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帝狂后:废材九小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醉卧天下
她黑白分明
,又剔透莹润的眼眸,就这般盯着他,竟是让他心中不禁一软,那些在心中措了千百遍的辞藻,竟是半句也说不出来了。
沉吟许久,他眸光微闪,索性将那日的事换了个说法,“既然你想知道,那我便也不瞒你了。其实,那日王爷瞧瞧来看过你,守了你许久。”
这一瞬,陌上花只觉心中那根被拉出许久,与旁的挤压在一起的弦,才猛然回弦,心口的重负顿时轻了许多,胸口郁郁之气彻底顺畅了下来。
可除此之外,她眸内还
第1825章 这是命令,你必须从了
陌上花此刻心结疏解,这才想到与秦雅同时服用了那药,却至今不见起色的秦林,便道:“秦雅,你去叫你哥哥来。”
“是。”秦雅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而后便转身出去了,没一会便带了秦林进来。
“秦林,你过来。”陌上花见秦林垂首敛目的立在原地,一副等候吩咐的模样,也懒得多做解释了,直截了当的开口。
秦林点了点头,而后便依言走到陌上花身前。
陌上花见状,又从一旁拿了腕枕过来,示意他将手腕放上去。
秦林想也不想便极为听话的两手放了上去,可当他见陌上花的手竟也跟了过来,且是要搭在他的腕上之时,顿时吓得一把缩回了手。
这才反应过来陌上花要做什么的秦林,急忙开始不停的摆手摇头拒绝,用整个身体在表示拒绝。
秦雅见秦林这副模样,脑中当即会意过来,解释道:“王妃,哥哥是怕自己污了您的手。”
陌上花会意过来,索性正了面色看向秦林,眸色肃穆,“这是命令,你必须从了。”
秦雅见状,也连忙在旁边小声的提醒,“哥哥,王妃的命令你总不能不听吧,还是快些领命吧。”
秦林仍是有些犹豫,但见陌上花面色如此严峻,他心中委实生不起拒绝之心,便十分忸怩的将手放了出去。
陌上花本想直接诊脉,眼下见他如此忸怩,便拿了帕子盖在他的腕间,这才将素手搭了上去。
“根据脉相来看,不应当……”陌上花诊了片刻,眉心微不禁轻蹙几分,轻声自言自语。
秦雅秦林在旁听的一脸不明所以 。
半晌,才陌上花收回了手,道:“秦林,你将嘴巴张开,然后试着跟着我的动作来发音。”
秦林将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接着,便见陌上花动作缓慢的张开嘴巴,口中发出“啊”的音节。
秦林见状,便也跟着缓缓张口,喉中发出沙哑破碎的一个类似“啊”的音节。尽管他努力在学习陌上花的样子来发声,但那个“啊”字,也只是形像而已,到底也是发不准确。
这样破碎的声音,他平日也会偶尔发出,因此算不上多么惊奇。
陌上花耐心的等秦林发出这个声音后,口型在继续缓缓收拢,极慢的说出一个“我”字。
秦林也艰难的跟着缓缓收拢口型,本以为会如方才那样发出根本不能算是语言的话,却未曾想到,这次她在陌上花的引导洗试了多次,竟是成功的以一个沙哑难听的低沉嗓音发出了一个含糊不清的“我”。
这在从前,可是万万不可能之事。
秦雅顿时瞪大眼睛,又是惊又是喜的围了上来,“大哥,大哥你……”
秦林自己也呆住了,满脸茫然,久久反应不过来。
“王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哥哥这是,这是好了吗”秦雅努力克制下自己激动的心绪,急急转过头来询问,面上难掩惊喜之色,却遮掩不去那几分紧张,
只怕这只是偶然而已。
在两人目光紧紧的注视下,陌上花精致的下颌轻点,“从脉相,还有方才秦林的表现来看,他的确已经可以开口说话了,且这药,早在几日前就应该起作用了,不比你的晚。”
秦林整个人都僵住,一个如此壮硕的男子,眼眸却逐渐湿润起来,面上是难掩的激动之色。
秦林也是同样的激动狂喜,如同被医好的人是她一般,抓着秦林
第1826章 是否存心羞辱本王妃!
“牙尖嘴利。”陌上花抬手轻点秦雅的额头,“若再顶嘴,便罚了你这月的月钱。”
秦雅闻听,连忙讨饶,“好王妃,我不说就是了,您可千万别扣我的月钱。”
秦林也插不上话,索性就静静在旁边看着,唇角含笑的模样,一看便知心情极好。
整个屋内都是难得的欢声笑语,连空气都似乎染上了欢快的氛围。
……
翌日
准了秦林秦雅休息后,两人一大早便不见了身影,想必是出去哪里游玩了,陌上花想着,如此难得的两日偷闲,便也没让人去打听他们的去处,索性放开了让他们去玩便是。
只是,她身边一时没了秦雅伺候竟也一时有些不适应,唤了几声没人,竟下意识的想要去秦雅房间看看她为何还未起。
“近日,倒真是越来越矫情了。”行至一半,陌上花才后知后觉的脚步顿了下来,颇有些自嘲的低声开口。
前世,她可从来都是独来独往的,情感更不会如现在丰富,如今的她,用她自己的话来说,的确是矫情了不止一倍。
摇了摇头,陌上花方才转身回了卧房,方才进去,便见一个婢女正在屋内左顾右盼,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你在做什么”陌上花面目一凝,抬步走了进来。
“王妃万福。”婢女闻声转过身来,原是平日负责洒扫的一个婢女。
她倒也聪明,见陌上花面色微凝,只怕她误会,忙解释道:“秦雅姐姐今天不在,奴婢是受秦雅姐姐之命在外面值班的,方才进来叫了人无人应声,这才四处探寻。”
陌上花如幽井般沉寂的眼眸在婢女面上凝了片刻,见她面色如常,这才点了点头,“说吧,何事”
“回王妃的话,是南夫人来了,说是想看看您,如今已经候在厅内了。”
这个节骨眼,南鹤怎么来了若是无人提起,她险些就忘了,南鹤与阎北城的关系,她至今都还是不清楚的。
若要她亲口去问阎北城,她怕是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可若是不问,她心中又难免的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她原本是不想见南鹤的,毕竟她眼下耳根才刚刚清净不久,可此时这般想着,她顿时改了主意,“你去回禀,我稍后就到。”
“是。”
……
“参见王妃。”南鹤见陌上花来了,这才不急不缓的盈盈起身一拜。
“免礼。”陌上花抬步到了主位之上端坐好,而后方才转眸看向南鹤。
此时的南鹤,面上仍有苍白病态之状,明明已近夏日,身上还是披着厚织锦缎斗篷,一副赢弱不堪,我见犹怜的模样。
陌上花习惯性的端了青瓷描金茶盏在手中,眸光却是落在南鹤身上的,“看你的脸色,似乎是这病还没好全吧。”
南鹤微微颔首,唇角带着一抹清浅柔婉的笑,“
多谢王妃牵挂,这些时日一直有王爷陪着,王爷又温柔多情,对婢妾更是百般体贴,如今早已好了许多了。”
陌上花空谷般幽静眼眸眸色稍深,出唇瓣微不可查的轻抿,未曾开口。
空气一时凝滞下来。
南鹤这才惊觉说错话了一般,忙起身跪了下来,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婢妾有罪,一时说错了话,惹得王妃心中不快,还望王妃恕罪。”
第1827章 十指紧紧握起
南鹤眸底划过一抹计谋得逞的喜色,面上却作惶恐状,“王妃恕罪,婢妾绝无此意。”
顿了顿,就在陌上花又要再次开口发难之时,她倏而道:“婢妾只是得了王爷的暗示,才想要来赔罪,并且劝诫王妃的,王妃若是不信,大可亲自去问问王爷。”
陌上花站起身来,以一种仰视的姿态睥睨着跪在下首的南鹤,红润的朱唇轻启,“你既擅自揣测王爷的用意,又自作主张的来了,便该自己收场,不过,你即便眼下想要好好收场,本王妃也没空同你演戏,若要跪你便跪吧,恕不奉陪。”
说完,眸光从南鹤身上移开,看也不看她一眼,便径直越过她,离开了此处。
从她站起来的那一刻起,整个人都仿佛披上了独属帝王方能穿着的龙袍一般,以一种绝对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视着众人,南鹤在她脚边,仿佛卑微的如同一个小小的蝼蚁一般,半点也无法同她相提并论。
虽然极度不想承认,但南鹤不得不说,自己方才的的确确如同蝼蚁般,这让她强烈的自尊心又是怦然一击,恨的十指紧紧握起,纤长的指甲几乎要将掌心嫩肉刺破。
不过,一想到陌上花方才眸内的醋意,她唇角便忍不住轻轻扬起,方才的怒气都在转瞬散去了不少。
陌上花啊陌上花,不管你猜到与否,她南鹤今日的目的也成功达到了。
她早就算计清楚了,即便陌上花猜测出她今日的目的便是故意破坏她与阎北城的感情,但那又如何
感情这东西,她最是清楚。
即便清楚旁人上是故意破坏,可只要一听到心爱的男子同别的女子之事,心中便会难以控制的醋意纷飞,陌上花也是个女子,必然不会例外。
最重要的是,早在先前,她就曾经给陌上花埋下了一个关于她与阎北城关系的种子,日久之下,自然会生根发芽,愈来愈发葱郁茂盛。
至于她会不会从阎北城那里知道真相,她更是半分也不担心,她是知道他的,他又怎会因为一个女子而坏了自己重要的一颗棋,继而坏了日后的更多计划。
如今,她只要静待陌上花因醋意大发,继续与阎北城争吵不休,被阎北城厌弃的那一日。到那时,便是任她摆布之时了。
想到日后陌上花被阎北城厌弃了之后的日子,她心中便舒畅了许多。
“侧妃,您怎么在此处跪着”正思虑之时,被指派在南鹤身边“伺候”的其中一婢女抱着一个木匣急急忙忙走了进来。
“无妨,不过是受了王妃几句训诫而已。”南鹤摇了摇头,却位即刻起身,等到婢女走了过来,她在扶着婢女起身。
起身之时,她更是故意将身上的重量多数都压在了婢女身上,做出一副因久跪膝盖受损之态。
“侧妃……”虽如此,婢女还是轻轻松松便将她扶了起来,面上象征性的带了几分担忧。
“本妃没事,咱们回去吧。”南鹤轻咬唇瓣,在婢女的搀扶下朝堂外走去。
“是。”婢女见状,自然是不好说什么,不过,想到木匣内的东西,他还是不禁多了嘴,“王妃,这匣内的东阿阿胶怎么办,这可是上好的阿胶,您都没舍得用,如今还送吗”
她如今才来,便是因为出来时忘记带了,被南鹤遣了半路折返回去取,这才来的晚了些,不想竟是什么都错过了。
“还是莫要惹王妃心烦了,回罢。”南鹤侧目扫了一眼那木匣,细细思虑过后,方才如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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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8章 尚在禁足之中
陌上花继续翻看着手中的册子,原本燥乱不已的心随之缓缓定了下来。
定了心,她看册子自然快了许多,一目十行的略过,不多时,便合了册子,转眸看向那婢女,“按照册子上所记载,云姬现在可是已经睡下了”
“您来之前,奴婢已经看过了,云夫人现在已经睡熟了。”听到陌上花问起,一直在旁边尽量候着的婢女这才上前,恭顺开口。
“我进去看看,这册子你记的不错,日后也继续这般记就可以。”陌上花将册子重新递还给了秦雅,将面纱戴好,便打了珠帘进了卧房。
彼时的云姬,正双目紧闭的躺在床榻之上,呼吸绵长,显然已经睡的极熟。
虽如此,但未免云姬半途醒来,陌上花还是先行用封住了她的睡穴,确保她不会醒来。
而后,陌上花俯下身来,将云姬身上的薄被掀开,露出整个上半身后,又继续手脚利落的将她身上的中衣系扣解开,露出贴身的里衣。
里衣很小,只能将胸部极腹部遮住,至于左胸口心脏的位置自然是不可避免的露了出来。
如今云姬左胸前的伤口如今已经拆了绷带,屋内又视线极好,陌上花可以清晰的看到,原本狰狞的刀伤此时连已经好了大半,仅剩下脱落的断断续续的疤痕。
见伤口好的如此周全,陌上花心中定了不少,取出随手拿出膏药顺便又在云姬伤口之上涂了涂,而后才将她的衣衫重新整理好。
眼下伤势已好大半,不会因治疗之时情绪崩溃弄裂伤口,接下来她也要抓紧时间来治疗云姬的疯癫之症了。
思及此,她索性在床榻边沿坐了下来,将云姬的手腕拿出诊了诊,又确认了一遍,见伤势的确已稳,这才开始准备将她弄醒。
正要解了她的睡穴,便听原本安静的屋内,突然从沙窗外传出一声女子恼怒的声音,声音极大,她想装作听不见都是不能,而且听声音,似乎是秦雅
这个时辰了,秦雅怎会气呼呼的回来,莫不是遇到什么事
如此想着,陌上花在此处的事也暂时没来心思,便将云姬的手腕重新塞了回去,起身走了出去。
待出了厢房,果然见秦雅此时正坐着廊下,两手捧着脸,满脸的气恼,口中时不时的咒骂:“这些个势利眼,惯会见风使舵,王妃如今还没失宠呢,他们竟就敢如此。”
秦林生性憨厚,又是闷葫芦的性子,但对秦雅一向疼爱,若是平日定然已经在旁劝慰了,如今却半句话未说,面色也是不太好的模样,可见也是同样的被气到了。
陌上花见此,心中约莫也明白了几分,抬步便大步走了去,“是什么人,见的又是什么风,什么舵”
秦雅一向是心直口快的性格,一见陌上花来了,忍不住便负气道:“还不是府里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秦林见状,连忙伸手将秦雅的嘴巴捂住,用手语道:王妃,是我们两个没用。
“你们有用无用又怎样,重要的是,我陌上花的人,怎能轻易让旁人欺负了去。”陌上花眉目顿时一冷,周身温度骤降,“秦林,你尽管让秦雅说,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欺负了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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