,却让人不禁感叹南夫人果然善良,明明都被王妃禁足诬陷了,还在帮王妃说话。
阎北城眸色加深了些许,面上却是只做听不懂一般,道:“王妃一向是识大体之人,对旁人自然也不会太差。这些日子,有王妃照顾你,本王可是分外放心。”
南鹤心中一堵,一口气顿时郁郁其中,却不得不恰到好处的笑了笑,“王爷说的极是,婢妾初来乍到,若没有王妃这些日子的照拂,怕也不能这么快便在府中立足。”
顿了顿,她唇角笑意敛了敛,“只是,婢妾此来,却也是为了王妃之事的。”
“有什么事,慢慢说便是,来,先坐下歇息。”阎北城面上笑意不变,牵着她的手在软塌前坐下,而后转眸看向还杵在一旁的小厮,“去传早
第1768章哪怕是骗骗她
南鹤抬眸望着阎北城,嗓音略低,“本是来请罪,现在没必要了。若一定要说,我想主上您应当也是清楚的。”
阎北城的为人,她最是清楚,聪慧如他,恐怕自她提起陌上花之时,自他故意装作听不懂她说的话之时,便已知道她到底意欲何为了。
阎北城沉默的盯着她,半晌,才突然开口:“你今日的胆识提升不少。”
南鹤勾了勾唇,扯出一抹苦笑,“并非属下不怕,只是属下太过了解主上,正如主上早知我的目的一般。”
又是长时间的寂静,半晌,阎北城才慢慢吐字,嗓音降了几个温度,“以你如今在府中的身份,你动任何人都没有问题,我也不会过多询问,只是,你的主意万不该打到她身上。”
南鹤虽早有怀疑,如今听阎北城如此说,心中还是猛地一下钝痛。半晌,她才用力咬着唇瓣,道:“主上一早就对她存了心思了吧”
然而,阎北城却并未如她想象那般,哪怕是骗骗她。
他只是面无表情的转过头来,面无表情的点了头,“是。”
不过一个轻轻的点头,一个只有一字的回答,却彻底将她击落于万丈深渊,身心俱痛。
她忍不住抬眸摸着自己心脏的位置,满面不可置信的轻问,“我陪在你身边这么多年,看着你一步一步成长至今,竟比不上你与她刚认识的几个月吗”
仿佛自问,又仿佛撕心裂肺的质问。
阎北城仍是那般毫无情绪的望着她,从袖中拿出一本明黄色奏折放在桌上,“你心中所想,我没兴趣知道,我只知,此物你应
第1769章 被刺了千万剑的心
他不说,阎北城却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他又是拿出一封密信,扔在她面前,“还有这个,也是出自你的手笔。而那日,正是你陷害王妃不成,险些败露之时。你担心事情传到我这里,便故技重施,又偷换了当日送来的密信。”
顿了顿,他周身的气息猛然寒凉下来,让人深感如坠冰窖一般,“如今,你又想借势恶人先告状,让我不得不惩治王妃。这其中任何一件拿出,都是重罪。”
“什么重罪”南鹤感觉到阎北城的怒火,心底的疼痛也越发的清晰,梗在心中的一股气也冲了出来,不禁道:
“我们本就不是真正的那种关系,我只是你的部下,一个来这里配合你演出的部下而已,我配合你,将后宅争斗之事演绎的淋漓尽致,又有什么错。”
“配合我”阎北城面色彻底沉下,勾唇冷冷一笑,“既然你如此说,那我便清楚的告诉你,她不仅仅是禹王王妃而已,他更是我的妻,你们的唯一女主子。谋害构陷主上,其罪当诛。”
“唯一的……女主子子,你的,你的妻……”
南鹤猛然一怔,不禁愣愣的喃喃出声,脑中像是轰然炸开一般,头脑内之剩下的这句话,还有阎北城从未有过的冷面。
往常,往常他即便对她无意,也从未这样过。
他对任何人都是一样的态度,她才未感觉有多难过。
如今,他会为了一个女子质问他,会为了一个怪责她,会为了那个女子,对她,对她发怒,这样的他,对于那个女子来说,该是多么称职的夫君。
可对这样一个爱了他多年的她来说,又是何其的残忍。
南鹤一手紧紧的抓着自己心脏处
第1770章 恭敬的单膝下跪
总有一天,她会亲手了解了那个女人,她得不到的,他也别想与她长相厮守,大家都不要想好过。
如此想着,南鹤突然提起裙摆跪了下来,尖细的下颚微抬,眸中神色恢复了往日的矜骜清丽,“主上说的都没错,属下全部认,请属下依律处罚,南鹤甘愿领罚。”
阎北城没有立刻回答,一双眼眸格外的深邃幽深,看不出其中所想,极为深不可测。
“我说北城兄,这么一个美人儿,你怎么忍心罚她,若是我,怕是怎样也舍不得。”屋内正是寂静之时,一道清朗带笑的声音自屋外传了进来。
在抬眼看时,便见花千柳正以一种缓慢慵懒的步伐朝屋内不紧不慢的走着,面上含笑,手中折扇也有规律的轻摇着,仿佛一信步游园观景的白面公子哥一般。
阎北城眉头微不可查的轻皱了一下,抬眸看他,“你怎么来了”
眼下阎墨厉还在府中,花千柳此时来,终是不太妥当。
“放心吧,左右是没人看到我的,本公子的武艺你还不放心不成”花千柳心情却丝毫不受影响,甚是悠闲的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北城兄,南鹤小美人对你痴心一片,你写铁树不肯接纳便也罢了,如今怎么舍得重罚呢,看在本公子的面上便罚的轻些吧。”
语气虽仍是漫不经心,但阎北城心中大抵也是清楚的,他是怕他一怒之下,杀了南鹤,坏了一步棋。
南鹤跪在地上,既不求饶,也不附和,只是低垂眉眼内的讽刺之色却是分外清晰,只是无人可见罢了。
花千柳看了看南鹤,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阎北城,见两人都不开口,又道:“南鹤固然有错,到底还是你手下的人,罚的重了可
第1771章 真是魔高一尺
莫凌看了看南鹤单薄的身躯,却是犹豫下来,“主上,那一百鞭已是足够了,这……”
“若有求情者,一并处罚。”阎北城还未等她说完,便直接打断。
如今,陌上花在他心中的地位非凡,他护还来不及,怎能放任她被旁人一次一次的陷害。即便她并非常人,总是能讲。这些麻烦化解掉,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不允许再有发生这种事情的可能性出现,任何对她不利的,他都会尽量为她铲平。
莫凌见状,面色顿时一凛,垂下头来,“是。”
说完,便身形一闪,退了下去。
花千柳此时也没在插手,重新将折扇打开,轻摇着折扇,十足一副看戏的样子。
他虽看似处处有情,实则心底也是极为无情之人,若非南鹤干系不小,他也没有半分插手的打算。
南鹤紧握裙摆的手微松,微吸一口气,俯身跪拜下去,却紧咬着唇瓣,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未等阎北城开口,她便起了身,转身缓慢的走出,面色比之刚进去时,更是苍白家里。
屋内没了人,花千柳才笑吟吟的凑了过来,打趣道:“看来你此行尾巴收拾的不够干净啊,都被人家找上门了,还正大光明的住在你的府中,指不定他身上的毒,日后还要起找小陌花来解呢。”
阎北城方才缓和了一些的面色越发的黑沉,“他本已是我的瓮中之鳖,若非出了些意外,我回来的晚些,他哪有机会活着到了王府。”
“意外不意外的,你如今还不是要好喝好吃的待着他。”花千柳唇角弧度越发的大了,很是幸灾乐祸的模样。
阎北城转眸不咸不淡的看了花千柳一眼,眸
第1772章 觅了一个主母回来?
这暗卫营明面上只是城中一所小武馆,实际上,暗卫营便建在武馆下面的地下室中。
这地下室面积极大,与王府的面积也相差不二,占地极广,每日居于禹州城中的百姓怕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每日行走的道路下,居住的房屋下几米深之地,早已被掏空,这下面更是藏着一支人数庞大,实力恐怖的暗卫营。
然,这也只是总部而已,这个暗卫营在禹州其他地方,还设有许多分部,人数之多,已可媲美一支铁骑军队。
暗卫营内设有各司各部,每个司部都负责不同的区域,而南鹤要去的,便是刑责司。
莫凌早已等到了刑责部,见南鹤来了,面色复杂的迎了上来,抿着唇没有说话。
南鹤面色如常,但往日周身矜骜的气势却是挫了不少,整个看上去很是低沉。
她走到莫凌面前,侧目看了他一眼,“我来领罚。”
莫凌沉吟了一会,方才点了点头,“走吧。”
南鹤的故事,当初在暗卫营来说也是一个传奇,暗卫营中原本只有男子,她不过是主上当初捡回来的一个流浪之人,却硬是在残酷的训练中活了下来,并且打破了暗卫营中没有女子能活着撑过训练出师的唯一一个女子。
这还不算,后来,她又亲自带领了一支百人的女子暗卫队出来,他们完成任务的出色度一点不逊于男子,并且很会借自己女子的身份来方便任务,能力非凡。
莫凌原本对南鹤是有几分欣赏的,可阎北城已然下了命令,他不会因为这几分欣赏,便违背阎北城的命令,对她手下留情。
两人走到刑责司的负责人面前,由莫凌简单交代一番,而后便示意行刑。
刑责司的人看到南鹤皆是满脸诧异,负责此司的司长见状,也是不禁问道:“
第1773章 是生离,还是死别呢
屋内刑具并未如死牢内那样繁多,只有简单的数十个一模一样的板子和长鞭,以及染着暗红色血迹的长凳。
南鹤解下身上的斗篷,随意找了一个趴了上去,两手抓着板凳边沿,“开始吧。”
暗卫营的人一向感情淡薄,虽是一同从生死线上过来的,但有阎北城的话在,他便丝毫不留情,拿了长鞭便用力挥舞下来。
暗卫营中训练出来的人,都是不会喊痛的。
因此,南鹤抓紧了长凳的边沿,纤长的指甲在板凳边沿抓出一道道痕迹,却也没有喊出一声来,只有隐忍的闷哼时不时的响起。
待一百鞭下来,她一袭玄衣都被长鞭勾的破烂不堪,浑身鲜血淋漓,面色更是苍白如纸,发丝被汗水浸湿,黏腻的贴在面颊上,更显狼狈。
如此,便是连行走都困难了,更惶恐在悄无声息的回到王府之中。
莫凌轻叹一声,将南鹤方才放在一旁的斗篷拿起,裹在她的身上,在将她拦腰抱起。
南鹤尚有意识,只是无力挣扎,便闭了目,既不开口,也不睡下,只安安静静的闭目休恬。
莫凌将南鹤送回她自己的院中时,圆儿等近身伺候的人早已被全部换掉。
只有两个青衣婢女侯在屋内,见莫凌将人送过来了也不惊讶,只连忙迎上去,“奴婢已经准备好了上好的金疮药,你将夫人放在床上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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